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妃二嫁之调教成夫-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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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毅,你真是我的好兄弟,这么个大难题,你不声不响就帮我解决了。”他捏着兑票,笑语相迎,语气温柔如春风拂面。
可周承毅却只觉得鸡皮疙瘩被吹起来了一层。
“等等,老大,你是不是误会了,这银票可是我辛辛苦苦说服了我娘亲给我……”周承毅见他就要把兑票收好,连忙跳起来拦住了他,圆滚滚的身子犹如被火烧了一般霎时敏捷。
“我知道辛苦你了,你这一片冰心对兄弟,老大我都看着呢。”潇洒如玉的青年,微微一笑,就是一道绝美的风景,可周承毅确实不会欣赏的人。
080买店铺2二更
“呸呸呸,谁对你一片冰心,我只对我未来媳妇儿一片冰心。”周承毅急不可耐地跳起来,白玉般的脸涨得通红,一双乌黑的眼睛也瞪得格外圆:“老大你别想糊弄我,我可不是那些商人,想要在石碑上长留名字,这钱可是我好不容易说服了我娘亲借我的,我娶不娶得到媳妇就看它了,你休想花言巧语给我骗去。”
“那你把兑票给我看什么?”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轻轻巧巧,俊脸上还带着刚才未散的春风温柔,只是,黑沉沉的凤眼却沉了下来,带着不善:“是看着我缺钱,故意炫耀你有钱的?”
“当然不是了老大。”他受了冤枉般的大喊,自己的老大有多心黑手辣他早就领教过无数次了,他又不笨没事故意来摸老虎屁股,他摸了摸鼻子,浮起一抹谄媚的笑意,带着讨好小心翼翼的道:“其实,我是有一件事想跟老大商量。”
他挑了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是这样的,反正新郡县已经修了四分之三,就差商业街还没修了,这不,老大不是没钱了么,我把这钱给老大,老大给它折算成商业街的店面给我就行了。”他有些忸捏的道。
“你的意思是,你用这个银子换店铺?”他的眼睛黑的发亮,像是被天山雪水浸过。
“是啊,反正那么多店铺。”周承毅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以为他不同意,有些呐呐道。
“对啊,新郡县那么大,如今人也那么多,肯定很多商人想去那边做生意的,那他们肯定很想要铺子。”他眼睛一亮,之前他只是考虑没钱怎么修商铺,倒是忘了这一茬了。
“承毅,你立大功了。”他笑着对周承毅道。
“那么老大。记得给我位置好点的铺子。”周承毅忙打蛇随棍上。
“放心,亏不了你的。”他没好气白了他一眼,真想不到,曾经京城里挥金如土的败家子如今成了一副钻进钱眼里的样子,也不知道是长得更歪了还是歪回来了,被长公主看到了不知道会说什么,他摇摇头。
周承毅倒是懒得管他心里想什么,他现在已经乐傻了,忙着掰手指算算他到底能有多少铺子,以后能赚多少钱,或许应该可能已经够办一场婚礼的吧,他似乎做到了对柳依依的承诺。
等到王府把新郡县的商铺挂出去卖的时候,果然吸引了蜂拥而至的商人哄抢,银子立马就充足了,新郡县很快就在军民齐心之下完成了。
因为新郡县是沿着城墙而建的,地址就是原来前朝九原郡,他征得了皇上的同意,更名为五原郡。
黄河灌溉而来的水让新开垦的土地里庄稼长得绿汪汪的,商家的入住以及黄河水运的发展,让商业街也繁华热闹起来,走在青石街道上,恍惚有在京城逛街的感觉,车水马龙,行人比肩继踵,小贩叫卖声悠扬,在他们的努力下,五原郡已经成为塞北的一颗明珠,让他格外有成就感。
081噩耗1三更
在河南一日日欣欣向荣的时候,伊稚斜终于压制住了河南内部的反对声音,登上了单于之位。只是,去岁老单于攻打大历实失利,损兵折将后又经过内斗,如今的匈奴更加窘迫了,处于风雨飘摇的时候,他上位面对的第一个难题就是要储备过冬的粮食。
粮食哪里来呢?匈奴又不会种粮食,唯有去抢夺,可如今大历外有城墙瞭望台,内有彪悍的小家军,就像是一只刺猬般,虽然知道里面有肉,可满壳的刺却叫人无从下手,等于是断了他的财路。
伊稚斜陷入了为难,作为新上任的单于,他必须圆满的解决这个问题,才能把因为他夺位而有些人心惶惶的匈奴重新凝聚起来,否则,他纵然还坐在这个位置上,也是根基不稳。
