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成凤:我家大叔有点皮-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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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
左瑾瑜此时已经诊好了脉,她起身站了起来,眉头并没有舒展,只是深深看了床上的柴巧怜一眼,
这才抬头对县令道:“二夫人体内,的确是被人下了毒,这种毒呢,若是服用的量多,时间长了,二夫人就会被毁容,脸上溃烂,最终被折磨而死。”
“什么?!这么严重!”县令大喊一声,震惊不已,急忙道:“那你快救救她呀,我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的怜儿死得这么凄惨。”
还有脸部溃烂毁容,那种场面,他只要脑补想象一下,便有些受不了。
“大人不必着急,所幸二夫人食用量少,所以只是昏迷,也无什么大事,只要我为其施针便可解救。”
“那…那还愣着干啥?快点施针吧!”县令急的团团转,不住地催着她。
左瑾瑜却是不慌不忙的让他们把银针取过来,然后将针用火消毒,正准备施针的时候,牧疆道:“要不要我们先出去?”
一般左瑾瑜去给别人治病的时候,她都会要求无关人等全部离开。
他以为这次也是一样。
岂料左瑾瑜却是摇了摇头,道:“不必,大人对我还在存疑,正好这次让大人亲眼看看,也好认可我。”
这话却让牧疆犯了嘀咕,他家的丫头可不是这样想要别人认可的人。
怎么今日就…
正在疑惑间,却见左瑾瑜对他眨了眨眼,示意他不要多嘴。
此时他们二人心有灵犀,左瑾瑜的一颦一笑牧疆都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于是就点点头,不再多话。
他不知道自家丫头你打的什么主意?但是,他相信,她既然这么做一定有她自己的道理。
看到银针泛着寒光,县令心中不由得开始发怵,等左瑾瑜要把银针插到柴巧怜头部的时候,县令忐忑地上前拦住。
“这…扎别的地方不行吗?要是扎头的话,万一再失手,那我的怜儿岂不是就…”
左瑾瑜对他会心一笑,解释道:“大人你放心,我自有分寸,不会出事的,再说了,这施针哪里是想扎哪里就扎哪里的?要向您说的这么做,那才得出事呢。”
县令只好闭了嘴,只是心烦意乱的,索性就坐下来自顾自地倒了杯茶,一饮而尽,想要使自己冷静下来。
看出他的烦乱,大夫人也走过去想要安慰安慰他,便说:“相公,你不必忧心,妹妹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话音刚落,只听砰的一声,县令手里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
左瑾瑜被吓得手颤了一下,幸好还没施针,要不然麻烦就大了。
这个县令还真是暴脾气,这般想着,稳了稳心神便开始为其施针。
县令听到大夫人说话的声音抬起头来,怒狠狠的瞪着她,目眦欲裂,咬牙切齿地喝道:“你这个歹毒的女人!你为了争宠,不惜用这么恶毒的手段来对付怜儿这样的弱女子,这般蛇蝎心肠,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娶你进门!”
大夫人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哭道:“相公,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还能有谁?”
第二百二十七章 争论
争论
县令并没有因为她的否认而冷静下来,似乎是早就已经把她当成了凶手。
“若是别人做的,为何不直接害她性命?而是想要先毁了她的容貌?只有你,嫉妒我平日里宠爱她,所以因爱生恨,才想出这么恶毒的法子!”
“相公,我冤枉…我冤枉啊…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你要相信我,这件事真的跟我没有关系,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就…就被人下了毒…”
大夫人脸上哭的梨花带雨,这看在县令眼里,却是止不住的恶心。
“你以为掉两滴眼泪我就会相信你吗?你现在这做作的样子真让我失望,我把你明媒正娶娶进门来,让你做当家主母,那你帮我好好的管理后院,结果你就是这么帮我管的,如果我要再不回来,那我的怜儿岂不是就被你害得一命呜呼了!”
县令又急又怒,说话的声音也逐渐提高,他的双手握成拳,紧紧的攥在一起颤抖着,在极力隐忍,仿佛下一秒,他就会直接打上去。
大夫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断断续续的,只是一个劲儿的抹泪:“我没有…我没有害她…我跟了你这么多年,我是怎样的一个人,你心里还不清楚吗?”
“以前我觉得你温婉贤淑,有当家主母的风范才娶了你,谁能想到你表面暗地里是两个模样,实则是你心思歹毒,没有半分容忍。”
“亏得怜儿平日里还在我跟前为你说好话,说你不容易,让我对你好一些,没想到怜儿这样善良的女子你都下得去手,真是错看了你!”
