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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小媳妇乖乖-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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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君宁天冷不防张开了嘴,冷冰冰地问她:“皇上不知道臣为何这般操劳么?”

    诶?

    明疏影没料到他会来这么一句,是以不由自主地愣了愣。片刻后,她又回过神来,恍然道:“朕知道,朕知道!一定是奏折批得太多了!来来来!朕帮你一起批!”

    语毕,她真就伸出手去,抢他手里的奏本。

    君宁天不慌不忙地挡开了她的手,面沉如水地注视着她带笑的面孔。

    “臣之所以近来倍感疲倦,乃是因为宫中接连嫁出了两位公主。朝中谣言四起,莫非皇上对此一无所闻么?”

    话音落下,明疏影又是一愣。

    “谣言?什么谣言啊?”然后,她皱起眉头,“苦思冥想”。

    “说臣故意将皇家仅存的几位公主接二连三地嫁出去,到最后,天家血脉凋零,这丽国的江山,便是臣的囊中之物了。”

    如此寥寥数语,君宁天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明疏影却是听得胆战心惊。

    这是在暗指自己多事,在五公主嫁人后不久,又促成了十公主的婚事,害得他遭人诟病了?!

    可是话又说回来,他还真敢当着她的面,直言不讳啊!

    不过,她是一个“傻子”,傻子听不出这么深奥的含义。

    这样想着,明疏影把一双秀眉拧得更紧了。

    “摄政王,你说的……好难懂哦。”

    君宁天好整以暇地端量着女子万分苦恼的脸色,好一会儿才接话道:“皇上当真听不明白?”

    明疏影微撅着嘴,故作苦恼地摇摇头。

    君宁天不以为意地眸光一转,随手将手中的折子放到了一旁的案几上。

    “臣是想告诉皇上,为了朝堂的稳固,皇上今后还是安分守己些为好。”

    明疏影闻言,心中微沉。

    但是……她以后,应该也没什么大事能求他了吧?

    如此一思,女子倒也平静了些许,这就歪着脑袋,迷惑不解地问道:“朕不乖吗?”

    君宁天不答话,只掀起眼皮子看着她,可那眼神里,分明就写着“你说呢”三个字。

    明疏影心下一窘,面上却是傻乎乎地笑开了花:“朕最乖了。”

    说罢,她就带着满脸的傻笑转过身去,从男人的身前逃回到自个儿的位子上。

    然而,待到一屁股落座,她才猛然记起,这东拉西扯了一番,她居然将今日主动招惹君宁天的用意给忘掉了。

    明疏影顿时哭笑不得,却又不敢再贸然向男子开口,只能姑且压下请他招募新人的意愿,“安分守己”去了。

 110。酒后失态

    半个时辰后,明疏影看书看得乏了,脚下的汤婆子也凉了,刚好肚子也有点儿饿了,她便向兀自巍然不动的男子请求离开。

    对于女子这等随性而为的做法,君宁天嗤之以鼻。

    他就知道,饶是她能静下心来自学治国之道,凭她这种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性情,也是成不了气候的。

    见君宁天面露轻蔑之色,明疏影却是不羞不恼。

    上一回,她由于种种原因暴露了自己,这一次,可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她要让他坚定地认为,她就是滩扶不上墙的泥巴——人不蠢是真,但也就靠着这点小聪明了。

    毕竟,现下到底还是他君宁天一手遮天,她身为他手心的傀儡,切不可得意忘形、越了本分。

    如此思忖着,得了允许的明疏影这就披上暖烘烘的大氅,领着冬苓眉开眼笑地走出了御书房。

    “皇上冷不冷?”一路上,替她打着伞的冬苓还不忘嘘寒问暖。

    “还行。一想到待会儿就能回床上窝着,朕就不冷了。”明疏影言笑晏晏地答着,将冬苓也逗乐了。

    主仆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没多久就走过了大半的路程。孰料胜利在望之际,她们却远远地望见了一个跪在雪地里的身影。

    “什么人跪在那里?”

    “回皇上的话,好像是个宫女。”

    “确实是。”

    主仆俩先后凭着衣裳的颜色认出了那人的身份,明疏影更是忍不住带着冬苓前去一探。

    走近了,两人才看清了对方的面容。鉴于明疏影此时仍旧保持着傻子女帝的形象,不好轻易开口,故而只得由冬苓代为询问,问她作何跪于这冰天雪地之间。

    对方是个与她二人年纪相仿的姑娘,眼见一国之君莅临,她自是忙不迭冲来人叩首行礼,然后才告诉她们,说自己是这一届新进的宫女,因为笨手笨脚做错了事,才被管事的罚跪。

    明疏影闻言细眉一敛:如此天寒地冻,管事的是想要了这宫女的命吗?