萧家父子对伊稚斜的形容是一条毒蛇,不比老单于的大开大合张扬跋扈,伊稚斜更擅长于藏在角落找漏洞,然后很耐心地静待时机,跳出来咬一口,经过数个昼夜的冥思苦想和不断翻看地形图,还真让他找到了机会。
又是一年秋来到,天气一日日冷了,驻守在瞭望台的士兵挫折冻僵硬的手,直哈气。
“今年,想必匈奴不敢在进攻了。”各个郡县庄稼都差不多收割完了,正好这几天老天爷还算赏脸,大家都忙里忙外地晒稻谷,士兵望了眼枯黄一片的草原,一片静悄悄的,不见半个人影。
“去岁匈奴损失这么惨,连之前的单于都因为受伤又生病没了,新上位的单于是之前的右贤王,名声不显,一直默默无闻的,想必也没有胆子敢来吧。”另一个士兵笑嘻嘻接道。
“哎,还真想匈奴来,快一年没打战,胳膊闲得慌。”一起的士兵颇为遗憾道。
只是,他们说笑归说笑,还是很负责任地隔一会儿又扫视一遍大草原。
伊稚斜亲自带领了一队匈奴骑兵中的精锐,头顶着枯草,甲衣外披着枯草编辑成的外套,静悄悄地潜伏在草原上,训练有素的匈奴骑兵一趴就是一天,待得天色暗了,才继续起来连夜赶路。
伊稚斜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距离匈奴最近的雁门郡,也是距离瞭望台最远的郡县之一,夜里赶路瞭望台上的士兵根本发现不了,而有了外面的枯草外套做保护,白天只要不大规模移动,那些士兵同样发现不了,只不过,这样赶路更加吃力而已。
“兄弟们,再忍忍,等我们进了雁门郡,粮食就有了,这个冬天大家就都能吃饱了。”这一路上,伊稚斜不断用这句话给骑兵们打气。
去岁因为掠夺失利,大家都尝过了饿肚子的滋味,甚至还有年老体弱的根本没有撑过去,那种滋味,尝过一次就再也不想试,骑兵们这一路上都在压抑着,等到雁门郡门口,一个个眼睛发绿如同见到肉的恶狼般冲了过去。
雁门守军触不及防,又是遇见被压抑狠了的匈奴骑兵,很快就溃不成军。
“大家动作利索点,把粮食抢了我们就撤。”伊稚斜冷冷地一刀砍在一个躲避不及时的小孩身上,吩咐身后的骑兵:“速战速决,有抵抗的,杀无赦。”
“是。”骑兵们齐齐应诺,得了旨意,如同恶狼冲进羊群般,直接冲了进去。
082噩耗2一更
雁门守军触不及防,又是遇见被压抑狠了的匈奴骑兵,很快就溃不成军。
“大家动作利索点,把粮食抢了我们就撤。”伊稚斜冷冷地一刀砍在一个躲避不及时的小孩身上,吩咐身后的骑兵:“速战速决,有抵抗的,杀无赦。”
“是。”骑兵们齐齐应诺,得了旨意,如同恶狼冲进羊群般,直接冲了进去。
“不好,雁门郡遇袭。”瞭望台的士兵瞥见雁门郡燃起的烽烟,脸色大变,急忙传递消息下去。
只是,待得援军赶来,伊稚斜已经搜刮够了粮食,扬长而去。
“兀那匈奴贼子,勿要逃跑。”离雁门郡最近的老牛接到援助信号紧赶慢赶而来,就看见伊稚斜已经带队扬长而去,气得大喊出声。
“替我问候萧将军一声,哈哈哈。”伊稚斜也不理他,带着自己的队伍跑得飞快,面上端着一拍从容淡定,心里已经抹了一把冷汗,萧家军的行动也太快了,还好他吸取了老单于失败的经验,那就是快点抢快点跑,一刻也不要停留。
就这一次掠夺,雁门郡就已经死伤一百人。
“这伊稚斜是在太欺人过甚了。”消息传回豫王府,他生生的拍裂了一张桌子。
“是末将疏忽了,万没想到伊稚斜竟然还有胆子来打秋风,而且,还悄悄摸到了雁门郡才发现。”萧逸之慌忙请罪,到底,瞭望台是由他手下的兵负责,出了这样的事情,他难辞其咎。
“不管你的事,谁也没想到伊稚斜竟然想到这个办法,草原这么大,他们的人混入枯草中,确实容易漏掉。”他深吸一口气,压抑住愤懑说道。
“明明伊稚斜性子偏内敛,竟然还敢摆我们一道,看来匈奴真是缺粮了,逼得他不得不剑走偏锋。”萧逸之一双潋滟的眸子冰冷一片:“末将这就回去安排,伊稚斜再敢来,定让他有去无回。”
“嗯,你去安排。”他冷声道:“本王受够了这样被动挨打了。”
“王爷的意思是?”萧逸之猛地抬头,压抑住瞬间紊乱的心跳开口问。
“凭什么只让他们时不时来挠我们一下,让我们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我们也可以主动打到他们王庭去。”他缓缓说出心中的想法:“以前我们不熟悉草原,孤军深入怕迷路,而如今我们有对王庭熟悉的张远山,又有匡扶稚奴太子的正当理由,萧将军有没有信心和伊稚斜一较高下。”
“末将单凭王爷吩咐。”萧逸之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打到匈奴王庭啊,一听血液都要沸腾了。
“先不急,现在天气太冷了,等到开春了再行动。”他这才笑了,沉声道。
