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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我的锦衣卫冤家-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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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死人都活过来了!你让我怎么镇定,我被困住了!他们围上来了!!!”季碧菡尖叫。

  沈纶面色一变,他快步冲到了角楼之下,对季碧菡道:“跳下来!”

  “啊?”

  “跳!快!”

  总督府的府墙本来就高,修建在其上的角楼就更高了,季碧菡看着足有四五丈那么高的地面,不由得就脚底发飘。

  “太高了…我,我不敢!”

  “你尽管跳!”

  “不…我不要我会摔死的!”季碧菡勉强朝外迈出了一步,但迅速地胆怯了,进退两难,她急得团团转,忽然脚踝一痒,她低头看了眼,差点没吓破了胆,一个活死人已经蹿了上来,出手抓住了她的脚。

  “啊!”季碧菡受惊跳了起来,但却被拽倒在地,她疯狂地去用另一只脚蹬塌那只抓住她脚踝的枯瘦的手,清脆的骨骼碎裂之声不住响起,那个刚刚冒了头的活死人也被季碧菡重新踹下了阶梯,但很快就被其余的活死人顶开,更多干瘪发黑的手,如同一张可怖的大网,朝着季碧菡伸了过来…

  “季碧菡,想什么呢!都什么时候了!你能不能相信我!”沈纶又急又气,那架势恨不得此刻能飞檐走壁爬上去将踌躇不决的季碧菡扯下来。

  季碧菡知道此刻再也耽误不得了,眼前只有两条路,要么被活死人撕成碎片,要么跳下去…

  一边绝计活不了,一边还有沈纶。

  季碧菡连着去深呼吸,她的目光和沈纶对视了。

  沈纶冲着她,坚定地点了点头,不知怎的,季碧菡心中的恐惧,在这一刹那,都悄然地散去了。

  “沈纶,我把我的命交给你了。”季碧菡跨出了角楼的窗沿,晃晃悠悠地挪到了屋檐的边缘。

  活死人们终于冲破了所有的障碍,涌到了角楼之上…

  季碧菡的耳畔,全是活死人们互相冲撞而发出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季碧菡闭上了眼,展开双臂缓缓翻身,从角楼上落了下去…

  剧烈的失重感瞬间蔓延了季碧菡的全身,她再一次前所未有地感到恐惧。

  “噗…”

  季碧菡的脑海一片空白,隔了好久,她感觉到了另一个人的暖意,季碧菡睁开眼,她正好好地躺在在沈纶的怀里,她的一只手手正搁在沈纶的胸前,沈纶那剧烈的心跳,传到了她的指尖…

  “我接住你了,别怕。”沈纶冲季碧菡笑了笑。

  方才目睹惨剧和仓皇逃命时一直紧绷着的心情终于缓和了,季碧菡再不管矜持,抱着沈纶大哭起来。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你知道我为什么急着把这个案子拿走么,你可记得我曾说过,我们来万州途中遭到了一伙怪人的袭击,袭击我们的那些人,就跟里面的人一样,我们当时被这些怪人打得落花流水,连雅英殿下都差点丢了命。”沈纶替季碧菡擦去了泪水,朝着总督府扬了扬首,此时已经有大批的锦衣卫和金吾卫赶到了总督府外,一时盾牌和长/矛林立。

  季碧菡呜咽一声,想到方才的可怖情景,她将头往沈纶的怀里又埋了埋,沈纶又道:“以后不要再随便赶别人走了,要是我今天真的走了,你就没命了”

  “打开门!”总督府门前的石庄大喊,大门被缓缓打开,浑身染着血的怪人如同蚁群一般,从总督府内冲了出来。

  金吾卫持着巨盾,朝着大门围了上去,锦衣卫贴在金吾卫的身后,他们借着盾牌的掩护下捅出长/矛,狭隘的空间里,活死人们一个个被串了起来。

  “投火!”石庄又下令,金吾卫的盾墙向后收缩,锦衣卫将装着火油的琉璃瓶朝着那些被串成条无法动弹的活死人掷了出去,火苗瞬间腾起,他们的尸身发出了刺耳的吱吱声,筋肉不住收缩,终于变成了一对焦炭。

  “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季碧菡问。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此事危险之至,无论如何我都不能看着你面对这样的危险。”

  “可是…”

  “今早最新的信报,河州,布政使司衙门,满门死于瘟疫,你的人如今都死了,你确定真的不让我参与进来么?呵,瘟疫横行,死人复生,我想太子殿下此时最希望的也是知道真相吧?”

