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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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中珏用脚踢了桃樱一下问:“桃樱,本王这池水洗着还舒畅吧?”
桃樱噘了一下嘴,贺中珏又用脚踢了她一下问:“池水凉不凉快?”
“王玉,你是不是想我死?”
贺中珏听了皱着眉问:“此话何讲?”
“那妖精把我推进池里,你要不要治她的罪?”
贺中珏立刻就笑了起来道:“真是欲加之罪呀,怎么本王看更象你要把本王的娆娆推进池里。”
“王玉,你偏心眼,你到了京州,你完全变了。”
贺中珏听了哈哈大笑起来:“桃樱,怎么本王听着,你就象个弃妇。”
“王玉,你别成日成日在我面前什么‘本王’挂在嘴里,别人稀罕你这个‘本王’,可我薛桃樱一点也不稀罕,让我选,我宁可选孟家寨的那个王玉,比现在的这个‘本王’可有情义多了!”桃樱气哼哼地说完,从地板上爬起来,把一头打湿的头发一甩,用手拧起同样湿漉漉的衣服。
桃樱的话很触动了孟夏,这句话本来是孟夏在心里想过无数次的,冷不丁让桃樱给讲了出来,只是在孟夏看来,不管是在孟家寨还是这里,贺中珏似乎对桃樱都不算有情义,当然孟夏不知道自己没有看见的时候,两人又是如何。
本来一脸戏谑的贺中珏听了这句话,忽道:“来人,送她回去更衣。”
桃樱被人带了下去,贺中珏便道:“好了,这大过节的,不是写诗就是做词画画的,本王不喜欢,就射鹄吧!”
孟夏见郑灵那张小脸立刻就兴奋起来,而方玉雪一直笑着的脸终于不见了笑,孟夏当然明白方玉雪最善长的是什么。
贺中珏用拿着那串赤珠的手优雅地打了个呵欠道:“天色不早了,都退了吧!”
大家一听只得行礼退了下去。
孟夏随众人一起退下,刚下了楼时听见清清气恼地问若媞:“凭什么又是那个风尘女子,王爷好象特别中意那个风尘女子,一刻也离不开一般。”
若媞一样很气恼地道:“听说王爷以前就。。。”
若媞话还没讲完,那郑灵气哼哼地走了下来,这王府除了方玉雪是正妃,就只有郑灵有侧妃之位,所以众人见了纷纷给她让出条路来。
等郑灵气哼哼地离开,方玉雪也不紧不慢地走下来,众人又给方玉雪让出道。
方玉雪却道:“瑶妹妹且留留,本宫有话与你讲。”
众人听了都有些嫉妒地看着孟夏,嫉妒方玉雪要与她私聊,孟夏却有些忐忑,跟在方玉雪身后走了过去。
方玉雪略走一会,遇着一条凉亭,她便走了进去。
那占儿赶紧在凉亭的石凳上放下锦垫,孟夏知道方玉雪是个喜欢闷坐着想心事的人,还是个药罐泡大的人,身子单薄,自然幼就容易得病。
方玉雪慢慢坐下,又有丫头捧来参汤,方玉雪喝了一小口才道:“瑶妹妹是几时开始侍候王爷的?”
孟夏心里苦笑了一下,觉得方玉雪这话问得真是太。。。,好一会才回道:“具体的日子,妹妹也记不太清楚了。”
方玉雪看了孟夏一眼道:“王爷这般的人物,妹妹居然连什么时候侍候都记不得,可见妹妹对王爷真不上心呀。”
孟夏不自然地笑了一下道:“娘娘,妹妹本是蒲柳之姿,能得到王爷的眷顾,常让妹妹感觉如在梦中,妹妹。。。”
孟夏见占儿又不屑地撇了一下嘴,便把后面没编完的话咽下了肚去,方玉雪却笑道:“看得出来瑶妹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孟夏听了这话,眼一红,心一酸,知道这方玉雪是有所指,这所指当然是指当年她对自己的种种恩德,孟夏从见着二小姐,仅管二小姐不认她,她把所有的事,都隐忍了,正是因为当年的种种,于是点点头道:“二小姐放心,妹妹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
孟夏感觉自己讲了这句话,方玉雪的脸色变得柔和许多,似乎还轻轻吁了口气,只是孟夏又觉得是不是自己太过于敏感,因为方玉雪看上去似乎一直都微微笑着。
“本宫果然没有看错瑶妹妹。”方玉雪笑岑岑说完这句话,又吩咐道,“占儿,把本宫那挂珍珠拿来。”
占儿极为不满地捧出个盒子递到方玉雪面前,方玉雪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串粉色的珍珠链子道:“这串链子跟了本宫许多年了,今儿,本宫和妹妹投缘,就把它赏了妹子。”说完方玉雪把那串链子放回盒里,占儿捧着盒着满眼是恨地递到了孟夏面前。
孟夏对这串珍珠自然熟悉,因为在相府的时候,方玉雪几乎天天就挂着这串项链,虽然不一定是最名贵,但确实跟了方玉雪许多年,她只觉得这方玉雪改变了策略,这会的方玉雪对她跟初初相见时,明显有些不太一样,不知道是不是昨儿在寻夏园被贺中珏治了一下的缘故,伸手接过盒子道:“那妹妹就多谢娘娘了。”说完这话,孟夏又听见占儿不屑地轻哼声。
孟夏接过项链小心地递给了身后的花灯。
方玉雪便道:“本宫也累了,就改日再也妹妹叙话了!”
