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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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瑶,自从上次对你承诺,我就再未近其他女子之身。”
智伯瑶冷笑一声:“我不要你的承诺,你也无需向我表忠心,我这里没有糖给你。”
“你就是糖,”卫永昌说着,一把将智伯瑶从椅子上抱起,将她放在湖水边的空地上,一棵梅花树下,一片雪花之上。
“你可知道我在想什么?”卫永昌一只手抚上她的脸庞。
如果可以,智伯瑶愿意给他一刀,但她全身上下除了脑袋可以自如移动,连抬个手也要费一番力气。
她看到卫永昌满眼燃烧的情欲,她想呕吐,可她的身体同样因为药效而在渴求对方的身体,身体每一处都在渴望被抚过。
她看到头顶上是被大雪压得摇摇欲坠的花枝,她看到天上飘散的雪花有鹅毛那样大。
天地之间似乎什么都没有,但是又似乎有人无处不在。
他的魂灵会不会就在这里?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却无能为力?
“别,别在这里。”智伯瑶说,“会有人看到。”
“哪里有人?嗯?”
两人做夫妻许久,卫永昌知道如何调动她的身体,她嘴上不肯承认,可她的身体不会不认。
“没有人会看到的,”卫永昌亲吻她的面颊,动作之轻柔,仿佛在拥抱一个冰凉的瓷瓶,“我叫他们走开,他们不会看到的。”
这个他们,自然说的是卫永昌新培养的影子。
“又或者,你怕的不是人,是鬼?”卫永昌笑着说,“他也许就在这里,看着我对你,这样,还有这样,你说这样美的身体,他会不会妒忌?”
智伯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抓住卫永昌的手腕:“不在这里,不能在这里。”
“光天化日之下,我们还没有过这样,”卫永昌说,“你不喜欢?你会喜欢的。”
智伯瑶言语不能,被他抱在怀里,两人躯体交织在一起。
卫永昌将她翻来叠去,直到两人身上也同样落了一层厚厚的积雪。
智伯瑶的眼珠宛如七彩的琉璃,她仿佛飘在天空之中,看到雪地之中,一个女人躺在地上,头发散乱,一身红衣似鬼魅,白色的腿露在红裙之外,分外妖冶。
原来她是这个样子的,怪不得他会这样痴迷。
“瑶瑶,”卫永昌将她抱回东宫之中,交由侍女再次为她清洗身体,“我每天都会来的,你不会孤寂。”
侍女为她擦拭身体,如同在擦拭一件精美但易碎的瓷器。
她的生命何其脆弱,就像用头发悬挂起来的瓷器,在风中飘摇,那脆弱的头发丝随时都可能钓不住她的命。
卫永昌并不如他所言每日都来,他只是隔三差五的来,每次身上都带有不同的脂粉味道。
从前他还顾忌自己许下的诺言,他还要脸,如今,他已然什么都不在乎了,他要的,是让智伯瑶痛苦,什么承诺,什么不近女色,都是烟雾,风一吹就散了。
他不来,但是给智伯瑶服的药每天都在继续。
药很有效,毕竟是卫永昌命人特制的,经过改良的方子。
她每日都在无边的欲海之中沉沦,蚂蚁啃咬一样的感觉深入骨髓,但她就连抬手都做不到,嘴巴里面被塞了一块玉石,叫她不能咬舌自尽,她也吞不下去,时间长了,有涎水无可抑制顺着她的嘴角滑落,侍女们往往过后才能察觉。
那枕头整日有一种味道不散,侍女们只在卫永昌要来的时候,才会把她收拾得体面,让她还像个人。
“瞧,又想男人了。”
她虽然不能移动,但是她听得到别人对她的议论,叫她闭上眼睛,不敢想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模样。
“那药丸到底是什么?从前那沉香丸是毒药我知道,可现在吃的又是什么?”
“那是媚药,你看她那副样子,分明是求男人来抱。”
“媚药?你怎么知道?”
“上次有一颗药丸掉在地上,我就给宫里的野猫吃了,你可知道发生了什么?”
“什么?”
“那两只猫交了一天一夜,被人用棍子打也不能分开!”
一阵窃笑。
“你说如果我碰一碰她,她会不会有什么反应?”
“那可是娘娘,你疯了!”
“娘娘?我也就看在圣上常来的份上叫她娘娘,她连我都不如,逗逗她怎么了!”