  “我们去河州。”季碧菡叹息了一声,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

  “不,我们不去河州。”

  季碧菡困惑地望着沈纶,沈纶说:“总督,布政使司都暴毙于瘟疫,这不是意外,这是有预谋的,除了让让西渝的整个行政运转能力,我想不出其他可能,如今还剩指挥使司和省衙,我们去渝州。”

  季碧菡已经明白,为什么肖天骄让她利用锦衣卫来查真相了。

  三天后,季碧菡和沈纶来到了渝州。

  渝州是西渝行省最大的城市,也是风朝西境贵族的发源地,曾经权倾天下的三朝元老鲁国公就是渝州贵族,在这片富庶之地,季碧菡几乎看不到一丝连年经受天灾的样子,街道上车水马龙,小贩叫卖之声此起彼伏,这跟万州的惨状相比,简直天壤之别,让季碧菡一度还以为自己已然离开了西渝。

  季碧菡和沈纶刚刚在指挥使衙门前将马拴好,人影突现,一个衣衫褴褛的灾民从指挥使衙门中冲出,沈纶忙将季碧菡抱到一旁,灾民经过时,一股古怪的腥臭味弥漫开来。

  季碧菡捂着抠鼻,几欲作呕,心跳不觉间也加快了,这味道她此生难忘。

  “站住!”几个西渝军队服饰的士兵持着火铳追了出来,他们对着那名灾民砰砰几下,灾民受击连续踉跄,一根手臂也被弹/药打得飞了出去,但灾民却像是无事人一般,起身之后继续快步离去。

  街道上的市民们目睹这一惊悚的场面,尖叫着四下逃离。

  “我们已经来晚了,不能让这个怪物接触到更多的人。”沈纶眉头紧锁,他从背后抽出了长刀,也快步奔了出去。

  季碧菡朝指挥使司衙门里望去,她佩服沈纶,沈纶说对了一切,此刻衙门之内一片大乱,一个身三品武官袍子的中年男人躺在地上不住抽搐,数十士兵围着其不住大人大人地呼唤,但那名武官却如同着了魔般充耳不闻,只不停地在叫唤着些什么。

  季碧菡凑近了听,才听出来武官在大声地叫嚷:“我死定了!我死定了!”

  这名武官乃西渝诸卫的最高统领,指挥使徐琮。

  季碧菡侧首去问离她最近的一名士兵:“刚刚发生了什么?”

  “回东厂公公的话,徐大人见了鬼了。”士兵结巴地回答,面对乱象,他也是茫然无措。

  “见了鬼?”

  “方才一名灾民冲进了衙门,指挥使徐大人正在训导下属,这刁民不知发了什么疯,就扑到了大人的身上,怎么掰也掰不下来,足足扣了有一刻多钟,徐大人因此受了惊,就成这样了,不过大家都纳闷,指挥使大人戎马半生,却被个小小的灾民吓成这样,可更诡异的就是那名袭击徐大人的灾民,被兄弟们砍了十数刀,却如同无事人一般,这不刚逃出去。”

  季碧菡心说你是没看到那怪物被打断了手还跟无事人一般,那灾民已经死了,又怎会还能再死一次,她挤进人群,围着徐琮的那些士兵看到她腰间的牌子,有人叫道:“东厂公公来了。”

  谁都没想到,徐琮听见了这句话,立马停下了原先那反复的叫嚷,转而大叫:“东厂锦衣卫!想趁火打劫!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就算死了我也不会说!”

  “你怎么闹成了这幅德行?”季碧菡走到了徐琮的近前问。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在我这儿什么都得不到!哈哈哈哈!”徐琮发出了狰狞的笑声。

  季碧菡咬了咬唇,到徐琮的耳畔道:“徐大人,我是季家菻璎。”

  徐琮登时瞪大了眼,他一把抓住季碧菡,喘着粗气道:“告诉季康,告诉东宫,洛诚背叛了!洛诚背叛了!”

  “洛诚?”季碧菡第二次听到了这个名字。

  “你们家的钱,都被他用在了别的地方!刚刚那个…”徐琮说到这儿,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他出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脖子,喉间像是被什么堵住到一般发出了一阵阵古怪的声音,季碧菡惊恐地看到一抹黑气,逐渐自徐琮的七窍向外蔓延,她忙跳了开去,将围在脖子上的面巾拉到了脸上。

  “渝州完蛋了,将跟万州一样,完蛋了,西渝完了,风朝完了!”徐琮趴在地上,用近乎沙哑得如同锯木一般的声音大喊,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以至于都傻愣地站在原地,只有季碧菡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对士兵们喊道:“快拿火来焚烧!”

  可对于西渝的士兵们来说,这可不是陌生人,而是他们朝夕相处的长官,哪怕是季碧菡这样一个东厂的钦差苦苦请求,也没人挪窝,季碧菡劝不动这些士兵,而那头的徐琮不觉间已然断了气,季碧菡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此刻她突然想到了些什么,登时拉过了一个士兵。

  “快带我去西渝省衙!”季碧菡拉着那名士兵跑出了指挥使司衙门。

  “公公,方才指挥使大人,说的都是什么意思?大家都听不懂。”奔走之际,西渝士兵问季碧菡,看方才季碧菡的反应,士兵明白季碧菡是知道真相的。

  “他只是在胡言乱语,我问你,西渝省衙今天可有大事发生?。”季碧菡心中忐忑不安,听了徐琮嘴里说出的话,她如今已经确定了这些灾难都和太子赵星有关,恐惧和无措越积越多,压抑得她喘不过气来。

