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成凤:我家大叔有点皮-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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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拿出一株草,把瓶子里面的粉末倒出来,冲石香芹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
石香芹盯着她手上的东西,不住地往后撤。
左瑾瑜就停住脚步看着她。
“你要是想一直顶着这张脸,就往后继续退吧。”
看左瑾瑜忽然严肃下来的脸,石香芹半信半疑:“你真的能帮我?”
“众目睽睽之下,我还能骗你?更何况,我也没有理由害你。”
如此,石香芹才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把眼睛闭上:“那好,我暂且先信你这次。”
左瑾瑜用这草把粉末铺到了石香芹的红斑处,铺完之后才让她把面纱重新戴上。
“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左瑾瑜一边问着,一边把瓶子塞好装进了自己的布包里。
“清清凉凉的,好像没那么痒了,也不痛了。”石香芹惊喜道:“你刚才往我脸上抹的是什么啊?”
“就是一些草,碾碎了做成末,等半个时辰后你就用清水洗把脸,基本就没事了。”
“真的能好?”
左瑾瑜点头。
“既然事情解决,那咱们两家是不是就可以握手言和了?”左瑾瑜趁机说道。
石潘也松了口气,他还特地看了看石香芹的脸,说道:“要是我家闺女没事儿,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追究了,不过有一点。”
他虎目圆睁,盯着左家母子二人:“以后管好你家儿子,别想让他再来骚扰我闺女。”
“就你闺女这尊容,我家儿子肯定不会要了。”左赵氏这次知道自己家理亏,可也不愿听到旁人说自己儿子一句不好。
“臭小子,还不赶紧走。”左赵氏看左骞还在眼睁睁看着石香芹,满是依依不舍的模样,心里更是有气,直接过去拧了他耳朵就把他往门口拽。
“看看看,迟早把你那俩眼珠子给看没。”
“疼疼疼。”左骞疼的龇牙咧嘴,抓住他娘的胳膊:“娘,我错了我错了,快放开儿子。”
他们刚走到门口,迎面就与人撞了个满怀。
“牧疆?”左骞赶紧把左赵氏的手给拉下来,捂着发烫发疼的耳朵嘴里连连吸气。
来人正是牧疆,只是他身后还跟着一位郎中模样的中年男子。
“你在这里干什么?”左骞不解地问道。
看到牧疆来了,左瑾瑜也跟着过来。
这一眼,便看明白了。
牧疆他对自己为了银子而伤害石香芹的事颇为不满,虽然是把自己哄好了,可这件事他还是觉得不妥,定是思来想去,怕这事儿闹大,所以就替自个儿带着郎中过来,替石香芹看病。
一看郎中过来,石潘目光一亮,忙把他们请了进来。
“你们来的正好,快,帮我看看我家闺女这脸。”
第五十章 别有用心
石文轩跟牧疆现在是情敌,横竖看他不顺眼,对于他不请自来的事心里不舒坦,可看在他是为了自家小妹的事过来,也算是一片好心,就只能把心里的妒火压了下去。
把郎中请进了屋,将石香芹的面纱揭下看了一番,这郎中便问:“令女这脸不是已经有大夫医治过了吗?”
说着就看向牧疆,摇摇头叹了口气,似是有些失望:“公子何必消遣在下呢。”
牧疆不解,看向众人。
石潘想了想,神情也有所欣然:“这小女的脸并非是大夫医治的,不过是个黄毛丫头。”
“哦?”
石潘指向左瑾瑜:“是她。”
郎中上下打量了一番左瑾瑜,眉目满是诧异,摇头直呼:“世上竟有如此神童。”
左瑾瑜见怪不怪,也受不了他这张口闭口之乎者也的酸劲儿,摸了摸鼻子道:“说人话。”
“不知这位姑娘师承何人。”郎中对她的无礼并没有放在心上,却是对她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这丫头不过还没及笄的年龄,竟然也会医术。
定是有高人指导。
“这么文绉绉的,听着怪别扭。”左瑾瑜说:“经验使然,经验使然。”
她在21世纪的时候,不仅是从一流医科大学毕业,又在医院做了几年的主刀医师,经验很是充足,所以石香芹脸上的过敏反应,她当然不在话下。
更何况自己早就做了准备。
不过……被这郎中夸起来,心里还是有些小得意的。
“经验?”郎中更是不解了,她这小小年纪,还能有多少经验?
还想再问,左瑾瑜却是厌烦了她这喋喋不休的追问,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只问:“你也瞧过了,那石姑娘是不是无碍了?”
