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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给前任他叔冲喜-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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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莲祝父亲心想事成。”
  广贤王哈哈大笑,开怀道:“我的女儿,在家等着父亲给你赚回公主的位子。”
  姬平莲温顺地低眉垂眼,待广贤王大步离开,姬平莲慢慢勾唇,露出欣喜的笑容。她心想姬岩未能夺位亦是好事,父亲已为王,赚再大的功劳又有何用?还不如抢了皇位,而她则会成为公主,真正的金枝玉叶,贵不可攀。
  广贤王和闵德王气势汹汹进了宫。
  宫中侍卫如常禀告,带着人穿过长长的红砖绿瓦。
  他们两个人自然不是孤身而来,身后跟着几位朝中大臣,还有身手了得的暗卫、武士。一行人气势汹汹入了宫,打着扶植幼帝的旗号请外姓人离宫。
  龙瑜君今日回娘家,听祖父和夫君提到宫中形势,不由忧心忡忡。
  “祖父,两王狼子野心,您当真要坐视不管?”
  右相哈哈大笑:“瑜君,你太小看了宫中两位太后。”
  顾见骊和温静姗接见两王,面对两王夹枪带棍的质问,顾见骊从容而笑,她说:“陛下登基日短,本宫与正贤姐姐苦于难辨朝中异心之贼。倒是要诚心谢过两王今日将人一并带了来。”
  顾见骊唇角从容温婉的浅笑隐隐露出几分狡猾的味道。
  “此话何意?”广贤王新生警觉。
  “嗤,还能是什么意思。”忽传来一道慵懒中透着冷意的声音。
  听到这耳熟的声音,大殿内的两王和臣子心弦顿时一紧。
  姬无镜慢悠悠地从里面走出来。他身上穿着鲜红的玄镜服,墨发高束。明明今晨刚归,却无半分风尘仆仆。
  见到姬无镜的那一刻,两王震惊过后,心中皆是一沉。
  古往今来,擒贼先擒王一直是行军打仗的上策,可实际被用到的次数却极少,只因实在太难。然而此番伐西连连传回的战报中,玄境子多次于万军中取敌方上将首级倒成了屡屡得胜的关键所在,将伐西之役的时间大大缩短。西番皆知玄境子的套路,偏偏再如何堤防,也堤防不过鬼魅般忽然窜出的玄境子。
  姬无镜出现的那一刻,几人皆是生了一背的冷汗。
  姬无镜懒洋洋地坐在顾见骊身侧,大长腿懒散支着,上半身后倚,靠着椅背,凉凉瞥着殿内的两王,道:“太后每日在这里处理朝政,你们的血染脏了这儿可不大好。”
  他随意挥了挥手,说:“走罢。”
  两王皆是一愣。他们原本已经打算集所有人之力拼死一搏,搏一条生路,可姬无镜让他们走……?
  两王还没动作,他们两个身后的大臣们已经慌张地往外逃命。两王对视一眼,立刻转身往外跑。
  然而一行人跑出宫殿还没多久,绝望地看见黑压压的军队。顾敬元立在马前,怀中抱着长刀,他杀气腾腾:“狗东西们,欺我闺女?”
  杀无赦,一个不留。
  广贤王府中,姬节得了消息,来不及多想,赶忙带着还在做公主梦的姬平莲逃命。他们乔装打扮,伴做小厮和丫鬟,还没逃到城郊,便遇到了拦截的军队。
  顾在骊一身红色戎装高坐马上,手中长枪横指:“拿下!”
