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101905-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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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个,他按捺不住了,而最后的结果就是左都百余官兵用自己超出一筹的上佳表现狠狠扇了苏伦一大耳刮子,也把另外四都,从头到下都很踩了一脚。
之前已经说了,军伍之人看实际。
左都将士的优异表现,就是实际。
“左都很好……”
“但苏伦啊,一个曲五个都,不能只一个好,要全都好。”
“你当军侯的不能偷懒,还有你们四个,都是军伍里厮混的老手了,怎么还比不过人家一个新兵娃子?要用心知道不……”
如果没有相互间已经生成的芥蒂,黄晟功的这些话完全就是在制造右曲人民内部的矛盾,制造右曲人民内部的不合,是在给祝彪拉仇恨。可是之前他们已经不合了,黄晟功再说这样的话,就纯粹是腌臜苏伦他们,恶心苏伦他们了。
祝彪适时的表现出了一副不好意思模样,脸上同时还夹杂着一丝受奖后的自豪,那神色看的苏伦暗自只呕血。
磨合73,训练80。祝彪的练兵属性还是有些低,可是a阶兵种属性一增幅,左都全体官兵完全是暴升几个等级。
十个什全部拉出来溜了一遍,全体官兵全部洞穿木人!
黄晟功当场嘉奖左都十坛美酒,猪羊各两头,中午时分与苏伦及前部军司马就食与左都。随后祝彪被他招在身边,伴随着回去了城中府邸。
几乎就在他脚后跟离开驻地的时候,整个前部就到处传遍了消息,左都精锐,左都受将军奖赏,都伯被将军叫在了身边。
当祝彪返回时,漫个骑兵营都要穿着前部右曲左都都伯受将军赏识的话语。
一脸喜色的祝仝、冯恩江丁点不漏的把话学给祝彪听,若不是军营规矩,同是一营的祝明、祝忠、祝强义三人也会来。
祝彪脸上微微的笑,停在胸口的手,更深的感触到纸张的硬度。
《黄晟功兵法心得》,低阶兵法秘籍,+2统帅、+3练兵、+5阵法、+5工事;
自己一路逢小人不断,可也是能遇到君子的。
一百三十章太坑爹了!
盛夏六月,知了在树梢上鸣叫。太阳如火似涂,绿绿的树荫也遮挡不住火辣的阳光。
但是在祝采儿说来,她内心的燥热却要比如火骄阳更加的厉害。
因为这旬月来,一**的媒人上门来,简直是要把柳府的门槛给踩破。就因为祝彪一战成了都伯,就因为祝家五子一战打出了一都伯四队率。
对于一个家族来说,一都伯四队率并不算是什么,就好比二十一世纪一家里面出了一个连长四个排长一样,震撼的只能是普通人家。但祝家这里极难得可贵的是——祝彪五人都是初入军伍。
这在印象分上就占太大的便宜了,总能给人一种感觉,感觉他们五人都前程远大。
不为现在,为未来。祝采儿立即就成了庆襄郡里的一个香馍馍,而且她也满十六了(小祝彪四岁)。
议议亲,下下礼,找找好日子,盘算盘算也就十七八了,也就是嫁人的时候了。柳芷晴年纪只比祝采儿长一年,婚约就已经定下了。
女孩子不比男生,二十来岁依旧正当年。除非是江湖儿女,不然,女孩子家少有二十岁前不结婚的。
“小姐,小姐……”姚洁的声音远远传来。下火似的天气也打不灭她的抖索精神,练《一气诀》有段时日了,内力什么的东东谈不上,身体却是好上许多。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在精神和体力上。
转过花丛,姚洁一眼看到了树荫下坐着的祝采儿,如风一样卷了过来。“小姐,夫人唤你……”
“又是那事儿?”祝采儿有气无力。母亲心也太热了,每有感觉好点的就立马唤自己过去说上一通,这一个月来都不知十次还是八次了……
烦啊!实在是烦。可她再大的火气也不能对母亲表示不满,一个劲的往心里窝,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现在祝采儿是明白哥哥嘴里的‘崩溃’具体是个什么意思了。
拉起祝采儿,姚洁抿嘴直笑,做母亲的当然都是关心儿女的婚事。公子身上夫人没法操心,这心也就都用在小姐身上了。
