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洁癖呢?-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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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请你别让师傅再失望了好吗?”
童稚之低声地发出请求,她希望师兄能听得入耳。
可岳鹏飞已经听不进去了,他一点,一点地掰开童稚之的手,摇头说:“当初你的那个师兄已经死了,从师傅赶我下山的那一刻,就已经不在了。
我只想证明给师傅看,我并没有错,靠着制/毒我也一样能成才!”
岳鹏飞说完还是决绝地走了,阴暗的天空对应着童稚之独自一人站在那,显得格外可怜。
师兄的变化,制胜的法宝,这些都让童稚之感到无比崩溃。
当初那个向她伸出援助之手,喊着他小九的那人不在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子。。。。。。
童稚之呆呆地站在山坡上,吹了好久的冷风后,才失魂落魄地回了军营。
可她却不知,此时沈北镜为了找她,已经急得团团转了。
沈北镜一早就去练兵,到了巳时才完成。经过将军帐时,却发觉帐内还是很安静。
他还以为是童稚之累坏了,在睡懒觉,就想着先不去打扰好了。
刚想转身离开,就被守在门口的小将拦住说:“王爷,童大夫从辰时出去后,到现在都还没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啊?”
“什么?”沈北镜赶紧问:“她可有说去哪里?”
“有有有,童大夫跟我说要去采药后,脚步匆匆地就走了。”
“你可有看到她往哪个方向去?”
“没。。。没有。”小将尴尬地挠挠头,他没想到王爷情绪波动会这么大啊。
采药?沈北镜脑子一转,这个说法就直接给否定掉了。
他记得当初还没到边疆的时候,他有次趁空闲时问童稚之:药物可否充足?当时她给的回答是肯定的。
那么药物既然是充足的,为何还有采药这一说?
而且就算真的需要采药,这边荒山野岭的,天气又是干燥不堪,哪有什么药物可采?
难道,童稚之撒谎了?
意识到这个想法的沈北镜,直接闯入了将军帐内,他倒要看看童稚之到底在搞什么鬼?
帐内无人,入眼看到的是桌子上放着一张字条,上头写着:我要去见下师兄。
师兄?岳鹏飞?沈北镜脸一黑,气得把纸条直接给撕了。
她要去哪见岳鹏飞了?为什么要去见他?可岳鹏飞又是怎么知道童稚之在这呢?她去了这么久,会不会出事了?
这一系列的想法涌入了沈北镜的脑袋,他有些慌了,赶紧摇摇头,强迫自己不能再这样胡思乱想下去。
出了帐立即牵马就要去找,可还没上马呢,就看见一脸失魂落魄的童稚之走了过来。
她经过他身旁时,连停都没停,就连正眼都没看他一下,直接往前走。
这样子让沈北镜怒火都上来,下了马后扛起童稚之就往自己的帐内走。
这突然一下,可把童稚之吓了一跳,她挣扎地喊着:“你干什么呢?快放我下来。”
“闭嘴!”沈北镜狠狠地拍了一下童稚之的屁股。
在进营帐前,他对着守卫说:“没我命令,谁都不许来打扰。”
“是!”
这场景可惊动了不少士兵,可是他们肉眼看到却是,七王爷扛着童大夫怒气冲冲地进了营帐,童大夫可是男的啊,王爷却是用扛的呀!
不用打战的士兵们闲下来,也有浓浓的八卦之心,这下子就少不了窃窃私语了,眼里全都是“我都懂”的意思。
第24章 怒吻
帐内
沈北镜把童稚之放在了桌子上,双手撑在了她的旁边,身子压低,以防她逃跑。
这样的距离太近了,童稚之用手推开他的脸,不悦地问:“你要干嘛?”
“干嘛?说,你为什么要要偷偷地去见岳鹏飞?
为什么他会知道你在这里?
为什么你见了他之后,就一脸失魂落魄的模样?
你是难过不能跟他走是吧?把魂儿都放在你他身上了?”
这三个为什么,再加上最后类似一句总结,可把童稚之给整懵了。
本来自己心情就不佳,刚刚沈北镜竟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自己给扛走,现在却还用这种质问的口气来跟她说话,真的是,佛都有火啊!!!
童稚之用尽了全力推开他,怒吼道:“用得着你管吗?”
她黑着脸就想下桌子走人,完全处于怒气状态。
难得见童稚之生气,却没想竟是因为别人而生气,而且这个别人还是岳鹏飞!
沈北镜感到酸极了,掐住了童稚之的脸颊说:“看我今天管不管得了你!”说完,就对着她樱红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沈北镜撕咬着童稚之的唇瓣,用着尖牙一遍又一遍地摩擦着她的唇珠,童稚之想要挣扎,却又被沈北镜一个用力,把她压倒在了桌子上。
这样的姿势,更适合沈北镜的掠夺,他勾住童稚之的舌尖,强迫着她与自己共舞。
实力悬殊,童稚之动弹不得,她感觉口中的空气渐渐地在消失,她快要窒息了!