  她驾马赶回宫,不由自主偏过头,去看身侧。她身侧是空的,那匹小白马和小白马上的人都不在。她微怔,才想起如今回了京,荣元宥并未跟来。
  今年的冬日很暖,全无前两年的寒冷。
  年底,顾见骊收拾东西,打算离宫搬进国父府。她与姬无镜白日里仍可天天入宫,可晚上不能再住宫中。如今朝堂形势与姬星漏刚登基时已变了样,满朝文武中大半生面孔的年轻人,皆怀报国凌霄志。
  温静姗垂帘听政,将从姬崇那里学来的东西和自己刻苦钻研下来的东西,一并潜移默化教给姬星漏。姬星漏过于顽皮,启蒙亦晚,可他天生继承了姬崇的天资,学东西很快,一点就通。不过六岁,已能判断简单政务。
  隔着珠帘,温静姗望着姬星漏端坐在明黄龙椅上朗声的模样,温柔地笑了。
  姬无镜是十月十二回京的,到了十一月十二,整整一个月,顾见骊竟是极少见到他。他未去西番时,虽日日留在珍绣坊,可晚上不管多晚都会回来,不曾想这次回京后竟是连夜里也极少回来。
  小钱子说珍绣坊的灯时常亮个通宵。
  后来他不似先前那般左手剪子右手针线,倒是开始研究起打磨首饰。
  顾见骊有些生气了,可是她惊讶地发现姬无镜脸色一天比一天差,好似心里有气,随时都能发火一样。
  顾见骊望着珍绣坊亮起的灯,默然转身离开。——算了,他难得对一件事情上了心,由着他研究刺绣裁剪打磨珠宝就好了。说不定还能培养出留名史册的一等男绣娘。
  顾见骊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逗笑了。
  他们打算腊月初十出宫搬进国父府。一个多月不怎么见到人的姬无镜忽然出现,脸色也和缓许多,像是心情大好。
  顾见骊瞧他一眼,挖苦:“反正你日日和针线为伴,自己回去住算了,我留在宫中也不打紧。”
  姬无镜笑得轻痞,说:“唔,那你先回武贤王府住几日?”
  顾见骊一愣,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才真的生了气,果真不与他同往,赌气了回了父亲家中。
  然而她回到武贤王府第二日,姬无镜便追去了,不是一个人。
  运送聘礼的大红车马一眼望不见头,绵延无尽头。惹得百姓走出家门争相张望。
  顾见骊望着满口吉利话的六个媒婆,懵了。她去看父亲,惊讶发现父亲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她将姬无镜扯到一旁,急急问:“你这是做什么?我不是早就嫁了你?”
  “好爹说的对。两姓婚好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咱们都没有,这婚事便做不得数。所以我来了,正式下聘娶一回呗。”
  顾见骊望着姬无镜缓慢地眨了下眼睛,心里那种荒唐的感觉逐渐消失,樱唇慢慢弯起。
  婚期定在腊月二十,顾见骊的生辰日,亦是两年前她乘坐一顶小轿被送到他身边的日子。
  去年雪山中,他曾说过不会让她余生的生辰日再那般可怜人。
  大婚那一日,天还没亮,姬无镜悄悄潜进顾见骊的闺房。顾见骊睡得不熟,姬无镜还未走近,她睁开了眼睛。
  “怎么现在过来了?”
  “给你送嫁衣啊。”
  顾见骊惊讶地望着她:“家里已经给我准备好了……”
  姬无镜不由分说,将顾见骊从被子里捞出来,脱去她身上的寝衣,亲自为她穿嫁衣,从里到外,一件又一件。
  当繁复的嫁衣穿戴完毕,顾见骊泪已湿了脸。她抬起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小到贴身小衣、绣花鞋,都是姬无镜亲手所裁,嫁衣上复杂隆重的朝凤祥云等花样亦是姬无镜一针一线所绣,甚至是每一粒点缀的珍珠玉石,都是姬无镜亲手打磨。
  他挽起顾见骊的青衣袖口,将亲手打磨的缠臂金给她戴好。
  一件件首饰,依次穿戴。
  姬无镜拿了犀角梳慢慢梳理顾见骊的长发,慢悠悠地说:“还想给你补一个及笄礼。却满天下找不到够资历为你挽发的人。还是我来好了。”
  青丝铺满他的掌心,他回忆着学来的盘发,为她挽正青丝。
  青丝挽正,十里红妆,万人空巷。
  整个永安城铺了一层红。明明是寒冬腊月,却阳光暖煦,柔风拂面。不知名的野花从路边的青砖里钻出来,撬开蓓蕾,偷偷去看人世间的大婚盛宴。
  姬玄恪立在路旁的人群里,默然凝望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送亲队伍,只隐约可见花轿一角。他悄然转身,黯然回府,再不忍看。他回到书房,屏退了下人,独自一人默坐将两个人的过往再从头回忆一遍。一遍又一遍。
  “哥哥……”姬月真推门进来,满脸写满忧心。
  姬玄恪收回心神,让她进来坐。
  姬月真轻叹一声,道:“往日不可追,过去的便是过去了。母亲也不是非要逼你成家,而是为了你好。江家姑娘极好,哥哥为何不能放过自己,尝试接纳?”
