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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庶妃二嫁之调教成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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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账,孽子。”太子一拍手中筷子,呵斥出声,上位者的威严一出,吓得玉儿身子都在颤抖。

    “太子息怒,说不定是有什么误会在里面。”太子妃柔声劝道。

    “都怪你平日里事事都顺着他,就连那些个有声望的先生他不喜欢都给他换,才养成他如今行事无顾忌。”太子咬牙说道,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

    “都是臣妾的错,总想着孩子还小,不忍太过苛责。”太子妃像是被吓到了般,眸子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小声说。

    “去叫人把那孽子带过来,孤倒要看看他怎么说。”太子吩咐了紫棋,看着太子妃咬着唇委屈地几乎要落泪的样子,心软了,到底是自己的妻子,平日里处事还颇让他满意,他拍拍她的手,安抚道:“好了,刚是孤想岔了,你是他的继母,轻了重了都不好,也不容易。”

    太子妃这才忍了泪,勉强对着太子笑了笑,实则心里都乐开了花,司徒谨越无法无天才好

    呢,他占着嫡长子的位置,就是他的原罪,最好自己多犯些错,免了她动手。

    她心里这样想着,面上却带了一抹担忧的轻愁,谁让太子就好这一口女子柔弱可怜的模样呢。

    等到早膳用完,太子洗漱完毕,紫棋就已经来回话了。

    “启禀太子,娘娘,前去传话的人说他们在外面敲了很久门,大公子就是不开,奴婢们也不好强闯主子寝殿,于是就先回来复命了。”紫棋脆生生禀告。

    “既然这样,臣妾就去明辉院看看。”太子妃想了想,开口道。

    “孤和你一起去,倒要看看那孽子在做什么。”太子沉了脸色,怒声道。

    “太子,您还要赶着进宫,府里这等小事臣妾就能处理好。”太子妃急的脸都白了,却只能看到太子大步流星的背影,只能跺脚跟上。

 011质问

    明辉院里吉祥的尸体依旧还在地上,几个奴仆凑在一起嗑瓜子闲聊,还在想着一会指不定太子妃就会赐下给他们压惊的赏赐,大门一下被推开了。

    太子黑着脸一马当先地进来。

    “拜见太子。”几人吓得手中的瓜子一丢,忙跪下磕头。

    太子却看也没看他们,径直往寝殿奔去,身后,太子妃提着裙裾被一群侍女拥着,小跑着跟上。

    仆从们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了不好的预感。

    “司徒谨,快给孤出来。”太子沉声喝道,想到看到院子里狼藉的血迹,眼中亦浮起怒焰,他一向崇尚儒学,对待下人也较为宽宥,没想到自己儿子竟然是个草菅人命的主,只是,想到他身体里留着一半朱氏的血,眼底又划过一丝厌恶。

    寝殿的门在这是吱呀一声打开,司徒谨在清儿的搀扶下走到门口,他身上穿了件半旧的蓝色家常衣衫,清秀的脸白的像寂静的雪原,两颊却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一双眼睛望向太子,却又像没有焦距,整个人烧的稀里糊涂。

    “孩儿拜见父王。”他在清儿的帮助下艰难地行了个礼,蠕动着已经干裂的唇,艰难地说道。

    “奴婢拜见太子殿下,殿下息怒,不是大公子忤逆不去拜见殿下,实在是大公子烧的太厉害了。”清儿也在一旁行礼,开口说道,说到最后,忍不住落下两行清泪,她从小被先太子妃放在大公子身边伺候,这一路行来,大公子受到的苦她都明白,心怕太子又责罚大公子,忍着害怕解释。

    “放肆,主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太子妃已经赶来,她忍不住开口呵斥清儿。

    “奴婢知错。”清儿低头,害怕地道。

    “父王,清儿也是为了我这个主子,还请父王仁慈,饶了她这一回。”他轻声开口,身体因为高烧的缘故有些站立不稳。

    “这丫头是你的侍女,你且知道要宽容对她,那我且问你,院子里躺着的内侍就不是你的侍从了么,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么?”太子看了眼摇摇欲坠的长子,严肃的眉宇间凝结出深深的川字。

    “父王,儿子是曾学过待仆从,身贵端,宽且慈。可外面那些仆从眼里有过我这个主子么?”他唇角艰难地勾起,只觉得嗓子干的冒烟,头也晕乎乎的伴着一阵阵抽痛,忍不住抬手撑住了头。

    “就算是奴仆目无主子,克扣主子份例,偷窃主子银钱,不尊敬主子,甚至欺辱主子,这样的奴仆,父亲还要我宽容以待么?”他抬头仰望着太子严厉的脸,过了好一会儿,低下头,掩盖住渐渐冷硬的眸子,声音嘶哑地开口。

    “就算是有这等刁奴,你也应该禀报你母妃,而不是随意草菅人命。”太子厉声斥道。

    他闭了闭眼,觉得身上很冷,他的父王,从进门到现在,对他就只有呵斥,而没有问一问他怎么病了,严不严重,有没有请大夫,这一刻,他清晰的听见心中对于父亲的最后的一丝期待化为碎片,早就该知道的,若是他的父王对他有一分怜惜,太子妃又如何敢明目张胆这样怠慢他。