  “无事,省衙离咱们衙门也不远,如若有大事发生,我们很快就能知道的。”士兵回答。

  “但愿吧。”季碧菡心中祈祷省衙无事,徐琮话说一半就断气了,偏偏是那么重要的话都没说完,如今要想知道更多的线索,季碧菡只能去省衙去询问西渝巡抚。

  而且要赶在省衙出事之前,如今指挥使司已经遭到了怪人的袭击,很难说省衙会平安无事,季碧菡内心惶惶,她一路询问路上行人省衙可有异常,好在都得到了否定的答复,很快,她就来到了河边。

  面前是一座高高隆起的木拱桥,西渝士兵出手指了指河对岸:“公公,对面就是省衙了!”

  季碧菡秉着呼吸催马前行,然而坐下之马却不住嘶鸣,死活不肯上桥。

  “哦!忘了提点大人,大人有所不知,这座桥建成以来甚是邪门,马匹行至此间便不愿再向前行,于是乎此桥唤做惊马桥,相传…”士兵下马跑过来道,季碧菡没功夫去听士兵的介绍,她也忙跳下马,提着裙子就奔上了桥。

  “大叔,请问刚刚省衙那头可有什么古怪的事情发生?”季碧菡在拱桥之上,再次拦住一个迎面走来的中年人问询。

  “没听说过,省衙好端端的啊,大门洞开,府台大人还在里头断案呢。”中年人摇头,季碧菡在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叉着腰下了拱桥,刚在路上走了没几步,忽然后方传出了一片的惊呼尖叫,季碧菡回头看过去,只见一个独臂的,浑身是血的人从侧首的一条街道里冲了出来,市民们看到身边突然出现了这样一个怪人,无不充满惊骇。

  不光是市民,季碧菡现在也是吓得寒毛直竖,这个怪人分明就是方才从指挥使司里逃出来的那个,季碧菡清楚怪人奔走的方向,和自己正是同一个地方!

  绝对不能让这个怪人进到省衙里去!季碧菡的脑袋嗡嗡作响,她不顾由于因为奔袭而疼痛不已的后腰,咬着牙再次跑了出去。

  怪人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西渝的省衙,季碧菡跑到了路边,不顾小摊贩的呼叫,将一辆卖糖人的推车推到了路的中间,又将一辆卖鱼的木车推翻,一时间街道上更加混乱…

  “干什么的!”省衙值守的衙役看到了这头的动静,心道是谁如此大胆竟然赶在省衙面前闹事,可衙役们马上看到了一个面容清丽的女子跑了过来,季碧菡把腰间的铜牌扯了下来,一边奔跑一边喊:“我是东厂季碧菡,马上关闭省衙大门!”

  “什么?关门?”衙役们躬身之际面面相觑。

  “快关门啊!”季碧菡回过头去,怪人已经跑过来了,眼看已经来不及关门阻拦,但怪人此刻脚上踩到了一条垂死挣扎的大鱼,当下一滑摔倒在地。

  “你们快关门,没时间解释了!”季碧菡火急火燎,恨不得此刻就跑到省衙里将门拉上,好在衙役们虽然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看到季碧菡的急态,也明白了几分事情的紧要性,于是七手八脚地将省衙大门给关上了。

  季碧菡此时也已经跑到了省衙之前,这时季碧菡只觉得腥风大作,她回头一望,怪人那张皮开肉绽的嘴脸几乎已经贴到了她的身后,而她此时要想躲避也已经晚了…

  “小心!”忽然另一阵风卷来,季碧菡只觉得身子一飘,就被带了开去…

  “嘭!”季碧菡反应过来时人已经摔到了一旁,她发现自己趴在沈纶的身上,沈纶死死地护着她,承受了所有落地撞击的力道,此刻正疼得直吸凉气。

  身后又是咣当一声闷响,怪人直勾勾地撞到了省衙大门之上,季碧菡看到怪人的半个脑袋都被撞进了胸腔之中了,可还是不依不饶地继续撞击着大门。

  “你这个蠢货,以后做事情要想着给自己留后路,关门关门,关了门你怎么办?”沈纶将身上的季碧菡推开,然后站起了身,“别过来,我先把它给解决了。”

  季碧菡也爬了起来,她隔墙对着省衙里大喊:“千万不要开门!不要开门听到了么!”

  沈纶到方才被季碧菡推倒的鱼铺木车之间,扯出了一张大鱼网,他跑了回来,将渔网朝着怪人照头照脑地撒了出去,怪人被罩在渔网中间不住挣扎,沈纶一扯渔网,将其收得更紧了,季碧菡在旁边紧张地看着,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季碧菡,你来抓着!”沈纶将手中的渔网扔到了季碧菡的手上,季碧菡慌乱地接了过去,怪人趁机一顿挣扎,差点没把她给带到地面上。

  “抓紧了!”沈纶道,“别把我给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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