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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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须不如意,其余都还好。
孟夏一路上恶心,都吃不下东西,好象李北劫粮那次吓着了,恶心没了,但人却极易疲倦,几日调养,疲劳缓解了,人又特别馋,好些东西都提不得,提了就想吃,只是梅娘家里穷,大多都是青菜豆腐,这实在不能满足她,她吃不到就心欠欠的,真正有了,又不想吃了,如果恰好想吃,吃下去,心里也毛乎乎的,总之不象以前,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得了什么病。
缓过来的孟夏再没理由赖在家里,在芦花殷切的眼神中,赶紧出了门,上了街,想那徐书同是将军了,肯定有些名气,肯定好打听,只要找到徐书同,小全的下落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这条街就是孟夏与贺中珏当初藏身的街,想着贺中珏当时要吃的素面,孟夏不由找个铺面点了一碗,果然好吃,合胃口。
放下碗看见有卖盐水花生的,刚吃过素面的孟夏迫不及待走过去买了一大包,剥了吃到嘴里,方才解恨,正抱着花生剥着的时候,偏听到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坏夏夏,你又放爷鸽子了。”
这下孟夏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了,她心里狂叫:想遇着的遇不上,不想遇着的阴魂不散!
第一百二十九章 飞来横祸
孟夏没敢立即回头,当然人也一动不动,脑里转着如何应付,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却哼了一声道:“转过头来!”
孟夏才缓缓转身,结果看见一个光彩夺目的人摇着把扇子看着她。因为太光彩夺目,孟夏看得有些眼晕。
人家身上穿的是五颜六色、镶着金丝银线图案的华服,从缎子的光泽上也可以看得出是非常精美昂贵;再看人家脖上挂个紫金项圈,项圈上吊着只很大的翡翠麒麟;腰间束条紫金带,上面玉葫芦、玉琮、玉佩、玉斧、玉双鱼、玉马、玉雀…这样那样玉制的宝贝,挂满了腰带;头上戴着紫金冠,金冠上镶硕大的宝石;手里扇子,扇子上红宝石、蓝宝石太多,也辨出不出谁发出的光芒;靴头镶着两颗硕大珍珠;披散下来的头发辫成若干小辫,每根发梢尾吊着颗小拇指盖大的珍珠;大拇指上翡翠做的扳指绿得要滴水的样子。
整个人就是被金玉、珍珠、翡翠、宝石包裹着。这身宝贝,完全是爆发户般的炫丽,孟夏眼晕之后,就担心徐泽仪挂这么多身外之物,会不会太重了?
虽然孟夏从长州看到徐泽仪的时候,他就是锦衣华服的,但这会儿那身华服和饰品,实在…
徐泽仪见自己这身行头把孟夏震住了,摇了几下扇子才恨恨地问:“这回又告诉爷个什么借口?”
“世子爷,我…我哪有什么借口。”孟夏揉着有些被刺痛的眼睛回道。
徐泽仪恨着孟夏道:“爷讲了你到了京州又会溜,你不发誓说你不会,那为什么爷又好几日没看见你呢?”
“爷,小的见您特别特别地忙,凡事都只带着四儿,把小的搁一边凉快,小的以为你不需要小的,所以小的就知趣地。。。”孟夏实在找不出借口,干脆就倒打徐泽仪一耙。
“哟,哟,哟,听你这么一讲,倒全是爷的不是了?”
“小的哪敢!”孟夏装得极委曲,徐泽仪便盯着孟夏看了好一会,孟夏赶紧委曲地把头低下,好一会徐泽仪又道,“几日没见,怎么反更瘦了。”
孟夏就不太相信了,跟着徐泽仪押送军粮的时候,吐得厉害,什么也吃不下,然后每日急于赶路,疲倦之极。这几日嘴馋什么都想吃,没吃东西的时候就睡觉,没胖反瘦?孟夏不太相信,不过大约是有心事的缘故,孟夏从心里又感慨起来:老天爷还真折磨人,最最不想遇上这个极品,偏。。。
徐泽仪却不知道孟夏是如此不想见着他,他风流倜傥的相貌再加上这身行头,是人都被震住了,多少女人回头看了一次又一次,很得意地用那把镶满珠宝的扇子往孟夏手上一指问:“那是什么?”
“盐水煮花生!”孟夏一看人家大世子爷对自己手里的东西感兴趣,赶紧孝敬过去。
没一会穿着华贵丽服、摇着宝石扇,万分讲究的世家公子徐泽仪就和孟夏坐在人来人往的大街边吃着盐水煮花生,孟夏见徐泽仪吃得高兴,才找着话问:“世子爷,您看上去,很春风得意又光彩照人,只是世子爷的心情好象并不佳。”
徐泽仪委曲地哼了一声道:“知爷者,孟夏也,你就别提这事了。”
“怎么了?”
“我为他出生入死,结果他赏这个奖那个,就没我的份!”