    不过没关系,他还有姐姐,想到姐姐素手纤纤点在他额头指点他,温柔用帕子擦去他脸上血迹的动作,他的心里潺潺地冒着热气,蒸暖了他变冷的心。

    “是啊,谨儿,就算你对仆从不满意,可以告诉母妃啊,你堂堂府里大公子,这样对奴仆喊打喊杀的,多伤体面啊。”太子妃站在一边,柔声开口。

    “之前跟母妃说过明辉院好些奴才心大了,只不过想来母妃事忙,并没有放在心上。”他看了眼太子妃,低声开口说道,那一双黑眸,却因为高热,在昏暗的房间中越发显得灼灼明亮,冷冷地近乎妖异,生生让太子妃打了一个寒噤。

    “谨儿说的哪里话,母妃当然有放在心上,只是已经近太后寿辰,四处都在忙,新采买来的丫头小子也没调教好,一时之间,母妃还没找到合适的人选拨给你。”太子妃握紧了手中的锦帕,微微冷静下来,才开口,不疾不徐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温柔。

    “既如此,还请母妃待会把外面那些奴仆都带走,我宁愿不要奴仆伺候,也不想要那些压在主子头上的奴仆。”他对着太子妃行了一礼,低低的声音压入太子妃心头,却让她有些不能喘息。

    “谨儿何必如此,奴仆不听话,你也教训了,你堂堂府里大公子,不用奴仆伺候,像什么话。”太子妃简直要咬碎一口银牙,往日闷葫芦般的司徒谨竟然胆子大了,当着太子的面让他把奴仆撤走,若是她这般做了,只怕外面很快就有她苛待继子的传闻了。

    “父王,”他低声咳了几声,开口说话也有嘶啦啦的气流声:“孩儿既为父王的长子,就得维护住府中大公子的颜面,不能任由奴仆欺辱,只是孩儿一时气愤,下手重了,孩儿知道昨天的事情冲动了,还请父王责罚。”

    “既然这样,你就在屋里抄十遍礼经吧,抄完再去思贤馆学习。”太子的目光触及长子惨白的脸,又看了眼空荡荡的寝室,没有古玩珍宝,深秋难得的阳光透过淡色的纱帐,洒落一地冷清白光,他的怒火也跟着消融了几分,冷声吩咐道。

    “孩儿遵命。”司徒谨又是一拜,在清儿的搀扶下才缓缓站起来。

    “外面那些奴仆,既然眼里没有主子,就发卖了吧。”太子冷冷说完,率先走出院子。

    院子里的奴仆听到这些消息,脸色顿时变得精彩起来,原本以为告大公子残暴能从太子妃手里讨得赏,没想到竟是发卖的结局,这一刻他们才想起,平日里被他们踩在脚底的孩子到底也是皇家血脉,太子的嫡亲儿子,他们忙不迭跪在地上,求着太子太子妃饶命,虽说太子没要他们的命,可被太子府厌弃的奴仆,已经可以预见他们的命运了。

    “太子。”太子妃顾不上那些求饶的奴仆,拎着裙子跌跌撞撞追在太子身后。

    “云氏,你是孤明媒正娶回来的太子妃,孤把后院交给你管理,希望你不要让孤失望。”太子站定,神情冷漠凛然:“司徒谨再怎样也是孤的嫡长子,有他该得的尊荣,孤不希望再出现这样的事情。”

    “太子,是臣妾一时失察,被底下人糊弄,没发现他们如此对大公子。”听见太子直接冷冰冰叫她云氏,太子妃知道糟了,水盈盈的眸里露出难堪的泫然,咬唇低语,她平日里绞尽脑汁打压大公子学业,对他院里的事情也多有轻慢,她也不知道那些奴仆竟然如此大胆,就她刚才所见,大公子房里的布置连她身边有头脸一些的管事都比不上。

    “不要当孤是傻子,若你真的管不下来,张氏和董氏可以为你分忧。”太子的声音很轻,仿佛深秋早上枝头的霜花,落在心上,冷的刺骨,全身都麻木的厉害。

    “太子放心,臣妾会尽快处理好明辉院的事,以后一定更加谨慎,不会再犯。”这是她的夫君,也是当朝太子,昨日还和她旖旎眷缱,今天就已经不留情面了,她唯有心头苦笑,敛衽拜下,目送太子离去。

