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成凤:我家大叔有点皮-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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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子生平最恨有人说他的父亲是个懦夫!
说他不要紧,可就不能说他的父亲。
他自己没出息,上了几天学堂就学不进去了,现在也就是在混日子,都快到弱冠之年了,还没有娶到媳妇儿。
他承认,自己不优秀。
可是,他的父亲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你闭嘴!再说一句试试。”这一刻,骨子里的狼性仿佛被激发出来,顺子那受伤的腿不用旁人搀扶也能站稳了,转过头,阴森森地对着刚才挑衅的人恨恨道。
壮汉没想到自己的话还真的有效果,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压根不在意顺子脸上的阴霾,“你让我闭嘴我就闭嘴?哼,我还会怕一个懦夫生下来的小懦夫不成?”
只是一个懦夫的儿子罢了,有何惧?
“啊!”顺子仰天大吼,那扶着他的伙计被他这吼声吓了一跳,赶紧带着左瑾瑜站到了一边,免得殃及池鱼。
左瑾瑜想着阻止,可再看顺子的面色如土灰,伸出去的手最终只是悬在半空,没有再上前。
人的潜力无限,而现在,顺子就在激发他体内的潜能。
“啊啊啊!”似乎是为自己壮胆,顺子一直大吼着,同时那密密麻麻如针脚的拳头也落在了那壮汉身上。
壮汉没想到刚才都被他们打的奄奄一息的人,此时生龙活虎,同时还打的他连连倒退。
这般猛烈的进攻,他只能防守,连还手的机会都没得。
当壮汉被顺子打的吐了一口血之后,顺子也成功地耗尽了自己的力气,倒了下去。
伙计赶紧把顺子扶住,想着赶紧带着她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壮汉只是被打的吐了一口血,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之前左瑾瑜下的银针似乎对他没了作用。
眼瞅着那个打他的人要被人带走,他哪里会同意,阔步向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店铺伙计被他那仗势吓得路都走不了了,只能眼瞅着他不断靠近。
心中一阵呜呼哀哉,没想到他稳稳当当一辈子,今儿个竟然要栽在这里。
壮汉与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当壮汉挥舞着拳,朝着他挥来的时候,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可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席卷而来,伙计睁开眼,便见那壮汉的脖子上搭着一把刀,而他那拳头,只距离自己不到十公分的位置。
牛群抖了抖手中的刀,那壮汉顿时乖顺的不行,没办法,他的小命儿就在人家手里呢!
第二百四十三章 来龙去脉
来龙去脉
“聚众闹事,想要本捕快给你判几个月?”牛群这话一出,那壮汉赶紧求饶,可却不敢动身子,毕竟这刀剑无眼,万一不小心就把他的皮肤给割破了呢!
牛群冲着那伙计使了个眼色,伙计明白,当即就离那拳头远远的。
刚才还真是命悬一线啊,要不是捕快及时来了,他就真的是朝不保夕了。
“嫂子,可是受惊了?”这话,是牛群对左瑾瑜说的。
左瑾瑜摇摇头,表示自己并无碍。
“我先去给我这伙计包扎,就先走了。”经过刚才那一闹,顺子已经陷入了昏迷,左瑾瑜怕他出事,想着赶快回医馆救治。
牛群自然应下,摆摆手就让左瑾瑜带着人走了。
至于富贵还有这帮壮汉,那可就不是这么好命的了。
店铺伙计扶着顺子回到了医馆,整个人还都是软绵绵的,就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
左瑾瑜无心其他,赶紧给顺子包扎。
忙活了一会儿,也算是知道顺子并无大碍,只是急火攻心,暂时陷入昏迷。
长吁了一口气,左瑾瑜这才净了手,把店铺伙计叫到一边。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跟济世堂的人碰上?”左瑾瑜神色严肃,没有之前的平易近人。
伙计现在腿肚子总算是听话了,一想到那捕快叫他们老板叫“嫂子”,他又有了些底气。
“老板,这事儿是他们先挑起来的…”这事儿,还要从他们出去采购说起。
医馆已经忙活了有一阵子了,再添一些小物什差不多就大功告成了。
得了曲夜姑娘的吩咐,两人便去街上采购了。
可好巧不巧的,跟济世堂的这伙人撞上了。
济世堂的其中一个壮汉似乎和顺子认识,一个劲儿地说顺子的爹是个窝囊废,是个懦夫。
为人子女的,旁人这般数落自己的父母,哪个能忍得住,顺子自然也是其中之一,气血翻涌,上去就跟那人扭作一团。
可那济世堂的人一见自己人被打了,自然是要出手的,最后变成了一帮人打顺子一个,伙计见势不妙,便赶紧跑回医馆叫来了左瑾瑜。
后面的事情,不用伙计说,左瑾瑜也都知道了。
“那顺子的父亲是怎么回事?”
