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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三国之乱臣贼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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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饶环顾四周,发现几个头领都露出一副深以为然的表情。

也罢,这个时候没必要刚愎自用,况且,大军入山,也确实需要准备些粮食。

李贤的一把火把张饶积攒的所有粮秣都烧的干干净净,要想不饿肚子,无奈之下张饶只得下令道:“张容,你领本部一千军马为大军准备些吃食,日落之前归军,不得有误!”

张容大喜,这是发横财,扫荡村落的好机会呀,他高高兴兴地应诺离去。

“张让,一个时辰后你率前哨五百人入山,务比打探清楚官军位居何处,若是跟丢了李贤,我拿你是问!”

这差事很有些坑爹的味道,不过张让也不敢不从。

贼军准备吃食的功夫,李贤麾下的兵马也停了下来。

山上有一处不小的洞穴,避风、温暖,受伤的兵勇足足有一百多人,全部转移到了山洞中。

随行的军医是李贤软硬兼施高薪聘请来的,这一路行来也多亏了他照料,不然,兵勇们一旦受伤怕是绝难活下去。

之前兵马离开介亭的时候,李贤便给辅兵每人准备了一只酒壶,壶里盛放着浓烈的仙人醉。

这酒在危急关头既可以取暖,又可以消炎驱毒,算是保命利器。

这样的好东西,难免有人酒虫乱动,想尝上几口。

为了防止军卒偷嘴喝酒,李贤订下规矩,一旦发现有人偷嘴,第一次鞭笞十下,第二次直接开革兵籍……

原本军卒还觉得游缴有些小题大做了,酒不就是用来喝的吗?

不过是偷饮几口罢了,哪犯得着开革的罪名?

可当军卒们受伤之后才陡然发现,原来这烈酒还是保命良药。

抹上烈酒,受伤的部位愈合的速度极快,而且可以极大地减缓痛楚。

自此以后,即便没有李贤的命令,也不会再有人偷喝烈酒了,因为他们知道,这酒在关键时刻可以续命,没有人敢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

毕竟,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会不会受伤。

辎重营埋锅造饭,流民营准备柴禾、捕食野味,正兵营全力休整。

三营人马各司其职,秩序井然。

进入蒙山,过长的毛竹已经不适合作战了,李贤便让正兵营统一换了长枪,这些武器多数是在剿杀贼寇之后获得的。

确定贼寇短时间之内没有入山的可能之后,李贤松了口气,他向徐庶问道:“先生认为张饶会不会入山?”

徐庶笑道:“张饶好名,十日之前他便夸下海口,要攻下夷安,可现在他的辎重被你付之一炬,攻陷夷安已经成了笑话,无论如何他都必须抓住你,这样才可以给天下人一个交待,也给他自己一个交待。”

李贤不以为惧,反而大笑:“他要是敢进山,我就敢把他交待了!”

。。。

第五十二章到了山里吃什么

李贤究竟有什么依仗?徐庶不明白,张饶也不清楚。

不过,根据徐庶这些时日对李贤的了解,他应该不是个夸海口的人。

也就是说,只要张饶进山,李贤就真的有办法对付他。

那可是七千多贼寇呀,就算是七千头猪杀起来也要耗费不少力气。

李贤到底有什么妙招呢?徐庶决定拭目以待。

夷安城外的一把大火将张饶的辎重烧的干干净净,夷安城是安然无忧了,可却苦了附近的百姓。

没了辎重,黄巾军可不会饿肚子,他们的惯例是就近“就食”,说是就食,其实就是任由部众劫掠。

劫掠的部分,贼寇只需要上缴一半,剩下来的部分归他们自己所有。

这样的举措激励下,贼寇们积极性极高。

穷凶极恶的贼寇来了,没有来得及逃入山中的乡民就倒了大霉。

财货、米粟、家畜一扫而空,最后连房舍都难逃火海。

蒙山山脚,张饶的黄巾军抓来了不少乡民。

贼军过境,尤胜蝗灾,蝗灾不食人,贼军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敢于抵抗的男人逃脱不了一个死字,而略有姿色的女人往往会被贼人多次凌辱。

有的时候,女人即使死了,贼人们也不会轻易放过她,要知道有的家伙就好这一口。

禽兽不如,说的就是黄巾贼。

几个熟悉山中情况的山民被张饶单独留了下来,大军入山,少不了向导在前开路。

莫名其妙的被人烧了粮秣,连辎重营都被人家连窝端了,黄巾军的士气低落的很。

原本大家伙还指望着早点破了夷安城,入城潇洒快活一番,现在倒好,别说夷安城了,连口吃的东西都没有。

难道说,那介亭李贤真的是天煞星下凡,专门对付黄巾军的吗?

要不然,一个无名小卒怎么就让定莱将军一次一次的吃瘪呢?

全军覆没的高升、尸首分离的张于、辎重营被焚烧的张易,接连三次,李贤给定莱将军造成的伤害一次痛过一次。

有迷信的家伙不禁心头踹踹,难道太平道真的日薄西山了吗?