“自是无碍,小姑娘这药,用的可是一点不差。”郎中眼里泛着光彩,对她竖起了大拇指以示称赞。
左瑾瑜对他点点头,也算是礼貌回应,但这么夸她,让她觉得有点尴尬。
“石叔,你都听到了,石姑娘若是按我说的做,她脸上的红斑很快就能下去。”
“没想到你这丫头还懂这个。”石潘对她的怀疑自此烟消云散:“得,就看在你的面子上,咱们两家的恩怨,一笔勾销。”
郎中的目光从始至终一直都在左瑾瑜身上打量,又是欣喜又是钦佩的,直到盯的左瑾瑜浑身不自在了,他才慢慢开口:“女娃子,你是个可造之材,不若就拜我为师,我一定好好教你。”
“谢谢您的好意,只是我并未有此想法。”左瑾瑜婉拒。
笑话,她不论针灸,用药,还是动刀,样样在行,完全没有必要再去拜师学医,更何况,自己的医术也未必在他之下。
“那实在是可惜。”郎中扼腕而叹,看着左瑾瑜,眼中惋惜不已。
这么好的苗子,要是让自己好好调教,他日定会是个医术精湛的女郎中。
“不若,你再好好考虑一下?”
“不必考虑了。”牧疆忽然开口,过去把郎中拉到一旁,从怀里摸出一锭碎银子塞到那郎中手里:“今日让您白跑一趟实在抱歉,小小心意还请收下。”
郎中知道这是他们在下逐客令了,叹了口气,又转身多看了左瑾瑜几眼,摇着头离开。
“牧疆,这是我们左家的事,你带着郎中过来是什么道理?”左骞冷不丁地开口,语气带着敌意。
“你可是要变成我妹夫的人了,别想着再去招惹别的女子。”
众人:“……”
只是石香芹不免多看了牧疆几眼,眼泛秋波,面如桃花。
虽说牧疆年龄大了些,可与左骞相比,她当然觉得牧疆更胜一筹。
况且,当初听说他们商议婚事的时候,左家狮子大张口要了二十两,牧疆可是二话都没有,直接拿了出来。
这说明牧疆不显山不露水,背地里也不知攒了多少银子。
再说牧疆家中只有他一人,父母早就不在,以后也不必担心养老的问题。
可左骞就不一样了,他爹娘强势,尤其是左赵氏,根本是个不好惹的主儿,要是嫁过去了,自己指不定被欺负成啥样。
石香芹把种种因素一综合,立马觉得牧疆的形象高大起来。
而左骞就像个喽啰一样,不堪一击。
要是牧疆真对自己有心,那……
对上这种目光,牧疆心里一震。
“!”
他连连退后几步。
这种炙热的目光让他强大的心脏也不免惊吓几分。
“这个……你们别误会,我既是左家的女婿,当然要为左家着想,左骞到底也是我小舅子,他出了事,我自然是要伸手帮一把。”他皮笑肉不笑,又下意识地看向左瑾瑜,生怕她这小丫头再误会了。
左瑾瑜当然知道牧疆不会看上石香芹,心里只是觉得好笑。
看来这左骞真把石香芹当成香饽饽了,觉得谁都会跟他抢。
岂不知牧疆这话听在石香芹耳朵里,将形象又提了一截。
重情重义,为人实在,确实是个可托付终身的人。
左骞闹了个大笑话,甚是尴尬,低着头脸色涨红,石潘气定神闲地告诫:“左骞,我警告你,你别想再打我女儿的主意,我女儿嫁给谁都不会嫁给你。”
“石叔,这……”
“别,别乱攀关系,我们石家没你这样的侄儿。”说完又拍了拍石香芹的肩膀,却是目光看着左骞道:“女儿,你说呢?”
石香芹现在可是一心想着怎么让牧疆和左瑾瑜解除婚约,心思早就飞远了,现在被老爹猛地一拍肩膀,她才瞬间回过神来,看了满是期盼的左骞一眼,心里更觉不屑。
这家伙又蠢又笨,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竟然痴心妄想。
简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左骞啊,以后你不用再来找我了,我对你无意,咱们之间也不会有什么的,你就好好娶个媳妇,过自己的日子吧,不要再把心思费到我身上了。”
“石姑娘,你听我说……这件事我是冤枉的……”
“你不必说了,我心意已决,是我配不得你,之前的事情,我也不想再提。”
第五十一章 左老汉之死
石香芹这下一心想跟牧疆双宿双飞,早就不在乎左骞了,甚至说她从来没有瞧上过左骞,就趁此机会给他把话说明白,也让他死了这条心。
这种男人,就算纠缠自己也是掉自己面子。
左骞整个人都蔫了下来,好不容易他才与石姑娘近了几分,却没想到现在弄到这个地步,反而鸡飞蛋打。
“不好了,不好了!”
忽然一道急促的喊声由远及近。
“砰!”
