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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将军轻狂,不得不防-第34部分

小说: 将军轻狂,不得不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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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儿琳琅回京手撕相府苏府搞事·;糖吃过玻璃渣吃过月饼吃过考虑要不要加点更有营养的hhhh
  ——
  连续被爆黑历史的二爷并不能笑出来
  但是我可以给你们比心呀?(´;???‘)


第045。叔侄密谋·将人奉上(修)

  邵将军在战场之上,向来是见神杀神见佛杀佛,面对敌人从不手软。也曾从敌将的胸腔里掏出制热鲜活的心脏,当着敌军的面捏爆成渣。
  他见过心脏,所以也知道,李琳琅画的不是心脏。
  “不是心脏,”琳琅解释过,“这就是心。一心一意,心有所属,一见倾心……反正遇到喜欢的人时,画出这个给对方,就能表达出自己喜欢对方的感情。”
  邵煜白不知道女儿家哪来的那么多小心思,对此不屑一顾。
  然而在合着聘礼清单的信末,他却中规中矩的、按照记忆里的模样画了一颗心上去。
  那颗心的旁边,则放着很多废弃的纸。每张纸上都有字,字的末尾都有心,他挑了最满意的一颗送了出去。
  后来酒醒时,他觉得此事极为羞耻。而后面被狠狠拒绝,他便更是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十分可笑的事。
  “你对齐儿,真是有心了。”淡淡的说了一句,邵煜白没事人似的吃着自己的月饼,坐去了佛像前。
  琳琅悄悄拿余光瞄了他一眼,虽说心里苦涩的紧,却也只能劝着自己,这样就挺好。
  将东西包住放好,她全然没发现邵煜白盯着行囊的眼底全是杀气!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便骑马的骑马、牵马的牵马,剩下琳琅坐在马车里,顺着小路往官道走去,赶往京洛。
  路上还真就又遇到了山贼。
  入相见状,淡定分析:“许是人多上路动静大,山贼觉得有赚头,才会出动。”
  “哦。那他们是要赚大了。”
  有人一晚没睡好,内心暴躁可想而知,不出一刻钟的功夫就让山贼们懂得了不是所有路人都怕地头蛇。
  而后看着满地尸体。简单粗暴的告诉入相:“进城找官府过来处理。”
  晌午过后,一行人才抵达唯一可以通行的那段官道。
  眼前的路已经重新被清理出来,但因两日以来不少行人都是在路上安营扎寨的等了着,他们到时,行人竟然是排着队收拾行李向前的。
  “主子,咱们人多,就等等吧。”往前头探路的人道。
  邵煜白没意见,却下马去了马车前头,打起车帘。
  琳琅歪着头靠在车壁上,双眼闭着,听见动静才恍然睁眼,瞧见邵煜白在看她。连忙按了按自己的嘴角。
  邵煜白抬手,手里头是一块面纱。
  “这是?”琳琅不解。
  “昨日托村民带的,回去的路上你不方便露面。”邵煜白道。
  琳琅恍然,接过面纱戴了上。
  与其说是面纱,那更像是一块普通蒙面避灰的巾子,挂在脸上几乎就看不见下头的口鼻,倒是实用。
  终于等到眼前的人也开始走动,邵煜白骑上马道:“继续出发。”
  然而没走多远,官道一侧的一行十来人却引起了邵煜白的注意。
  那人显然是刻意在等,见到邵煜白投来视线,直接挑眉招手。
  邵煜白抿了抿唇,命身后的人靠边停下,自己下马走了过去。
  而后在那人面前,撩起衣摆单膝跪地抱拳:“末将拜见太子殿下。”
  “哎,煜白你在外头还行这般礼数,未免显得与我太过疏远了!”两人的声音都压得比较低,但听起来显然太子尉迟锦明说得要更随意些,抬手实实在在的扶了邵煜白一把,表现的更为亲近。
  “毕竟你我儿时还一同被教头罚过挑水和倒立。怎么几年没常见,就这般客套了?”
  邵煜白规矩的道:“末将不敢罔顾礼数。”
  尉迟锦明听闻,却是叹了口气。
  “说你客套疏远,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含糊!”
  而后,他却依旧作着如同在面对老友的姿态,唠家常一般的问:“听闻前两日。老三来找你了?”
  邵煜白垂眸:“是。”
  “他没给你带来什么麻烦吧?”尉迟锦明又问。
  邵煜白面色如常,眼中没有分毫波澜:“三皇子一向知规守矩,待末将也极为亲近,前来找臣,是因担忧臣的安危。”
  话里真假、是否敷衍,太子又怎么会听不出来?然而他到底要顾忌邵煜白三分,又有意拉拢,对他的话也只能是默认下去。
  “如此甚好,我还怕老三给你惹了麻烦。所以今日听闻道路已通,就特意一早过来等候,心想你若无事,定然会及时回来。不如先来问一问你状况如何。”
  尉迟锦明将一席话说得平缓和气,甚至一直自称为“我”,眼中也不乏担忧之意。
  借着过问三皇子来过的事情,倒把真正目的衬得没那么显眼了。
  邵煜白一介武将,就算听得懂他们文人话里藏着的其他内容,也是懒得表现出自己可以听懂的。
  闻言除了拱手答谢:“劳烦殿下挂心。”,竟是没多表达一点别的意思。
  尉迟锦明眼中闪过微不可查的愠怒,面上却是和煦如初:“都说了不用和我客气。若非此次你回来时我忙的不可开交,早就去王府找你和邵齐一道儿喝酒了!”