山下,等了一个时辰,饿着肚子的贼寇终于等到了口粮。

这些粮食是乡民们来年的种子以及过冬的口粮,现在全部落到了贼寇手中。

张饶这些贼人可不会管粮食的来历,只要大军能够填饱肚子就好。

吃了些米粟,肚子里多了几分热量,贼军终于恢复了几分士气。

寒冬腊月的,要是连口热食都没有,谁还肯挪窝?

入山之前,张饶把麾下的头目召集了起来,嘴里道:“李贤小儿就在山中,据说兵马不过一千,我打算入山围剿,可蒙山这么大,一不小心就有可能疏漏了,你们有什么好法子能让我抓住他?”

除了张饶的嫡系兵马,其余新近依附的贼寇头目根本不想入山围剿。

与其把力气耗费在荒山野岭当中,还不如多抢几个村子,攻占几个小城来的快活。

大家伙儿加入黄巾军为的是什么?还不是大树底下好乘凉?

真要是太平道这杆大旗倒下了,马上就是树倒猢孙散的局面,这些贼寇可不是张角的虔诚信徒,他们信奉的是利己主义。

不过,眼下所有人都明白,张饶真的被李贤激怒了。

定莱将军想找回面子,蒙山不得不入。

多数头目不发一言,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张饶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人说话,气氛有些尴尬起来。

这时候,张让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大头领,我认为我们可以兵分合围,齐头并进。”

“分兵?会不会被李贤各个击破?”

张让事先已经得到了提点,这时候好整以暇地说道:“各路兵马之间加强联系,相隔六里即可,一旦李贤发兵来攻,其中一路固守待援,发出求救信号,我军便可以遥相呼应,李贤要是逃而不战,大军便衔尾追击!”

张饶击掌赞叹:“妙计,就这么着了,那李贤再厉害也不可能在一刻钟的时间能剿灭我一千兵马,我军在后头还有补给,他李贤又能吃什么?用不了多久,怕是饿都能饿死他!”

听上去很有道理,这就好像猎人打猎,先用猎狗把猎物驱逐出来,然后等到它们疲于奔命的时候,猎人弯弓搭箭一击必杀!

只是,在眼下的这种情形下,究竟谁是猎物还在模棱两可之间。

蜿蜒盘旋的蒙山之中,李贤跟着乡民不停地打量着地势。

偶尔遇到几株干秃秃的树木,李贤也会停下脚步,好生打量一番。

有树就可能有鸟,有鸟便可能有窝。

路上李贤已经掏了好几个鸟窝了,鸟蛋的味道很是可口。

反正这个时候没有什么动物协会,只要遇到了活物,不管是豺狼虎豹还是飞禽走兽,李贤一概不准放过。

就算暂时不需要吃,也不能留给身后的黄巾军!

全部扫荡干净,另一种意义上的坚壁清野,这就是李贤的想法。

军中的米粟还够一千人吃上三五天的,须得造作谋划,不然这么坐吃山空下去,早晚会饿肚子。

用饭之前,流民营的兵马转悠了许久,也不过打到了几十只猎物而已,远远不够大军所需。

好在从介亭出发之前,李贤准备了不少“鱼干”。

这些鱼干既可以补充盐分,又可以给军卒填饱肚子,是难得的好东西。

之前一段时间,布袋中的鱼干一直没舍得食用,现在到了关键时刻,鱼干派上用场了。

吃了带盐的食物,喝了滚烫的热汤,介亭的兵勇们觉得浑身上下的寒冷一扫而空,久违的力量一点一滴的恢复着。

用不了多久,大家就可以重新恢复战力!

兵勇们歇了不过半个时辰,李贤便下令兵马开拨。

敌我数量悬殊,万万大意不得。

就这么走走停停,一个白天的功夫,张饶依旧没能抓到李贤,而李贤也没有反戈一击的意思,双方人马很是默契,各自行路。

只不过,沿途间,李贤遇到了不少逃难的百姓,他们多数都是为了躲避黄巾贼才背井离乡,逃入深山的。

带他们走!

留下乡民的话,他们绝对难逃贼手,张饶的贼军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

第五十三章意想不到的夜袭战

沂山、蒙山接连成片,在东莱郡内形成了一块极大的山地。

如果在初春时节踏青旅游,那么这里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然而,寒冬时节的蒙山却令闲人止步。这里山高路险,天寒地冻,虽说没有下雪,可行军布阵却依旧是个难熬的差事。

其实入山的黄巾军压根不想抓什么李贤,这寒冬腊月的,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才是爽快事,辎重钱货烧了也就烧了,再抢几个村落,抄几个大族也就回来了,至于遭这份罪吗?

