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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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而孟夏私下认为不应该把黄衣男子委托的事再告诉第三人,只得跺跺脚折回桂巷。
一路上,孟夏不甘心回了数次头,都没看见贺中珏,又怀疑自己刚才是做贼心虚,看花了眼。
回到家收拾妥当,孟夏躺到床上,想着那个年青男子把自己当救世主的眼光,她怎么也睡不着,在床上辗了好久,天亮才打了个盹,然后难得勤快地早早爬起来,梳洗完就往外跑。
出了桂巷,孟夏赶紧往那个男子所讲的永昌街地址寻去,孟夏长这么大总共给二小姐偷偷传递过两次东西,虽然那也是冒着挨板子的风险,但眼下这明显比挨板子要危险得多,孟夏甚至用鼻子都能闻到一股危险气味。
永昌街和桂巷不过隔了两条街,并不远,也不难找,孟夏很快就找到了那人说的地方,想到只要自己把那人的话递过去,那人就可以获救了,人就兴奋起来。
只是孟夏还没走到,就看到自己要找那户人家门前围了一圈的人,好些个人踮着脚,拉长了脖子往里看,孟夏赶紧走过去,还没弄明白是什么事,就看到栓子带着人往里走,见着孟夏好奇地问:“夏文书,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正往捕房走,看到这围了一圈人,好奇就过来看看,出了什么事?”
“这户人家通了叛匪,窝藏了几个漏网的叛匪头头,不知道怎么走漏了风声,昨夜,全让人杀了。”
孟夏听了吓了一大跳,跟着栓子吆喝开的一条道走进去,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然后她就看到地上好几具血淋淋的尸体,孟夏哇地一声就吐了,再也不敢往里走,栓子见了便道:“夏文书,这种地方不是你来的,赶紧走吧!”
孟夏转过身就跑,到了捕房,心还平静不下来,在捕房左等右等,终于听到徐书同、石头和栓子的声音,石头正道:“三哥,门前两人,是由背后刺的刀,两人的表情很平静,证明至少他们认识进来的人,所以是没有任何防备的。”
栓子便道:“这绝对不可能是一个人干的,而应该是一伙人干的,这伙人的功夫应该相当高,以灭口为目的,极其利落,基本都是一刀毙命,杀了这么多人,这些被杀的人没有一个人出了声,以这样的功力,根本不用走门。”
“处在闹市,估计是不想惊扰周围的人。”石头分析道。
徐书同等这栓子石头把这样那样的缘故都讲完了才道:“这里有李北的军师,在李北这支残余里,是仅次于李北的重要的人物,只是死的人中还是不见李北。”
“难不成这个李北遁到天上去了?”
“李北不在很奇怪,最奇怪的是这些人已是惊弓之鸟,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在长州城永昌街置这样大一处宅子?难道是他们早料到自己有那么一天,所以提早置下的?”徐书同十分不解地自言自语,“不太可能,栓子你赶紧安排人去查查这处宅子是何许人的?”
栓子应声安排了,那石头又道:“除了咱们奉朝廷之命要揖拿他们,谁还与李北他们这样大的仇恨。”
栓子便道:“李北他们占了京州,没少杀人,惹上一两个凶残的仇家,哪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徐书同便道:“可据我所知,京州被杀的那些王公贵族的子裔亲戚没有这等本事的人。”
“三哥,这话可不能绝对了,那些王公贵族有的就是银子,万一不小心结识了这样一两个人,也不是不可能的,现如今大约是替主子报仇了。”
“不管怎样,这样的案子发生了,虽这伙人死有余辜,但死这么多人,在长州怎么也是一桩大案子,还有可能根本就是桩破不了的案,只是被那处处想整治三哥的世子爷拿着了,三哥,怕又有得我们折腾的了。”
徐书同沉吟一声才道:“那由他折腾去好了,只是从这些人的模样看,他们躲在这里非一两日了,完全有机会逃走的,为什么却迟迟未逃?”
徐书同大约在思考,好一会又道:“他们不走最大的可能就是在等人,而他们要等的这个人应该就是李北,石头!”
“在,三哥!”
“把案发现场先恢复原样,派人守着,这次不能让李北再逃了。”
“是,三哥!”石头应声走了,徐书同又吩咐栓子了别的事,才走进捕房,看到孟夏便问,“听栓子说,你到了永昌街,还去了那里?”
孟夏自然知道徐书同所讲的“那里”是哪里,听了刚才徐书同与栓子、石头的一席话,觉得是相当有道理的,而孟夏很怀疑那个告诉自己地址的人就是漏网之鱼李北,徐书同在案发现场布下天罗地网抓李北,而李北实际上应该在章飞鹰的手里,自己应不应该把这事告诉徐书同,孟夏犹豫、纠结,却听徐书同又问:“你怎么会去哪儿?”