  邵煜白终于挑起嘴角,有了一丝笑意,却是问:“和齐儿喝酒,殿下不怕他再嫌着酒苦,气您欺负他,追着您满院子打吗?”
  尉迟锦明愣了愣,眸光沉下来:“他不是已经娶妻了?怎的神智还没恢复吗?”
  邵煜白不语,只把视线飘向了马车。
  琳琅已经清醒了有一会儿。只要马车没动,她坐在里头就也没什么困意,时不时会想要悄悄将帘子撩起一道缝儿往外看。
  一眼看见踏雪身上没人,再一眼看见路的侧面邵煜白正和一个身穿月白色广袖衫的男子并肩而立,琳琅歪了歪头,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这时,尉迟锦明刚好说了句:“不如你我同行回去,”抬脚便要往邵煜白的人马那边走。
  琳琅赶紧完全放下帘子,在马车里坐正。
  “对了,我这一路还是走来的。”太子忽地对着邵煜白说了一句,而后睨着马车问,“能不能借你的马车一坐?”
  “……这马车不是末将的。”邵煜白道,“是豆蔻公主留下的。”
  太子思忖了一下:“那我坐一会儿也没事吧?”
  “……”邵煜白沉默下来。
  尉迟锦明盯了马车一会儿,疑惑的问:“是有什么不可吗?莫非车里还坐了人不成?”
  说罢,他自己先将这句话推翻:“不能啊,你一向带兵严格,能骑马就不错了,哪能给他们坐马车!”
  说着,他竟直接伸手抓着车辕要上去。
  邵煜白瞳孔一缩,条件反射的也伸出了手……却在触及尉迟锦明之前,车帘被人主动撩了开。
  浅青色衣裙外套着灰色披风的女子探出身子,嗓音十分细软的问:“二爷,怎么了?”
  尉迟锦明睁大了眼。
  邵煜白皱眉。
  因戴着兜帽,小脸儿被从上面遮到了额头,下面又挂着一张面纱,使得琳琅只露着一双眼睛在外头。而那双眼,里头全是妩媚之色,看到邵煜白尤其波光潋滟。
  “你……”尉迟锦明被口水呛了一下,指着琳琅问邵煜白,“你……这……什么时候开始带女人在身边了?”
  邵煜白脸色发沉:“这是末将的大夫。”
  大夫?确定这不是从哪个销金窟里拐出来的心头好吗?
  早听消息说邵煜白的身边带着一个女医,他还想好奇的看看。结果……现在邵煜白这一队人,怎么看怎么像是“深情将军,强宠落魄俏佳人。宁倾尽所有颠沛流离,只愿与伊相伴天涯……”
  琳琅很好的表达了她要表达的意思,邵煜白却实在看不下去,绕过太子对琳琅说了一声:“好生歇着,”将她按回了车里。
  再转眼,他还是一身正气罩着铜墙铁壁的邵将军:“殿下若不介意,就与末将一道儿骑马回去吧。”
  “……噢。”心里虽算计起来,尉迟锦明面上却只有惊讶后的好奇模样,上去得了一匹空闲的马,与邵煜白并肩骑乘。
  琳琅则在马车里笑的一阵花枝乱颤,无声的笑完,表情却也严肃起来。刚才那一声“殿下”虽轻。但她听见了。
  可见方才要上车的人,多半也是个皇子。甚至……很有可能是太子!
  毕竟千齐如今只有三位皇子。
  终于通过管道,一路朝内城行进,路上尉迟锦明和邵煜白说了不少话。
  “原本听说你病时我就想去看你,可转眼你又出去接豆蔻公主了,果然我们大将军这么多年一点没变。”
  “唔,不对,也有变化。怎的,你终于动了心思,有心上人了?”
