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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艳说韩非-第5部分

小说: 艳说韩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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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早就喜欢上你,心里也一直有你。以前一直碍于身份,不敢靠近你。这次出走,我也算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这才没了顾忌来见你。可是真的唾手可得之际,心中却不忍亵渎于你,我想要你,但不是在此时此刻。”韩非的双眸一往情深的看着葭如,如果说之前心里还有点别的龌龊念头,现在却是被眼前这个痴情女子深深的打动,话语间已经再没有做作的成分,下身处高高昂起的头就是最好的证明。
    韩非这番情深意种的话语,彻底的击溃了葭如的心理,激动的葭如一把搂定韩非的脖子,嘴巴贴在韩非的耳边轻声道:“非!得了你这番话,就算现在去死心也甘了。”说这话时,葭如的脸上带着一股子陶醉之色,眼波迷醉。
    情意归情意,历史被扭曲,韩非子居然要提前去秦国这事,韩非竭力克制自己内心欲望,长叹一声道:“可惜如今家国天下危机,不然非一定带着你远走,海阔天空去过那逍遥的日子。”
    这句话一下就把葭如拉回到现实之中,女性天生的酸性这时候起了反应,张开樱桃小口,在韩非的肩膀上轻轻的咬上一口,犹自忿忿道:“哼!是心里惦记着你的赵国才女吧?”
    韩非这才想起来,还有风玉璇这个前因的存在。
    “你误会了,其实去见风玉璇只是个借口。父王逼着我和李家结亲,没奈何才出此下策,我总不能心里想着你,怀里却抱着别的女人亲热吧?”韩非赶紧补救,以前的韩非子喜欢谁不管了,搞定眼前的这一个才是真格的。
    情话这东西从来都是女性的天敌,只要男人能忍得住肉麻带来的不适,基本没几个女人能抗的住情话的追杀。葭如尽管是个聪明的女人,但说到底还是个19岁的女人,在肉麻的话面前照样败下阵来。其实韩非也觉得自己说的也够肉麻的,好在怀里的葭如滚烫的身子抵消了肉麻带来的凉意。
    听了情话,满心欢喜的葭如情不自禁的坐直身子,秋水一般的眸子望着韩非道:“长相厮守不难,大不了我拿王印下道旨意,换别人去秦国就是。如今大王整日里只是躺在塌上苟延残喘,你自去娶了李将军的女儿,得了军方的支持,宫内有我帮衬,这大王之位某来不难。至于那公子安,一刀杀了便是,省得碍事。”
    韩非一听这话,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来。女人狠起来比男人可厉害多了,历史上的吕雉、武则天、慈禧,哪一个不是心狠手辣的主。如今这年月,个人的名声绝对是一笔无形的资产,韩非可不想才来就背上个杀兄篡位的坏名头。以韩非以前的地位,就算当上大王,未必能坐的稳,还不如先低调行事,暗中培植势力。
    “万万不可,如此将置非于不忠不义也。”韩非赶紧打消葭如心里的念头。
    葭如能控制韩王,自然不是简单的角色,听了韩非的话,猛的又沉下脸来道:“怎么?你不想和我长相厮守?”
    韩非心里一紧,赶紧接过话道:“韩安乃无能之辈,当了王又如何?我等只需架空之,又何苦背上个不义之名?只要你我内外配合,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只是秦国这一趟还是要去的,如今强秦压境,若不能扳回局面,你我的好日子也不长久不是?要扳回危局,必须对秦有足够的了解,不去是不行的。”
    说着韩非双手紧了一紧,一手搭在葭如的臀部上往上托了托,这一托本不要紧,要命的是一阵风正好吹来,掀起葭如的裙摆,韩非一手正好搭在葭如那没了遮掩的肌肤上,一种如丝绸般细腻光滑的感觉传了过来,韩非不自觉是手指朝那私处探去,这一探才知晓,葭如的裙下竟的一缕未遮,传说中唐以前女性是不穿内衣的说法得到了证实。
    “嗯哼!”手指滑过股沟之时,葭如不禁动情的呻吟一声,一下将所有的疑虑给冲的不见了踪影,弹指间竟然湿了。一双玉臂不禁又缠上了韩非是颈部。
    正事谈完,色心又起。处男韩非的手指忍不住的想往深处探去,不想此时葭如猛的求饶道:“别!”
    韩非一愣,停了下来,口中不自觉的问:“怎么?”
    此时的葭如已经羞的抬不起头了,脑袋藏在韩非的怀中,羞意无限地低声道:“奴还是个清白身子。”
    这话顿时把韩非给弄傻了,葭如不是王妃么?听这口气还是个处,这有点难以理解了。
    “那老东西娶奴那夜便不能人事,软趴趴不能深入,在口子上磨蹭几下便了事,为了这个他才格外对我好,三月前他更是中风不起,如今还躺在那呢。”葭如的声音细如蚂蚁之语,韩非听在耳中真个是意外的惊喜。
    此时的韩非已经有点不管不顾的意思了,抱起葭如坐正在面前,一手撩起裙摆,之前的话早忘个干净,一心想着就在这成就了好事。
    葭如此刻也是热情如火,韩非的举动更是撩起了无限的情焰,激烈的与韩非吻着,一手早探入韩非下部,拿住那尖挺之处,眼看一场干柴烈火的剧目就要上演,忽然听暗处有人轻声咳嗽道:“咳咳!”