    “你做错了什么事啊?”冬苓看懂了自家主子的脸色,这就替她追问。

    “回姑娘的话,奴婢,奴婢弄脏了绣娘刚刚绣完的绣品……”少女战战兢兢地说着,一双眼已然不敢去看两人的脸,“但是……但是奴婢不是故意的,是雪天路湿,奴婢脚底一滑,这才,这才……”

    宫女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大概是觉着自己不该在皇帝面前找借口。

    明疏影见她不像是在撒谎,自是本着“人性本善”的原则,相信了她。

    “你跪多久了?”她亲口发问,见那宫女猛打了一个激灵,答曰“小半个时辰”。

    明疏影简直不敢想象,自己若是像她这般,在雪地里跪上三刻钟,会是怎样一种痛苦的感受。是以,明疏影赶紧让她起身,吩咐冬苓亲自送她回去。冬苓会意,这就在宫女的千恩万谢声中,陪着她一道走了。

    两人走出去没多远,明疏影就瞧见其中之一似是回头看了她一眼。她“傻乎乎”地朝那陌生的宫女笑了笑,看着对方蓦地扭过头去,继续小心翼翼地跟在冬苓的身后。

    明疏影不以为意,也没在原地等着冬苓回来,就自个儿往寝宫那儿走了。

    日子就这么四平八稳地过着。自打在君宁天跟前暴露了自个儿的秘密后,明疏影倒觉得整个人轻松愉快了不少。她不必再在两人独处的时候扮作痴儿了,也不用担心,一旦自己向御膳房和尚衣监索要更多的美食、新衣,会不会惹来男子的怀疑。

    当然,她要来的东西,可不光是给自己一个人享用的——比如,她不得给遭人冷待的十四公主送去些厚实又漂亮的冬衣吗?

    是日,明疏影又借着送吃送穿的幌子,去找十四公主玩耍了。一进屋就瞧见活泼可爱的小女娃在寝殿里跑来跑去,明疏影一下子笑开了花。

    往年的冬天,这孩子都不得不窝在床上,因为只有那里是暖和的。现在好了,她这个皇姐命人在其寝宫里烧足了炭火,把屋子里烤得暖烘烘的,小家伙再也不必因生怕挨冻染病而安于一隅,可以开开心心地满屋跑了。

    这不,一见到天底下待自己第二好的皇姐来了,小女娃立马喊着“皇姐皇姐”,一溜烟扑到了来人的大腿上。

    明疏影蹲下身,搂着她稀罕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接受她和宫女秋笛的行礼。可明疏影就不明白了,为啥这宫女秋笛总要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家主子——就不能让自己跟可爱的小十四独处片刻吗?

    是了,十四公主到底还是个五岁的小娃娃,就算自己在她跟前卸下伪装,她也不会多心。但秋笛就不一样了,她是个会独立思考的成年女子,自己可不能放松警惕。

    明疏影几次都忍不住暗自叹息,如若有朝一日,她可以在世人面前公开她并不痴傻的事实,就好了。这样一来,她就不用在十四公主同秋笛的面前“装傻充愣”了,就可以像个普通的姐姐一般,光明正大地跟小家伙说笑、玩闹了。

    这么想着,明疏影似无奈似哀怨地看了随行的冬苓一眼,可惜冬苓也是无计可施——之前帮主子引秋笛离开,哪次不是以失败告终?

    主仆俩一合计,推测秋笛大约是太过重视她的小主子了,是以才会这般小心谨慎,不敢有分毫懈怠。

    唉,她倒也真是个忠心不二的女子。

    考虑到秋笛这模样虽是有些过犹不及,但她的这份忠诚终究是十四公主的福分,明疏影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抱着早就习以为常的小失望,领着冬苓一道挥别了天真烂漫的小家伙。

    回到自个儿的寝殿,明疏影想起自己还有好多新衣裳没有逐一观赏,便兴致勃勃地抱了个暖手炉,在冬苓的帮助下,一件件地拿到身前比划起来。孰料想,等翻看到亵衣的时候,她竟一不留神将茶水打翻在了肚兜上。偏偏那两件肚兜的样式以及图案都是她特别喜欢的,她舍不得把它们丢掉,又不想害得尚衣监的人再重做一次,只好让冬苓赶紧拿去洗洗,把茶渍洗淡了,穿在里面也不碍事。

    “加点儿热水洗,别冻着手了。”

    对于因自身失误而给旁人带来的额外负担,明疏影感到有些抱歉。然而,她这带着歉意的叮嘱到了冬苓耳里,却只剩下实打实的关心。

    “主子最会疼人了。”

 111。惊险一幕

    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明疏影做梦也不会想到,自个儿不光“借尸还魂”,成了丽国的九公主,还一下子来到了七年后。