“末将遵命。”萧逸之大声应道,眸中一片光华。
只是,有了雁门郡抢夺的粮食补给,匈奴这个冬天明显好过多了,伊稚斜也松了口气,开始龟缩在草原内,发挥出他毒蛇的冬眠潜质。
“这个龟孙子。”老牛看着毫无动静的茫茫草原,忍不住谩骂出声,雁门郡的惨剧还是他去收拾的,看着整个城里披麻戴孝,哭声震天,这个强壮的汉子也觉得心里不好受,觉得是因为他们没保护好百姓,才让他们受到了伤害,他一口气堵在胸口,就等着杀几个匈奴人消火了,可伊稚斜却开始不动了,让他感觉一拳头打到了棉花上一般。
“不动担心,现在守好边境最重要,等到春暖花开,我们也让他们尝尝被人欺负到家门口的滋味。”萧逸之看了眼老牛不忿的表情,潋滟的眸中有寒冰冻结。
“真的么,将军,你是说我们要,我们主动打过去……”听到这个消息,这个健壮的汉子都有些语无伦次起来,得到萧逸之肯定地点头,更是忍不住嚎叫出声。
“所以,你们现在定然不能放松训练,谁要落后了,到时候就不准去。”萧逸之看着他得意忘形的脸,笑眯眯补充道。
“放心吧,将军,我会好好操练那群小崽子的。”老牛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生生的牙齿,萧家军的士兵们从此又迎来了水深火热的生活,不过,现在辛苦,总好过去了战场送命好,他们都明白这个道理,也都咬牙坚持。
只是,春天杨柳抽出第一枝新芽的时候,他们摩拳擦掌打匈奴的时候,计划去搁浅了,原因是豫王府收到了一份丧报。
083噩耗3二更
“这,这不是真的。”他看完快马加鞭送来的丧报,手抖得几乎握不紧那薄薄的一页信纸,整个人像是被铁锤狠狠砸过,眼前是金星乱冒,耳朵里轰鸣一片,就连嗓子里也像是落满了灰尘,说出的声音带了哽咽。
“老大,到底怎么了?”周承毅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见他整个人呆住了般,忍不住自己去捡起了地上的信纸,只是,才看了个开头,他的眼泪也忍不住扑簌簌的流:“皇舅舅怎么会殡天了,明明上次我们回去的时候他身体还那么好,敲我头的时候也那么有力气,摇骰子时候还赢了我那么多钱,怎么就……”
周承毅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眼泪像是雨一般落下,而赵鹤庆听到了这个消息,也沉默了。
桌上的热气腾腾的饭菜还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可这时候谁都没了胃口,侍女们听到这个消息早就跪成了一片,整个屋子里只有周承毅哭的哽住了时候吸鼻子的声音。
苏碧抬眼看着瘫坐在椅子上的阿谨,他整个人都是木木的,不说话也不哭泣,只是眼眶稍微红了的点,比起周承毅的嚎啕大哭简直内敛的过分,可她却知道,皇上死了最难过的人就是他了。“阿谨。”她走过去,担忧的唤了一声。
自打看了那封信后,他就觉得所有的人和声音都消失了,只有阵阵轰鸣在他头顶炸开,他感觉全身发冷的厉害。他还记得皇爷爷挑眉的动作,对他无奈又宠溺的笑容,还有耐心教他时候的模样。
皇爷爷总是遗憾忽略了他,以至于他在太子府被冷落吃了苦头,所以,后来皇爷爷总是极力对他好一点,好一点,更好一点。
他想来封地的时候,皇爷爷眼里明明那么不舍,却说雏鹰长大了,是该翱翔天际,就毫不犹豫放他走。
他来到河南磨拳擦擦想要做出一番事业,大刀阔斧地提出改革,皇爷爷也是定住朝中所有压力一力支持。
他的梦想那么多,要把河南建设妥当,要把匈奴打到再不敢还手,他以为他们来日方长,等他把所有心愿都王城了,就可以承欢膝下,可却忘了,皇爷爷已经老了。
子欲养而亲不待,皇爷爷再也等不到了。
从此,那个会陪他笑陪他闹包容他宠溺他的老人,再也不在了。
他觉得心脏剧痛,忍不住滑下椅子,跪坐在地上。
一只冰凉的手伸出过,轻轻压在他的额头上,让他从悲伤的洪流中清醒了一点,他抬起头,迎着室外照进来的融融阳光,看见了她的眼,带着关切,带着温暖。
“阿谨,难过你就哭出来吧。”她放轻了声音,温声说道。
“我,我……”他眨眨眼,喉咙如被堵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
“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受一点。”她靠近了他,弯下腰轻轻拍着他的背,轻轻道。
阿谨这孩子从小在太子的漠视和太子妃的刁难下长大,一路走过来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