“唔。”出于本能,童稚之狠狠地咬了一下沈北镜的嘴角。
一股血腥味在两人的口中弥漫,感觉到沈北镜松了力道,童稚之连忙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
沈北镜痞气十足地抹着嘴角的鲜血,抬起童稚之的下巴说:“呵,没想到脾气还挺火爆。”
童稚之委屈得眼眶都红了,瞪着眼睛看着沈北镜,倔强的不让眼泪掉下来。
她起身想走,沈北镜又不肯,按住了桌子的两边,牢牢地锁住了童稚之。
处于下风的童稚之急了,挥手就要给沈北镜一巴掌,却没想到被他一把给拦住了。
他揉捏着童稚之的小手说:“出趟门就变身小野猫了?都带爪儿了?”
“你太过分了!”童稚之指责道,她使劲地想抽回手,可就是被沈北镜牢牢地给抓住。
“我过分?你凭什么觉得,你这一次又一次地招惹完了我之后,就能全身而退的?
童稚之我告诉你,想跟你师兄走那是门都没有!老子就算是绑,也得把你给绑在裤腰带上给看牢了。”
童稚之被他这话给吓着了,看着他现还摆出了一副活阎王的模样,可把她好不容易憋住的眼泪又逼了出来。
她抽噎地说:“你,你凭什么?你就会欺负人!我要找我哥哥去,我要回家,你走开。”
又哭了。。。。。。她怎么那么会哭啊,基本每次跟她一起,她都会哭,哭得让他心烦意乱的。
童稚之的眼泪掉个不停,沈北镜只能笨拙地搂住她,像安慰小孩儿一样拍着她的后背说:“不哭了啊,别哭了。
只要你不走,不跟你师兄走,好好地留在我身边,我保证以后都会对你好,不欺负你,行吗?丫头,你可别哭了。”
沈北镜憋了好久,好不容易才说出了这种话来,却没想童稚之抓不住重点,她疑惑地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我师兄走了?”
。。。。。。
帐内一时寂静无声,两人就这样干对眼,童稚之已经不哭了,就是眼眶通红地看着沈北镜,等着他解释。
沈北镜愣住在了原地,他努力地回想,似乎。。。。。。好像,从一开始,童稚之就没说过要走的对吧?
好像是,是自己先乱了阵脚,把想法都强行加到她身上了?
不对,那是童稚之给了预兆先的,他说:“那你为什么刚刚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一副不想回来,恋恋不舍的模样?
你就只留了纸条就走,身边也没个人一起,还骗侍卫说要去采药,这么可疑,你说你要是碰到了危险该怎么办?
你想去见师兄可以直接跟我说嘛,我也不会不让你去的对吧,可你这样子偷偷摸摸地,我能不往那方面想吗?
我这。。。。。。这不也是关心则乱,就怕你走了嘛。”
不得不说,沈北镜真的是好样的,自己一通胡思乱想了之后,发觉误会了别人,又强行给自己圆了回来。
搞得现在童稚之一方,脑子有点转不过来的了,顺着沈北镜的方向,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就在童稚之想乖乖认错的时候,却又发现不对,她可是留了字条的啊,而且自己也没打算跟师兄走,怎么就成了自己的错呢?
沈北镜观察着童稚之,从她一开始迷糊到后头的恍然大悟,以防童稚之再算账,他赶紧说着:“行了,我知道是我不对,我不该这样胡思乱想,我向你道歉行不行?”
条理清晰,有理有据,还进退得宜,童稚之败!她气自己嘴笨啊,怎么从一开始就不知道反驳呢?
现在人家都已经道歉了,她还能怎样。。。。。。
懊恼的表情被沈北镜收进了眼里,他知道自己这是完美的躲过一劫,嘴角开始得意地上扬,却没想一个大动作,扯到了伤口。
“嘶。。。。。。”沈北镜按住嘴角处,把指腹上的血给童稚之看。
童稚之一看他的伤处,就想起刚刚那霸道的场景,脸颊爆红地转过头说:“你活该。”
“诶,你不帮我看看?”沈北镜不要脸地靠近童稚之,强迫着她为他看伤口。
童稚之用手指戳了戳这幼稚鬼的伤口,不想理他,身子一动就想下桌子,却没想沈北镜早有预料,双手张开把她抱了个满怀。
沈北镜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正想跟童稚之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就听见外头有声响。
“让开,都给我让开。”帐外响起了童炎之的声音,还未等童稚之挣脱开沈北镜的怀抱,就见着哥哥掀帘而进,
连之一同的,还有匆匆赶来陈锡良和方白。
童炎之呆住了,他看到了什么?为什么七王爷一脸满足地抱着妹妹?