“妹妹恭送娘娘!”孟夏忙行了礼,方玉雪就带着一纵下人离开了。
花灯扶着孟夏站起来,孟夏只觉得空气中都还有二小姐淡淡的香味,看着花灯手里的那只盒子,孟夏不由得又出了神,花灯却笑道:“没想到娘娘如此看中夫人,听人讲即便是连那灵娘娘,据说都没得过娘娘的赏赐,怕夫人这是头一份。”
孟夏苦笑了一下,那方玉雪和郑灵怎么可能真如面上一样地和睦,郑灵有惠妃娘娘撑腰,不知道如何地想着这正妃之位,而郑灵的身家背景和眼下的地位,明摆着是方玉雪最要防着的,只是方玉雪刚才的举动,不知道算不算是自己保守代嫁秘密换来的一份赏赐,花灯说完又道:“只是娘娘的举止很奇怪,为什么在这没人的地赏,不在刚才人多的时候赏?”
孟夏愣了一下,这花灯大约跟贺中珏久了,一眼就看到这串项链赏得有些奇怪,花灯不明白,孟夏却是明白的,大约只有她与二小姐才明白这串赏赐的真正目的,便道:“娘娘自有娘娘的道理,我们回了吧!”
“夫人,小心身子,上轿吧!”花灯和鲁婆子不同,鲁婆子遇到孟夏不合常规的事,整日就唠唠叨叨的,花灯却是个乖巧的人,不管主子做什么,从不多嘴的那种。
第一百七十章 郑灵1
孟夏和这些与贺中珏有着千丝万缕的女人们相处了这大半日,早就倦了,上了轿,心里想着那串粉色的项链,不管多倦偏生就睡不着。
到了寻夏园,孟夏下了轿走进寝房,刚想倒在那张宽大而舒适的床上,冷不丁就看见自己当初在逃亡路上视如珍宝的那张小包裹,小包裹是用一张白色绢子包的。
孟夏一下抢在手里,打开一看,贺中珏的那块玉在,贺中珏送她的金镯子在,贺中珏送她的银镯子也在,只是那银镯子确实不是真银,半年不见,居然露出些黑斑。
看着这些东西,孟夏的眼一下红了,与贺中珏的那一幕一幕不由得就浮现在眼前,仿佛昨儿才发生的一般。
孟夏正看着这些东西的时候,忽觉得面前有人,她抬头一看是贺中珏,便把脸儿别到一边。
贺中珏见了一撇嘴道:“昨儿还缠着要和你男人学笛子,今儿见着你男人,那脸又扭向一边,是个什么意思?”
“还说我的东西,你没见着,这又是什么?”
贺中珏得意地把孟夏往身上一抱道:“你男人怎么知道这是什么,夏告诉你男人,这是什么!”
“你总是这么无赖!”孟夏想挣开道,“好热!”
“夏热了?”贺中珏忙拿起扇子给孟夏扇了起来,一边扇一边用另一只手摸向孟夏的腹部道,“这也快四个月了,怎么还没什么动静?”
孟夏脸一红,她也没怀过孕,自然也不知道,忙把贺中珏的手推开,贺中珏又把手搂回来道:“不管谁送你东西,现如今都着花灯先收了,暂时别用!”
孟夏愣了一下,才发现贺中珏手上连那串赤珠都没戴,贺中珏轻轻抚着孟夏的肚子道:“这些日子且给你男人注意点。”
“不要!”
“又勾引你男人,明明讲过在你男人面前千万不能说不要。”贺中珏搂着孟夏就倒在了床上。
那个小包裹的重现,虽让孟夏为之一动,心里还恼着贺中珏,不由得用手推了贺中珏几下,贺中珏忽抓住孟夏的手往身下一放道:“夏,你看看,你和你肚里这小家伙把你男人给憋的。”
孟夏的手一下就触到那个折腾过自己数次,还把小家伙折腾出来的那个东西,这会硬硬的,跟铁棍一样。
孟夏的手就跟被火烫了一般,赶紧要收回来,无奈贺中珏手上的力气明显比她大得多,不仅没松手,反把她的手一下就放进了裤里道:“知道你男人每日都被怎样煎熬着吗?”
