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嫁王爷(乞儿妻之三)-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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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嫁王爷》(乞儿妻之三)作者:叶双
小说系列: 乞儿妻之三
男主角: 房笑天
女主角: 尚初儿
出版日期:2013年10月04日
故事地点: 大陆
时代背景: 古代
情节分类: 欢喜冤家;日久生情;麻雀变凤凰
内容简介:
就算他是皇上不久前寻回的皇子且备受宠爱又如何,她就是看不顺眼他那副高高在上、仗势欺人的模样,且他拥有一身高超医术不去帮助真正需要的人,反而来管她有没有心仪之人、身子好不好,真是不务正业,何况她只是因为一时情绪激动了点才会不小心昏倒,他居然开出老山参、血燕这般高等药材,是想要逼死谁啊?
虽说她得罪了亲王被诬陷入狱,多亏了他才能全身而退,但为何她的大小事他总要来参一脚?
看吧,就连她莫名其妙被召进宫他也要跟,
更大言不惭表示“别怕,有我在”,依她看就是有他才可怕,听听看他方才跟皇上说了什么,他要娶她?!
他这是在帮她还是害她啊,皇子配孤女?别笑掉人家大牙了,慢着,他的表情怎么怪怪的,非常认真坚定的样子,这……他们不是相看两相厌的吗,他不可能真的喜欢上她吧?!
序 乐当书虫 叶双
日子过得真快,转眼间一年已过了三分之二,仔细想想,小双双今年还是没有很认真呵!总是年初立誓,年尾毁誓,说起来真教小双双汗颜,每年的雄心壮志总抵不过自己血液中窜着的慵懒因子。
今年小双双遇上了一些令人不快的事,生活也跟着受了影响,不说出去旅游,有时便连出家门都懒洋洋的,整天窝在家中像个游魂似的飘来荡去,想来还真是不长进。
有时真觉得自己懒得过分,发愤图强个三天,便又萎靡不振,这状况连自家姊妹都看不下去,主动帮忙找行程,想让小双双旅游一下,转换一下心情,可因为自己没有那个心思,最后总是不了了之。
不过这阵子窝在家里的好处便是看了好多书,像是书虫一样,一本接着一本的看着,稍微算了算,小双双这阵子看的书叠起来可能有两个人高,挺吓人的,呵呵!
这样捧著书的日子也是很不错的,小双双看书时心中还存有一丝奢望,就是多看些书能够多点启发,好让小双双在爬格子的时候能够顺利点,虽然这样的奢望到现在还没成真过,但……有梦最美,希望相随嘛!
颓废了这么久,书宝宝没孵几本,倒是体重养了不少,有时看看镜子里臃肿的自己,额上豆大的汗就一颗颗的冒出来,啧啧啧,都说人老了,新陈代谢会不好,可也没有差成这样子的吧?
为此,小双双不得不开始运动,运动不但可以调整身形,应该也可以让自己不要再这么慵懒颓废下去吧!
可有时颓靡是一种幸福,懒洋洋的发呆、懒洋洋的看书,懒洋洋的什么都不做,多好,从精力用不完的劲量小子转化成懒懒的蠹书米虫,反正小双双生平无大志,就是想当米虫,每天只要蠕动个几下,就算过完一天。
只是这样的日子过久了,又觉得没劲,这也许就是人难伺候的地方,有了这样想那样,有了那样又想这样,认真一想,小双双原来也是个难伺候的人呢!
难伺候就别伺候了吧!反正就当自己得了个随心所欲的假期,至于那些狗屁倒灶的事,还有难过和伤心,就把它踹到天边去,再让小双双蛰伏一阵子,到时便又会是另一条好汉,至少小双双也不孤单,再孤单,也有小说陪着吧,这样也就够了。
好了,小双双继续懒情去,至于其它的,咱们就下回再说吧!
第一章
幽暗的双眸宛似浩瀚的夜空,深邃而迷人,薄抿的双唇、挺直的鼻梁,配上有棱有角的脸庞,勾勒出一张带着厉色和威严的俊颜。
只是那么一眼,尚初儿便愣住了,向来心思灵动、聪颖慧黠的她,只能似个傻瓜般凝望着那个男人,脑海中快速闪过了什么,但她却完全捉不住。
他是谁?为什么会用这样凌厉的目光瞧着她?
柳眉紧皱,依她的性子,对于这样无礼的人通常是视若无睹,下一刻她举步要走,谁知却突然被人挡住了去路。
抬眸,她瞧见另一名衣饰华美的男子挡在她面前,而且完全没有让路的打算。
“阁下何故挡路?”尚初儿皱着眉头朝着那人问道,原本轻柔的嗓音透着浓浓的紧绷,显然因为方才被人无礼凝视,现在又被另一人挡住了去路,很是不悦。
“我家家主要进医馆,其余闲杂人等不得进入!”挡住去路的男子傲然的说道。
她见这人虽然穿着打扮人模人样,可是说出来的话却以下人自居,倒让她有片刻错愕,回过神来,微怒地说道:“这是医馆,凭什么你家家主要进,我就不能进?”
