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成凤:我家大叔有点皮-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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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反驳石文轩的同时,左骞还不让在石香芹面前把自己吹捧了一把。
石文轩嗤了一声,不屑一顾。
他左骞是几斤几两自个儿还是清楚的。
“再说了,我这胭脂是送石姑娘的,关你何事?”他抬起头哼了一声,把胭脂递给石香芹,石香芹这才接了过来,对他的态度立刻就变的不一样,笑脸相迎。
“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就只能笑纳了。”
左骞对她的转变很是高兴,连声道:“笑纳,笑纳。”
心里却在想着,还是左瑾瑜那小丫头骗子说的对,这送了礼物后,果然就对自己的态度不同了。
只是这般想着,转而又犯了难,可是如此,以后可怎么办?
他从哪里弄钱再将她哄过来?
“好了,东西送也送完了,你是不是该走了?”石文轩不耐烦地下了逐客令。
“文轩,你说我也是一片好意,别这么急着赶人嘛,你看,怎么样也得让我进去喝杯茶,是不是?”
左骞脸皮厚的很,他也有自己的打算,这十两银子可不能打了水漂,他总得捞回来点什么。
可石文轩不吃他这一套,亮了亮拳头,粗声粗气地威胁道:“走不走?不走我就打你!”
“哥,你别动不动就打人。”石香芹开口说话了,拉着石文轩的袖子道:“他今天来也是很有诚意,我知道你们之前有梁子,要不然就看在妹妹我的面子上,就别计较了。把他请进来喝杯茶又没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我看到他就是不爽。”石文轩对他这唯一的小妹也是疼爱的,但看她现在收了左骞的胭脂后就处处为他说话,心里就更加不舒坦了,于是压着怒火道:“他不就是送了你个胭脂,你看看你这样子,像什么话!”
他是个直性子,说话也不会绕弯子,通常心里怎么想的嘴里就怎么说。
但这话听在石香芹耳朵里,实在刺耳的很。
“哥,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就是看他诚心道歉,与这胭脂何干?你若不想,那便将他赶走就是。”
左骞傻眼了。
石文轩心里这才舒服了一些,于是气势更足了,喝道:“听到没有?我小妹说让你滚。”
左骞咬着牙在心里暗暗骂了石文轩一阵,可又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心里实在不甘心的很,就对石香芹道:“石姑娘,听说明儿镇上有玩杂耍的,明儿若是得空,就一起去看杂耍怎么样?”
“好啊,我也是许久没见过了。”石香芹笑吟吟地答应,石文轩不悦地咳嗽了一声,石香芹知道他的意思,就软着口气说:“我长这么大确实没看过嘛,明天你不是要跟爹去收猪吗?我自己在家无聊,出去看看怎么了。”
第四十三章 问罪
“你出去看看没关系,可你跟他出去,我实在不放心啊。”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说,咱们都是同村的人,他还敢对我做什么?”
石文轩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
只是这打心眼里实在是不愿意,不过也并不像方才拒绝的那么干脆了。
左骞趁此机会赶紧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回家了,明儿我来找你。”
“好。”
左骞折腾了一会儿,才回到家里,这一路上却是心里不踏实的很。
自己偷了家里十两银子,也不知道爹娘发现了没有,要是发现了,那自己的小命……
他不敢再往下想。
好不容易磨磨蹭蹭到了家门口,他才发现牧疆驾着牛车和左瑾瑜二人才刚到家门口,牧疆临走的时候给了左瑾瑜一个包袱,等牧疆走后,左骞就跳了出来,贼眉鼠眼地对着左瑾瑜咧嘴直笑:“不是说要退亲么?怎么又送东西又说话的?”
左瑾瑜懒得搭理他,撇眼道:“关你屁事。”
左骞直起身子,故作老成姿态地教训左瑾瑜:“一个姑娘家,张口闭口就是脏话,这要让别人听到,可是会戳脊梁骨的,不妥,不妥。”
左瑾瑜脸不红心不跳:“关我屁事。”
左骞:“……”
得,这翅膀硬的,他管不住。
不过他已经让石香芹对他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又成功约了她明天去看杂耍,左骞这心情正在兴头上,所以也不跟她计较,贱兮兮地把头凑过去:“这包袱里,是什么啊?”
“不知道。”左瑾瑜冷冷说完就把包袱把背后一藏。
“切,小气,看看又死不了。”
左骞撇撇嘴,看到左瑾瑜瞪了瞪眼,他只好把目光收回来,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算了,不看就不看。”
其实左瑾瑜自己都不知道包袱里有啥,当然就不能让他看到。
“你那胭脂,送出去了?”
