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成凤:我家大叔有点皮-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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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石香芹的亲哥哥啊!怎么可能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手?
看她在发愣,石文轩一双清澈的眸子泛着几丝坚定,对牧疆道:“你说的计划,我同意了。”
牧疆笑着点点头,伸出一只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两只手交握在一起。
左瑾瑜看的一头雾水,合作?什么合作?难道两个人在背地里又偷偷达成了某种约定?
只是不等她开口问清楚,左赵氏就回过神来急声喊道:“怎么可能会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他们想要利用我讹诈瑾瑜在先,我一时气愤就打了她一巴掌,她也由此小产,瑾瑜的那个铺子本不该赔的,这件事的主要责任在我,你要是有什么不顺心的,只管来找我就是,不必天天老叨扰他们。”石文轩把手收了回来,转过身看着她,清秀的脸上满是寒霜。
“你赔我孙子,你这个混球,你赔我孙子!”左赵氏嘶吼一声就朝他扑了过去,在他身上拍打不休
。
石文轩嫌恶的很,直接一把将她推在地上,冷声道:“我自己做的孽我自己承担,用不着你在这里闹,一切是非公道,自有衙门公断!”
左赵氏一愣,被他这气势唬住了,反应过来后从地上爬起来,说:“石文轩,你真是太猖狂了,你以为我不会去衙门告你的状是不是?”
“你说错了,我巴不得你去衙门告我的状呢。”石文轩脸上露出一丝古怪,让左赵氏看在眼里有些不寒而栗。
“不过呢,用不着你出手。”石文轩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来,在她面前撑开。
“这是我已经委托人写好的状纸,就是状告我自己的,我现在就给它递到衙门上去。”
石文轩说罢,将状纸合上重新塞回怀里,在左瑾瑜和左赵氏惊诧的目光下准备往衙门走。
“文轩,你这是什么意思?”左瑾瑜不明白。
石文轩扫了左赵氏一眼,目光让她生寒:“自然是不让某些人得逞的意思了。”
他说完这句话就快步往外走去。
左瑾瑜话还没说完,这人一溜烟地就没影了。
这是个什么操作?
左瑾瑜不解地望向牧疆,只见他一脸淡然,便知他定是知道些什么。
而且他们刚才好像确实有什么协议,小声道:“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等到了时机,我肯定会跟你解释的。”牧疆卖了个关子。
左瑾瑜撇撇嘴,满脸的不情愿。
这个大叔什么事情都瞒着自己,简直就像谜一样。
左赵氏想了一下石文轩的话,心道这人果然是只会拳脚没有脑子,竟然自己要去公堂状告自己,她要把这个好消息去告诉儿子。
思及此,她也不跟左瑾瑜在这里继续纠缠了,转身就快步往家走去。
她一回到家里,就看到左骞正在照顾石香芹,跟石香芹在那儿端茶倒水,而石香芹就在床上躺着只动动手,她儿子却在屋里跑前跑后地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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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这种情况,左赵氏的脸瞬间就拉了下来,自己的宝贝儿子自己平常都不舍得使唤一下,这石香芹竟然都敢使唤自己儿子了。
于是她重重咳嗽几声,不满地瞥了左骞一眼。
“娘,你回来了?”左骞一看到左赵氏双眼立刻一亮,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去把左赵氏拉进屋里。
“怎么样?那贱人是不是又给了咱们一些银子?给了多少啊?”
左赵氏冷眼瞥了床上的石香芹一眼,把左骞拨拉到一旁,走到床边颐指气使地问她:“你这个女人,真是好深的心机啊,你这是拿你婆婆我当枪使呢。”
“娘,你说这话啥意思啊?”左骞最是了解他娘了,一听这话茬就知道不对,赶紧过来问清楚。
左赵氏当然也知道他儿子这没出息的是被石香芹给牢牢制住了,石香芹小产的事情他这儿子肯定也知道,一定是石香芹交代让他瞒着自己的。
想到这里,左赵氏狠狠地瞪了左骞一眼,指着他脑袋就骂道:“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怪不得人家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我看这话一点都不错,这还没怎么样呢,你就跟她一块合起伙来骗我。”
左骞把她的手抓住,带着撒娇意味道:“娘,儿子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怎么一回来就指责我跟香芹啊,是不是牧疆和左瑾瑜他们又欺负你了?”
一提起这个,左骞立刻就急了,他立刻挺直身板开始叫嚣:“娘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他们欺负你
了?那左瑾瑜就是个不孝女,牧疆也是个窝囊废,处处听着那小贱人的话,他们肯定为难你了,我这就收拾他去给娘报仇去!”