    这一下顿时便惊开了这对野鸳鸯,欲火也如那火焰遇上了高压水龙,顿时去了许多。
    “哪个?是月儿么?”葭如的话语间多少带着点恼怒,说话间犹自不肯放开韩非的脖子。
    “夫人,大王刚醒过来,正寻夫人呢?”月儿没敢走近,只是在一座假山后低声说。
    “知道了,我这就回去。”心有不甘的葭如在韩非的脸上又亲了一口,脸在韩非的脸上贴了几下,这才软软的挣扎着下来。一阵风吹来,葭如竟有摇摇欲坠的意思,韩非赶紧站起来扶着。
    “明日我便着人去李将军府,先去了你们之间的误会。”交代完这句,葭如不舍的看了韩非一眼,转身急急而去。
    望着葭如的背影远去,念及刚才那一番未遂的激情,韩非不觉心有怅然之意,不由的叹了一声。
    “公子,葭如夫人去远了,回去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喜儿已经来到韩非身边。
    跟着喜儿转了几转又回到原来的院子里,进了屋子,心里犹自回味刚才那一番消魂滋味的韩非坐在塌沿发呆,一点都没注意到喜儿端来热水欲伺候他梳洗就塌。
    “哎!”长叹一声的韩非伸个懒腰想倒在塌上,没曾想一手竟将喜儿端着的铜盆打翻。“咣当”一声,桶盆落地,盆里的水浇了喜儿一身。
    喜儿不觉“哎哟”惊呼,韩非这才发现不对,见此情景连忙站起身来,随手从塌上抽条枕巾,手忙脚乱的要给喜儿擦拭。
    “对不起!对不起!”韩非不住的道歉,喜儿倒也不生气,只是微微一笑道:“不碍的,公子。奴婢自去换身衣裳再回来伺候公子就是。”
    初春的夜晚虽有凉意,但屋子内点着火盆,温度已经颇高,喜儿去了外衣,身上穿的单薄,被水那么一浇,衣裳紧紧的贴着肌肤,少女的曲线毕露。室内四处都点着烛火,韩非能清楚的看见喜儿胸前的两点突起,顺着胸前往下,是那纤细的腰身,下腹可见微微的鼓起。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刚刚在葭如那没消去的火,这会腾的又死灰复燃。
    战旗不待激励,飕的一下便立了起来,憋了三十年的处男韩非,此刻眼睛里已经喷出火来。“啊!”喜儿又是一声惊呼,身子已经被韩非一把搂住。
    遭遇到突然袭击的喜儿,脸儿先是一阵慌乱,很快变闭上眼睛,两颊红如残霞,映着摇曳的烛光似乎嫩的要滴出水来。韩非一手使劲,挽着细腰的手往里一拽,另一手已经搭上那正努力向外发展的小胸。尚未完全长好的胸不大,一手便掌握其中,兴奋中的韩非手上一使劲,喜儿的口中忍不住的呻吟一声,手上不自觉的回抱住韩非,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欢喜还是惶恐;身子已经软的如那下了水的面条,完全是韩非想怎样便怎样的意思。
    喜儿的这一表现无疑是一剂催情剂,对韩非的下一步行动起到鼓励的作用。一个是满腔热情,一个是甘心承受,抱做一团的两人倒在塔上,嘴儿贴在一处,干柴烈火眼烧将起来。
    要说这时代的衣服结构,起设计者绝对是个男性,宽大的领口下再无片缕,完全就是为了方便男性行云布雨。韩非甚至连衣带都不用去截,只需下是往下一拉,喜儿的上半身就暴露在眼前,下面在往上一撩,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也展现无余。
    虽然早就知道这天会来,可少女天生的羞怯还是给喜儿带来紧张,白嫩的肌肤因紧张而显得白里泛红,樱桃般颜色的乳头已经硬了起来,双腿更是绷的紧紧的。韩非哪受的了这般景象,喉咙发出一阵莫名其妙的声音,一把将喜儿压在身下。
    眼看战火就要全面燃烧,猛听得外面有人一声大喝道:“谁!”话音未落,只听得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想是外面的人撞翻了什么,接着便是宝剑出鞘的声音,外面有人正打的热闹。
    外头一连串的响动,立刻便惊开了里面这对交颈鸳鸯,想到山上见了面就要杀自己的那人,韩非烧的正旺的欲火犹如被浇了一头的雪水,顿时便凉了八成。松开喜儿拉来绢被盖上,接着从枕头下摸出手枪,上膛打开保险,韩非冲到门口处,从门缝往外观察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接着稀薄的月光和门窗里往外透的烛光,韩非依稀能看见外面打斗的有两人,其中一个正是张具,另一个是身穿黑衣的蒙面人。
    黑衣人的目标明显的屋子里的韩非,几次想朝里冲都被张具宫其所必救给挡了下来。从场面上看,双方似乎处于难解的状态,黑衣人几次往里冲失败后,立刻改变战术,专心对付起张具来。
