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洁癖呢?-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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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喜欢紫菀花。”
“紫菀花?那是什么花?”
“那花是可以用来制药的,这边很少见,之前在山上可有成片成片的这花,我师兄还总是。。。。。。”童稚之没有继续再往下说,因为她看到沈北镜的脸沉了几分。
管家把茶沏好后放在花榭中,然后安安静静地退了下去。沈北镜率先抬步往那边走,坐下喝了一口茶后,双手环胸,看着对面的童稚之。
童稚之深吸了几口气,缓和下紧张的心情,看来是时候谈正事了,她语气诚恳地说:“王爷,求求你放了我师兄吧。”
“理由?”
“他是我的哥哥,我想为他争取一下。”
“本王可记得,你的亲哥哥只有童炎之一人,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假哥哥了。况且他岳鹏飞所做的这些事,值得你这样冒险与求人吗?”
童稚之听着又是一阵低头沉默,见着她昨天是这样,今天又是这样,这态度可激怒了沈北镜。
“你到底在坚持什么?!”
“我。。。。。。”
“今儿你要是说不出个能说服我的理由,信不信明天我就亲自把他给处刑了?”
“不要这样,我说。是因为师兄曾经救过我一命,所以我想尽全力的去保住他,而且我师傅这些年一直都在等着他回去,等他以后给她老人家养老送终呢。”
她终于说出了实话,此时慌得眼眶有些发红,深怕沈北镜真的会处刑师兄。
“你说,他救过你?”
“对,小的时候我贪玩,有一次差点掉下了悬崖,是师兄拉住了我,他把我拉上去后自己脱力就掉了下去,所幸摔下时被树枝勾住了衣服,没有直接致命却也伤得很深,获救后,在床上足足躺了三个月才能下床。”
“所以说,你把他当成了救命恩人?”
“对!”
听着这斩钉截铁的语气,沈北镜试探地问:“难道没有其他?”
“其他?什么其他?”
“就没有一丝一点的喜欢?”
喜欢?童稚之思考了一会儿后,坚定地摇了摇头。
见着她的答案是否定的,沈北镜多天来高悬的心,终于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了,脸上的表情也软化了下来。
“你干嘛问这个?”
“还不是因为。。。唔!”沈北镜捂住了自己的嘴,好险,他差点就说出这阵子一直在吃飞醋了。
“因为什么?你怎么了?”
“因为岳鹏飞心存歹念,怕你被骗罢了。”呼,这个借口不错!
原来是这个,童稚之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行啦,别说这些了,你到底能不能救我师兄啊?”
这。。。明白童稚之不是因为喜欢是一回事,可放了岳鹏飞又是一回事,毕竟,公私不能混为一谈,岳鹏飞犯下的错太大了。
突然间的沉默让童稚之的心情有点低落,见他这副模样,难道师兄真的必死无疑了吗?
她知道自己的要求很高,也不想让人太过于为难,闷闷地说:“我知道了,我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除了我,你还有什么办法可想?”
“但是你。。。。。。”
“我也没说不帮,可这事这么棘手,你也总得让我好好想想吧?”
听着这是有希望的意思?童稚之霎时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沈北镜,她对他可是抱有很大的希望呢。
童稚之突然这样,眼睛就像是会发光一样,倒是把沈北镜给吓了一跳,他心中暗想,有这么高兴吗?
待他思索了一会后问:“你能确定放岳鹏飞回山后,他能永远都不再出山,消失于众人的视线中?”
“我,能吧。。。”
“不要能吧,要能!这样我才能跟皇兄谈。”
“好,只要不取他的性命,我敢保证!”
听到这沈北镜拍板决定:“岳鹏飞他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就把他囚禁于玉溪山中,此生此世不得踏出山下半步。每天都要在玉溪寺中检讨自己所犯下的罪孽,为大和人民祈福,如若违令,立即诛之!这样,你看可满意?”
“满意满意,真的是太好了。”
“先别高兴得太早,我还没跟皇兄商量呢。唉。。。不过要是成了,我不就白白欠他一个人情了。”
“拜托你了,一定要说服皇上啊。”
童稚之软着声调地发出请求,沈北镜斜看了她一眼,扯了一个坏笑说:“行啊,那就要看看你能给我什么了。我可不做无用的功,你也别想用那几块破甜点就妄想收买我。”
看着这不怀好意的笑容,童稚之咽了咽口水问:“那你,你想要什么?”
“要你!”
