憎夫妖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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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情不知所起
“小琴走了?”
“看来是好了。”
“那轩辕也不在了。”
“流都不在了。”
“那我们呢?”
意识海中,他们几个人形兽很快就发现山顶那几股气息不在了,几个人想着原本紧张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不少,跟哪些不入流的兽打架就跟玩似的,随随便便就能弄死好几只。
“我就说嘛!主人是何等人物,小主人又怎么可能轻易死。”角高兴的尾巴高高扬起,快摇摆出台风了。
“事后马屁,你认第二无人第一。”羽冷冷的声音像泼冷水般下来。
“主人肯定是怪我们的,连小主人都没保护好。”徽轻叹一口气,独坐在哪里吸收天地上的黑暗之力。
“主人法力无边,隔着万水千山亦能知道小主出事了。”只有他们几个不思进取的,多少年过去了依旧停留在原地水平。
“这是当然,否则怎么做我们的主人?”羽满满的骄傲,他的主人自然是最强者才配得上。
“哪我们现在怎么办?”角目光落在周边的哪些还不走的人身上,事情搞得这样大,不知道是否已经惊动了那个世界的人了?
“小主他们都走了,我们自己也走啦!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商狠甩出两个大白眼,多少年了也不灵活些。
“可是这里都这样了。”
“这里我们来过么?事情我们知道么?又不是我们引起的,我们怎么可能知道这些呢?”他们学院可是第一个就不出面这件事的,他们自然是一问三不知啦!
“徽,你感觉如何?”羽灵动的眸子望向那气息都弱上许多的徽。
“你们先回去,我在此修练一段时间。”徽微微一笑,不过是透支过渡,对于经历无数战场的他来讲,连小伤都算不上。
“你真没事?可别死撑。”角龙眼一瞪很是不信。
“这里黑暗之力纯正,我在此修练对我有好处。你们放心,对付这些人我也是不怕的。”
“也好,我们要在小主之前赶回去才行。”商也不制止。
“这里的黑暗之力却是需要有人善后,我们去引开这些人类,你先隐匿起来。”羽轻拍着自己的翅膀,率先离开。
角轻摆龙尾也速速跟上,一青一红腾云驾雾,扶摇直上九万里,凤鸣九皋龙翔苍穹,后面万兽之王剑翼虎健步如飞,出没入山涧丛林,紧随其后,惊起下关无数生物,又吓得其趴在地面一动不动,上上下下,捣腾不修,让人想不注意也难。
“他们走了。”一马当先的将军上人,首先就愣住了,再望向擎天峰,迟顿的发现上面的气息果然淡了。
“上面的人也走了。”另一刘兄已经收回了自己的契约兽,早就打的没意思了,他们实力相差太远了。人家不杀之心何其明显,所有一切不过是为了拦住他们上山。
“只怕那复生术已经将人救活了。”另一老者抚须道,望着这黑暗之气已经停止聚集了。心中的担心却不见少半分,魔头已经救活了,这世界的宁静怕是要结束了。
“江老万事随缘,不必太过担心,我看那几只神兽皆是详瑞之兽,并非哪些个黑暗之物,可见那主人想必也应是个光明磊落之辈,说不定是我们万民之福星。”那白发老者轻轻一笑,生死随缘,万物自有定律。
“但愿如此,但愿如此呀!”
“此处,我看他们并不会再来,老夫亦先行一步。”
“你们不上去看看可有遗留之辈?”
“无民小足之辈,捉拿在手亦问不出什么,何必多此一举?”说摆,那老者如同仙人般齐衣拂袖,坐于云端潇洒而去。
其余人一看,你望望我我望着你,尤其后面来的人根本就不太清楚事情的原由。也纷纷有样学样的离去,热闹了个把月的下关才安静了下来。
再说兀官琴竽匆匆赶回学校,并没有马上去给母亲大人报平安,反而是往自己的房间走,门口处却被一个白衣拦住了。
“非邪?”
幸亏她在穿过传送阵的时候就已经带上邦带了,在外面被看见了,她可以死不承认自己就是哈萨克车奇学院小主,可是回到这个地方可就由不得她的,防范于未然果然是正确的。
“你在这多久了?”
“一个月有余。”目光落在她肩上的妖孽身上,他平淡道。
兀官琴竽心咯噔了一下,敢情下关一出事,他就来了?
