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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将军轻狂,不得不防-第50部分

小说: 将军轻狂,不得不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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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颠簸中,琳琅醒了过来。一眼瞧见傻子正乐呵呵的抱着她往前跑,还狠狠地愣了一下。
  咳了两声,她虚弱的开口:“世子?咱们这是……”
  “哎?琳琅你醒啦!”傻子笑的更开心了,“刚才玩的是什么啊?真刺激!”
  玩?
  眨了眨眼,琳琅啼笑皆非的摇了摇头。对上满春也探过来的无奈神色,她问:“没事了?我们逃出来了?”
  “二爷骗世子带着您先跑了出来,他还在和人打。”满春担忧的道。
  刚刚放下的心又被提了起来,琳琅睁大了眼,朝着藏经塔望去:“二爷……”
  用力挣扎了一下,使得邵?没能抱稳,让琳琅滚落在了地上。
  一骨碌爬了起来,琳琅踉跄着想要往藏经塔走:“满春你先带世子回去。”
  “主子!”
  “琳琅!”
  满春直接拦住了琳琅:“主子,别去了,明王府的人已经在往那边赶,二爷不会有事的!”
  “琳琅,小叔叔让我们先回去呢,他说他再和那些人玩一会儿就回来。”傻子也道。
  琳琅被两人拽着,目光仍毫不动摇的看着远处的藏经塔。
  她知道自己不该再往前走了。
  她只是怕……
  心神忽地晃了晃,琳琅眨了眨眼,竟短促了笑了一下,低下头,泪珠一下子顺着脸颊砸在了地上。
  她方才,在怕什么呢?
  藏经塔内纵然敌众我寡,邵煜白和出将还是将黑衣人杀了大半。剩余的,也被不久之后赶到的明王府侍卫解决了个干净。
  明曲这时方才醒来,看见他时,眼泪便落了下来:“煜白……”
  “郡主,没事了。”
  随便扯来一个人的衣角,将软剑上的血擦净,邵煜白看得却是地上原本就有的一滩血。
  但在看见那血像是李若溪流出的,他才心头微松,起身命令:“出将,带苏夫人走。”
  又看向另一个侍卫:“你将郡主带回。”
  “煜白,”明曲虚弱的看着邵煜白摇头,“我怕。”
  邵煜白睨她一眼:“没事,我就在一旁跟着。”
  一句就否决了明曲想让他抱着的想法。
  明曲咬了咬唇,没再坚持。随后两个下人献出外袍将两个女子裹了起来,几人留下整整一层楼的尸身,陆续下了楼。
  外头的天又暗了,却是刚放晴没多久的天又聚起了乌云。随后,细雨落下,覆盖了空气里细微的血腥气。
  一群和尚随着侍卫回到玲珑塔上,看见血流成河的场面,直念“阿弥托福。”
  琳琅被抱回客房,沾着枕头便睡了过去。替她清洗身子时,见到她颈子上青紫的手印,文玉直掉眼泪:“姑娘的命怎的这么苦啊……”
  满春看了她一眼,想到的却是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不好多说什么,她只得摇头道:“所幸没受什么大伤,让主子好好休息吧。”
  如果说此文里面有什么比较简单没内幕的角色
  好像是出将
  出将一直很懵逼:主子在说啥?主子在做啥?主子要干啥?他们都知道就我不知道这咋办?……算了我还是听话吧好像表现的好了我就知道了。
  坚持走在兢兢业业成为二爷心腹的路上!
  ——
  明天11点。


第056。邵齐身份·夜未归宿

  琳琅着实是沉沉的睡了一觉,醒来时却是黑夜。拢着被子缓缓坐起来,她问旁边正在守着的满春:“二爷回来了么?”
  “回来了。在房里。”满春点头。
  “……”忽地想到最先问到自己的小叔不大好,琳琅顿了顿,“那世子呢?”
  “世子也在房里,没受伤。”
  又看了一眼周围,琳琅喃喃地问:“我妹妹呢?”
  她只看到了同样在睡的明曲郡主。
  满春道:“苏夫人被连夜送到山下救治了。”
  琳琅胡乱的点点头,脑子好像有些转不过来。到现在,她呼吸还有些困难,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倒是摸到了一手的药味,琳琅才恍然问道:“二爷受伤了吗!?”
  满春支吾了一会儿,才小声道:“二爷说他只受了轻伤,让您醒后不用担心,好好休养便是。”
  ……他说他只受了轻伤?
  脑子里一阵发热,却是又急又气。琳琅一下子就想到了当初邵煜白险些废了双腿,却还嘴硬的说是“轻伤!”
  “不行,我去给他看看。”那人拿伤不当一回事,她不放心!