“咳咳咳咳”童稚之被口水狠狠地呛了一下,连小脸都咳红了,她摆摆手说:“你可别开玩笑了。”
“我没有开玩笑,无论是上次在军营或是这次在这里,我所说的,全都是发自内心认真的。你也知道我的情况,除了你,其他别的女子我都不想接近。
不论小的时候在山上或是长大后的遇见,能近我身的,一直都只有你一人而已,像我这种情况,以后肯定不会再娶妾的,我就只要你,一双一世人!”
很少听过沈北镜会说出这么长的一段话,而且这段话,还是让童稚之惊讶得差点掉下巴的那种。
这一脸严肃的表情,可真想不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当真是又感动又惊喜。
沈北镜觉得心里还是有些没底,毕竟上一次就被拒绝了,他说:“你不用着急给我答案,我也不是想拿你师兄这事来要挟你,我只是想,只是想表达下我的心意,你可以晚些再回答我的。”
“我。。。”话还没说出口,就见管家匆匆来报:“王爷,皇上召您进宫,说是关于怎么处置俘虏的事。”
“行,我知道了。”
沈北镜赶紧起身整理下衣服打算出发,童稚之扯住他的衣袖说:“等你回来,我就跟你说我的答案。”
沈北镜听着低下了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才出发。。。。。。
童稚之看着他的背影,她捂住了发烫的脸颊,低头藏住了害羞的笑容。
第35章 媒婆
童稚之带着羞红的脸颊回到家中,因为这几天与父母亲闹得有点僵,所以也就没有去大厅,直接回了房间。
她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降不下来了,胸口也像怀揣着小鹿一般怦怦乱跳,不行不行,要深呼吸,放松下来。。。。。。
到了傍晚时分,童炎之来到了妹妹的房间,见着她正在看书,便轻咳一声。
“哥,你怎么来了?”
童炎之语气凉凉地说:“哎,来看看我这倔妹妹还要多久,才肯出去食厅与我们一起吃饭啊。。。。。。”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她有些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明天再去。”
“呵,都不知道这脾气像谁,我看等你老了的时候啊,肯定就是个倔老太太。”
“哥哥,你明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干嘛还要这样取笑我?”
妹妹这是要炸毛了?童炎之赶紧顺着说:“没有没有,我今儿就是来问我家小公主明天中午可否赏脸,陪小的吃顿午饭?”
“明天中午?要去哪吃饭?就我们两个吗?”
“还有方白他们,说是新开了一家不错的店,邀我们过去尝尝鲜。”
“方哥哥他们?那沈北镜也去吗?”
“七王爷?是啊,刚回来前碰到了他,他说他会去的。对了你还别说,我给你带来了个好消息。”
“是关于我师兄的?”
“没错!皇上决定放岳鹏飞回山上,不过此生此世不能再下山半步,还有每日都得去玉溪寺中忏悔和祷告,这也算是实行大和优待俘虏的政策啦。”
听到这个消息童稚之高兴得差点就跳了起来,拉住哥哥再次确认:“是真的对吧?我师兄真的不用死了对吧?”
“是是是,你成功的用几块甜点收买了七王爷。”
“唔。。。这事好像,不关甜点的事,吧。”
“哦?那你是用了什么妙招说服了王爷啊?”
妙招啊。。。童稚之没立马回答,她打算先探探口风:“那个,哥哥你对沈北镜怎么看?”
“他呀?”童炎之想了想,组织下措辞说:“人品不错,性格还行,我跟他快要十年的兄弟了,很多看法就如亲人一般,现在无法做出准确的评价。所以,你想知道些什么?”
“没,没有。就是今天他跟我表明心意了,他说他喜欢我,而且给我许一双一世人的诺言,而我,我也。。。”
“你也喜欢他是吗?”
童稚之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也就是说,你今天用的是美人计?”
“没有!哥哥你在说什么呢。。。。。。”
看着妹妹羞红的脸颊和扭捏的模样,童炎之突然语气正经地问:“稚儿你,明白什么是喜欢吗?你知道你对他,是什么感觉吗?”
“嗯。。。小的时候就觉得他长得很好看,可是性格却很差,后来再遇见了,虽然性格还是一样的不好,可是在相处中,却屡次给了我心动的感觉。”
心动,的感觉?听着这个回答,童炎之有些了然。毕竟他也是过来人,他知道有些东西,就是凭感觉的。
他说:“行吧,反正你自己心中有数就好。其实你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能接近他的女子,不了解他的时候以为他脾气有多不好,其实事实上他人不错,只要不涉及到底线问题,他还是很会为别人着想的。”
这些童稚之都知道,从之前骑马差点摔下来时,他救了她,那时就知道他人不错,只是不善于表达。
后来他中毒清醒时,赖皮地讨要她叫他小哥哥,然后他笑了,眼里像藏着星星一样让人着迷。
还有后面的等等,都是延续的预兆,想到这童稚之会心一笑。
知道他们两人是情投意合,童炎之就觉得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好友他了解,一旦动了真心定当不会辜负,要是两人能成,妹妹应该会幸福的。
在临走前,他跟妹妹透漏了,岳鹏飞明天傍晚酉时会被押送出城,她要想去送送也是可以的。
童稚之表示会准时到达。
第二天早上,童稚之才幽幽转醒,就听见有人在外面敲她的门:“小姐您醒了吗?夫人请您等会稍作收拾下后,去大厅找她。”
“哦,知道了。”童稚之坐起了身,刚醒来脑子有点转不过来。母亲找她?她已经避开父母亲好几天了,连吃饭都没一起,这突然会找她什么事呢?