  姬玄恪摇头,目光落在长案上的红木小盒。他说:“我心中既有旁人,断然不能草率成婚,否则不过成一对怨偶,亦对好好的姑娘家不公平。”
  “哥哥……”
  姬月真还想再劝,姬玄恪却让她离开。
  暖光从窗棱洒落,落在桌上。姬玄恪一动不动坐到暮色四合,他僵硬地抬手,打开红木小盒。里面装着那枚摔碎的玉扣。他曾想过将摔碎的玉扣修好,可碎了就是碎了,怎么修补都会留下痕迹,索性仔细收在小盒里,亦收进心底。
  热闹的婚宴上,温静姗亲自主婚。
  姬无镜未请广平伯府中任何一个所谓的家人,让温静姗以兄嫂之名做被跪拜的长辈。
  姬无镜补给顾见骊一个盛大的婚礼,顾敬元亦补上一份令人咋舌的嫁妆。合起来,让整个安京女子艳羡不已,这场婚礼亦成了再也无可复制的盛大隆重。乃至于后来几十年,京中再有人成婚,常说的话变成——“可有正仪太后当年七八分之一的嫁妆?”“能有当年正仪太后大婚之日十分之一的气派亦算不错了!”
  顾敬元望着顾见骊被姬无镜牵着迈进正堂的背影,他心里又酸又暖,他偏过头,问一旁的陶氏:“我居然同意这婚事,是不是太草率了?”
  陶氏笑着摇头:“王爷心里本就早认同这婚事了。”
  “胡说八道!”顾敬元顿时黑了脸,“我会同意把见骊嫁给姬狗这团牛粪?”
  顾在骊笑:“父亲,您可千万别在今日和姬昭又吵起来。就算要立生死状下战书,也得赶明日。”
  顾敬元望了一眼顾见骊,沉默下来。
  顾川抬起头望向父亲,认真说:“父亲别怕,咱们暂时把阿姊嫁他。若他对阿姊不好,咱们再把阿姊抢回来!”
  顾敬元顿时眉开眼笑,拍了拍顾川的头,夸:“不愧是我儿子!”
  有人过来给顾敬元道喜,顾敬元立刻压下心里的不舒坦,露出笑脸来,笑得脸上老皮累得慌。
  婚宴上,顾敬元喝了许多酒。纵使他酒量很好,也喝得有些多了。夜幕四合,顾在骊和陶氏一并扶着一个劲傻乐的顾敬元登上马车。
  顾在骊笑着摇头:“整日骂姬昭如何不堪,如今醉了酒倒是一口一个贤婿。”
  陶氏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看向西侧。顾在骊回头,便看见荣元宥远远立在路旁,一身的风尘。
  顾在骊微怔,过去见他,问:“怎又追来了?”