“我…我来捕房的时候,路过那里,看见有人围着,就…就好奇,走了过去,没想到…”孟夏说着都要哭了,她倒不是装的,而是真的想哭,这和一路上逃亡看到的死人还不太一样,孟夏总觉得这伙人死跟自己有关,李北极有可能是被章飞鹰一伙人严刑拷打,都不肯说出同伴的下落,而看到自己,以为…,然后章飞鹰他们…
孟夏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却听徐书同淡淡地道:“你从桂巷到捕房根本不用经过永昌街的。”
孟夏才知道贺中珏为什么夸徐书同,徐书同只听了这么两句话,就知道自己刚才那番话是在说谎。
孟夏还是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把自己在“蕊香楼”看到的那一幕告诉徐书同,正在犹豫的时候,刘明派人来请徐书同,徐书同知道肯定是那桩杀人案,赶紧随人去了。
第一百零九章 惩罚1
孟夏吁了一口气,想想这事,还是应该先问问贺中珏要如何办才对,她没想到自己恨死了贺中珏,在最关键的时候想到的还是贺中珏,孟夏挺纠结、郁闷的。
出了捕房,纠结、郁闷的孟夏挪着步子往家里走,忽听到大茂的声音:“二丫!”
这声间有些严厉,有些不满,孟夏原本以为自己听错了,扭头一看,还真是大茂,不过此会的大茂是怒容满面的。
虽然孟夏从见着大茂,除了第一次兄妹对话,大茂基本都没给她什么好脸色,但这次的面色最糟,本来想笑着迎上去的孟夏,收住了笑容问:“是阿兄,这么巧?”
“我问你一桩事。”
“阿兄请讲。”
“兰兰出嫁前是不是托你给我带过一张条子。”
孟夏的脑袋轰地一声,吞了口口水道:“阿兄,你怎么想着这样问?”
“我问你是不是?”
“阿兄,你和嫂嫂已经成了亲,你…”
“我只问你是不是?”
“是!”
“那你为什么没把条子给我!”大茂血红着眼睛吼了起来,孟夏退了一步道,“阿兄,如果你收到那张条子,你会和兰兰私奔,还是殉情?”
“那不用你管!”
“嫂嫂人那么好!”
“关你什么事!”孟大茂气得一把抓住孟夏,使劲摇了好几下,“那纸条呢,那纸条呢?”
孟夏看着有些疯狂的孟大茂,一时不敢说话,却听到有人叫了一声:“阿兄,你干什么,你干什么这样对姐!”然后小全冲上来,把大茂抓孟夏衣领的手扯开,孟大茂好一会才指着孟夏说,“你…,你,孟二丫,我恨你!”孟大茂血红着眼睛吼完,就转身就走了。
孟小全看着帽子要被摇掉,衣服乱了的孟夏问:“阿兄他怎么了?”
孟夏把眼睛抹了一下才道:“兰兰姐成亲前让我给他带一张条子。”
孟小全一听就明白了,扶住孟夏道:“姐,你做得对,他都与嫂嫂成亲了,再说就阿兄的性子,你给他,他又能怎样?”
孟夏没想到孟小全能讲这样的话,孟小全接着道:“既然他喜欢兰兰姐,为什么当初不带着兰兰一起离开孟家寨。”
“小全,这怎么成,那总是名不正言不顺。”
“现如今这年头叫做乱世,乱世最能成就人,要我是他,喜欢兰兰姐,就带兰兰姐走,等到做一番大事再带着兰兰姐回来,那族长还能怎样!”
孟夏惊奇地看着小全,小全收回看孟大茂的背影问:“姐…,你最近还好吧?”
“我挺好的。”
“我是问姐夫对你还好吧?”
“没什么不好。”
孟小全叹了口气,孟夏不由地问:“小全你怎么了?”
“姐,你一个女人家总在外面不好,早些回家去吧。”
“我正要回去,对了,小全,你姐夫给你写了本字贴,我正好拿给你。”
孟小全却道:“铺子上还很忙,我这是替人送药才出来的,姐,我送你回去!”
孟小全把孟夏送到家门口,无论如何不进去,看着孟夏进了门,便转身走了。
孟夏看着孟小全的背影,虽然她担心小全真和她进屋了,遇上桃樱、凤琴得费番口知,但小全只把她送到门口,无论如何不肯进门,而且连等她拿字贴这会功夫都没有,又让孟夏狐疑。
孟夏扶扶帽子,却听有人嗑着瓜子笑嘻嘻地道:“这小全真会长,越长那模样还越出众了,昨儿来,我差点没认出来。”
这声音,孟夏自然听出是桃樱的,怪说不得小全叹气,又不肯进家门,原来昨日来过,这桃樱昨日还不知道说了什么样荒诞的话。于是孟夏气急败坏地问:“你跟小全瞎讲了什么?”