打小在街头混迹长大,尚初儿对于这种狗仗人势的奴才模样瞧得多了,虽然她向来不愿惹麻烦,但那不代表当麻烦降临时,她会夹着尾巴逃跑。
“我家家主的身份,哪是你这个女人可以比的?”男子冷哼一声,表情满是鄙夷。
其实,她不是真的非要进去,只是一时咽不下那口气,可是转念一想,她不愿再给好友曲醉瑶和霍家添麻烦。想当初,失忆的她和父母双亡的颜平丝和曲醉瑶辗转流离到京城,三人有共患难的情谊。
深吸了一口气,忍住了心头的怒意,尚初儿脚跟儿一旋,对于狗仗人势之人所发出的冷哼充耳不闻,作势就要离去。
这世间人渣何其多,她一介平民又怎能力抗,更何况她不是孤身一人,她若出事,醉瑶和平丝姊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她又怎能无端连累他人。
带着一肚子的气踏了几步,尚初儿的目光一扫,却又瞧见方才那个无礼的男人依旧朝着她望来。
她本想开口问他究竟在瞧什么,但见阻挡她的奴才竟然朝着对方走了过去,态度还一别刚刚那种狗仗人势的模样,登时她对那男人的厌恶全都冒了出来,自然也不可能出声询问。
冷冷地瞪了那对主仆一眼,尚初儿继续前行,忽然间,前头传来一阵吵杂扰攘。
她顿住了脚步,心中泛起一抹不祥的预感,她再定睛一瞧,便见几名大汉抬着一个板子,步履匆匆地朝着医馆的方向疾行而来,后方还跟着几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孩子。
待那群人疾行而至,尚初儿连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狗子方才在修理他家屋顶时不慎掉了下来,头上砸了一个碗大的伤口,现在怎么叫都叫不醒……”领头的人曾经来过几次百草堂,自然瞧过尚初儿,很自然的解释着。
顺着那人的话,她的视线也跟着落在那个气息奄奄的伤者上,登时心里一急,哪里还记得刚才自己不得其门而入,当下什么也顾不得,急急地领着他们要往医馆冲去。
“站住!”
一声冷喝再次响起,尚初儿冷凝的眼也跟着瞪向声音的主人。
“救人如救火,闪一边去。”
“你是聋子吗?刚刚才告诉你我家主子等着进百草堂,现在这儿谁也不能进!”
“你家主子是谁?”
虽然知道这京城里到处都是达官贵人,但她还是头一回见着那么视人命如草芥的贵人,明明看见伤者都已经气若游丝了,还这样强硬阻拦。
想到这里,尚初儿心中的怒火熊熊地烧了起来,原本柔和的眼神也在转瞬之间变得凌厉。
“我家主子……”原本还理直气壮的李崛醯钠矫窆媚镄幢淞肆成洳环赖厮趿怂酰幌氲街髯拥纳矸荩鞘庇稚衿鹄矗鹊溃骸拔壹抑髯拥拿涫悄阏飧鲅就房梢晕实穆穑
听闻,尚初儿气急了,眼儿瞟向还站在树下的那名华服男子,想也不想地就冲了过去,一在他面前站定,马上瞪着人质问道:“是你让你的奴才挡着不让人进百草堂的吗?”
“我……”
瞧着她被怒火燃得晶亮的眸子,感到有些莫名的房笑天才要开口解释,却立刻被打断-
“我不管你是何方神圣,就算你是当今皇上也一样,你没有资格挡在百草堂之前,不让病人进去求诊。”
冲冠一怒,尚初儿哪里还记得不久前才告诫过自己不要惹是生非,向来心软良善的她,此刻只知道无论如何都要救狗子一命。
“我告诉你,我现在就要进去,若是你要拦阻,就得取了我的性命。”
旋风似的撂下狠话,尚初儿便急急奔回人群之前,领着一干人就要进医馆,眼角尚见挡路的奴才袖子一抡,就要上前拦阻,但华服男子却只是狠狠的一瞪眼,奴才便整个人蔫了下去,哪里还有半点方才的颐指气使。
可对于这一切,她却丝毫不领情,若是那男人当真有心,刚刚就不该让那狗奴才为他清场。
要是狗子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她与他的梁子便结大了。
淡淡好闻的药香弥漫在这间半大不小的医馆里头。
狗子一被众人抬了进来,小小的医馆像是炸了锅似的紊乱不已,可是在尚初儿冷静的调度之下,很快的回复了该有的效率。
她也不管被这阵仗吓傻了的百草堂主人常云顷,二话不说,双手一伸就将他揣到了狗子面前,言简意赅地命令道:“救他!”