左瑾瑜敲了敲手底下的桌子,抬头询问伙计。
伙计一脸茫然,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
左瑾瑜叹了一口气,手下不停地敲打着桌子,思绪也在快速的旋转。
今天这事儿,若不是牛群及时赶到,恐怕也不好收手,只是这济世堂究竟有多大的来头,竟然总是和她过不去?
仔细想想和济世堂的不对付,怎么想也觉得不对劲。
就算她这医馆开的是离济世堂近了些,可这镇上也不止济世堂一家医馆,为何总是把着她这家,总是和她过不去?
或许,她把方向弄错了。
之前她一直在调查这济世堂,想要看看这济世堂究竟有什么背景,可若是对方收了他人的钱财,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呢?
想想最近发生的事情,得罪的人似乎就只剩下二夫人柴巧怜了。
只怕是她拆穿了她的苦肉计,她心有不甘吧!
一旁的伙计小心翼翼地看了左瑾瑜一眼,却正巧被回过神来的左瑾瑜逮了个正着,他赶紧低下头来,生怕老板惩罚他。
“阿莽,你去调查一下县令家二夫人最近的动向,记住,要小心些。”
左瑾瑜放缓了态度,这叫阿莽的伙计还不错,最起码没有在发生这种事的时候,还知道搬救兵,而且最后他也没有撂下顺子和他自己一个人逃跑。
阿莽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店里的伙计被人打了,老板不急着处理这事儿,怎的又把视线落在了那县令的二夫人身上?
不过这也不是他该考虑的问题,老板做事一定有自己的思量。
思及此,他立即应下,跟左瑾瑜说了一声便下去了。
还好老板没有迁怒于他,不然他这安逸的日子可是要到头了。
想到刚才顺子受伤是老板亲自给清理伤口、包扎的,他心里有一阵感慨。
他家的掌柜的,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掌柜的吧!
还真是羡慕顺子啊,能让老板亲自动手包扎。
不过想想顺子那一身没眼看的伤,阿莽又抖了抖身子,这事儿,他还是不要羡慕了。
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儿就行了。
阿莽退下了,房间里只剩下左瑾瑜一个人,她颇有些头疼的捏了捏自己的额角。
多事之秋啊!
想要开一家医馆还真是一波三折啊!
阿莽回来时怒气冲冲的,就好像谁欠了他银两不还似的,顺子还没有醒,阿莽便跟左瑾瑜汇报自己打听到的消息。
二夫人柴巧怜最近和济世堂的掌柜的走的很近,听人说他们是远房表亲。
左瑾瑜听到这里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毕竟自己的存在是碍着他的路了,她想要给自己难堪,也解释得通了。
让阿莽去查一下这件事,也只是为了印证证据的猜测罢了。
如果济世堂的背后真的是柴巧怜的话,那这事儿,似乎也不是太难办。
某日,柴巧怜寻了个县令不在家的空儿,掩了容貌,离了府。
马上一路前行,载着她,最终停在了一家并不起眼的小院门前。
柴巧怜从马车上下来,左右张望了一下,见四下无人,这才踏步走进一家院落。
“夫人,您可算来了!”等候多时的男人一见柴巧怜来了,就跟见着救星一样,赶紧迎了上去。
等进了里屋,柴巧怜将幕篱从头上取下来,她的面容也终于得以暴露在这男人面前只是,迎接他的,却是柴巧怜的盛怒。
“废物!竟然连这点儿小事儿都做不好!”柴巧怜兀自做了上座,将幕篱往桌子上一放,便冷眉横对。
男人长着一副贼眉鼠眼,此时见柴巧怜发怒,都不敢大声喘气了,生怕她再给自己来个罪上加罪。
“夫人,本来是能给她一个教训的,可那牛捕快一来,都把我济世堂的几个学徒给抓了,我这不是没招了,才向您求助…”委屈又无奈的语气,好像因为这事儿,他已经忙碌了很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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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脸谄媚,生怕人看不到他的讨好一般。
柴巧怜冷哼,满脸不屑道“牛群那边本夫人来解决,至于那医馆…”
男人的头垂得更低了,明白了柴巧怜的意思,又笑脸相迎,赶紧接话,“我懂我懂,小的绝对不会让她顺利开张的。”
柴巧怜的目光终于移到男人的身上,男人察觉,脸上的尊敬简直都快要实质化了。
“不,你必须让她顺利开业。”柴巧怜脸上闪过一丝狠毒,那常年养尊处优的玉手握紧成拳,指甲快要扎进手心里。
男人一愣,不明白一直想要跟那左瑾瑜作对的二夫人,怎么这时候又改变了主意。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柴巧怜那冷冽如寒冰的眼神能把她幻想的左瑾瑜戳出万千个窟窿。
此时济世堂的掌柜的并不知道柴巧怜在打什么主意,等过段时间,她给他传信时,她才明白了二夫人的处心积虑。
真是妙啊!
