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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部分

穿越市井之妃要当家-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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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琰转头看向童玉锦,“就是娶身份地位。”

    “啊……”

    “姨母问了我的意见。”

    童玉锦捂着嘴惊叫:“什么,赵翼博的妻子是你给定的?”

    “差不多!”

    “啊……那……”

    夏琰意味深长的说道:“你该懂的。”

    “我是懂,可……可是也太……”童玉锦不敢想像这没有一点情感基础的婚姻。

    夏琰见童玉锦半天愣不过神来,说道:“你放心,小博要是有喜欢的人,我不会乱点的。”

    “好吧,我们的婚姻也是皇上老人家点的鸳鸯谱,你再给别人点,好像也没什么!”

    夏琰又说道:“夏七郎的差不多也订了!”

    “我怎么都没听说呀?”

    夏琰笑道:“你整天窝在听涛院里,又不当家,又不主事,当然不知道了!”

    听到当家,童玉锦怂了,讨好的笑笑:“嘿嘿,夫君,我带两个孩子呢,你可不能让我当家!”

    “真会偷懒!”

    “为了不成为黄脸婆,我必须得有时间休息,只有休息好了,皮肤才能光滑水嫩,你懂不懂?”

    夏琰看了一眼童玉锦的脸说道,“那我天天忙到深更半夜,皮肤就不行了?”

    童玉锦看了一眼依旧白晰水嫩的夏琰,哼了声,“我不跟妖孽比!”

    “妖……”

    “我什么都没说,我去带娃了……”童玉锦如一阵风似的跑了。

    夏琰心想,倒低谁是妖啊!

    淮东东州府某县驿站

    于文庭住在驿站两三天了,白天背着手这里逛一圈,那时晃荡一下,就是不着急离开。

    驿丞(掌管驿站的官,主要是传迎送之事,没有品极,并不入流。)有些生气,对着打杂的杂役发着牢骚,“什么人哪,怎么就不走了!”

    杂役龇着大黄牙讨好的说道,“大人,他们肯定在这里混吃混喝,要不想个办法让他们走人?”

    驿丞皱起眉头,“可他毕竟是个长史,身居要职,按道理我应当讨好几分才对,可他对我的讨好并不买账,我又不能拿他怎么办!”

    “那该怎么办,大人?”

    “今天晚上的菜式都给我减半。”

    “可你不是说他身居要职嘛,要是减半了,怕是……”

    “奶奶的,算了算了,就按原来的。”

    大家一定要问了,长史是什么东东呀?

    官名,其执掌事务不一,但多为幕僚性质的官员,一般亲、郡王府,或是实权性质的权官下面都有这类型的官职,按府第、所属机构的等级,长史官的等级也不一样,最高可至从三品,比如丞相、边郡太守下所置的长史,那真是实权在握,当执一方,品极可达从三品,像夏琰这样即有品阶又有官品的权臣所置的长史,品极也不低,从五品,夏琰很多事情具体操作都是由于文庭完成的,比如淮盐案,比如几个二品大员落马,这些案子当中要撤换官员,需要重组任命,都是由于文庭来具体操作完成的,他所做的事赶得上一个州府的权限了。

    于文庭首先打听了均田制在这些地方的落实情况,几天打探下来,虽不能说好,但也不差不多哪里去,按官场的评价法,及不上处罚论制;可要按民间的评价,这均田法落实的并不能让人满意。

    可能是连年有自然灾害,这一带百姓生活的并不好,很多人一天吃一顿,大冬天还穿得挺薄,衙门里的课税也有说不上的名目,同样站在为官者的角度,那个地方不为自己的财政收入敛财;站在老百姓的立场,课捐杂税有些多了,但也没多得的过分,那么问题出现在哪里呢?

    就在于文庭准备去另一个地方再查探时,驿站来了别一拔人,他惊讶的叫道,“增贤——”

    “三哥!”于增贤不自在的笑笑。

    “你不是回宿县的吗?怎么到这里来了,这可是南辕北辙!”于文庭有些惊讶。

    “我们县太爷让我到山阳县公干。”

    “原来是这样,那是巧了,我也想去山阳到,不如我们一起走?”

    “那倒是好,我刚好跟三哥联络一下感情。”

    于文庭和于增紧一起去了山阳县,山阳县淮东比较繁庶的一个县郡,他在淮河和泾河的交汇处,水陆交通方便,横贯东西,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

    走了整整一天终于到繁华的山阳县,这个淮盐最大的中转站,盘距着大大小小漕帮数十个帮会,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于文庭刚到山阳县城门,城门口就拥了一大堆来迎接他的人,于增贤见些连忙退到了后面,跟于氏打了个招呼,“三嫂,帮我跟三哥说一声,等他安定下来,我再去找他,现下就不打扰他了”

    “那怎么好,要不你等等他,自己跟他打招呼”

    于增贤看了看前面被人拥着的于文件庭说道,“不打扰三哥了,我先行一步了。”

    于文庭看着山阳县的官员、帮会,感到头疼,这下还怎么查访,倒底是谁走漏了消息?