“我看到了这黑暗之力开始是从下关传出来的。”说摆目光依旧落在那弱得跟死人一样的妖孽身上。
“如今你回来了,这黑暗之力应该也快消失了。”
那眼神赤果果的在问她事情真相,这货明显的猜测到与她有关了,否则怎么会来这里等她,而且他也是知道轩辕是使用黑暗之力的,而且战斗力非常的高强。
“我、、、、我先去洗澡。”兀官琴竽匆匆的想要进房间。
“这段时间校长很不正常,不是半夜开会骂人,就是突然检查工作,偶尔还突击安排任务。”
“所有老师都被她骂的不敢抬头见人了,你回来就好,这样老师也能松口气了。”
兼非邪还是肯放过她,对着那背景不咸不淡的说道。邦带下的兀官琴竽满脸黑线,她老娘还能再明显一点么?
“我等一下就去看她。”连商他们都过去帮忙了,只怕她娘也是知道的吧!
“你不觉得应该跟我说一下发生什么事?我在此等你一个月有余了。”兼非邪并不满意她的糊弄,跟着她的脚步走进她卧室里。
“我遇到了一点小事。”
“什么小事让校长如此失常?什么小事让黑云盖天?什么小事让你月余连一次都不曾回来?”以他的智慧,不该如此直接问出口的,可是太过在意了,此事从一开始就牵动着他的心,上上下下的。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为何无法入眠无法修练,就在此等了整整月余。如此傻的行为,如此苦心等待,只用小事两个字就想打发了他,不觉得太过儿戏么?
受伤?一双很是受伤的眼睛望着她,白袍的温邪公子不阴不阳的站在她面前拦住了她,神情很是坚决。非要一个答案不可,原来这个温雅公子也是一个强势的,只是他平日里都没有表现出来。
“这些事都与你有关?”挂在兀官琴竽身上的妖孽不爽了,这货凭什么这样盯着他的女人?真是无比的碍着他的眼了。
“学长,这事只是我个人的私事,无须对别人解释什么,这件事我不希望你再问,也不允许你再问。”冷淡没有情绪的声音比哪些反驳之声更有杀伤力。
外人,在她眼中他不过是一个外人而已。苦等一个月竟然换来了一次撇清的对视,他何等的天之娇子,在她心中连个外人都不如吧!自作多情,什么叫自作多情,绝对就是他这样子吧。
呵呵!他不过是关心,不过是担心,却惹她烦闷了?兼非邪狠狠的震住了,不由的反思,为何他如此冲动?为何自己要这样做?为什么她说出这个话的时候,他感觉如此的难受。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完全不再理会眼前的两人,兼非邪直接从窗口消失在外面了。
☆、第四十七章: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这人怎么也变得这么怪了。”兀官琴竽颦眉道,却没有追出去的打算,一个个强大的她根本就跟不上。
“哼!矫情。”妖孽冷凉道,有人比得上你老人家矫情么?
“、、、、、、、”
兀官琴竽一阵沉默当作什么都没听到。
“本尊说话你没听到?”
“呃?”听到也不用每句都回复吧。
“听到。”
“听到你为什么不说话了?觉得我说得不对?”小孩子的心态一样,非要别人肯定,非要别人认同他。
“没,我觉得你说得很对,我完全没话说。”兀官琴竽扬起自认为和蔼最真诚的笑容。
“我当然知道我是对的,用得着你来说么?”
你还能再别扭些么?
“好,我先去洗澡。”不争不恼,兀官琴竽的脾气也算是练出来了。
“为什么不是我先?”
“我要洗完去见我娘,你等一下洗完就可以睡了。这样不是更好么?”