“我。。。我才不信你煎熬着。”孟夏的脸更红,贺中珏轻声骂了句,“没良心的东西,不是看见你肚里的小家伙,你男人这会就把你。。。”
听了这话,孟夏的手终于没有再坚持要抽出来,贺中珏却惹火上了身了,一伸手把孟夏抱自己身上调笑道:“夏,你男人觉得那册子上有几样很适合我们眼下用。”
一提到那本册子,孟夏本来刚恢复正常的脸又红了起来,但因为看过那册子,那上面的种种样子,让与贺中珏紧贴在一起的孟夏身上臊热。
贺中珏一见立刻伸手就把孟夏身上的薄衫子解开,孟夏猛地想起在红屋里,那许郎中的话,赶紧推了贺中珏一下道:“你身上有伤。”
贺中珏的身子却更紧密地贴过来道:“你男人讲过,宁在孟夏身下死,否则这男人当着真没劲!”
孟夏本来恼着贺中珏,但贺中珏提到这个“死”字,偏让她万分地不舒服,一伸手就捂住贺中珏的嘴道:“你胡说!”
“夏不管你男人做了什么样的事,都舍不得你男人,你那点小心思,你男人还不懂!”说完贺中珏就按下孟夏的脸,拼命地亲吻起来。
孟夏明明觉得不是这样,但好象又是这样,贺中珏虽迫切到底还是担心着她肚里的小东西,不敢太放肆。
孟夏不知道是不是看了那册子,身上臊热,似乎对贺中珏的亲吻、抚摸都没有以前那样的害羞,但因为肚子里的小东西,贺中珏并没有太多的折腾她。
然后孟夏听见心满意足贺中珏调笑了一句:“那本册子,夏可没白看,等把这小家伙生下来后,天天看,看到有感觉的时候就叫你男人,你男人立马就鞍前马后地来侍候。”
孟夏大窘,不过在木楼待了一整日,在轿上满腹心事,人早就倦了,害臊之后很快就睡着了,醒来才想起有伤的贺中珏如何了。只是贺中珏早不在身边了。
孟夏用过早饭,拿着那块令牌试着象以前一样出趟门,结果被那看门护卫面无颜色地拦住了,孟夏只得悻悻地返回。
鲁婆子一看见孟夏返回,立刻笑岑岑地迎上来道:“夫人,这衣服不好,穿着又不好看,还紧,老婆子给你换了吧?”
“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夫人,你现在这身子在家养着是最最合适不过了,出去干什么,那街上莽撞的人多了,万一碰着,有个三长两短,老婆子如何向爷交待?”
“你去和王玉讲,如果不让我出去,我就。。。”
“你就干什么?”
孟夏一扭着看见说话的人正是贺中珏,小嘴一噘道:“这里好闷,我不想待在这里!”
“这么大的园子你都觉得闷,那街上一样闷。”
“王玉!”
“你男人叫贺中珏!”贺中珏说着把孟夏就抱了起来,孟夏忽问,“王玉,你的伤,你的伤如何了?”
“终于知道关心你男人了。”
“王玉,你赶紧把伤治好。”
“你这肚里小家伙那么碍事,等你生下他,我再去治。”
“为什么要等小家伙生下来才去治?”
“不等你生下小家伙,我折腾谁去,没折腾的人,我这伤治不治又何防。”
孟夏从没听过这样的谬论,瞪了贺中珏一眼道:“你不治是你自己难受。”
贺中珏轻撇一下嘴道:“你不难受吗?”
“你明明知道我难受,还。。。”
“还怎么样?”贺中珏托着孟夏的腰道,“来,你男人继续都你吹笛子。”
“我还要吹那支曲子。”
贺中珏灿烂一笑道:“年前你能把这曲子学会,你男人就算没白付这场辛苦了。”
“王玉,你什么意思?”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你男人绝对没有说你笨的意思。。。”
两人便在充满丹桂香气的,还没长满爬山虎的花架下打闹起来。
孟夏不能出去,又不想和王府那些女人碰上,生出争执,便整日窝在寻夏园里,或者吹吹笛子,虽然那笛声实在有些刺耳,她坚持不懈;或者到贺中珏的书房翻出他写的东西,拿张薄纸临摹;或者缠着鲁婆子绣绣花,和花灯一起描花样。。。
日子就这么打发过去,那方玉雪上次来寻夏园受了阻,在这之后并没有再来过,倒是快临近中秋一个闷热的早上,孟夏随意地穿了件薄薄的衫子,胡乱地挽着头发在花架下乘凉,郑灵来了寻夏园。
听见鲁婆子大着嗓门行礼问好的声音,孟夏有点吃惊,赶紧放下贺中珏的册子站了起来。
还没走到门口,孟夏就听见郑灵的笑声:“是说,这姐妹们成日聚在一起玩耍子,独不见瑶妹妹,本宫还纳闷呢,原来寻夏园竟是这样的人间天堂,怪说不得瑶妹妹舍不得出来呢?”
这话让孟夏完全不相信,就寻夏园这块地方,虽然比起寻常百姓的家里,是阔绰不少,风景也强了许多,但是用人间天堂来形容绝对是言过其辞。
孟夏走出门,就看见一身彩衣的郑灵,正用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打量着寻夏园,而那双打量的眼睛最终是落在那两棵桂树上。
孟夏私下认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