  踩着鞋子就下了地,却还有点踉跄。随后身子稳住,却是满春扶住了她:“奴婢陪您一起去。”
  “好。”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琳琅摸来了自己的小包袱。
  可借着烛光搜罗了半天,却怎么也找不到最好的金疮药。琳琅思索了一会儿,也不记得她什么时候舍得用过。
  “满春,你看见过吗?”她问道。
  满春摇头。
  抿了抿唇,琳琅拿起另一种金疮药:“小声点,别扰着旁人。”
  “好。”
  两个姑娘悄然离开了房间,门口的侍卫并没有阻拦。
  只是她们不知道,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明曲就睁开了眼。幽幽的冷光直目送到两人离去。才带着不甘咬牙阖上。
  两个姑娘踏着夜色悄悄走在走廊中,分明白日里刚出过事,可琳琅时不时用余光瞥一眼满春,在那与自己差不多高的圆脸小丫鬟的脸上,看到的却是稳重和坚毅,毫不畏惧。
  “你……是受二爷委派来跟着我的吗?”琳琅问。
  满春愣了愣,随后眼里有了笑意:“主子才知道吗?”
  以前她当然也知道。
  但这一次,她仿佛看懂了满春存在的意义,似乎不止是一个丫鬟那么简单。
  顿了顿,满春道:“主子。您可莫要再担忧奴婢,将奴婢派去和那些人同住了。往后您把奴婢放在身边,就谁也近不了您的身。”
  顿了顿,她的小脸儿上,笑意盎然:“奴婢会保护您的。”
  看似瘦弱的身板,经她相互扶持时一摸就知道,衣袖之下藏着一节怎样精壮的小臂。
  那之前发生过的那些争吵呢?是真的还是刻意扰她耳目的?邵煜白从一开始就把这样厉害的人放到她身边,是防备吗?还是……保护?
  来到邵煜白叔侄的门外,仍旧是有守卫防备。但他们没有阻拦,询问内屋过后,直接将门打了开。
  “主子您去进吧,奴婢在外头候着。”满春道。
  琳琅点点头,独自走进了内屋。
  此时已是深夜,走廊里的烛光微弱的无法映入屋内。但当她走入房间时,紧靠着侧窗的床位亮起了一盏烛灯。
  邵煜白坐在简陋的桌椅前,对着窗,没有回头。
  在屋子里扫了一圈,看见了傻子正抱着被子熟睡,看见自己的哥哥在中间的床位上休息,琳琅先走过去为李临渊看了看。得知他也没事,才托着怀里头的药和绷带来到窗前。
  “二爷,醒着吗?”
  “不然你以为是鬼点的灯?”
  上来就被怼了一句,琳琅翻了个白眼:“您的伤怎……”
  随着话落下了视线,琳琅心里一紧。
  “怎么还没包扎?”
  “一些小伤而已。”邵煜白说完还轻笑了一声,只是声音像极了在皮笑肉不笑的模样。
  生气了?
  琳琅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将东西都放在了桌上,又将手轻轻搭上了邵煜白的肩膀。
  扯了一下他的衣裳。
  “都破损成这个样子了,也不换一身。还当是在北暨呢?”
  邵煜白瞥了她的手一眼,抿唇不语。
  他的衣裳上凝满了血迹。若说都是他一人的,那估计现在她见到的就是一具尸体了。但说不担心又明显是骗人的,琳琅干脆揪着他一块破损了的衣料看了看,果然见到下头就是细细的伤口,和衣服沾在了一起。
  类似的口子,还有很多。
  “你怎么这么不知道自爱?受伤了不会自己处理一下吗?”琳琅越看越气不打一处来,出门告诉满春去打水,转身回来又拿起剪刀,想替他裁剪衣物。
  “说我不知自爱,你是在关心我?若说关心我……眼下才来看我的伤势,你不觉得违心吗?”邵煜白抬眼看她,满是探究的意味。
  说不出是在笑,还是嘲。
  琳琅垂眸,竟有些心虚:“……我是才睡醒过来。”
  虽说,她进门之后,先去看的是应该没什么事的兄长。
  但是不然呢?
  让她一个侄媳妇,进门先奔着小叔去?
  觉得这么说下去没意义,她直接手拿剪刀,开始替他裁剪已经满是刀口的衣裳。将贴着皮肤部位的衣裳裁下,待到满春端了水来,再一点点打湿,揭去、而后细细的涂抹上金创药粉。
  邵煜白没有阻止,也说不上配合,只是一直定定的看着她。
  半晌才问:“你受伤了吗?”
  “我?没有啊。”琳琅摇头。
  “那门上的血迹,不是你留下的?”邵煜白又问。
  琳琅顿了一下。
  “噢,那个,只是小伤,很快就止血了,想挤都挤的费劲儿。”
  对邵煜白来说,小伤就是身上这些细密不至于致命的伤口。对她来说,则是被带走之前,为了留下记号,可以在被扛到门口时咬破手指在门框上留下的一抹血痕,和往地上滴的一小滴血迹。
  抓起她的手,挨个看了看,果然见到其中一个手指上面带着口子,只是已经止血了。在被冷水浸湿之后,伤口红红的。
  “还疼么?”