他说着就义愤填膺地要往外冲,左赵氏也没拦,就这么冷眼看着他。
这个儿子她也是最了解的,要真是敢去找牧疆,那才是见了鬼呢。
果不其然,左骞到了门口停住了,他原本愤怒的脸色此时换成了尴尬,慢慢转头看向左赵氏:“娘,我真去啦?”
左赵氏点头。
左骞的脸色顿时哭丧了下来,撑着头皮把声音又提高了几分:“娘,我真去啦!”
“去吧。”
左骞转过身又走了两步,最终败下阵来,转过身噌噌又回了屋,拉着左赵氏的手臂就开始撒娇:“娘,你不拦着我点?你就不怕我过去被牧疆再打一顿?”
“行了!”左赵氏把胳膊抽出来没好气地说:“你看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我问你,香芹这小产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左瑾瑜干的吗?”
“当然了!”左骞一拍胸脯:“这事儿还能有假吗?要不然他们为啥心虚把铺子给咱们?”
“那石文轩呢?”左赵氏瞬间就戳破了他的谎言:“我问你这里头有石文轩的事情吗?”
左骞的脸色一下子僵了下来,立刻挤眉弄眼地看向床上的石香芹,吞吞吐吐地说:“这…”
“我问你话呢,你老是看她干什么?”左赵氏的声音陡然凌厉起来。
“娘,这事儿,我也不太清楚…”左骞想着两头都得罪不起,索性就装傻一问三不知,把自己给择干净。
“当初你媳妇小产的时候你不是一直在旁边陪着?现在又说不知道了,是不是石香芹教你这么说的?她教你骗我的对不对?”
“我…”左骞吞吞吐吐的,时不时地偷偷看向石香芹。
石香芹也早就对她这个婆婆早有不满,看她这么咄咄逼人,虽然看似是在骂左骞,实则是在给自己摆难看呢,当即就不忍了。
“我知道你对我一直不满,也不必这么弄话给我听,我肚子里怀的不就是你们左家的骨肉?是在左瑾瑜的铺子里没的,当然跟她脱不了干系了。”
“那石文轩呢?”左赵氏也不为难左骞了,既然他们两个人把话都挑破了,那她也不能让自己儿子一直被石香芹这个小妖精牵着鼻子走。
“我不想提他,这孩子确实是他动手才导致没的。那又怎么样,他始终是我哥哥,我还能让他偿命不成?”石香芹说的云淡风轻,她不是在乎兄妹情分,实则是石文轩若是没了那个铺子,手里也不会有多少银子,再去他那儿闹,也要不来多少银子。
但是牧疆和左瑾瑜就不一样了。
牧疆既然能替她开起一个铺子,就说明家底一定不薄,他们家中定还有不少余银,要是去牧家闹,运气好了的话还能分一点。
要是要不来,也能借着左瑾瑜的手惩治一下她这个婆婆,毕竟她们婆媳不和已经是很早的事了。
所以怎么算自己都不会亏的。
“好哇你,原来你真的利用我!”左赵氏内心的火蹭的就窜了上来:“原来我处处忍着你是看在你怀了我左家香火的份儿上,现在你既然这么没用,把孩子掉了,那我还受你那份气干嘛!我告诉你,你最好在我们家老老实实地服侍我和你相公,否则我就让我儿子一纸休书休了你!”
“你别想吓唬我,我可不是被吓大的。”石香芹看的才清楚,一点都不在乎左赵氏的威胁。
“你要是休了我我看谁还敢嫁到你们左家来,你们左家的条件众人也都看的清楚,家徒四壁,要不是有我帮衬,你们家现在没天天吃苞米窝头,估计就连再娶媳妇的聘银都拿不出来,而且你们家的名声可是臭名远扬,哪家的姑娘愿意嫁过来?”
这番话说的让左骞也挂不住面子,他脸色沉下来故意当着左赵氏的面对石香芹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还不赶紧跟娘道歉!”
“我道什么歉?这个家现在都是靠我撑起来的,我说的不对吗?”
“你!”左骞拿不住他娘子,但是也怕把石香芹彻底惹恼,不敢多说。
但是左赵氏眼珠子转了转,冷笑一声,说:“你也不用得意太久,你那哥哥还是要吃几年牢饭的。”
“什么意思?”
“你还不知道呢。”左赵氏得意道:“他今儿良心发现,不仅把事情和盘托出,还去了县衙要告自
己的状呢,也不知道他这脑子是不是被坏掉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 捕快
捕快
“你说什么?石文轩他去县衙状告自己了?”石香芹一惊,她撑着身子就要起来,只是身子有些虚弱,冲着左骞道:“赶紧把我扶起来!”