让她眼睁睁地看着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医馆轰然倒塌,这不是对她最大的惩罚吗?
若是一开始便是一无所有,便不会抱怨,可是在拥有过又失去,那种感觉才是煎熬。
对于这两人暗地里的谈话,左瑾瑜并不知情,不过也知道了那济世堂和柴巧怜有关系,这就不得不
盯紧了些。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柴巧怜给她来个致命一击,那她这段时间岂不是都要白忙活了?
只是,意料之中地捣乱并没有再继续,就好像那日嘲弄她店铺的伙计顺子的那帮人碰到顺子,只是一种巧合。
只是,真的这么简单么?
左瑾瑜不相信。
明天就要开业了,左瑾瑜生怕济世堂来捣乱,不得不请几个镖师。
牧疆恰好听到了左瑾瑜在部署这件事,本想着自个儿便能将他媳妇护的严严实实,不过转念一想便改了主意,替她媳妇答应了下来。
搞定了这件事儿,左瑾瑜心中的大石头可算是落了地。
除了他店铺里的伙计,就数石文轩跑这里最勤,而每次的借口只有一个,便是来找曲夜。
一开始石文轩是打着幌子,不过如今倒是有了几分真心,这日子一长,医馆里的伙计便都不言而喻,极是殷勤地撮合,告知他曲夜所在何处。
石文轩对着他们拱拱手,便大跨步地朝着曲夜所在的地方去了。
此时的曲夜哼着小曲儿,显然心情不错,坐在后院里做着针线活。
明天夫人的医馆就要开张了,她手头的事儿也都被伙计们给抢了,她现在除了陪陪夫人,倒也落得
清闲。
只是,下一刻,一阵风从她的眼前刮过,她手里的针线活便落入了石文轩的手中。
“哎呀,这绣的什么啊?我瞧瞧。”石文轩一来到后院,便见曲夜脸上微微带着笑意,正专心地绣着手中的帕子,有些不舍得打扰。
可是下一刻,那心中又开始雀跃起来。
那么安静,都不像是那个活泼好动的曲夜了,当即,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曲夜的绣物抢了去。
还好那绣花针没有划破曲夜的手指,不然他又得有的罪受了。
“你做什么抢我的东西?还给我!”见自己好不容易绣出来的东西就这么被他抢了去,曲夜当即就跟护食儿的,跳起来想要将自己的东西抢过来。
可惜,身高上不占优势,哪怕她踮起脚,哪怕她跳起来,都够不到被石文轩扬起来的帕子。
石文轩一面阻挡着曲夜的攻势,一面将那帕子展开。
活灵活现的桃花争相开放,生怕迟了春意。
那点缀的绿叶只是寥寥几针,便成了最好的陪衬。
只略略看了一眼,石文轩便喜欢的不得了。
“曲夜,没想到你针线活做的不错嘛!”仗着身高的优势,石文轩将帕子举的高高的,根本就不担心曲夜能抢到。
石文轩这句话本来没什么都,只是想要夸赞一下曲夜的手艺,可听在曲夜的耳中,却是换了一种光景。
这人什么都不说,一出现便抢了她的帕子,还径自拿在手里把玩,此时说她针线活做的好,真是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再者说,她这是绣工,跟针线活又不是一个意思。
用的蜀绣制成,每一针脚都是精细考量的,没什么耐心的人根本就绣不成。
“你还给我,女儿家的东西,你碰脏了怎么办?”
曲夜生气,最后竟然攀着石文轩的臂膀抢过了那帕子。
并不是曲夜突然跳得高了,而是他突然降了高度。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刚才曲夜说,这是女儿家的东西!
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的了,竟然把注意放在这种女儿家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只是随意地逛个街,瞧见个胭脂水粉的,就想着上前瞧一瞧,察觉到并没有他想要的那一款,又悻悻抽身。
那些小摊贩的胭脂水粉,怎么也比不上曲夜身上那种香味。
柔而不腻,让人闻了只觉通体舒畅。
当他开口询问曲夜用的是什么香包时,却是被曲夜冷眼瞪了一下,这让石文轩摸不着头脑。
不就是问问她身上的香味吗?怎么感觉他好像得罪了她一般。
神经大条的石文轩最终也没计较这些,只当这小丫头又在跟自己闹什么别扭。
可是,那句“女儿家的东西”,让他只觉得有什么落在心尖,宛如一片轻盈的羽毛,不重不痒地柔抚着。
轻轻咳了咳,以掩饰自己的尴尬,这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