孟夏想这徐泽仪这押粮官当得除了那次饥民抢粮和王子烈劫粮,应该都与出生入死没毛关系,但孟夏想问关键的东西:“那结果都是哪些人被赏了,有没有上次救你那位徐将军?”
徐泽仪一听就得意地冷笑起来,孟夏看过许多冷笑,偏就没看过冷笑还很得意的那种,然后听徐泽仪哼了一声道:“你问那个鳖孙呀?”
孟夏不好应,应“是”那就承认徐书同是鳖孙了;应“不是”,眼前这小鸡肚肠的世家子,肯定跟自己翻脸,只是不知道怎么才几日没见,徐书同在徐泽仪的嘴里就由“徐老三”上升为“鳖孙”了。
还好,徐泽仪显然对这话题感兴趣,接着道:“有什么了不起吗,不就是用了近一年时间,所向无敌,一气拿下了京州,不过就是有几分运气罢了,但我家那老头子和郑福诺象捡着宝贝一样,喜欢那鳖孙不得了,我家老头子还主动提出提拨他为副将,要把他引见给我哥…,结果你猜怎么了?”
“怎么了?”孟夏知道徐泽仪在时间上埋汰人徐书同,徐书同从二月中旬在长州起兵到六月初就攻入了京州城,撑死了算也不到四个月,但经人徐世子一张嘴,就变成了近一年时间,足足增了三倍,所以将来有朝一日,贺中珏如果能成事,千万不能用徐泽仪这样的败家子,否则有多少忠臣都能被他一张嘴给害死。
“我家老头子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上了,活该!”
“这是什么意思?”
“那鳖孙拒不接受,还解下佩剑求归隐,爷我…,爷还真没见过这么做作!”
孟夏也吓了一大跳,这辛苦了几个月,如此巨大的战果,那徐书同分明是第一功臣,却要解甲归田,还真有点做作。
徐泽仪骂了几句又得意起来:“赏吧,赏吧,我那哥…,赏这人赏那人,独不赏我这真正替他分忧解愁又卖命的人,不提他了,最最无趣的是我家老头子,我立了那么大的功,成天在他眼前晃,他装看不到,半句夸奖没有,偏要拿热脸却贴人家的冷屁股,结果…”徐泽仪拍着巴掌道,“结果人家还不卖他帐,你说他活不活该!”
孟夏知道这种话肯定不能回答,和前面一样回答“是”或“不是”都不成,毕意那老头子是徐泽仪的亲爹,不过徐泽仪那身行头,贺中珏就算不赏他,怕那些被赏的都比不过,于是便道:“是不是你这身行头,让人家觉得没必要赏你了。”
“就是没有赏,爷不服气,你气恼,爷就去他身上拿,去他箱里翻,把我看上眼的全翻了出来,用在身上了,怎么样?”徐泽仪得意地将一身带着珠宝的华服在孟夏面前展示一圈。
孟夏简直可以想象徐泽仪清干贺中珏身上东西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徐泽仪一下愣住了,手中摇着的扇也停了,好一会才道:“夏夏,你笑起来真好看。”
孟夏没想到徐泽仪突然讲出这样的话,就按二小姐教导来讲,徐泽仪这话绝对算是轻浮的话,自己也算是被徐泽仪轻薄了。
孟夏赶紧收住笑,徐泽仪忽伸手拉着孟夏走进一家茶楼,孟夏想甩开手,没得逞。
徐泽仪一进去就要了个雅间,然后把孟夏拖了进去。
孟夏没有明白徐泽仪要干什么,那徐泽仪忽扔了扇,把孟夏一把抱到腿上道:“可惜你是个男孩子,如果是个女孩子…”不过徐泽仪立刻又道,“是男孩子,爷也喜欢,你要是肯跟爷,跟爷成了好事,爷以后准保最宠你。”说完那手就探向孟夏的档部,孟夏屁股被徐泽仪那身宝贝硌得生疼,不过她更被徐泽仪的孟浪举动吓得魂飞魄散,没想到自己扮成个男子,还会遭来这样的飞来横祸。
孟夏用尽全力从徐泽仪身上跳下来,跑到一边厉声道:“世子爷,你请自重。”
“一见着你,爷就自重不起来!”徐泽仪一下站起来,又要来拉孟夏,孟夏正好站在窗边,一下跃上窗台道,“世子爷,你再敢往前一步,我就跳下去!”
“夏夏,爷就是喜欢你而已,你干嘛要跳下去,你从了爷,爷什么都给你,这些都给你。”徐泽仪赶紧指着自己身上那身耀眼的行头。
“我才不稀罕你什么东西,你要是再这样,我就跳!”
徐泽仪没想到这么多东西,孟夏居然都看不上,实在…实在…,实在和那打了胜仗就要解甲归田的徐书同有得一比,好一会才道:“夏夏,你别跳了,我以后不这样还不行?”
“你自己讲的!”
“是我自己讲的!”
“除非你起誓我才相信!”
“我起怎么样的誓,你才相信!”
“你说你如果以后再这样对孟夏,天打五雷轰,死爹死娘不得好死!”