  荣元宥微笑着说:“还不死心。”
  夜风很暖,暖进心口。顾在骊弯唇。
  宾客散尽,丫鬟也从寝屋退了出去。饮过合卺酒,青丝各剪下一绺儿,相结,放于锦盒。
  顾见骊指腹轻轻摩挲着锦盒上的昭骊二字,眉眼温柔。就连这装着两人合发的锦盒亦是姬无镜一刀一刀雕刻。
  姬无镜立在床侧,略弯下腰,去捡洒落满床的花生瓜子桂圆和莲子。
  顾见骊温柔地望着他。
  姬无镜剥开一粒花生,塞进顾见骊的嘴里。
  顾见骊咬碎吃了,竟吃出了糖的甜味儿。她弯着眉眼,浅浅地笑着,说:“好是难得,叔叔今日正经得很,一句混话也没说,一件稀奇事儿也没做。”
  姬无镜挨着顾见骊坐下,亦剥了一粒花生来吃,说:“本来拜堂的时候想亲你来着,但是觉得你一定又要脸红,不想让旁人见到你脸红的样子,就忍了呗。”
  姬无镜懒洋洋地向后仰,躺在大红的被褥上,枕着自己的手臂。
  顾见骊也躺下来,靠在他的身侧。
  屋内安安静静的,两个人安静地靠躺在一块,望着床顶红色的幔帐,又在同一时间朝着对方侧转过身,相拥而吻。
  姬无镜给顾见骊穿上的嫁衣,一件件又被他脱下来。花了他一年心思和无尽心血的嫁衣随意堆落于地。
  情动时,姬无镜的手掌抚过顾见骊的腰侧,去摸她的盆骨与耻骨。
  姬无镜停下动作的时候,顾见骊当真是怕了,又怕他忽然有了什么鬼主意,却见他坐在床侧,戴上鱼泡。
  顾见骊怔怔望着他,眼中浮现疑惑。
  姬无镜俯下身去吻她的眼睛,说:“叔叔的小骊骊身子骨还没长结实。”
  “可、可我过了今日就十七了……”
  “那也没长结实,还经不起小囡囡的折腾。”
  姬无镜细细去吻她,执意用了鱼泡。
  曾无数次被他舌指吮探的入口终于真正被撑开,疼得顾见骊贝齿咬在他的肩头。最初的难捱之后,并不是顾见骊原本想象中的撕裂疼痛折磨,反而被牵进另一番醉生梦死的仙境中。
  夜渐浓,人未歇。
  又过了三五日,纪敬意赶来,给姬无镜送上玄炎散的解药。
  玄炎散是最初某个组织为了搜查研究的一种药物,说是毒药亦算不得毒药。这种药物被人服下后对人体没有半分损害,可一旦服下,这一生中任何时候都可以诊脉诊出。
  玄炎散这药古怪,亦是没有解药。
  可偏偏纪敬意极擅钻研各种毒药的解药。就连噬心的解药都可被他研制出来,又何况区区玄炎散?
  虽玄炎散对人体无害,纪敬意还是将解药研出送来给姬无镜服下。
  纪敬意毕竟是医者,即使当初在宫中被用了重刑奄奄一息,可经过这一年的调养,又变成了慈眉善目的老人家。
  “纪先生。”姬无镜身体前倾,“有没有计划多收一个徒弟?”
  纪敬意不解其意。
  姬无镜狡猾地挑起狐狸眼,笑了。
  从这一日起,他竟跟着纪敬意开始学医,专攻避讳的妇科。
  这一日,纪敬意又来府,教姬无镜医学知识。
  听着丫鬟的窃窃私语,顾见骊弯起唇,已然猜到姬无镜所意。
  她亲自将纪敬意迎进来,随口问:“纪先生今日来得晚些。”
  “是。今儿个一早陛下将我召进了宫中。”
  顾见骊赶忙问:“可是陛下不舒服了?”
  “不是。”纪敬意急忙摇头,“陛下询问可有治跛脚与哑嗓之法。”
  顾见骊微怔,顿时明白姬星漏这是给温静姗寻医治调养之法。顾见骊心中一暖,顿觉欣慰触动。
  她亦问:“那依纪先生来看,可能医治?”
  纪敬意叹了口气,道:“正贤太后的嗓子是被故意熏哑,若说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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