一个半死不活的娘娘,宫里总是没有什么事情好做。
日子久了,老鼠胆子就大了,它们不知道床上的病猫从前是老虎,而病猫也无法证明自己从前有老虎的威能。
这些小宫女,胆子很大。
尤其是在一个领头的撺掇之下,她们有恃无恐。
有人去蒙她的眼睛,有人去扯她的被子,有人的手试探进她的衣服里面。
院子里来了一只乌鸦,乌鸦叫声一起,宫女们这才玩够了笑着将一切归位从屋里跑出来。
“她的皮肤真软,比婴儿还娇嫩。”
“刚才我摸摸她,她皮肤都红了,看着是一种很奇异的颜色。”
“果真是个尤物,怪不得圣上对娘娘舍弃不下。”
“据说,这位娘娘常年修习房中秘术,多年来,身体还宛如处子……”
智伯瑶睁眼,又闭眼。
她已经吃过太多次冲动的亏,她现在只能忍,忍到自己有最起码战力的时候,哪怕只是忍到自己可以结果了自己的时候。
“今天谁在皇后屋里当差?”卫永昌又来了,带着一身的脂粉气,不过扫了智伯瑶一眼,他就觉得好像有人穿着鞋子在自己的心上走动!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七章欲语泪先流
宫女们嘻嘻哈哈跪在地上,丝毫没有察觉危险的来临,盛装打扮,为的是被圣上看上的一点点希望。
“都拉出去斩了。”卫永昌一手将智伯瑶抱起来搂在怀中,挥挥另一只手,叫人行事。
宫女们一瞬间从嘻嘻哈哈变成了手足无措,还带着一点不可置信,等侍卫一个个来拉走她们的时候,她们这才知道“害怕”二字该怎么写。
“圣上开恩!”
“圣上饶命!”
“奴婢知错了!”
卫永昌一抬手,侍卫都暂停了手上的动作,将宫女们一个个粗暴地扔在地上。
宫女们已经把妆容哭花了,一边叩首一边抬头小心翼翼地看着卫永昌。
卫永昌墨色的眼眸被怒气晕染更深了一番:“不必拖出去了。”
宫女们还来不及谢恩,就听到卫永昌声音散发着寒气,像锋利的刀子扎进她们的心底:“就在这里处决吧。”
没有什么合不合规矩,永帝说的话,就是规矩。
龙头铡被侍卫抬了进来,宫女们的脑袋如同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又一茬。
血液染红了地面,空气中弥漫着黏腻腥稠的味道。
当中竟有一人挣脱了侍卫的压制,跑上前来抱着卫永昌的腿恳求道:“圣上,奴婢是无辜的……”
这人正是音希。
卫永昌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侍卫再次架起音希。
音希凄厉的喊声划破长空:“圣上,奴婢一直跟在娘娘身边,如果奴婢死了,娘娘一定会很伤心的,求您了……”
“慢着!”不知道是音希的哪一句话打动了卫永昌,他一抬手,叫人把音希放开了。
“瑶瑶,你觉得她该不该留?”卫永昌抚摸着智伯瑶的面庞,在她耳边问着。
音希瞪大了眼睛,看着智伯瑶眼皮一点点抬起,她喊着:“娘娘!救我!救救奴婢!”
智伯瑶头慢慢偏过来,瞥了音希一眼,随后又缓缓合上眼皮。
这让音希的心沉落谷底。
“留下吧。”卫永昌看着智伯瑶说,“你想让她留下,我怎么能不满足你的心愿?”
音希松了一口气,在宫女凄厉的叫声中为自己保住一条性命而沾沾自喜。
“往后,我另寻人来照看你,”卫永昌为智伯瑶拢好衣衫,“那群吃里扒外的奴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智伯瑶被放回床上去,静静地听着所有人离去的声音。
地面被水冲刷,血腥味越来越淡,越来越淡,最终地面上那滩血会消失不见,但它永远洒在智伯瑶的心上。
再被派来照顾她的人,一定是卫永昌最信任的人,往后,她可是一点儿翻身的余地也没有了。
“娘娘,偌大的东宫,只剩我们两个熟人了。”音希搬了张凳子,坐在智伯瑶床头,从这个角度望过去,正好能看到从前卫长阳居住的小屋,屋子早就空了,照理应该叫人掀倒,可是似乎没有人在意这件事,所以那屋子就自己在那里腐烂,门外的狂风把屋门吹来吹去。
“从前是我小看你了。”智伯瑶忽然睁眼说了这么一句。
“娘娘这是什么意思?奴婢怎么听不明白?”音希依旧一副粗粗笨笨的模样。
“大方无隅,大器晚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智伯瑶咳嗽一声,“我从前错了,竟然只以为你是一个普通的婢女,我太傻了,名字与方无隅比肩者,怎么会是等闲之辈。”
“娘娘,您病的太久了,胡思乱想什么?”