“送出去了。”左骞得意洋洋,好像落了一件心头大石,又颇有成就感地说:“而且啊,我还约了香芹明天跟我去看杂耍。”
“她同意了?”
“那是当然,你也不看看我,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都得不到的梦中情人,她要不抓住机会可是错失良机,那得抱憾终身呐。”
“啧啧啧。”左瑾瑜摇着头:“我现在终于明天什么叫做,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了。”
“你这是在嫉妒我。”左骞抹了一下鼻子。
左瑾瑜叹了口气,抱着包袱就往家里走:“又发病了,该吃药了。”
她回到家,意料之中地,左家二老就在等着兴师问罪。
看到她回来,左赵氏直接把她拉到屋子里,将手伸到她跟前:“银子,还回来。”
“什么银子?”左瑾瑜装傻不懂。
她要是现在把左骞给出卖了,那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你还装傻,上次的银子我就怀疑是你拿的,只不过没有教训你,结果你偷钱还偷上瘾了,竟然连我给你哥哥成亲用的十两银子也敢拿,我看你是胆子越来越肥了。”左赵氏恨得咬牙切齿,要不是左老汉拦着,她早就开始动手了。
“你识相点,赶紧把银子交出来,否则我就……我就……”
“你就如何?”左瑾瑜说着余光扫向了门口,果然,左骞正探着头往里面瞧,一副怯生生的模样,却不敢进来。
“我就去找牧疆,让他把银子拿出来!”左赵氏也是无所不用其极,又把主意打到了牧疆身上。
左瑾瑜觉得又是无奈又是好笑:“你找他做什么?”
“自从你跟他订婚之后,你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他年纪那么大,虽然平时闷声不响,可一肚子坏水,指不定就是他蛊惑你,觉得二十两银子拿的心不甘情不愿,所以一边假意应承,一边在背地里让你把银子偷过去,不管怎么说,这事肯定是他挑唆你的。”
左赵氏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左瑾瑜无奈的很:“我觉得你这样的脑洞,可以去写一部长篇了。”
“你别跟我说这些废话,我告诉你,这银子的去向你最好乖乖跟我交代清楚,要不然你们这婚就别想成了!”左赵氏气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连着往肚子里灌了几杯白水还没有缓解。
“不成就不成,那你们可得把人家的二十两银子给退回去,毕竟现在你们说的完全没有任何证据,这银子是一定要还的。”
“你听听,你听听……”左赵氏指着她鼻子转头对左老汉说道:“她这话里话外都是在为牧疆说话。”
接着又看向左瑾瑜:“你还说不是被牧疆蛊惑的,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想着要老娘还他那二十两银子,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闺女,胳膊肘往外拐。”
“我说的是事实。”
左瑾瑜哼道,转而看左骞还在外面缩着头偷看,完全没有进来要把这事承担下来的意思。
得,既然你想拿我当挡箭牌,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左瑾瑜坦荡荡地说:“既然银子被偷了,那你们就该去报官啊,十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官爷肯定会管的,要是抓着人,不仅银子能给你追回来,那小贼也免不了一顿毒打。”
正在门外偷听的那货顿时一个激灵,这臭丫头,自己还念着她的好呢,结果没出两句就把自己给卖了。
这种下三滥的法子,只有她能想出来。
“对,你说的对,这事儿一定得报官!”左老汉终于开口了,不管那银子是被谁拿了,报官总归是没错的。
左老汉说着就起身拿了件衣服:“我这就去报官。”
这下左骞哪儿还沉得住气?连忙从外面跑了进来,还不忘横了左瑾瑜一眼,左瑾瑜完全没有心思的神色,反而还回了他一眼,用唇语无声地说了句‘活该’。
“爹,娘这种小事还用着报官吗?”左骞笑嘻嘻地过去扶住左老汉,把他又重新按回到了凳子上。
“什么?什么小事?”左家二老面面相觑,皆有不解。
“这么大的事,怎么能是小事呢?”
左骞看瞒不住了,索性就一横心,全盘托出。
“爹,娘,那十两银子,是……是我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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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家二老如雷轰顶,左赵氏手上一抖,直接坐了个屁股蹲,左老汉更是从凳子上差点摔了下来。
左骞连忙扶住,头上的汗都快滴了下来。
“爹,娘,你们冷静一些……”
左赵氏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左瑾瑜问他:“你跟娘说实话,这是不是牧疆和这臭丫头片子逼你这么说的?”