    于文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住到了客栈,等一进房间,他赶紧对妻子儿子说道,“不管什么人说什么样的话,你们都不能信,会着了他们的道。”

    于爱芝问道:“爹,他们为何对你这么热情,好像你是个很大的官似的?”

    于文庭笑道,“不是你爹官大,而是爹的主人官大,明白吗?”

    “我懂了,他们看了僧面!”

    于文庭提醒家人:“是,是,还是芝儿懂,你们记住这世上没有白得好处,人家给我们一个好处,必然要从我们这里得到双倍甚至多倍的好处,所以什么东西都不能拿,明白吗?”

    “知道了,爹,我不要,反正我们家的银子多。”

    “真是爹的好闺女”于文庭夸了女儿,问向儿子:“大郎你们听懂了吗?”

    “爹,我明白了!”

    “他娘,你呢?”

    “知道,不拖你的后腿。”

    于文庭点点头,转头对自己的贴身长随久生说道,“久生,你照顾好他们,久子跟我去应酬。”

    “是,老爷!”

    于文庭一直担心自己的妻小没有见过世面,被人蒙骗,那曾想着道的竟是自己。

    什么,精于世道的于先生竟然着了道,什么样的道能让于先生着了?不急,我们慢慢往下看。

    山阳县县太爷客气的接待了这个夏候爷身边的长史,

 第239章 文庭着道 流言四起

    于文庭一直担心自己的妻小没见过世面,被人蒙骗,那曾想着道的竟是自己。

    什么,精于世道的于先生竟然着了道,什么样的道能让于先生着了?不急,我们慢慢往下看。

    山阳县县太爷客气的接待了夏候爷身边的长史,接待地点——山阳县最上档次的酒楼,用现代语言来描述就是五星级大酒店。

    酒楼高三层,飞檐走兽、琉璃黛瓦,朱漆阔门,顶端挂着黑底金字招牌,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四个大字——山阳酒楼。酒楼轮廓有北方石砌的粗犷,雕梁画栋之处又有江南细致的韵味,在小小的山阳县,这幢酒楼就是身份和地位的相征,能进这酒楼的,非富则贵。

    山阳县县太爷平正利点头哈腰的伸出左手,亲自把于文庭引上了顶层精致包间。

    虽说是小县城,可是里面的情形一点也不逊于京里某些中等大酒楼,时下虽是冬天,寒冷异常,可是上了三楼,仿佛走进了春天,不仅温暖如春,推开包间门之后,对门的挡屏竟是水晶珠帘,那珠帘逶迤倾泻,有琴声从帘后流淌而出。

    作为曾经的文人墨客,于文庭于君子六艺相当精通,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虽然只听了一小段琴声,但他听得出,弹琴之人琴艺造诣颇高,不知觉往帘后走去,想看看弹琴者是谁?

    平县令站在于文庭身后,得意的眯起双眼,不动声色的让后面人停了脚步,看着走进厅内的于文庭,都说落拓书生于文庭诗书礼乐无所不精,他倒要看看他精到什么程度?

    于文庭顺着琴声走到了弹奏者的跟前,只见一年轻女子,面蒙白纱,半露臻首,露出的额头,光洁盈润,有美人尖(指额头正中的头发往下(前)再长一点,形成一个小小的尖状,从正面看,像‘M’型,古人把美人尖作为评选美女和美男的标准,有美人尖者为上品),只见她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或虚或实,或轻或缓,时而似深涧滴泉清冽空灵,时而如江河流转奔流不息,琴声袅袅,余音绕梁不绝,竟是琴中高手。

    当琴声结束时,于文庭禁不住拍手称赞,“好琴!”

    弹琴者轻轻起身回礼,“奴家有幸能弹一曲,奈何知音难寻,今得先生一赞,奴家觉得甚是欢喜,幸甚至哉,先生,请!”

    蒙面纱的女人亲自给于文庭拿了蒲团,“请,先生!”

    于文庭捋了一把胡须,“听姑娘口音,似是京城人士?”

    女人轻笑:“先生厉害,奴家从小在京城康乐坊长大!”

    “原来是康乐坊中的人,怪不得琴艺不俗!”听说是京里名馆中出来的人,于文庭赞叹般的回着刚才的琴声,竟失去了警觉,为自己带来了数不清的麻烦。

    女人见于文庭一幅陶醉的样子,不动声色的拿起茶杯给他斟茶水:“先生山谬赞了!”