    “娘娘。”紫棋小心翼翼地拿了披风过来,却换来太子妃一个耳光,痛的泪水夺眶而出。

    “哭什么哭,若不是你自作主张,怎么会捅出这个娄子。”太子妃轻启朱唇,字字淬冰,让紫棋一下就收了哭音。

    “娘娘,当务之急是先处理了明辉院的奴才,再赶紧选一批送过来。”雪琴扶住太子妃,低声劝道。

    “你说的是,这次你亲自去办,务必要办得漂亮。”太子妃点头,四个一等丫鬟中,办事最稳妥最得她信任的还是雪琴。

    “奴婢明白。”雪琴点头,扶着她回正院。

 012吃药

    明辉院里,司徒谨让清儿关上了房间,又回到床上躺着,这一番应付下来,他感觉越发头重脚轻。

    外面的哭泣求饶让他心烦意乱,好在不一会就已经低了下去,随即,他听见清儿在和人说话。

    “大公子烧的还厉害么,我已经请了太医,一会就回来给大公子诊治,新伺候的侍女明日才会来,今天就辛苦清儿妹妹了。”有女子温柔地说。

    “谢谢雪琴姐姐,清儿会照顾好大公子的。”清儿低声道谢。

    “好了,我还要去跟太子妃复命,就不打扰大公子休息了,清儿妹妹有事尽管来正院找我。”雪琴笑盈盈地说着,谢绝了清儿的相送。

    果真是太子妃身边的人,做事都这么伶俐。

    姐姐说的办法真有用,他只要好好利用自己的身份,竟能让太子妃自己动手惩罚帮她欺负自己的奴才。

    昏昏沉沉间,司徒谨想了很多,他感觉有人抬起他的手诊脉,有人捏开他的嘴查看,他知道这可能是太医来看病了。

    清儿还想还在和太医说什么话,只是耳边好像被蒙上了棉花,所有的话语都朦朦胧胧的听不真切。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醒来,他闻到满屋子浓重的药味,苦涩地让他想吐,下意识就扭开了头避过了清儿喂的药。

    “大公子,喝药吧。”清儿柔声劝道:“太医开的方子,喝了才能好的快。”

    “你先放着吧。”他皱眉,那黑糊糊的药闻一下都难受,更何况喝下去,反正以前他病了,也是躺两天自己就好了,他淡淡开口,声音粗粝地像锯木头一般难听。

    “大公子。”清儿不赞同地看着他。

    他拉高被子蒙住眼睛,对清儿谴责的视线视而不见,却有一双手温柔而坚定地拉下了他的被子。

    “都说了不用管我,我一会会喝的。”病中的他因为不舒服,尤比平时不耐烦。

    “一会药凉了效果就不好了。”天籁般的声音,像是远处徐徐吹动的晚风,带着桂花的馨香,他一下瞪大了眼睛。

    “姐姐,你怎么来了?”他紧紧盯着面前出现的女子,黑眸中涌现出浓浓的喜悦和不敢置信。

    “上午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处理得很好,想必以后来的奴仆再也不敢欺负你了。”她说着,端起药碗,认真地试了试温度,想到一向稳重的司徒谨居然也会耍赖不想喝药,忍不住弯起了唇角,到底还是孩子呢:“不冷不烫,温度刚好,快点喝吧。”

    司徒谨呆呆地看着她雪白面庞上浅浅的笑,两颊的酒窝一漾一漾的,像是珍珠一般流光溢彩,双手不自觉结果要药碗,咕噜咕噜几口灌了下去,随即被苦的脸皱成了包子。

    “有那么苦么?”她呵呵一笑,往他嘴里塞了颗梅子,本来是不放心他,正好明辉院的仆从被发卖了干净,她也就顺便溜过来看看:“再苦也得忍着,良药苦口利于病。”

    “姐姐,我不怕苦。”他看着她笑容明亮,如秋水长空,只觉得药见效的特别快,已经好了几分。

    “阿谨最勇敢了,现在先好好睡一觉。”她说着,揉了揉他的头:“然后要听清儿的按时吃药,阿谨要快点好起来,才能继续来冷清院。”

    “恩。”他努力想点头,无奈药中加了安神的成分,只觉得眼皮似被粘在一起,根本分不开,有心想要和姐姐多说几句都做不到,不过,想到病好后可以去跟着姐姐读书,他心里又充满欢喜。

    想着想着,他睡梦中嘴角也不住上扬。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他就起来了,只是姐姐早就已经走了,忍住心头的失望,一摸额头,感觉热已经退下去,他跳下床,唤清儿送水进来。

    “大公子您醒了。”清儿推门进来,身后跟了四个身着粉色夹袄的侍女:“她们是今早太子妃身边的雪琴姐姐送来的,雪琴姐姐说了,若是有人伺候不周,告诉她立马撵出去。”

    清儿语带威胁地说着,视线若有若无地飘过那四个丫头。

    “奴婢桃枝,伺候公子更衣。”当先的丫头放下手中的水盆,似乎没听出清儿的威胁,手脚麻利地上前。

    他披散的黑发很快被束起来,衣服也是厚实合身的锦袍,脚下的靴子也轻软舒适,他面无表情地任由侍女们忙活,看着铜镜里出现的自己焕然一新。

    “奴婢杏叶伺候大公子用膳。”另外一个圆脸侍女已经摆好了早膳,笑容可掬地开口。

    “你们先下去。”他看了眼已经摆满桌子的丰盛早膳,淡淡开口。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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