“老爷,您这话就说的不对了。”
大夫人身边跟着的嬷嬷实在忍不住开口了,她是一直跟着大夫人伺候的,听着老爷数落大夫人,大夫人受尽委屈,还一直不让她开口,这下听老爷提到了那个狐媚子,实在是忍不住了。
“二夫人可没老爷您说的这样善良,您不在的时候,她可没仗着您的宠爱少欺辱夫人,只不过夫人不愿与她计较,所以才没有在老爷您跟前说嘴,我到了老爷您这儿,就是我们夫人蛇蝎心肠,二夫人善良温柔了呢。”
她在说话的期间,大夫人也只是把头垂了下来,并未有阻止她的意思。
“这么说,倒是老爷我的过错了是吧?”县令怒极反笑,他没有指责嬷嬷,却是抬手指着大夫人道:“你真是养了一条好狗!忠心护主,颠倒黑白。”
“怜儿什么样的脾性我心里比你们都清楚,用不着你们在这里说三道四,污蔑怜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私下争风吃醋,没少为难她。”
“要不是我逼问,她还在维护着你,不会把这件事告诉我,要不是今天怜儿被你投毒,我也不会跟你撕破脸皮,把话说到这个份上。”
“相公,柴巧怜在你心中就千般好,所以她说什么你都信,而我在你心中没有一点地位,所以你弃我如敝履,这般糟践我…”
大夫人痛心疾首,声音哽咽。
“是我糟践你吗?平日里我已经给足了你面子,让你人前风光,结果你嫉妒成性,对怜儿下这样的狠手,是我糟践你吗?你不就是仗着你娘家,觉得我不敢休了你吗?”
她娘家也是朝廷命官,当初县令高中魁元的时候也是靠了她娘家提携一把,所以才坐上了这个位子。
只是现在她父亲因为年龄大了,已经辞官,自然是对他构不成威胁了。
大夫人也将其中的利害看的非常清楚,她抹了抹泪,也不哭了,说道:“所以现在,你想休了我。”
“也对,我娘家但对你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你当然也不会在乎我,所以你想休就休吧,这么多年来,就当我错看了你。”
大夫人叹了口气,也不再解释了,这么多年,他的所作所为,自己也心凉不已。
今天他能说出这样的话,大夫人也失望至极。
“你…”
县令被她将住了,刚才说休妻也只是情急之下说出来的,他本身并不想休。
毕竟这位夫人平日里而是把后院打理得井井有条,是良好的贤内助。
而他的宠妾柴巧怜绝不可能像大夫人一样做当家主母,她挑不起家中重担,大夫人不能休。
“我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当初岳父岳母对我的提携,我铭记在心,即便今日你做了这种错事,
看在岳父岳母的份儿上,我也会对你手下留情,只要你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我可以从轻处置。”
“我说了,她的毒不是我下的,我今日在我院里待着,一步都没有出去,怎么可能给她下毒?你别被冲动冲昏了头脑。”
“这样的事,你当然不可能亲自动手了,可你身边,还有个为你出生入死的好仆人。”县令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投在她身边的嬷嬷身上。
“你是说王嬷嬷。”大夫人也把目光投在了王嬷嬷身上。
王嬷嬷委屈的对她摇了摇头。
大夫人立刻道:“嬷嬷不会做这样的事,她嬷嬷跟了我多年,我是最了解她的,没有我的吩咐,她不会这么做。”
“所以…若她就是得了你的吩咐呢?”县令意有所指。
他心中早就把大夫人认成了杀人凶手,现在大夫人所说的每句话在他听来,都是推脱之词。
现在更是要把所有的罪行都推到王嬷嬷身上,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大夫人满眼都透着失望之色。
他们夫妻相敬如宾多年,到头来,自己在他心目中竟然还不如一个狐媚子。
他到底,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人!
“好了。”
正当他们二人针锋相对,电光火石之间,左瑾瑜忽然开口,把他们都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左瑾瑜旁若无人地把银针收起,仿佛根本没听到他们二人之前激烈的争吵。
“二夫人已经没事了。”说着她把银针递过去,让他们收了起来。
县令火急火燎地请走上前去,低头就看到床上的人还在昏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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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糕
“这…这是怎么回事?怜儿怎么还没醒过来呢?”