    这一下双方的技艺立刻分出高下来,张具很明显走的是刚猛的路子,招数堂堂正正大开大阖,完全是那种战场上实用的招。再看那黑衣人,招法间带着几分阴险和诡异,脚下移动飘忽不定,出招的路线往往出乎张具的判断,几个照面下来,张具已经被逼着连退出好几步。
    韩非在里面看的着急,几次想开门出去给黑衣人一枪,可是转念一想,手枪可是超时代的武器,一旦在人前使用,叫自己如何解释的清楚。再说屋子里还有个喜儿呢,万一自己的半吊子的枪法没打中,来人冲进来伤了自己不说,没准连喜儿也连累了。
    忍下出去的想法,韩非继续关注着外面的战局,这时外面的情况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张具明显不适应对手的招数,又被连逼着退出几步,眼看背后就是围墙,黑衣人又是一阵密集的招数逼上来,宝剑带着寒光,全是冲着张具的要害招呼。
    韩非看着心里一急,也顾不上别的,正要拉门冲将出去,猛听得张具一声怒吼,竟是不顾对手朝小腹刺来的剑,一剑反朝黑衣人的脑袋劈去,完全是一付拼命的打法。
    这一变化完全出乎黑衣人的预料,手下微微一停,接着招数不变,脚下猛一错步,身形一偏,堪堪闪开张具的正面进攻,宝剑也毫不留情的朝张具扎去。
    这变化也就是眨眼之间,眼看张具就要伤在黑衣人的剑下,韩非想帮都来不及了,不忍见张具血溅当场的韩非正欲闭目,但闻张具又是一声怒吼,手上宝剑一个回劈,竟将那刺来的宝剑视若无物。
    但见那黑衣人的宝剑扑哧一声与张具的身体接触,中招的张具并没有如预料中倒下,反而是那黑衣人的剑往边上一滑,只是在张具的腰出带出一到血漕来。原来张具仗着身上穿着盔甲,打算硬抗对手一招,要和对手拼个鱼死网破。
    黑衣人明显不愿意看见这个结果,身形又是一变,勉强避开张具的反击,手上的剑非但没能重创张具,其手上招势也已用老,仓促间身子完全暴露在张具的攻击范围内。战场上撕杀出身的张具如何肯放弃这个机会,手上的宝剑一紧,一招快似一招的攻了上来。黑衣人似乎没料到张具的斗志竟然这般旺盛,身子连续扭转,脚下连退几步还是没能逃出张具的攻击范围。
    眼见数次能伤着对手,都被对手闪开,张具猛的往前一个大跨步,又是一声大吼,手上宝剑一个横扫,大有将黑衣人一剑两段的意思。
    这时的黑衣人也顾不上难看了,一个“懒驴打滚”滚出三步之外,这才拉开了与张具的距离,身体虽躲过攻击,头上的发髻却挨了一下,披头散发的说不出的狼狈。
    这时张具一连串的进攻后,体能似乎也到了一个极限,攻击的势头也停了下来,只是站在门口没有继续追击,不住的喘着气。
    黑衣人吃了这亏,口中一阵的冷笑,手上挽个剑话,快如鬼魅一般的又朝张具冲了上来,受了伤的张具行动明显变的慢了许多,在黑衣人一连串的进攻中勉强的支撑。猛然间只听张具一声“哎哟”,竟挨了对手一脚,身子往后一飞,重重的撞在门上。
    得胜的黑衣人正要上前,但见院子外一阵嘈杂,一队举着火把的士兵已经赶到,黑衣人的刺杀计划无疑已经失败,便放弃了对张具的继续进攻,冲到围墙前一个纵身越了上去,瞬间便消失在黑夜中。
    这时喜儿也已经穿戴妥当,手上不知何时也拎着一把剑站在韩非身边,韩非也顾不上招呼喜儿了,把手枪往腰里一别,开门出来朝张具而去。
    快步上前扶起张具,韩非连忙问道:“张将军,感觉如何。”
    张具脸色苍白,嘴角溢出一道血流,口中却甚是硬气的回答:“不碍事!一点轻伤而已。”这时外面的士兵已经冲了进来,火把将院子里照的通明。这会韩非心头总算的镇定下来,正打算扶着张具进屋子,猛然间听见有人冷笑,只觉得一阵寒风正朝自己刮来。
    感觉到危机的韩非抬头一看,原来是进来的士兵中有一人正挺着长戟朝自己扎来,原来刺客居然还有这后招。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戟的来势太快,士兵们来不及阻止,受了伤的张具连站都站不稳,也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戟就要扎进韩非的前胸。
    “难道老子的穿越居然是这个结局?”这个念头只是在韩非的脑子里一闪而过,生死之际韩非发现自己的目力分外清楚,甚至能看见戟尖在月光下闪着寒芒,毫不留情的朝自己的前胸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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