不过,“小姐,您如果真心不愿,就拖一阵子,写封书信给公子也行。公子的话,夫人总是要听进几分的……”她却是盘算着,祝采儿如今定聘太吃亏了,以祝彪的能耐,军中早晚可以出人头地,到时候祝家水涨船高,祝采儿礼聘的对象阶层还要再往上跃高一两个层次。
才满十六岁,真的不用太着急……
七月初三,楼烦城。
黄晟功率所部六千余骑抵进城中,新一轮的胡汉战事一触即发。
祝彪的左都当然位列其中,他算了算时间,距离上次大战适才过去五十天,距离黄晟功部补充满空缺仅仅四十天不到。
升为鹰扬中郎将,黄晟功圆满了一大心愿,武恒飞待他真的不薄。可是待他不薄的武恒飞虽然满足了他的人生一大心愿,却实在没有能力继续满足黄晟功一中郎将下属两营的完整编制。
到最后加给黄晟功的也只是一部千骑官兵。
战争已经打了好几年,和平时期可称一方大佬的校尉军中是换了一茬又一茬,全军本来寥寥可数的中郎将和之上加号将军也逐渐稠密了起来。如果每个人都编制齐满的话,北汉军兵力至少要翻增一倍。
带着中郎将衔领一营兵的主儿军中不在少数,黄晟功手下能多出一部兵马,这已经是武恒飞照顾他了。当然,在亲卫的编制上,武恒飞没有难为黄晟功,按规定给了一个曲的编制,实际兵马也达到了三百人。
亲兵,随身护卫也,生死与共,更甚私兵。军司马及以上职位着始配,队、都、曲、部,直至大将军一级的亲兵营。只是少有人员能配齐者。
以大将军为例,一营亲兵五千人以上,养这么多私兵你想干嘛?真若是实打实了,你这不就是明显在招惹大王的眼吗?所以,亲兵实额越往上空缺比例越大。
黄晟功没把祝彪调进亲兵曲,真正的人才应该在最残酷最艰难的地方历练。
这次他再来楼烦城,身负的任务已经改变了。楼烦城里没有武恒飞‘靖边将军’的大旗,这里只有一个威虏将军。一个比中郎将高上一等的杂号将军是没有资格使唤黄晟功冲锋陷阵在第一线的。
这不仅仅是官职问题,更重要的是他没那个资格统帅武恒飞那般的大军,楼烦城内步骑一共才两万人而已,骑兵主力就是黄晟功部。
黄晟功已经从前一仗冲锋陷阵的一员骑将,转换为这一阵中指挥骑兵作战的方面统帅。他已经不能大吼一声带头全营冲杀最前,而是需要坐镇最后指挥调度骑兵作战。他的亲兵当然也随之从最前线转到最后。把祝彪调进亲兵曲,那是在埋没祝彪的才华。
“这怕有十丈高了?”祝彪吃惊于楼烦城城墙的雄伟。前一次大战,虽然兵锋目标一直是楼烦城,可作为骑兵大部队中的一员,他是始终没有见过楼烦城一次的。也只有在撤退时远远望了楼烦城一眼,除了一个城廓的轮廓外什么也看不清。
“本来只有五丈,朝廷立为边塞要卡之一,城围加高三丈,就是八丈。估计乌维驮拿到手后,又加高了一点。”冯恩江立马作解释道。
他早些年还在未更名为楼烦城的卢龙塞里待过一阵子,对这里很是了解。
楼烦,不,卢龙。大军收复后,立马就改回了原先的旧名——卢龙塞。
没有依山而建,完全是平地而起。
这是一座城市,以居住为第一要务的城市,而不是纯粹性的军事要塞。即便到了北汉手中五百年时光,也没有改变这座城市的基础。
城门内,宽阔的大道,足可四辆马车并行,一幢幢房屋临街而立,非是街上一个行人都无,一家面铺都没开张,这完完全全就是一片繁华热闹的市井。
五丈高城墙,一千丈长的城边,四四方方的一座城池,真的没有专门为军事而建的要塞所特有的精缩紧凑感。
现在城墙加筑到了**十丈高,已经是军事要塞级别了,可是你只要一想它的周长,四千丈长,换成二十一世纪话就是13。333公里,你就没办法把它当做军事要塞来防守。特别是对比一下身后的居延城。
威虏将军王子腾手下一万多步甲,防守时,都不必要留下预备队,也只是能强强围着城墙站齐一周。太坑爹了!
“怪不得稽陬意思都不意思一下,就干净利索的走人。这卢龙塞,意思一下就要填进去几千号人……”祝彪恍然道。
一百三十一章千军阵前扬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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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北校场。
休整了一日的骑兵营全体集结于此,六千多骑,黑压压的一大片。人声马鸣,无个休止。
黄晟功屹立在点将台上,双目威严的注视着下面的军士。他们北上卢龙塞是来干活的,不是等着被干的。现在歇息一整日,就该上工了。
——大军出塞,奔袭居延海!