石家的外人被人撞开,来人是个樵夫打扮的男子,五大三粗,脸上留着络腮胡。
“二牛?你怎么来了?”石潘问道:“你这般慌慌张张的,出什么事了?”
二牛喘着粗气,没有回他的话,往院子里扫了一圈,看到左赵氏几人忙道:“我听人说你们来了石家,就赶紧过来了,还好找到了。”
左瑾瑜心里犯着嘀咕:是来找左家人的?
二牛慌里慌张地,拉着左骞就往外走:“快,你老爹出事了,快跟我走。”
“什么?我家男人咋了?!”左赵氏一听,整个人精神起来,连忙同着左骞一起跟上。
左老汉出事,左瑾瑜当然也没有留下的道理,于是跟牧疆一起也随了过去。
在路上,他们才了解到,原来前几日刚下了雨的缘故,山上路滑,左老汉在砍柴的时候,一脚从山上滑了下去,头磕在了石头上,整个人被撞的不省人事。
正好被山下经过的樵夫二牛看到,生怕出了人命,于是赶紧从村里喊了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一起把左老汉背到了医馆,那些小伙子还在照料着,他就回来找左家人。
一听自家男人出事,左赵氏就慌了神地往医馆跑,她腿短,步子迈的不大,却是连跑带走,就连后面人高马大的二牛都追不上。
“孩儿他爹,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呦……”
她两个手攥在一起,不一会儿就到了医馆,直接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这一进,整个人都呆住了,只见病床上的人被白布蒙住了身子,静静躺在那儿。
几个大小伙子就在那床跟前坐着,围成了半个圈,一看到左赵氏立刻起身,争先恐后地过去围住她。
“左大娘,节哀顺变……”
“大娘,这人没了,日子还得过,你要振作起来。”
“是啊,这是天灾,谁也怪不得谁,都是命数。”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可左赵氏整个人如同晴天霹雳,呆呆地站在那里,后面众人说的什么,她却是一个字儿都没听进去。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良久,她忽然爆出一声凄厉的叫,推开众人,直奔病床,一把将上面的白布掀开,那张熟悉的人暴露在她面前。
只是此时闭着眼睛,脸上格外平静。
“孩儿他爹,你醒醒啊!”她趴上去就开始哭。
这时候左瑾瑜和左骞他们也到了,看到这种情况,左骞大喊一声:“爹!”就奔了过去跪在了床边。
接着母子二人抱成一团,相拥而泣。
“你怎么就突然走了呢?你丢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呦。”左赵氏拍着床哭的竭嘶底里。
“节哀顺变。”郎中从帘子后来出来,也叹了口气。
“生老病死自有命数,你们还是看开点吧。”
“是啊,左大婶儿,发生了这样的事,大家都很难过,可是一味地哭又解决不了问题,还是想想,该怎么把左叔安葬了才是。”
“你们一个个的,啊?站着说话不腰疼,死的又不是你们家男人,不是你们老爹,你们说的倒轻松。”左赵氏把脸上的泪儿一抹,站起来就指着他们一个个地骂道,把一肚子的火都撒在别人身上。
左家的名声本来就不大好,左赵氏又是个泼辣的主儿,大家平时都避之不及,只是眼下发生这事儿,大家也都抱着怜悯之心,把曾经的不满都先抛之脑后,来安慰他们。
可没想到大家一片好心,反而遭到了左赵氏的辱骂诅咒。
这就不能忍了。
“左赵氏,你这怎么说话的?大家也都是好心劝你,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一点良心都没有,看来啊,就该让你男人自个儿死在山下不管。”
“你们这群臭小子,给我滚,都给我滚!”左赵氏像发了疯似的把他们全都赶走。
“简直不可理喻。”那些小伙子也是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们左家的闲事我们就不该管,真是好心没好报,晦气死了,走走走。“
左瑾瑜看着这一切,心情也轻松不起来了。
这左老汉虽说重男轻女的严重,可也罪不至死,现在突然没了,这左家就没了主心骨,左赵氏这下又把村民都得罪的差不多了,以后左家的日子就能难过了。
她垂下眼睑,轻轻叹了口气。
这一时,她倒不知要不要上前去安慰左赵氏了。
牧疆听到了她的叹息,只当她是因为左老汉突然没了心里伤心不已,于是长臂一揽,把她抱在怀里。
牧疆跟她这小身板一比格外伟岸,她靠在牧疆怀里,也只刚好到他的胸口。
“没事,你还有我。”
他声音不大,却是铿锵有力。
左瑾瑜竟莫名觉得有些安全感。
只是这个念头刚闪出来她便觉得好笑,自己这段时间怎么这般恍惚?竟让一个断袖男子牵绊住了自己思想,什么安全感,笑话。
“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