难道是吃早饭?可吃早饭应该是去食厅的,去大厅干嘛?
算了,她挠了挠头,与其在这胡思乱想,还不如直接过去来的了当。
简单的洗漱后就前往了大厅,还没跨进去时,就听到了有其他人的声音。其中一个女声比较聒噪,还有一个低稳的男声,这两个声音,自己似乎没听过。
“管家,去问问小姐好了没有?”母亲的声音传了出来。
童稚之赶紧跨进大厅开口说:“爹,娘,我来了。”
见着父母亲两人坐在主位,左侧坐着是一个略显肥胖的女人,旁边还有一个看似斯文的男子,这是。。。。。。客人?
“哎呀,这就是童小姐吧?真的是长得一副俏模样,童老爷童夫人好福气呀。”
表情浮夸,声调尖锐又夸张,这是那女人留给童稚之的第一印象。
“稚儿来。”童母朝她挥挥手,她上前就听介绍道:“这是娘的好友桂姨,旁边的那位是桂姨好友的儿子张轩。”
“桂姨好,张公子好。”
“哎哎,童小姐好。我旁边坐着就是张轩啦,看这长得一表人才,性格也是谦逊有礼的,你们两这年龄也相仿,要不试试交个朋友,好好聊聊?”
童稚之听着有点懵,为什么感觉这桂姨像是在推销着什么?她看向旁边的张轩,他却对她微微点头一笑?
见着女儿愣在了原地,童母赶紧打圆场说:“哎呀桂芳张轩你们可别见怪啊,稚儿这是刚回京城不久,平时就是在房间里看看书,绣绣花,还没怎么见过生人现在是害羞了。”
桂姨赶紧摆手说:“不会不会,我见着就挺好的。”
她们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地在互相吹捧,童稚之坐在右侧的椅子上,听着这样虚伪又交际的话觉得有些无聊。
见着父亲又一直在打量着那个叫张轩的人,眼里露出了那种,似乎是满意之色?
而那个叫张轩的又一直在打量着自己,眼神有些躲避又以为是藏得很好的模样。
坐了一会儿,听着母亲时不时地说自己的情况,那桂姨又一直猛夸张轩的人品处事,还有即将考取功名前程等等,童稚之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稚儿,稚儿?”
“啊,娘怎么了?”
“你这丫头,发什么呆呢?桂芳刚问你要不要跟张轩出去走走?”
看着在场的四人都望向了她,等待着答案,从最后的“出去走走”就落实了她心里的想法,突然间有些红了眼眶。
他们都用着希冀的目光看着自己,童稚之此时好想就这样甩脸子走人。
可是又不行,她不能不顾及童府和父母的名声,可是他们真的太过分了!
不能哭,不能表现出来,她深吸了一口气,抬头扬起微笑说:“抱歉桂姨,我今早饭吃得太急,现在肠胃有点不太舒服,想回房间躺躺。”
“哦这样啊,没事没事,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能出去走走的。”
“嗯,恕小女子无法奉陪,就先告辞了。”说完童稚之挺直了腰板,一步一步地往外走,步伐坚定沉稳,消失在了转角处。
童母发觉女儿回去的方向不是往房间的,心想难道她不是身体不舒服?
她连忙追了上去,在童稚之快要出府前给拦了下来。
“稚儿,稚儿你等等,你这是,要出去吗?”童母气喘吁吁的声音,让童稚之心软地停住了脚步。
她没有回过头,只是声音哽咽地说:“娘,刚刚那桂姨不是你的好友,张轩也不是她好友的儿子对吧?”
“这。。。。。。”
“他们一个是媒婆,一个你们看中的男子对吗?”
听着这语调,童母走到女儿的跟前。看着她红着眼眶,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她有些心疼地叹了口气说:“稚儿啊,你这是在委屈什么呢?这张轩你要是觉得不合适,咱们再找别的就是了,别哭啊,哭坏了眼睛该怎么办?”
“娘,我说的不是这个!您和爹怎么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