“呜呜呜……”号手眼睛一双双的紧盯着黄晟功,见他大手高扬起,下一瞬间低沉凝重的号角声就彻响在校场上空。
人声停,马鸣止,英武肃杀之气顿生。黄晟功满意的点点头,眼睛一一扫过台下部曲,在祝彪左都方位上停留的最久。因为祝彪的左都是全营部曲都中立定最早,肃穆最快的一部,在刚才全营嘈杂的情况中,鹤立鸡群,一眼醒目。
不过黄晟功再欣赏祝彪这个时候也没他上前的份,都伯的职位太小太低,点将台上也只有六部军司马还可沾点边。
如果换个老资格中郎将,手下有了校尉,军司马也待靠边闪。
“轰轰轰……”万马齐奔,声震雷鸣。
六千多骑出塞十余里,很干脆的一分为三,分作三路直向着居延海插进。
左右中部由黄晟功本人亲领,前后二部居左,左右二部居右。
祝彪就在左路。
卢龙塞丢了后,居延海的胡人大踏步向后撤离了五六十里。这一忙活直到六月中才彻底安顿了下来。
随后稽陬的反扑开始,大批的胡骑被调到前沿,不时的到卢龙塞下耀武扬威一次。隐隐威胁着卢龙塞与居延城间的联系。只是困于乌维驮依旧在罗州,战略重点严重倾斜,稽陬这才隐忍不发。
黄晟功六千多骑北上卢龙塞,最大的任务就是维系卢龙塞与居延城之间道路的畅通和安全。而要保证如此,就必须对胡骑做出尖锐的反击——居延海。
黄晟功此次三路出击,虽然仅是小打小闹,表达一下自己的力量,不同于之前两万汉骑的急袭穿插。可也要咬紧牙关不放松,逮着了就撕下一块肉,让稽陬感觉到疼。
只有他咬疼了他,伸出去的拳头才会缩回来。
“汉人,汉人……”
三路骑兵一路急行,不时的就能碰到小股的胡人游骑,自然是一路车翻的不能再翻。
只有些机警好的,看到了三路骑兵的斥候就立马打马避开的,这样才能逃生过这一劫。越是深入草原,这样的胡骑就越多。
胡人脑子就是再简单,深入草原四五十里处发现汉骑斥候,那也晓得情况不对。
消息一层层的往后传报,但在报之到稽陬耳朵里之前,被他部署在最前面的几部胡骑,已经开始了各自的行动。
没有谁会在大战真正开启前,就布置重兵在前的,稽陬也是如此。武恒飞也正是掐准了这一点,才敢事先命令黄晟功进抵卢龙塞后立刻出击,飞袭居延海,狠咬一口。
几部前突的胡骑说真的兵力不比黄晟功多少多少,因为分散的比较开,真做起对比还处于劣势。但是骑兵做战,胡狄二族向来自持甚高。或许他们心里清楚汉骑的战力不比他们低到哪里去了,可是骄傲使然,他们面对人数不多过自己太多的汉骑时,十成十会勇往直前,绝不会避战后撤。因为那样做,在他们心中就是怯懦,就是怕了汉骑。
“长生天的勇士们,你们是草原上的雄鹰,你们是苍天下的骄子,拿起弯刀,用它们告诉面前的敌人,什么才是真正的勇士,什么才是真正的骑兵,给我杀——”
两耳上的银环闪闪发着光亮,胡骑的首领高声的喝吼道。
而汉军这边,两位军司马策马立在最前,面对胡虏,他们根本不需要做多余的鼓动,“杀胡狗,杀胡狗——”
“跟我杀啊——”这就够了。
“杀啊……”两边的呐喊声响成一片,疾踏的马蹄中,汉骑、胡骑相撞而飞。
在突进居延海四十余里后,左路军迎来了第一场大战。
前部居前,后部随后。左曲、右曲,前都、左都……
除非上峰发令,汉军的排位永远是按编号而列的。
“杀——”挥舞着铁枪,祝彪冲在最前。矩形的队列在马匹急速的奔跑中拉成了一个完美的锥形,这就是77点磨合度的作用。虽然防御降低了10%,可是杀伤力+20%,速度+10%,让祝彪的左都在本就全营最佳的基础上又飞跃了一个层次。
好如水银泄地,又似沸水泼雪,片刻间就是一把尖刀插进了胡骑中间,两军只一撞,胡骑的队列就被硬生生‘啃’出了一块大口子。
针锋相对,鼎足而立的形势被打破。因为一千多胡骑不是五六万胡骑,一下子被捅开一块还是很显眼的,胡骑的士气降落。更主要的是,胡骑的队列薄。
“杀——”一枪刺进一铜环胡将脖颈,祝彪横枪一挑,百多斤重的尸身就被甩出一两丈远,砸在奔涌过来的胡骑群中。
“穿刺——”
“杀——”默念发动技战术,祝彪再一声虎吼。
两边相遇然后立马开阵,速度太快,祝彪状态栏里战意都还没有憋满,可也正好,第一阵撞下锥形战阵告破,正好用上技战术。
两次冲击相连,中间短暂的几乎没有间歇。反正在外人眼中,看见的就是祝彪左都几乎是马不停蹄的一击而穿透了整个胡骑阵列。
跟在左都身后的就不再是前部右曲的官兵了,一千骑撒开阵型也是很薄弱的,后面的是后部左曲的兵马。领头的军司马、军侯惊愕中是喜形于色,“弟兄们,杀啊……”来不及再多考虑,带着手下兵马就冲着胡骑还没重新拥堵上的缝隙直插进去。
缝隙两边的胡骑们昏头了,都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各个愣了愣神,就耽搁了重新弥补战线的一点点时间。
于是乎,旧伤未愈,新伤就又添了来,后部左曲军侯的领兵一撞,硬生生的把胡骑阵线断成了两截。他可不比开路的祝彪,他边上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