    换言之,倘若自己还像个正常人一般活着的话,今年,她已然二十有四了。可偏生她“死去”了整整七轮春秋,待到重返人间之时,已是物是人非。

    重回十七岁的女子只觉此番遭遇荒诞不经,奈何事实摆在眼前,她也只能信之从之。

    是以,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在那猛虎的利爪下保住性命。

    如是思量着,明疏影很快就迎来了预料之中的“变故”。三日后的辰时,定安侯将那日召集的四位公主又“请”到了御书房内。此人虽是未有坐到那位于正中的椅子上,却也跟那把椅子的主人差不了多少。因此,当他如同东宫三师一般,径自考问治国之道时,明疏影一点儿也不觉得意外。

    实际上,她心里更多的感受,是好笑。

    这个男子,分明是打着甄选储君的旗号来挑选傀儡,却一本正经得跟真的似的,连她这个出了名的傻瓜都喊来了,所以,她自然要给足面子,在他问到她的时候……

    “嘿嘿……”

    明疏影仰着白嫩嫩的脸蛋儿,咧开嘴冲着面目冷峻的男子傻笑。

    实际上,她长这么大,装过可怜,扮过无知,就是没演过痴呆,是以,她也不晓得自己这一笑是不是够蠢,只暗暗琢磨着,就这副天真痴傻的模样,应当是入不了他定安侯的眼的。

    果不其然,面无表情的男子只盯着她瞧了片刻,就眸光一转,不再看她这不堪入目的蠢样。

    明疏影暗暗地松了口气:这种时候,还是莫要表现得太过聪慧为好,以免树大招风,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正这么想着,她就听到一位公主清了清嗓子,抑扬顿挫地说道:“本宫以为,凡治国之道,必先富民。民富则易治也,民贫则难治也……”

    明疏影差点眉角一跳:她才刚思忖着要锋芒尽敛,就有人急不可待地去做那出头之鸟了。

    话说回来,那不是公主您“以为”,而是古籍中记载的治国之道吧?如此说来,她的这位“姐姐”还特地事先温习了功课,上着杆子要把细嫩的脖子伸出去,给那老虎啃咬!

    抬头看了看那云鬓花颜、侃侃而谈的五公主,明疏影心里真替她捏了把汗。孰料对方说完了一通长篇大论还嫌不够,竟踌躇满志地瞥了几个妹妹一眼,似乎是在向其余三人炫耀自个儿的才学。

    明疏影把脑袋埋低,当做没看见。

    鉴于五公主一张嘴便高谈阔论、力压群芳,现场几乎没了其他公主开口的份。十公主支支吾吾地说了两句,就紧张得直冒冷汗,十四公主一如既往地含着手指、看着美男,明疏影则顶着副九公主的皮囊,兀自装傻充愣。

    就在屋子里鸦雀无声——仿佛大家伙儿都在等着“考官”发话的时候,自认为拔得头筹的女子却按捺不住出了声:“侯爷。”

    她娇声唤罢,居然噙着姣好的笑意,举步靠向了那浑身冒着寒气儿的男人。

    “不知侯爷觉得,本宫所述如何?”

    约莫是这五公主的口吻太过娇柔,明疏影猛打一个激灵的同时,竟鬼使神差地抬眼去看。

    电光石火间,她发现,定安侯的脸上一如既往地寡淡如水,倒是她那五姐姐忽闪忽闪的眸子里,竟是透着隐约的爱慕与期待。

    明疏影登时了然,却不得不在下一刻为之喟叹。

    喜欢上这样一个城府极深又心狠手辣的男子,注定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吧?

    果不其然,她看到定安侯以冰冷的目光逼退了楚楚动人的女子,而后什么也不多说,就命人将几位公主送回了各自的寝宫。

    又过了两天,身子康复些许的冬苓突然从屋外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尚衣监奉定安侯之命派了人来,要替九公主量体裁衣。

    这无缘无故的,定安侯当然不会来关心后宫女眷的吃穿用度——他要给九公主做的,乃是那如假包换的龙袍!

    明疏影顿觉一股冷气憋在胸口,险些叫她缓不过劲儿来。

    怎么回事?!她那天明明装得挺像的呀?!缘何一转眼,竟挑了她做那龙椅上的人偶?!他就不怕她成为历史上头一个在龙椅上流口水、咬手指的皇帝,丢尽大丽国的脸面!?

    话虽如此,她现下仍然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傻公主”,因此,别人来给她度量高矮胖瘦,她自然是得竭尽全力地……不配合。

    于是,空荡荡的公主寝殿里,上演了一场久违的闹剧:公主怕痒,不让近身——这样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定安侯的耳朵里。

    二十有七的定安侯正坐在御书房的偏殿里,忙着拟定新六部尚书的名单,乍一听这出乎意料的发展,姓“君”名“宁天”的定安侯大人却是连眼皮子都不掀一下。

    报信的人见这尊大佛冷着脸奋笔疾书,心下禁不住就替那痴儿抹了一把汗。他实在拿捏不准对方这是何意,只得偷偷瞄了瞄在君宁天身边侍奉的小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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