  “你不知道,豆蔻公主昨日在团圆宴上嚷嚷着要择你当驸马啊!明曲郡主听得脸都白了,果然你这人看着不冷不热的,桃花倒是旺,一张俊脸没白长啊……”
  “……殿下,”邵煜白缓缓把视线移到了对方脸上,冷漠但不凶狠,只是有些懊恼,“您该改道回宫了。”
  因着时间刚好是午膳时分,正午的太阳又毒,赶路的人来去都是急匆匆的,路上行人又不多,尉迟锦明说话时也就没刻意压低声音。
  离得这么近,怕是所有的话都会被后头马车里的人听个清清楚楚。
  尉迟锦明闻言遗憾:“唉,邵大将军真就没什么别的话要与我说?怎的去你府上讨个酒喝就这么难呢……”
  “若要让陛下知道殿下今日这幅姿态,怕是会赏您一顿好酒好菜。”
  邵煜白回道。
  尉迟锦明一噎,也不摆出纨绔公子哥的模样了,低声笑了笑:“将军果然除了本宫的父皇,谁的面子也不给。”
  “不过——”语锋一转,他又道,“本宫也只是与同龄人说话才会如此,对着朝中那些老油子可就没那么轻松了。所以有时候,是真想找你们这种京洛里为数不多的旧友们喝些酒,聊聊天而已。”
  邵煜白朝他抱拳:“在外奔波多日,身体亦未完全康复,恕末将今日先行一步,何时殿下聚的人多了,再叫末将不迟。”
  尉迟锦明叹了口气:“你总是喜欢人多。昨日的团圆宴没能在却是遗憾。”
  说罢,摆了摆手,直接骑着马走了,过了一段距离才回头道:“这马,我用完还你!”
  “殿下慢走。”
  出将停了半晌,待到太子的人都走了,他们也重新上路回府,才低声问入相:“方才太子说同龄,可太子……应是只比世子大一岁吧?”
  入相颔首,却道:“按辈分,主子确实是长辈。但不是与所有人相处都能这么算。”
  就比如与天家的那些人。
  而后在一个岔路口,邵家的侍卫们悉数与主子分开。走去了邵府的方向。
  出将则有一分踌躇:“主子,您和入相是否要先回邵府?大夫有我送回便够了。”
  他总觉得主子和世子妃同进同出不大好。
  然而提议刚出口就被否决,邵煜白道:“我不必回去,入相也暂不回去。”
  出将往身后看了一眼,没再多言。
  誉王府内,下人们早已叽叽喳喳的翻了天。除去来回的守卫巡逻依旧在恪尽职守,不管是大丫鬟、小丫鬟、抑或府里的嬷嬷和家丁都比往日懈怠了不少。
  直至听见邵二爷回府,旁余的杂论才悄然安静了下去。下人两两并坐一排,全到了大门口:“恭迎二爷回府!”
  “怎么这么多人?”邵煜白见状当即皱紧了眉头。
  两个守门仗着自己离街近,方才还在和其余下人一道儿讨论着关于二爷桃花的是是非非,此时被问,哪里敢答实话,眼珠子一转就编排出了个理由。
  “回二爷,如今王爷王妃具不在府,世子那边儿无人敢扰,奴才们做完了活计没事干,便都聚在这翘首以盼呢。”
  “对对对,奴才们都盼着您平安归来呢!”其余人也毫无规章的附和起这番话。
  邵煜白无语了一阵,仍是看破而懒得说破,下马安排:“入相,把马车送回去吧。”
  “是。”入相驱赶着马车就沿着王府的墙壁往来路赶。
  一直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出面的琳琅见状一脸懵逼。
  等等……她还没下车!
  然而马车再往前驱使了一段路,转了个弯儿却停下了。琳琅连忙揪着车帘撩起一道缝儿窥视,却听入相道:“您下车吧。”
  琳琅下了车,发现自己还在誉王府外。只是在一个没有门的侧墙外。
  正疑惑着,却听衣角翻飞声从天而降,邵煜白安稳的落在了她身前。
  “正门人多不好走,翻墙吧。”
  他说。
  琳琅愣了愣,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伤,为难:“我翻不动。”
  王府的墙可不低,又连个方便抓着攀爬的地方都没有。平日里她尚且能试试,现在却是个伤员加病号呢。
  邵煜白打量了她一眼,忽地把她打横抱了起来:“没事,我翻得动。”
  说罢,他竟抬脚踩上车辕,屈膝弹起,借力直接飞跃到了墙头,而后向前微倾再是一跃,落地竟比刚才出去的还要稳。
  “义务之内。”松开琳琅,邵煜白解释。
  琳琅早在被她抱起时就心脏不争气的飞快跳动起来,此时落在地上,脸上热涨不已,撇过脸去道:“义务之内,也要先问问本人的意思吧!”
  邵煜白挑眉:“你难道不想回来?”
  言外之意无非就是,想回府只有这个方式。
  “……”琳琅将披风面纱黑铁令一股脑塞进了邵煜白怀里,调头就要走。
  “你不怕回去的时候被人瞧出端倪?”邵煜白在后面问。
  脚步一顿,琳琅回身看他。
  气息平稳了些,才猝然想起自己当日出门时。平阳是秘密安排她走了暂且无人把守的侧门的。回去时,她还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安排的。
  “那……”虽然心有不甘,琳琅却只能道,“二爷带路吧。”
  先前送她过来,是世子的安排。但在她到了之后,邵煜白却是用掉了最后一只信鸽,安排了自己的兄长誉王爷带着王妃出了府,去王妃的老家陪她的家人过一次团圆节。
  邵齐不愿跟着,王妃本也是不想去的。然而誉王爷好歹也是武将后代,将一切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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