“这么狠!别拿我娘起誓行不?”
“那就证明你刚才讲的话是假话,你起不起!”
第一百三十章 归隐的人
徐泽仪只得可怜巴巴地举起手起了誓,孟夏才从窗台上跳下来,恨了徐泽仪一眼就跑出了雅间。
走到街上,孟夏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不过因为徐泽仪那么个败类流泪,太不值得了,好容易止住,心里有些着急,徐书同既然拒绝任副统帅,那就是辞了官,做官的徐书同肯定好找,辞了官的徐书同会去哪里,最有可能就是回长州,如果徐书同回了长州,那自己怎么办?
只是和徐泽仪这一折腾,已经过了正午了,吃了素面又吃了一大包盐水煮花生的孟夏又饿了。
孟夏走到梅娘家巷口,看到巷口有卖卤面的,赶紧就坐了下来,要了一碗卤面,几口吃下去大半碗,没那么饿了,心也不慌了,便盘算起来,如果想知道那个人如何了,自己好象还不能得罪徐泽仪,如果徐泽仪以后真的谨守誓言,自己就…就原谅他算了。
孟夏又觉得这样太委曲了自己,掏出一枚铜钱,想抛正反面来做决定时,却见一个身材伟岸的男子从身边走过,孟夏一下就认出是徐书同了。
孟夏看清真的是徐书同,那真是喜从天降,这天果然没有绝人之路呀。
孟夏赶紧站起来就要追,店家却叫了一声:“钱,钱,你想吃白食!”
孟夏赶紧掏出两个钱拍桌上,正要跑,店老板又叫了起来:“是五个,你加了肉酱的!”
“加肉酱就多这么多!”孟夏不能计较这个,赶紧又拍出三个钱,然后就去追,只是徐书同这人步子大,速度快,她这一耽搁,又哪里还见人,孟夏不由得跺起脚,早知道,早知道…这样会错开,直接拍给那面店那老板多些钱就好了。
看样子自己还是不是做大事的人,竟为两个面钱就跑丢了徐书同,孟夏怏怏地想,垂头丧气往梅娘家走,只是这两个月的折磨实在是太多了,所以老天爷不愿意再折磨她,她一抬头,又有惊喜:徐书同站在梅娘家的院门前。
孟夏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这样大的起伏,她都快承受不住了,眼泪一下涌了上来,不过心里又纳闷:难道是徐书同知道到自己与芦花来了京州,打听她们住的地方,所以找来了?
孟夏只觉得这个徐书同就是贴心,比那贺中珏贴心何止十倍,自己离开贺中珏也有两个来月了,这贺中珏就没一点行动,大约忙着争天下去了,也没再多的心来管自己,想到这里孟夏那个眼睛就发酸,或许在贺中珏的心目中,自己与他连露水夫妻都算不上,他有那么多妻妾,不少自己这一个。
孟夏刚要张嘴叫,却见梅娘从屋里走出来,那徐书同看见梅娘出来便走开了。
这一下孟夏有些看不明白了,只是那走开的徐书同忽又转过身走回来推开院门,孟夏就听到“咣”的一声,梅娘手里的东西掉到地上,然后听到梅娘叫了一声:“同儿,你怎么回来了?”
“娘,孩儿实在想念你!”
孟夏吓了一大跳,梅娘竟是徐书同的母亲,那梅娘就哭了起来:“娘不是讲了让你跟着你义父好好过,不用担心娘,娘过得挺好的。”
“可是孩儿就是想念娘!”徐书同扶住梅娘又道,“娘,你的眼睛不好,不许伤心!”
“那快进屋说话。”梅娘生怕被人看见了一般,忙拉着徐书同进了堂屋,孟夏吃惊之余也顾不得徐书同不是来找自己的,赶紧走了进去,北屋离堂屋近,孟夏经过窗边时,听到徐书同问,“娘,有人进院了。”
“是北屋的客人,我把北屋租给人家了,同儿,来娘瞧瞧,仔细瞧瞧,还长结实了。”
“娘,这次回来,我不想走了。”
“那怎么行?”
“我想留下来照顾娘。”
“同儿,你是个男孩子,以后是要做大事的,让人知道…,那可不行,人家会笑话你的。”
“娘,孩儿…不是有出息的人,再连孝道都不尽,孩儿就是一无是处了。”
“同儿…”
“娘,别说了,孩儿已经决定了,孩儿不怕谁笑话。”
“这事待会再说,对,你义父如何?”
“在长州行医,身体一直挺好。”
“你要多孝顺他。”
“娘,孩儿自会好好孝顺他,但孩儿也想好好孝顺娘!”徐书同说完忽然一步走出堂屋道,“哪来的鼠辈,敢在这里偷听?”
孟夏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徐书同看清是孟夏有些惊奇地问:“怎么是你?”
“三哥!”孟夏站起来,冲徐书同一哈腰道,“我是来找阿兄和小全的。”
梅娘也跟着走出来,看见有几不解地问:“同儿,你们认识?”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