“哟,哟,哟,哟,我能跟小全讲什么,小全看见我在这里,很惊奇,问我怎么也在这里,他那表情真有意思,好象我不能在这里一样,我自然就实话实说地给他解释,告诉他,他表嫂现在和他姐是共侍一夫,怎么了,我又没瞎讲。”
孟夏再也按捺不住,一下扑上去,把对这桃樱攒了好久的气全都发泄了出来,桃樱对孟夏从见着的第一眼就不舒服,终于把战火挑起来了,自然也不示弱。
凤琴听到响动,带着丫头出来,看两人打了起来,开心得不得了,一拍巴掌道:“哎哟,夏妹妹,怎么打起来了,老四,不是姐姐讲你,你这是干什么,就算平日里二爷在夏妹妹房里待得多点,老四你也用不着这么大火气呀。。。”
凤琴这话根本不是劝架,那是叫煽风点火,桃樱本来就恼贺中珏对她不如孟夏,那更是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恨不得把孟夏一张脸抓花、毁容才解恨。
贺中珏走进堂屋的时候,那桃樱与孟夏打得正不可开交,孟夏年纪小,个头力气实际上都不如桃樱的,但孟夏灵活,动作又快,桃樱一点也没占着便宜。
贺中珏见了便靠在门上,饶有兴趣地看了起来,那桃樱没想到自己这么一个掐架高手,居然不是孟夏的对手,那头发被抓乱了,不仅没抓到孟夏的脸,自己脸上反被孟夏抓了好几下。
大约桃樱没想到自己不是孟夏的对手,打不过,看到贺中珏,立刻就哭着反咬一口:“王玉,王玉,她打我。”
贺中珏才直起身问:“打完了?”
孟夏恨恨地看着贺中珏,桃樱又继续告状:“凤琴,你给我作证,是不是她先动手的。”
凤琴用帕子把嘴角一掩,就开始煽风点火了:“二爷,这两位妹妹吧,脾气都火爆了一点,不过凤琴远远看见,还真是夏妹妹先出的手,只是…”
贺中珏一拍巴掌道:“凤琴这话讲得公道,没有一个巴掌拍响的,喜欢打,是不是?”
“王玉!”桃樱不满地叫了起来,贺中珏指着屋角道,“现在不想打了,好好反省反省,以后还打不打?”
“王玉,为什么,是她先动手的。”
“爷懒得听你们解释,不认罚就给爷滚出去!”贺中珏说完,那桃樱就悲悲切切地哭了起来,贺中珏就盯着她哭,最终桃樱是悲悲切切地在贺中珏指的地方跪了下去。
贺中珏伸手拉过孟夏道,“你个没规矩的东西,看我怎么罚你。”说完就把孟夏拉回耳房。
就算孟夏比桃樱灵活,那脸上还是被桃樱的指尖划了两道疤,一进耳房,孟夏没等贺中珏罚她的话出口,便道:“我现在就滚。”
贺中珏把孟夏推到床上道:“你那点小心思,以为你男人不知道吗?”
“我有什么心思,那桃樱,我本来早就看她不惯,所以白凤琴没讲错,今天就是我先动手打的她,你罚我,我不认,我滚,总可以了。”
“你男人最大一个特别点就是因人施罚,这女人犯了错,那对不同的女人也会用不同的管教法子。”
“总之你想罚我跪,我是不会跪的。”
“真肤浅,这种法子管教桃樱和凤琴有用,管教你却没用。”贺中珏吊儿郎当地道。
“那你想怎么样?”
“自然是罚你今夜和你男人同床共枕呀。”
孟夏一下哭了起来,贺中珏一见忙伸手抱住孟夏道:“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守空房的时候多了,怪你男人了。”
孟夏气得一巴掌打在贺中珏胸口上,贺中珏伸手握住孟夏的手调笑道:“你还小,身子又单薄,这种事做多了,对你不好,等你大点,你男人会好好补偿你的,天天补偿你。”
孟夏气得又打了贺中珏好几拳,贺中珏搂住孟夏道:“好了,我让花灯备了水,这架也打了,气也出了吧,咱们去舒舒服服地沐浴一番,如何?”
“王玉,我不想过眼下这样的日子。”
“那不行,这样的日子你不仅要过,还得适应。”
“那还不如让我回孟家寨,我宁可过孟家寨的日子。”
“少说孩子话。”贺中珏一把抱起孟夏,“你自己选我做了男人,就得陪我一辈子。”
“不要陪你。”
贺中珏把孟夏塞进浴桶里,一边给孟夏解衣服一边道:“这天底下没有不吵架的夫妻,有句古话叫床头吵架,床尾和,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听了这话,孟夏的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贺中珏见用手给孟夏擦着眼泪问:“夏,怎么了,受了什么委曲,告诉我。”
孟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