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妃二嫁之调教成夫-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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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不是说明本王舍不得你们么。”德王眯着眼睛喝下另一个花娘殷勤送到嘴边的美酒,一边用力拉着红衣花娘,搂了个满怀。
“讨厌,王爷,您坏事了。”见到德王双手不老实地游走,红衣花娘吃吃笑着,妩媚地横眼。
“小红,本王若是不坏,你还不喜欢了呢。”德王酒气冲天的嘴凑上去胡乱亲着,一边哼哼道。司徒晔心里门门清,司徒谨和他已经死了的大哥也就是明面上的父子关系罢了,根本没有一丁点感情,所以,所谓的禁作乐,只要不是太出格,闹到大庭广众下,司徒谨根本不会追究的,既然如此,人生苦短,他又何必苦着自己呢。
美酒佳肴,女人柔媚的娇语,让这室内渐渐升温起来。
“讲真,小红,你虽然梦红楼的花魁,却不是本王见过最美的女人。”酒过三巡,德王餍足地眯着眼瘫在床上,开口感叹。
“奴家知道,奴家蒲柳之姿,自然比不过王爷府里的夫人们。”红衣花娘从他怀里坐直了身子,也不管身上衣衫凌乱,露出胸口大片白皙妩媚的春风,丰唇微微翘起,有些吃味地道。
“得了吧,本王府里的女人哪比得上你啊。”德王的眼睛直勾勾落在小红胸前潋滟的春光上,吞了口口水,对上小红不依不饶的目光,露出了一丝猥亵的笑:“好了,其实,小红你说不定比她更美,只不过……”
毕竟是他没有弄到手的人,而且,依照司徒谨和她的关系,他这辈子都别想弄到手了,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所以,尽管他阅美无数,甚至有不少可能比苏碧更好看,但苏碧却始终是他心底的白月光。
“不过真好笑,我那侄子竟然是个情种,喜欢上他爹的姬妾,真不愧是父子,看上同一个女人,眼光都一样。”他咽下小红喂到他嘴里的酒,呵呵的笑道。
“王爷您说什么?”小红凑过去,从他有些模糊的醉语中努力分辨他说的话。
“本王说小红你的腰真滑。”德王大手一揽,手中的纤腰不堪一握,小红娇媚的笑着,眼中精光一闪而过,软倒在他身上。
而冷清宫里,皇后收到外面的线报,不禁冷冷一笑:“那个贱人,本宫当初就觉得她和司徒谨那个杂种在做见不得人的勾当,如今果然没错的,先帝当然不让我处理那贱人,如今倒是给自己戴了好一顶绿帽子。”
“娘娘。”雪琴看着面容扭曲的皇后,有些担忧地喊道,生怕皇后一个想不开,又要和司徒谨去死磕,如今司徒谨已经掌握了朝廷内外,他们已经回天无术了,就算爆出司徒谨的丑闻,也不过是让他多了一个让人诟病的地方,并不会动摇他的地位。
“你放心,本宫不会乱来的。”皇后深吸口气,竭力压抑住自己的怒气,她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他的儿子还在皇子所住着,她现在不敢得罪司徒谨,怕他迁怒到阿泽身上。
“娘娘想通就好。”雪琴松了口气,其实,对她们这些伺候的人来说,在这冷清宫也没什么不好,虽然活动会受限制一点,但好在司徒谨在其他方面并不苛刻,她们的生活并没有多少改变,她私心里希望,皇后能就这么安分守己,她们也跟着过些踏实的日子。
只是,皇后才刚刚把不甘按下,先皇的丧事还没有结束,宫里就又传来一个噩耗,不过三岁的闽王殿下在御花园游玩的时候,不幸落水,被内侍救上来的时候已经溺死了。
皇后知道这个消息,当即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而司徒谨也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闽王年幼,身边跟着的人都干嘛去了,给本王查。”
因为宫里出了这件事情,进宫来哭丧的大臣命妇们也被匆匆安排着出宫里,司徒谨雷厉风行,亲自跟进这件事情,不过一天,就水落石出了。
“这宫里真是可怕。”他疲惫的揉着眉心,对着她闷闷地道。
“闽王的死不是意外?”她小声的问,其实心里已经很明白了。