在这样出工不出力心理下,奔波了一个白昼,黄巾军非但没能拉近双方的距离,反而越行越远,这让张饶大为光火,可却又无可奈何。

毕竟,黄巾军的兵马已经分成六路,强行催促部众行军的话反而会起到反效果。

夜色降临,六百名介亭兵勇静静地潜伏在山谷的外围。

谷内有张饶麾下的一千兵马,他们的营地扎在河边。

为首的贼将名叫毛基,五年前便跟着张饶东逃西窜,算得上是贼营中数得上的人物了。

被李贤击败的高升、张易、张于都与毛基相交莫逆,他们三人虽说都有或多或少的毛病,可手里都有一把刷子。

可就是这样的老兄弟,却也接二连三的败在了李贤的手中。

出于对李贤的畏惧心理,毛基不敢有丝毫大意,虽说日落前哨探回报,说官军的兵马依旧在十里开外,按理说对方逃命都来不及,不可能反戈一击,可出于谨慎起见,毛基还是督促麾下部众挖起了壕沟,竖起了鹿角。

只是住上一宿罢了,那些官军一整日都不见踪影,何必如此呢?等闲贼众觉得根本没必劳心劳力去挖壕沟,砍栅栏,可手持钢刀的毛基告诉他们,抗命不从者,斩。

怨言是在所难免的,不过毛基却也趁的住气,只要把活儿干了,发几句牢骚就当没听见。

紧赶慢赶,贼军好不容易在日落之前造出了防御工事,虽说时间仓促,建造出来的栅栏很是简陋,可或多或少都给毛基增添了几分安全感。

再简陋的壕沟、栅栏,那也是防御器械,只要哨探多加小心,绝不至于无声无息地让官军潜入营来。

夜已深沉,寒露渐重,毛基饮了口珍藏的酒水,火热的感觉让他精神一振。

去巡营!

带了四名亲兵,毛基大步来到帐外。

这时候,营内的部众多数都已经睡下了,只有轮值的哨位在说着闲话。

辕门口,一小队巡哨的岗哨打着火把向这边靠近,毛基四下里张望了一眼,除了自家兵马的说笑声之外似乎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

一切显得那么安详,可不知为何,毛基总是觉得眼皮跳的厉害,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一样。

“走,再去那边瞧瞧!”

毛基放心不下,决定到辕门外瞧个仔细。

正在行进的当口,忽而,毛基觉得寒毛倒竖,他蓦然转身,口中狂呼:“夜袭!”

话音未落,一支若隐若现的寒光转瞬及至。

“铿!”箭矢从毛基耳畔穿过,深深地钻到了几丈开外的圆木上。

箭簇深没及羽,尾翼颤抖个不停。

毛基脸色大变,敌人的力道之强超乎想像,适才若不是自己提前闪避了一番,岂不是要被射个正着?

“快,吹号角!”

惊怒交加的毛基只是缓了片刻便高呼示警。

必须抢在敌人入营之前唤起大队兵马,不然若是等到敌人杀入营中,那可就无法挽回了。

“轰隆”一簇大火腾空而起,陡然的炸响唬的毛基心头一跳。

怎么回事,哪里着火了?

毛基定睛一望,这一瞧之下顿时额生冷汗,原来起火的位置竟然是辕门往东三十步的地方。

下午扎营的时候毛基记得清清楚楚,辕门十丈的范围之内没有多余的草木,怎么现如今突然烧起火来?

火是李贤放的,他让人事先准备了大量的干草柴禾,然后趁着巡哨的贼军不注意,一捆一捆地运到了前头。

夜巡的差事原本便打不起精神,谁还会在意哪里多了些根本不存在的草木?

什么栅栏、壕沟,在熊熊的大火下,一切无所遁形。

“杀!”黑压压的官军挥舞着夺命的武器狂奔而来。

“快,快去那里!挡住他们!”毛基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

可是,起火的地方总共有三处。

夜巡值哨的贼众们数量有限,根本分身乏术,毛基这么叫喊,反而使得贼寇们顾此失彼,不知到底该以何处为重点。

今夜轮值的贼人不过百十人,可从火光中杀出来的人马却多出了数倍。

最前方的官军掷出长长的绳索,几人合力便拉翻了栅栏,后头的军卒抱着木板铺到了壕沟上。

天堑变坦途,毛基煞费苦心搞出的防御工事连一炷香的功夫都没撑过去。

李贤只用了三招就杀了进来。

“咚咚咚”,兵勇们踏着木板,径自冲入营内。

惊恐交加的贼寇们没有退路,因为毛基正在后头压阵,他们“嗷嗷”嚎叫着为自己壮胆。

一个蓄力已久,一个毫无防备,两方人马甫一接触,官军便大占上风。

凄厉的号角声在夜空中传出了老远,昏睡中的贼军慌乱地披着衣甲,找寻着武器。

几十名积年老寇睡不卸甲,他们听到号角第一时间便冲出帐外,试图拒栏死守,可一切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外围的贼军崩溃的太快,毛基吼破了嗓子也无济于事。

“杀杀杀!”官军如猛虎下山,势如破竹。

贼军一退再退,很快就退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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