智伯瑶闭上眼睛:“你无需跟我装腔作势,我都明白了。如今春雨楼真正的楼主,一而再再而三阻挠我离开宫中之人,音楼主,是我眼拙。”
音希这一次没有说话,只是笑笑,为智伯瑶盖好被子。
“还不跟我坦诚?”
音希说:“奴婢真的不懂娘娘在说什么!”
“如果我死了,你就少了接近朝廷核心的机会,我想你知道这件事。”
音希这个时候,突然笑笑,再也绷不住了:“我该说你傻,还是该说你天真?死了一个你又何妨,春雨楼就像春雨一样,落地无形,无影无踪,却能渗入躯干,无所不在,你已经没有价值了。”
“你敢这么说,无非就是仗着我说什么都没有人信了,所以你才如此肆无忌惮。”智伯瑶说,“但我劝你一句,你无非是因为背靠春雨楼才如此嚣张,但如果,春雨楼不是你的,或者,你掌握的权力根本不如你想象的那样牢固,你又该怎么办?”
“唬我?”音希轻声说,“没用。”
“我查过你,”智伯瑶说,“你的身世如你第一次见面时所说的那样,父母带你逃难,你被师父救下,而后被自己的父母卖进智府为婢,这就是我的疑问,你凭什么让春雨楼教众信服?”
“英雄不问出处。不是吗?”音希莞尔一笑。
“可我想,你武力平平,资质也平平,”察觉音希要反驳,智伯瑶嘘声,“别以为你煽动卫长阳,胁迫鄂姑娘就是有才干,在我看来,那不过是三流杀手的水准。”
“你智姑娘相貌出众,天资聪颖,武学奇才,不也照样躺在这里?”音希咬着牙对智伯瑶说,“站着的,才有资格说话。”
智伯瑶不理会音希,接着自己的话说:“我想了好几天,唯一的可能就是你有不一般的身份,这是你能让他们信服的唯一一处,但是什么样的身份才能有这样大的威力,是我所疑惑的。”
“那你想明白了吗?”音希问。
智伯瑶说:“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不妨说来给我听听看,也好叫我反思一下,我究竟是以才干服人,还是以身份服人!”音希根本没有把智伯瑶放在眼里,要她说。
“师兄妹?春雨楼从小培养的杀手?都不是,”智伯瑶说,“你是道隐的妹妹!”
音希的脸色一下子煞白,但她嘴上嘲讽道:“那种人的妹妹?你奸夫的妹妹?”
“换个角度,”智伯瑶说,“不如叫你前朝公主!”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明主不安席,按剑心飞扬
“你尽可以猜。”
音希这话,等于默认了。
但智伯瑶偏偏要打她的面颊:“可惜,你天生就是贱婢,谁告诉你你是前朝公主的?那不过是你猜的,事实就是你的亲生父母就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你也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女,你引以为傲的血液,不过连我都不如。”
“你知道些什么?无凭无据的,想让我信你?做梦!”
智伯瑶说:“你以为自己是前朝公主,自然是方无隅告诉你的,我认为你不是前朝公主,自然也是方无隅告诉我的。”
“方先生连杀你都不会眨一下眼睛,他会告诉你?怕不是你被骗了。又或者,这一切都是你的谎言,方无隅从来都没有跟你说过这些。”
智伯瑶哈哈一笑,笑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音希说:“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师父他后来是要杀我不假,但你要知道,我是师父唯一的弟子,也是他最得意的弟子,”智伯瑶说,“哪怕在他收养我的那一刻起已经想到要利用我,但我们一起生活数十年,再强大的戒心也总有松懈让真心流露出来的时候。”
“对于你所说,我不信。退一万步,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又会对我造成什么影响?”音希拍拍智伯瑶的面颊,“毫无影响。”
“你错了,如果你是假的,那一定就有一个真的,这个真的如今在什么地方,她在做什么,你当真不想知道?”
音希说:“如今我大权在握,这是谁也不能动摇的事实!”
智伯瑶还想再说什么,突然看到外面走进来一个女人。
那女人走进来之后跪下道:“以后娘娘贴身事务,都由我一手打点。”
这女人一声黑色的锦绣,头发束城男子样式,腰上配了一把剑,既有女性之美,又有男子的英气,只是,她不是陌生人。
“巫怀慕?”智伯瑶问。
音希在外人面前还是一个尽职的奴婢,何况巫怀慕不是一般人,于是音希默不做声,退到一边去。
“是。”巫怀慕答道。
智伯瑶道:“你走近些,我想看看你。音希,你先出去罢。”
音希心不甘情不愿,但只能退下。
巫怀慕上前来,智伯瑶伸手,巫怀慕去搀着她的手。
智伯瑶甩开,表明这不是她的意思。
巫怀慕看她的动作,明白了,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