“意外?宫里的意外也太多了点。”他涩涩地道,其实对于闽王这个弟弟,他感情很是复杂,一方面,他是他这个世界上唯一的骨肉相连的亲兄弟,最亲的亲人了,另一方面,因为他生母的关系,他对他又实在亲近不起来,不过,不管怎么样,他都没想过让他死去,顶多,以后看他长大后,若是好,就留在身边,若是不好,重新封一块地盘,打发过去了事。
可如今,他都还没杀意,就有人打量着他一定容不下这个弟弟,巴巴帮他动手了。
“表面上查出来的是闽王身边一个内侍因为他的哥哥被皇后打死,于是蓄意报复。”司徒谨开口道,见到她瞪圆了眼睛,一副等着听真想的样子,心里微微松了松,继续道:“不过,今天,苏贵太妃来求见了我,话里话外暗指帮我解决了大麻烦,让我忘了德王对我的冒犯,不要为难他。”
“苏贵太妃也太狠心了,闽王好歹也能唤她一声祖母的。”她有些瞠目结舌,指尖都有些发凉。
“不过,如今后宫已经出了太多事情了,实在不适合再把她牵扯进来,就按照那个内侍招供的结了,只是,她倒是提醒了我,当初我们出城的时候,德王曾经得罪了我们。”他阴测测地道,既然苏贵太妃觉得他是个连亲兄弟都容不下的小心眼的人,那他就让她好好见识一下他的小心眼。
“阿谨,你别难过。”虽然阿谨面上风轻云淡,但她知道,他心里并不平静,那个孩子是他的兄弟,又还是什么都不懂的无辜稚儿,就这么好端端没了,他怎么好受的起来。
“姐姐,我不难过,我只是在想,以后,我的后宫绝对不要其他人,不要弄得乌七八糟,也不要让你受委屈。”他将她纤细的手指拢在手心,低声喃呢着。
这样的话,他说过好多遍了,而她,也慢慢听进了心底。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若是你以后食言了,我就真走了,让你再也找不到。”她看着他,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认真说。
“我才不会食言。”他焦急地保证,心里又有点隐秘的甜蜜,她倒是真了解他,知道他怕什么,想到上次她失踪这么久,他就耿耿于怀,若是再来一次,他真会承受不住的。
婚礼前夕
闽王幼年夭折,按理是不能进皇陵的,可是司徒谨怜惜这个唯一的弟弟,不顾众臣的反对,执意让闽王葬在了先皇的身边,按照他的话来说,就是让弟弟帮忙照顾父皇。
不同于先帝的耳根子软,司徒谨强硬的手腕作风让众臣还有些不适应,只是,上书无数后,闽王还是跟着先帝的灵枢一起去了皇陵。
对于这个结果,皇后并没有什么表示,其实,自打知道闽王死了之后,皇后昏迷醒来就如同木头人一般,不言不语,不哭不笑,太医瞧过了,说是受了太大的刺激,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先帝去了,唯一的儿子也死了,皇后算是失去了所有的依靠,机关算尽,到最后满盘皆输,一直以来,她对司徒谨的所作所为,司徒谨应该是恨她的,可是,如今以胜利者的姿势站在高处,俯望皇后这个失败者,却忽然没有了恨的动力。
就如他以前所想的,报复皇后最好的办法就是夺走她的一切,让她希望破碎,而如今,皇后算是得到了最严厉的惩罚,他让人给她挪了处偏远却环境优美的宫殿,让太医好好诊治,算是了解了和皇后的恩怨。
“阿谨也学会以德报怨了。”她听着司徒谨吩咐手下的人后,开着玩笑说道。
“并非如此,只是,对以前看开了。”他回头,看着她乌发挽起,只斜插一根白玉簪,素衣清浅,乌发如檀,只觉得眼前一亮,温声说道。
他如今大权在握,心上人在侧,有至交好友,有肱骨之臣,人生早已经圆满的不得了,幼年时候那些委屈怨恨,早就被时间慢慢冲淡了,既然如此,他又为何容不下一个无知妇人,不过是给一处空宫殿住着,给几口饭吃罢了,反正,他弱水三千,只娶眼前一人,后宫空殿多的是,左右后宫那么大,皇后又住的那么远,打个照面都难。
“你是真的长大了。”她细细的看了下他英俊的眉眼,漾满欢喜,不见一丝阴霾,曾经那个阴郁的少年,已经长成了面前顶天立地的青年,她有些感慨地说道。
“那是,我已经可以娶姐姐了。”他走过去,抓住她的手,按捺不住心情激荡。
“你胡说什么,先帝才刚去,你可以要守孝的,说什么娶不娶的,也不怕别人听见了说你不孝。”她挣脱了下,挣脱不开,有些羞恼地低斥。
“我和先帝什么光景,别人不知道,姐姐还不知道么,他大约也不想认我这个儿子,自然不在乎我给他守孝与否,再说了,天子守孝,以日代月,我只要守满一个月就成了。”他被她一瞪,根本不害怕,反而有些心神摇曳,笑嘻嘻地应道,一下从稳重青年变成了顽劣少年。
“你现在还不是皇上呢?”以前阿谨在她面前拘谨老成的时候还好对付,如今两人间那层纸窗户捅开口,他就越发没脸没皮了,外面不时有宫娥走动,青天白日之下,他们两个这样握着手算什么,她有些急了。