    “不必谦虚,刚才那首《念郎归》,确实不错。”

    平县令见于文庭赞口不绝,适时上前,“先生果然是雅人,我等凡夫俗子就没有听出来,只觉哀声切切,那有小鼓、击缶来得畅快淋漓。”

    于文庭笑笑,“平大人还真是有趣,果然如此!”

    “让先生见笑了!”

    一行人依主次落坐,间有酒楼侍女上酒上菜,不一会儿,矮桌上的酒菜都上满了。

    平县令站了起来,举着酒盏对着于文庭说道,“今天有幸能和于先生共桌饮酒,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先生,平某先敬先生一杯!”

    “平大人客气了,大人先入坐。”

    “多谢先生!”

    于文庭等平正利坐下来之后饮了杯中酒。

    平正利连忙倾身上前,拿起酒壶给于文庭又斟了一杯,“大人,还请吃点小菜。”

    “平大人请随意!”

    “是,于先生!”

    平正利坐直之后,挥了一下手,身后的伶人再次操起琴来,琴音袅袅,美酒佳肴,包间中的气氛越来越浓烈,美人尖伶人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于文庭身边,和众人行着行酒令,不过今天的行酒令似乎充满着文人气息,大家都以对诗来罚酒,显得高雅而有情调。

    平正利看着他带过来的几个才子,杯子靠在嘴边,有一口没一口的眯着,气氛不够时,他就凑上一句,够时,他就不动声色的避在一边,看着面前人行酒令。

    于文庭没有想到美人尖不仅琴弹得好,诗也对得好,不知不觉中,自己竟喝了不少酒,他突然暗暗警醒了一下,自己行踪暴露之事还没搞清楚呢,怎么能乱喝酒了,再有来酒之时,他开始有意识的挡了,而且,今天酒桌上的陪酒之人似乎也不是什么帮会的粗人,竟都是文人,非常投自己脾性,难道……他几不可见的看了一眼把酒杯靠在唇边的平正利,一幅悠然自得的样子,这种状态怎么这么熟悉呢?

    于文庭暗暗揪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对了,这不是自己常有的状态吗?他的心蓦的一紧,不对,这似乎不对劲,可是已经晚了,他的头突然就重起来,他慢慢的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了!

    当于文庭头歪倒在桌子上时,来陪客的几人迅速的说道,“大人,我们回去了!”

    平正利阴觉的提醒说道:“今天的事知道怎么处理吧?”

    “知道,大人,我们懂的。”

    “那就好,只要你们听话,帮你们谋个一官半职没问题。”

    “多谢大人!”几个年纪不等的男人很快退了出去。

    平正利站起来,低眼看向于文庭,“听说你是夏候爷的第一谋士,位居开国府的长史,从五品,我一个县太爷也不过正七品,一个幕僚竟比我这个正经的进士及第还牛拜,果然是靠着大树好乘凉啊!”

    美人尖风凉的说道:“平大人,主人让我来山阳,可不是听你发劳骚的。”

    平正利笑笑:“平某知道,剩下来的就看美人你了!”

    “不要大人说,把人抬过去吧!”

    “是,美人!”

    ……

    当于文庭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头疼得要裂开,他用力揉了揉,过了好一会儿头脑才清醒点,刚想叫妻子于氏,边上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

    于文庭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对于已经听过的声音当然也一样,他倏的一下坐了起来,刚想蹦下床,略思索一下,伸出自己的臂膀,这才发现自己的臂膀竟是光的,眯了一下,伸到美人头下,轻声轻语,“昨天怎么样?”

    “先生是问酒桌上,还是问床上?”女人风情万种的问道。

    于文庭仰头大笑,笑了几声后,微微冷然说道,“你很不错!”说完,淡定的下床,穿上自己衣服。

    美人躺在床上看着于文庭不慢不徐的穿衣,并没有说话。

    等于文庭从怀中掏出飞钱百两放在床头时,美人才开口,“先生,已经有人付过了。”

    “是嘛?”

    “当然,你猜猜是谁?”

    于文庭看了一眼美人后,并没回答,径直走到房门口,推门准备出去。

    “先生真不想不知道是谁?”

    于文庭推开了门。

    美人说道:“可付了不少银子!”

    于文庭回头看向床上妖娆的美人,脸色已经很冷了。

    “先生生气了?”美人捂嘴轻笑,“奴家也是仰幕先生才华才和先生来了这场偶遇,要不奴家退了那十万两了”

    就算老于事故的于文庭也暗暗大惊,压着震惊问道:“十万两?”

    美人浅笑嫣然:“是啊,先生,平大人已经全付了!”

    于文庭才不相信什么平大人,严厉问道:“什么人让人过来?”

    “没有啊,先生难道没听过京城美人温秀秀首夜价值黄金万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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