“喔!”对于她的无礼,还在发傻的常云顷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听命地开始替狗子诊治起来。
她紧张的双拳紧握,双眸更是一瞬也不瞬地直盯着躺在板子上的狗子,生怕一个不注意,他便要断了气。
“怎么样,他还好吗?”尚初儿急急追问。
见她一问,方才跟在板子后头一起过来的三个娃儿全都一脸紧张地瞪着她瞧,她立刻便知他们应该是狗子的孩子,现在一定是又惊又怕,她索性在等待常云顷回话的同时,朝着几个孩子走去,完全不顾他们早已哭得像小花猫似的脸庞会弄脏她的衣物,屈膝弯腰,纤手一伸,便将他们通通都揽进了怀里。
“孩子们,别哭,常大夫不会让你们的爹出事的。”
在每个人的眼中都只看得见狗子的伤势时,唯有尚初儿瞧见了这些孩子们的无助。
而这一幕,全落在好不容易才打发了李姆啃μ煅劾铩
皱着眉,他瞧着她与方才泼辣模样大相迳庭的温柔软语,冷漠的眸子竟蓦地闪过一丝暖光,眸心也不似以往那样冰冷。
“我说……你有什么本领可以这样应承孩子?”原本一直冷眼看待的房笑天,冷不防出口问道。
以他目视的结果,那狗子摔得不轻,不但昏迷不醒、脸色苍白,甚至已经气若游丝,压根就是已经兜到了鬼门关之前。
怀中的孩子正吓得阵阵颤抖,尚初儿心疼安抚犹自不及,谁知竟然还有人这样不避讳地说着风凉话,她猛地一抬头,冷眼瞪向他,咬着牙朝他低声吼道:“闭嘴!”
蓦地被人这样喝斥,他怔忡了半晌,显然很不习惯,可瞧她护着几个娃娃的模样,倒也没生气,反倒眸中兴味浓厚。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他的状况并不好。”房笑天好是无辜的说道,只差没有两手一摊。
“你……”
若不是孩子们因为他的话抖得更厉害了,她还真想放开孩子们,冲上前去甩他一巴掌泄恨。
在百草堂帮忙或学习好一阵子,她自是瞧得出来狗子的伤势严重,可是她向来对常大夫的医术有信心,自然还留存一丝希望。
偏偏这人就要这样大言不惭地戳破她与孩子们的希望,他凭什么?
“如果不懂,就不要废话。”
不过是个富贵公子哥儿,凭什么在这儿指手画脚的,让人瞧了就生厌。
“你可以问问常云顷,我说的是不是废话。”
啧啧啧!
这姑娘在面对他时的泼辣劲还真是够呛,若非他方才瞧过她对那些孩子打心底的温柔关心和一心护持,他真会觉得在面前的是两个不一样的女人呢!
“那如果我能救呢?”
看着常云顷专注不已却只能吊着狗子的一口气,房笑天心知自己再不出手,只怕狗子的命就要被黑白无常给拘走了。
“你……”尚初儿抬眼,上上下下将他身上的华服给打量了一遍,再连贯起他方才纵奴挡人的事,压根不信他能和医者沾得上一点关系,瞧着他的眼神,自然也带着浓浓的鄙夷。
“自然是我!”
此刻百草堂里,除了他之外,便连医术已经堪称不错的常云顷,只怕还没有人能把狗子的命从阎王的手里抢回来。
望着他充满自信的眼眸,尚初儿的态度从初时的不信,再转成怀疑,最终在瞥了气息渐弱的狗子一眼之后,终于松口说道:“既然你能救,那你就快救啊!”
她完全是一副理所当然的命令语气,这让原本还想着怎么说服她的房笑天再次愣住。
一双黝黑深邃的眸子,直勾勾地瞪着她瞧,显然有些跟不上她那快速运转却没有逻辑的思维。
他本来还想告诉她,若是不信,可以问问兀自沉浸在狗子伤势的常云顷,但她竟让他这句话连出口的机会都没有,甚至还直接命令他救人!
“喂,你到底行不行啊?若是不行,就别在这里废话,滚!”
见她眸中染着浓浓的藐视意味,房笑天这下连惊叹都没有了,兀自摇了摇头,然后上前几步。
仿佛天生就带着一股不容他人抗拒的威仪,他所行之处,围观之人会自动让出一条路供他行走,他甚至一声都没吭,就来到了狗子躺着的床板旁。
他再转眼瞧了一眼尚初儿眸中的鄙夷,嘴畔扬起一抹笑意,伸手拍了拍常云顷的肩膀。
只见常云顷慢半拍的抬起头来,当他瞧清站在面前的人是哪位后,顿时像个疯子似的跳了起来。
“师父……您老人家怎么回京了,快快快,狗子的伤势真的很严重,您老快出手救救他吧!他身后可还有三个孩子要养,您若是不救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