“不行,你不在我睡不着。”
“我娘她担心我,估计已经一个月没休息好了。”能把学校的人整得怕她跟鬼一样,可想而知她花了多大的精力了,如果当务之急就是去安慰一下她娘。
“本尊也没有休息。”妖孽不满了。
“嗯,我知道所以你等一下先休息。”
“你不陪我。”大有她不陪他,就绝对不让她走的意思。
“轩辕你都几岁了?你先睡我等一下就回来。现在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洗澡。”不发威当她病猫是吧,好言好语,就上鼻子上脸?兀官琴竽那叫一个气呀,这么拖下去,明天都要来了。
“、、、、、、、”不说话,妖孽一双勾魂摄魄的眸子可怜惜惜的盯着她,身上却发出与之不搭调的尊王般的气息,不怒而威,不震而刚,不动而强、、、、、、、、、那气息那神情那姿态。
“你恢复记忆了?”兀官琴竽愣了愣,紫眸闪过惊愕,什么时候她怎么不知道?一路回来她都没有发觉,看来是心中之事太过让她挂想了,完全忽略了周围的人的变化。
“那就好,你恢复了你就走吧!不用跟我道、、、、、、。”
话还没说完,黑影狂猎而来,如同狼扑向猎物般,兀官琴竽提着半口气已经被他压在床榻上了。
“你赶我走。”鼻尖贴着鼻尖,气息对着气息,发丝绞着发丝,同样穿着黑色的身体已经分不清,紧紧的,兀官琴竽感觉除了脑袋,脖子以下全部都紧贴到一起了,她感受到他胸膛心跳的频率,结实的小腹,有力的腿。她感觉自己胸部被压扁了。
气息,纯粹于男人的气息紧紧的包裹着她,太强大了她完全动都不能动一下,紧张,没由来的紧张,虽然她知道眼前的人不会伤害她,可如今他恢复记忆了,她无法保证。
“没有!”微微侧开头,兀官琴竽不敢直视那双离她如此近的眼睛,那眼神,她觉得是猎人的眼神。
“看着我的眼睛。”声音带着霸道的命令。
“你、你先放开我。”光彩流幻的紫眸,含羞带怯的望着他,红唇微张,小巧的鼻翼一动一动的,她的手无力的拥在他的腰间,她的身体好柔软好娇小,给人感觉很无助很柔弱如她的能力般的弱,让人心疼让人想去怜惜,好香,很舒服的香味,所有的感觉顺着身体的接触,源源不断的传回他身上,内心的悸动,如同一把火在狂烧着,得到她,血脉中一股强横的欲念在叫嚣着。
“我快被你捏碎了。”兀官琴竽涨红了脸,推又推不动,还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紧盯着她,怯怯发抖的心是无需解释的,谁被人用一种想吃掉你的眼神盯着,都要紧张的。
“你放开我,我要去洗澡了。”
轩辕景莲眸子紧紧的盯着她,似乎在考虑着怎么吃,如何吃。那眼睛直直的望着朱唇,红嘟嘟的是什么味道?可怜的轩辕景莲压根不知道什么叫男欢女爱,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感觉是来自什么,等他正常发现的时候已经吃醋吃上一萝框了。
“难道我是你的仇人?”兀官琴竽突然语出惊人,不然她也无法解释为何一副要吃掉她的样子。
“你失忆了?”轩辕景莲终于有些其他的反应了。
“嗯!”其实她是穿越呀,穿越。
“什么时候?”
“去竹林之前,我连我娘都忘了。”很无辜的笑。
“怎么失忆的?”他可是一点都没看出来,当然他不是承认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失忆前的她是什么样子的。
“不知道,还没恢复。”
这世界真的有人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的,比如这个女人。
“不是。”
“呃、嗯!”好吧,她好不容易听懂了。
“那你能放开我了么?”再不快点去,她老娘怕是要杀上门来了。
“她又不叫你去,你急什么?”眉高挑起,表示被人催得很不爽。
“我要赶在她叫我之前赶去负荆请罪。”他到底懂不懂的呀。
“请什么罪,有什么罪。有我在谁敢动你?”妖孽更不爽了。
“她是我娘。”兀官琴竽翻白眼。
“你恢复记忆了,就不用回去一趟?不用回去看看亲人?”
“没有亲人。”只有仇人。
也对,如果有亲人又怎么会让他在哪种地方呆着吃人肉而不管不问呢?
“没事,我这里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母爱泛滥的人绝对是长她这样的,这一点已经无可质疑了。
真是个又弱又笨又傻的女人。轩辕景莲望着她终于露出一丝的笑容,下一刻,低下头又毫不客气的在她脖子上咬上去了。
“干嘛?”上次弄朵彼岸花这次她好担心。
过了好一会儿,她果然又感觉到了有东西进入了她的血脉之中,又是他的血?等妖孽抬起头的时候,果然看见他嘴角挂着血丝。
“这彼岸花有什么用?你老往上面注血干嘛?”抚着发热的脖子,兀官琴竽完全不知道如果这彼岸花,就算她能复活也是几十年后的事了,没有身体只有脑袋能不能复活都说不准。只是那时候她都死了,压根就不知道这花的用处。
“那是因为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解释?其实妖孽根本就不屑做的。
“我哪里死了,我不是活的好好的么?”不要再强调这个了行不行,她面子都要丢光了。
“有人吗?有人吗?”一只青鸟飞落到窗台上,晃着脑袋张嘴喊着,倒是学的人模人样。
“完了,真来催我了。”
“小琴,你过来一下。小琴,你过来一下。”复制式的语气及声音,和兀官夭夭的声音一模一样,从青鸟嘴里吐了出来,冷冷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猛然一惊,兀官琴竽推开他,骨碌的从床上跳起来。
“我知道了,告诉娘我马上就过去。”说把快速的找衣服洗换。
“完了完了,我娘真的来叫我了。”
“有什么好担心的。”妖孽躺在床上,看着她慌张的跑来跑去。
“你当然没什么好担心的,你这自私的冷血动物。”兀官琴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