左瑾瑜也转头往床上扫了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不要紧,毒素已经逼出来了,只要稍等一会儿,要是二夫人还没有醒,那就是毒素还有残余,那我我便再为其施一次针。”
话音刚落,只听一道微弱的呻吟声响起:“相公…”
接着床上的人就悠悠醒了。
“怜儿,你醒了?”县令激动不已,直接过去坐在床沿儿上,握住她的双手。
“可担心死我了。”
县令这话刚说完,只见柴巧怜脸上忽然就是两行清泪落下,一双水眸透着可怜。
“相公…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怎么会呢,相公永远陪在你身边。”县令安慰道。
柴巧怜把头埋到他怀里,余光看向为她诊治的左瑾瑜,眸中不仅没有感激之情,反而多了一抹复杂。
“这位是女大夫么?”
她把身子撤回来,目光定在左瑾瑜身上。
“是她救得你。”
“那巧怜一定得感谢姑娘的大恩大德,救命之恩没齿难忘。”说着就要下去对其行叩拜之礼。
县令赶紧拦住她道:“你刚刚好,一定要好好休养。”
柴巧怜的目光一直都在左瑾瑜身上,她柔柔弱弱地道:“姑娘,不知我这身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得了什么病呢?”
“二夫人,您是被人下了毒。”左瑾瑜如实所说。
“什么?下了毒?!”柴巧怜大吃一惊,双眸不可置信,她转而看到在一旁站着的大夫人,眸子一转,添了些怯意,很快就把目光收了回来。
而所有目光都在她身上的县令自然把她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握着她的手慢慢松开,起身看着大夫人愤声道:“你还不肯承认吗?”
大夫人从始至终,仍旧重复着那一句话:“不是我做的。”
她的情绪已经不像刚才那般激烈了。
反正她心爱的丈夫,已经认定她是凶手了,那么她不管说什么,已经没用了。
县令刚要发怒,却见柴巧怜小心翼翼地拽着他的衣角,道:“相公,你是不是弄错了?怎么会是姐姐做的呢?”
对上柴巧怜,县令立刻换了一副脸色,满脸宠溺地安慰道:“我知道你单纯善良,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坏人的,但是这个世界远没有你想象中的纯粹。”
“有的时候,你不害别人,别人却要反过来害你。”
在他心目中,柴巧怜就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而大夫人,就是那个害别人的恶毒女人。
“所以你是说…是姐姐害的我吗?”柴巧怜顿了一顿,接着道:“今天吃饭的时候姐姐送过来了一些小糕点,我想着姐姐对我一片心意就吃了一点,谁知吃了之后身子开始不舒服…”
“果然是你!”
这下有了柴巧怜的人证,县令底气大增,直接喝问大夫人。
“到了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我是给她送了糕点不错,只是却没有从里面动手脚,我也不知道怎么会…”
大夫人说的语无伦次,怎么是她送来的糕点出了问题呢?
她就是因为柴巧怜去她屋里说话的时候娘家人过来送了点东西。
当时柴巧怜说她想吃桂花糕,她便将桂花糕送给了她。
可是那糕点,是她娘家派人送过来的。
要是她没有给柴巧怜吃,那吃的就是自己,到时候有性命之危的,不也是自己?
可是她娘家待她如珍宝,怎么会在糕点里面投毒呢?绝对不可能害自己的,这里面一定是哪个步骤出了差错。
“姐姐,没想到我平日里对你恭恭敬敬,把你当成我亲姐姐一样,你却把我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想要处之后快。”
柴巧怜楚楚可怜地开始哭诉,把鼻涕一把泪的。自己活脱脱的像个受害人,事实上,现在看来也的确如此。
“我知道你对夫君一直宠爱我早有不满,平日里为难我,我为了不让夫君分心,也选择了隐忍,没想到我次次隐忍不仅没有换来姐姐的收敛,反而让姐姐对我恨之入骨。”
柴巧怜越说越委屈,嘤嘤啜泣道:“若是姐姐,实在容不下看不惯,那我只管走了就是,为何姐姐偏要对我痛下杀手。”
“您这么做,可曾考虑过相公吗?”
大夫人被她这番话气的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一双眼睛睁的老大,捂着发闷发痛的胸口,紧皱眉头。
王嬷嬷听不下去,她家夫人好欺负,她可不好欺负,当即便道:“二夫人,这话您可说差了,我们家夫人见了你,都是和和睦睦的,倒是您在夫人跟前,多次显摆老爷对您的宠爱,以此来刺激夫人。”
“怎么到了您这儿就换了一种说法呢?这糕点是夫人娘家所送,桂花糕在我们夫人那儿几乎都没转手便送了二夫人,当时根本就没有任何时间,我们怎么动手脚?”
柴巧怜往县令的怀里直接钻了过去,说道:“相公,如今一个老妈子都可以这般对我说话了,我还不如死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