  抿了抿唇,琳琅道:“就一点儿。”
  打开桌上的一个小匣子,邵煜白从里头拿出了一个细细的布条。而后对着琳琅受伤的拇指。一圈一圈仔细的缠绕。
  “别再沾水了。”
  他低声道。
  声音不像警告和命令,却有些发沉,听起来,是关切的认真。
  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琳琅抬眼,看见他已经赤裸上身,精壮的身体上虽有肌肉,却不过分,看着很是匀称健美,上头则遍布新伤旧痕。
  看了半晌。才发现自己好像逾矩了。琳琅有点儿脸红,站起身道:“天凉,二爷披上衣裳吧。”
  邵煜白也站了起来,却问:“你困吗?”
  “……我刚睡醒。”
  “不困?”
  琳琅不知道怎么回答。
  “那就随我出去走走吧。”邵煜白在行李中找出了一件不薄不厚的衣裳,没穿中衣就直接披在了外头。
  那衣裳还是露着前襟的,将他小麦色的锁骨清晰显露出来,琳琅上下扫了两眼才发现,这人……真是好看的过分。
  得亏当初执意劝他医好了脸上的伤,否则这么一个英武潇洒的有志青年,就要变成人见人怕的鬼面将军了。
  因着自己同样有事想要问,琳琅没有拒绝和他一起出去。两人前后走出了房间,满春极有眼力劲的道:“二位主子慢走。”
  却没说要跟着。
  只是那边女寝有人睡得不踏实,这边男寝也有人担忧妹妹睡得不踏实。
  哪想到见到妹妹好端端的来了……却和突然点灯吓了他一跳的邵将军上演了一段“老夫老妻恩爱有加”的画面。
  不由得想到了白日里听见言晓芳叹的:“我还以为令妹和邵将军才是郎情妾意的一对,哪想到小乖乖才是她的夫君!”……
  李临渊陷入了沉思和惶恐。
  一天里连着下了几场小雨,夜里自然是有些冷的。好在琳琅穿的厚实,两人走在夜幕下,瞧见庙里燃着的一串串佛灯,暖光映在身上,氛围出奇的好。
  “我还是第一次夜里在庙中走动,竟然比白日还要美好。”
  琳琅蹲在佛灯旁,看着随风摇曳的灯芯道。
  “有一处更美好的,你要不要看?”邵煜白问。
  琳琅微愣,刚起身转去看她,就被对方双手托住抱了起来,带到了大殿顶端。
  与邵?不同,他的怀抱虽然动作更大,却很是平稳,落在房顶就如同落在平地,只是琳琅往下看了看:“这是寺庙,踩在脚下是不是不大好?”
  “那,换个地方。”
  邵煜白又将她带到了一处稍高的山石上头。
  如此便能看得更清晰,整个龙隐寺都呈现在了她眼前。
  所有佛灯连着拜访,从高处看,竟然是无数小小的个“卐”字图形汇聚成了一个大的莲台图,琳琅惊的张大了嘴。
  “明日就要提前回程了,所以今夜不如带你来看看。”邵煜白坐在了一旁。
  琳琅仔细看了看,只有邵煜白旁边的一块岩石比较平坦。想了想,她选择了站在一旁。
  “不坐?”
  “……凉。”
  邵煜白扯着她的手腕一用力,琳琅却跌进了她的怀里。
  “是不是觉得我愈发体恤下属了?”
  琳琅挣扎无果:“……您愈发可能要被浸猪笼了!”
  不甚在意的笑了笑,邵煜白看着远处:“眼下。不管你想不想问,想不想涉及到这件事,有些话我都要先对你说清楚了。”
  琳琅身子一僵,开始正色的看着他:“是指,那些人要对世子下手的事?”
  邵煜白抿唇,点了点头。
  而后,开口却是问她:“你认为,当今三个皇子,谁会最终成为邵家值得侍奉的明君?”
  琳琅被问住了。
  “太子和二皇子,我都没见过。只从人言里听说过。”她道,“但是亲眼见过三皇子,我认为他不是合适的人选,当然这可能是因为我的私心。”
  邵煜白点了点头,继续看着她。
  好在那目光看起来较为正经,琳琅坐在他身上,只是紧张的不敢乱动,还没到想要拼死挣扎着离开的地步。
  她继续道:“至于从人言里听说的,二皇子是为嫔妃所出,母族势力一般,手头并无兵权。且性子纨绔爱挑事端,并不适合做君王。”
  邵煜白点头:“中肯。那太子呢?”
  太子?
  琳琅想了想,大致的印象还停留在当初舅舅临走前对她说的:“太子野心勃勃、且性子多疑,往后非但到了紧要关头,切勿与太子扯上关系。”
  将舅舅的话如实转达给了邵煜白,琳琅又道:“太子在外握有十万兵权,在内城亦有两万卫军归于他名下,虽不像三皇子那般握着三千可以寡敌众的精兵,势力仍是压倒性的。他是正统的继承人,也有旁人无法抵挡的实力,最后君王之位,已经非他莫属了吧。”
  而且,太子在外的名声虽说不是特别好,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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