左骞想去扶,左赵氏狠狠瞪了他一眼,左骞的手又伸了回来。
“她自己有手有脚的,连起个炕都要让男人伺候?”左赵氏阴阳怪气地说:“这天下哪有男人伺候女人的?都得女人伺候男人!她原来怀着身子你忍着便忍着,如今她孩子都掉了,还把自己当成王母娘娘呢。”
石香芹也顾不住跟她掰扯这个,只用手撑着身子艰难地问:“他当真去了县衙?他去了多久了?”
“怎么,这时候心疼了?”左赵氏看她满脸焦急,只当她是担心她哥哥的安危,语气更加不好。
“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们左家的人,难道我们左家的香火还不如你哥哥重要吗!”
“你为何不拦着!”石香芹急的一双秀眉都紧紧地蹙在一起,她想要下床,却身子软趴趴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伸着手要去够左骞:“你…你快去…快去把他拦下来!”
左骞一头雾水:“为啥要拦,他要去状告自己是个好事,平日里他也没少打我,如今要是能让他吃几年牢饭,也算是给咱们孩子报仇了。”
石香芹急的连连砸床,连骂他们两个真是一对蠢货。
“娘子,你这到底什么意思?就算他是你哥,你也不用这么护着吧?怎么说他也是害死我们孩子的
凶手啊!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
“你懂什么!”石香芹真想把他脑袋拧下来看看里头装的是啥,怎么能蠢到这个份上:“这件事能报官吗?能闹大吗!如果闹大了,咱们好不容易从左瑾瑜手里拿过来的地契可就要吐出去了!”
此言一出,左骞和左赵氏二人瞬间石化。
“娘子,你这话是啥道理?”
正在这时,外面有粗犷的声音响起:“这里是左骞和石香芹的家吗?”
听到外头这声音,石香芹焦急的脸色顿时煞白,面如死灰。
“完了…”
“娘子,你到底在说什么啊?”看她脸色大变,再想想她之前说的话,左骞才意识到可能事情真的不妙了。
“有人吗?!”外面的喊声再次传了进来。
左赵氏赶紧让左骞躲好,然后掸了掸衣裳出去招呼,外头进来的是三五个官差,带头的人倒是个眉眼看起来较为出众的,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牛群。
“原来有人在家,我问你,左骞和石香芹二人在哪儿?”牛群知道此事牵扯到他的好友牧疆,自然也对左家的人态度不好。
“我儿子他没在家,出去了,各位官爷找我儿子什么事啊?”左赵氏赔着笑说话也小心翼翼的,不敢惹了他们。
“有人状告你儿子和儿媳妇勒索他人钱财,大人命我们前来捉拿,将人带回去审问。”
“哎呦,官爷,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左赵氏声音又尖又细,让牛群皱了皱眉。
“我家儿子一向最是老实,可不敢做这种犯事的勾当,是谁污蔑我儿子?官爷你们该不会是拿错人了吧?”
“大人亲自下的命令还能有错?我问你,你儿子是不是把镇上那座熟食店给盘了下来?”牛群眯着眼睛质问道。
左赵氏犹犹豫豫的,也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她吞吞吐吐了一会儿,才道:“那是他们自愿给的,怎么就成了勒索了?是不是石文轩在公堂上胡说八道,故意污蔑我儿子?”
此时她才意识到石香芹好像真不是为了护短,那石文轩也脑子也没坏掉。
“是不是自愿的,要看大人怎么判,你说的无用,赶快把你儿子儿媳交出来,我们也好回去交差。”牛群不耐烦地催道。
“哎呦,官爷,可真不巧,儿子今天没在家,我儿媳妇也刚刚小产,正在屋里面坐月子呢,不能来回奔波,看来得让官爷白跑一趟了。”左赵氏脸色为难,眼中却带着一丝精光。
“不必白跑。”牛群大手一挥,让人把担架取来放在院子当中。
一看这种操作,左赵氏脸色就瞬间变得铁青。
敢情他们倒是准备的齐全。
“既然你儿媳妇身体虚弱,那我们便将她抬回去,外头已经准备好马车了。至于你儿子…他去哪儿
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他天天得跑着出去玩,也不跟我说,我哪里知道,要不然官爷改天再来吧?诶?官爷…官爷…”
左赵氏话还没说完,忽然脸色大变,只见牛群带着人已经闯进了屋内。
他们先在四周巡视了一圈,皆没有看到左骞的影子,只有石香芹正虚弱地躺在床上。
牛群看到窗户,那里已经被人打开,察觉到他的目光,他身后的捕快迅速跑到窗户跟前,往外一看,道:“人跑了,我们这就去追!”
“慢着!”
牛群低喝一声,然后走到窗户跟前,目光往外扫了几眼,然后又用手摸了摸窗户沿,轻笑一声:“不用追。”
不用追?
几个捕快面面相觑,却是都摸不透他们家老大的心思。
只见牛群走到床边,看着石香芹道:“在事情还没有定论,外面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