他抓狂地吼道:“沈北镜,你要对稚儿做什么?”
然而,却见此时愣住了的童稚之,惊慌地退开了沈北镜的怀抱,脸颊爆红,还一脸娇羞样儿。
沈北镜不理童炎之的怒吼,他自然地帮着童稚之理好衣领,波澜不惊,看起来臭不要脸极了!
□□味十足啊。。。。。。方白赶紧躲到了陈锡良的后头,深怕等会被误伤。
天晓得童炎之在练兵场上,突然听到沈北镜竟然扛着妹妹入营帐时,那脸色,瞬间黑得可以滴出墨水了。
火急火燎地赶到了现场后,却看到妹妹与沈北镜相拥的场景,他急得都直呼出沈北镜的大名,而他们却给他来了这一出?
陈锡良和方白看得美滋滋,可童炎之就不一样了,沈北镜的嘴角破了一口子,妹妹的嘴唇有轻微的红肿,这谁都能看出来发生什么事了好吧!
他上前拉住了妹妹往身后藏,控制自己忍着不动手,语气不好地说:“七王爷,你此番动作,是不是欠考虑了?”
沈北镜知道童炎之是个妹控,他要想压制住好友的怒火,就必须拿出点诚意来。
他理了理衣领,端正了态度说:“我喜欢令妹,我想娶她做我的王妃,我发誓,我会待她很好,此生定当不负。”
“嘶。。。”现场两道吸气声同时响起,陈锡良和方白对下眼,这是千年铁树要开花的节奏?
童炎之也被这个沈北镜这个态度砸得不轻,一时间都忘了该怎么回答,帐内安静异常。
扑通扑通,又是这种心跳声,躲在哥哥身后的童稚之脸颊已经爆红。
她没想到,沈北镜竟然会当着哥哥他们的面,说出了这种话。
她偷偷地从哥哥身后探出了头,很好奇现在在场的人都是什么表情。
可刚探出头,却被沈北镜逮了个正着,他对着她挑了挑眉,一脸势在必得的模样,似乎他觉得,自己一定就会答应似的!
童稚之觉得有些不服气了,凭什么他说了自己就得答应了?
一想到平时被他欺负,被他捉弄,她突然间觉得,就是不想顺他的意。
童炎之在震惊中终于回过了神,他了解沈北镜,能让他在几个好友中说出了这种话,看来,是认真的了。
可是妹妹呢。。。。。。他感觉,妹妹似乎对好友也不是没感觉的样子。
他可不想当坏人,身子往右移了两步,露出了童稚之的全身,他说:“我家是很民主的,这种事,你要问过当事人的意见。”
童稚之呆住了,为什么哥哥会把她给推出来?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哥哥,看得童炎之有些心虚,轻咳一声转开了眼。
沈北镜目盯着童稚之,在他以为是十拿九稳的时候,却听见这死丫头嗫嚅地说:“我,让我想想。”
说完了这话之后,童稚之感觉到了沈北镜看着她的目光,渐渐变得危险了起来,好。。。好恐怖!
她立马又躲到了童炎之身后,轻扯他的衣服说:“哥哥,我想回去了。”
“啊?好。”童炎之还没从好友竟被拒绝的惊讶中回过神,又感觉到了妹妹在他身后再次扯了扯衣服。
看着沈北镜神色不悦,他立马牵住了妹妹的手,对他们说:“先告辞了。”说要转身就走。
这是方白和陈锡良最后悔的一天了,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好奇地来看八卦?
为什么要听到王爷向童稚之表白?
为什么小稚儿会拒绝?
为什么此时他们要留在这里?
沈北镜的脸黑得,就像是暴风雨即将要到临一样,好恐怖,瑟瑟发抖。。。。。。
第25章 中毒
兵营里大多数人都知道,童大夫被王爷扛进了营帐内,又被童将军给带了出来。
看着童大夫脸色有些苍白,嘴唇却是微肿的,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可是很快真相就出来了,他们看见,王爷的嘴角竟然破了个口子!!
那伤口一看就知道是被咬出来的,想了一下童大夫被带出营帐的样子,嗯,王爷真的好直接啊。
只是为什么王爷心情,却是阴郁的呢?
他们联合起了种种迹象,又脑补出一场大戏来。
大戏的内容就是:童将军阻止断袖的王爷玷污自己的弟弟,怒砍姻缘,不留情面,隔绝了两人再次相见的可能。
王爷黯然伤神,心情阴郁,明明爱人就在身边,却又不能拥入怀中,郁闷不已。
唉!王爷真可怜。。。。。。
只是他们就更可怜了,为什么王爷情场失意,就要来折磨他们啊?
又是武力测试,又是刀法切磋的,能不能考虑下他们的感受?
童稚之不知道此时士兵们哀嚎不已,要是知道了他们的想法,那她肯定会请他们来此时的将军帐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