“哎,说到这个真是麻烦,谁都知道那个位置非我莫属了,大臣们也开始上书让我登基,可裴相一定要我推辞三次才能接受。”他见到她真要火了,颇有些遗憾地放开了手,姐姐哪点都好,就是太害羞了。
“裴相也是为你好,你还真想以后史书记载你迫不及待想当皇帝么?”虽然大家都心照不宣知道这就是个流程,可也总要走完不是。
“我这不是想……”他见到她故作凶狠却水光潋滟的眼,嘿嘿笑了笑,他不过是想登基后,给她一场盛世婚礼,让她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和他携手看江山,只是,这些话,不必讲出来,他们两人都懂。
在众臣又一次跪地不起苦苦哀求后,司徒谨终于松口,答应了登基。
登基大典一切从简,可礼部也忙活了好几天,登基后,他第一件事就是训斥德王,在先帝丧期间嫖妓,目无尊上,不忠不孝,剥夺了他一品亲王的帽子,贬责为郡王,责令闭门思过。
然后就是提拔了他在河南的臣属,萧侯也借着这个机会,重新回到了京城这个权力中心。赵鹤庆和周承毅也都跟着入朝为官,对于这点,周承毅唯有满脸苦色。
“怎么,让你升官你还不乐意了?”他凉凉的看中了眼周承毅,垂下眼眸道。
“老大,不,皇上,你知道我的,当官没问题,可早上上朝……”一想到大冬天也要三更起床,周承毅就觉得不寒而栗。
“得了吧,知道你懒,现在礼部为了我大婚的事情忙的一团糟,这些天你就去礼部帮忙,不用上朝了。”他踢了他一脚,笑骂道。
“老大万岁,这真是太好了,不用上朝,以后我和依依成亲了,就能陪她睡懒觉。”周承毅笑容灿烂地道。
他看周承毅那灿烂的笑容格外刺眼,凭什么以后他都要苦逼的每天早起不能陪着姐姐,而周承毅还想在家陪媳妇睡懒觉,兄弟是干什么的,兄弟是用来坑的。
“我可没说你都不用上朝,只是在筹备我大婚期间可以这样。”他低咳一声,扔下这句话,满意地看到周承毅苦大仇深的脸,逸逸然走了。
而偏远宫殿里,被太医诊断受刺激过大而换上失语症的皇后薄唇开启,眸里尽是狠戾的光芒:“这对贱人,竟然还想要成亲了。”
“他们害死了我的阿泽,竟然还想双宿双飞,美不是他们。”皇后重重的拍着床榻,恨恨说到。
“娘娘。”雪琴有些担忧地看着她,想要上前,又有些害怕。
“雪琴,去给我准备纸币,我要送他们一份大礼。”皇后剧烈喘息着,等到胸口稍微平复了,才对雪琴吩咐道。
“娘娘,我们就这么安静着过日子,不要去招惹他们了行么?”雪琴大着胆子说了一句,如今的她们和已经登基的年轻皇帝想比,无异于是以卵击石,根本不会有好结果的。
“那个小崽子想把我囚禁在这里一辈子,休想,还不快给我去,怎么,本宫现在命令不了你了。”皇后努力冲冲地吼道。
“是。”雪琴只能无奈应下。
不离不弃
礼部的官员也知道新皇对于婚礼的重视程度,加班加点地布置着场景,更有一百二十个绣娘昼夜不歇地缝制婚服,钦天监给出的吉日被送到司徒谨面前挑选,他皱眉看了看,最早的一个都要四十多天后,到底是他和姐姐的大喜日子,总要选个最好的日子,只能不情愿地圈了。
日子定下后,礼部的官员更是忙得人仰马翻,就连以为是去打酱油的周承毅也被抓壮丁,忙的一张胖脸都有了缩水的迹象,柳依依自从回了柳府,就不再出来,安心在府里绣嫁衣备嫁,他累的几乎要断气,回去也只能抱着自家公主娘亲哭泣。
“不错,你这脸总算能看出点轮廓了,再接再厉,争取在成婚的时候身体能更结实一点,免得把马累着。”长公主眯着眼,捧着他的小胖脸瞧了又瞧,笑眯眯道。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周承毅气结,化悲愤为食欲,一口咬下大半个鸡腿。
而就在大家都在迎接新帝大婚的喜悦气氛时候,一条留言从宫外开始慢慢流传,渐渐街头巷尾,人尽皆知,而宫里的人也都夹进了尾巴过日子,生怕触怒了上位者,引来横祸。
“该死的。”赵鹤庆知道了消息,第一时间就进宫来找司徒谨商量,而此刻,司徒谨握紧了拳头,勉力压抑住勃发的怒气。
“老大,这该如何是好,要不要我带人去彻查,看是谁在胡言乱语,顺便贴告示,谁敢再继续议论,就蹲大牢去。”赵鹤庆也急的满头大汗,挠了挠头,出主意道。
“不用,堵不如疏,越是去阻止,只会传得越凶。”他摇摇头,随即脱口否定。
“那该怎么办呢?”赵鹤庆也知道那个主意不好,有些窘然道。
“让我想想,鹤庆,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