左骞很想把这口锅甩出去,可到了这个份上,就算他甩出去,对方也肯定会再丢回到他身上,她爹娘也是早晚都会知道的。
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早点坦白。
他摇摇头:“不是,这钱,真的是我自己拿的。”
话音未落,‘啪’地一声,他头上结结实实挨了一记,这一巴掌可是用足了力气,打的他眼冒金星,缓了一会儿才缓回来。
“胆儿肥了你,连老娘的钱都敢拿。”左赵氏不问青红皂白,直接把手摊在他跟前:“快点,把银子拿出来。”
“银子……银子没了……”左骞往后退了几步,捂住脑袋,他可承受不住再一次的暴力重击了。
“没了?!怎么没的?”左赵氏努力忍着心里的火,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左骞只觉背后发毛,感觉他要是说错一个字,后果可就严重了。
就这个眼神,让他把脱口而出的实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不行,不能说这钱是用来讨好石香芹的。
自家爹娘爱财如命,要是让他们知道此事,自己不仅免不了一顿责备,更重要的是,他们一定会闹着去石家逼迫石香芹把那胭脂还回来,然后再让自己退了去。
更甚者,说不定爹娘连胭脂都懒得要,直接让他们石家还钱。
那自己这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媳妇捞不着,银子也没了,自己还要受这么大委屈。
不划算不划算。
他脑子一转,编了个瞎话:“我们一起去镇上时,半路遇到了牧疆,所以……”
这话还没说完,左老汉就抢先一步说:“所以是牧疆把你银子给骗回去了?”
左瑾瑜想骂娘,不,想骂爹。
这是多想为自己儿子开脱,三两句话就赶紧把罪名按在了牧疆头上。
这牧疆,着实有点冤枉啊!
正在家里摆弄猎物的某人忽然连打了几个喷嚏,摸摸鼻子:天一变凉就受了风寒?看来该去找个郎中好好看看了。
左骞回头看了一眼左瑾瑜,左瑾瑜眯着眼给了他一个警告眼神。
左骞咽了口唾沫,他怎么觉得,现在自己怂的谁都惹不起了。
“不,不是。”左骞解释道:“爹,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我们是搭牧疆的牛车一起去的镇上,只不过到了镇上后我们就分道扬镳,我出去溜达的时候就……就被人拉着去了赌坊,手痒就玩了两把……”
“什么?你这混小子,你还敢去赌坊!”左老汉睁大眼睛,过去就要打他。
“我这不也是为家里着想吗?”左骞连忙解释。
左老汉的手高高扬起,抖得厉害却没落下:“为家里着想?”
“是啊,我想着玩这个要是赢了,说不定就能改善咱们家里的情况了,谁知道……谁知道给玩输了,还欠了一屁股债。”左骞扁着嘴,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左瑾瑜可是看的目瞪口呆,看来这家伙还没蠢到骨子里,知道编个瞎话骗骗他老爹老妈。
不过……
只怕要可惜了。
他这谎言,维持不了多久。
“什么?还欠了一屁股债?欠了多少?”左老汉把手放下来,急急问道。
现在他也不忙着在乎那银子了,只担心他儿子的安危:“他们有没有为难你?有没有打你?”
左赵氏看不下去了,不耐烦地喝道:“儿子现在变成这样,都是你这个当爹的给惯的!别人好端端的,怎么会打他?”
“妇人之见,妇人之见!”左老汉颤抖着手,自个儿顺着胸口说:“你懂个什么?那赌坊里面的人都是些凶神恶煞之徒,别人揍一顿了,甚至打死人都有可能。”
“这么严重?!”左赵氏惊呆了,可能完全没想到世上还有这种草菅人命的事。
“没……没动手,所以我这不是把钱给拿了去还债吗?”左骞弱弱地开口。
欺骗老实单纯的爹娘,他这心里也是实在不得劲。
“你这臭小子,你干什么不好,你去赌!”左赵氏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几眼,往地上一坐就开始哭天抹泪,使出了老招数:“夭寿啊!你你你……你这个混账,那可是要给你娶媳妇,给我们老左家传宗接代的,你就这么给糟蹋了,你能对得起左家的列祖列宗吗?”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孩儿的错。”
左骞忙点头哈腰,认错的态度贼好。
左瑾瑜见势不好,连忙偷偷开溜。
她抱着小包袱回到房间,此时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点上油灯,然后将包袱解开,牧疆把这个包袱交给她的时候,只说让她回去再看,一看就知道了。
她拿到包袱的那一刻,早就好奇不已了,好不容易挨到了现在,她早就迫不及待了。
这包袱一打开。
她愣了。
里面放着十两银子,是她之前闹着要退婚硬塞给牧疆手里的。
没想到,他竟然又给包在包袱里面给送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