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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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怀慕上前来,智伯瑶伸手,巫怀慕去搀着她的手。
智伯瑶甩开,表明这不是她的意思。
巫怀慕看她的动作,明白了,将头凑过去,智伯瑶摸到巫怀慕发冠上冰凉的珠翠,顺着巫怀慕的脖子伸进去,没有摸到记号。
暗卫,尤其是女子,会在脖颈下方纹一朵红莲以示忠心,这在智伯瑶看来是很可笑的,但是这是暗卫界不成文的规定,暗卫女子的忠与贞一向被混为一谈。
如今巫怀慕脖颈上的红莲纹路消失,但卫永昌还肯将她留在身边,唯一的可能就是,卫永昌把巫怀慕收为自己的女子。
“还真是下得去手。”智伯瑶将手缩回被子里。
巫怀慕垂下眼帘,叫人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
“你身上有一种我很熟悉的味道,”智伯瑶说,“与我服用的药丸味道很像。”
巫怀慕说:“是。”
“但凡新研制出来的药,总要在人的身上先试了,才能投入使用,”智伯瑶说,“他给你的感觉如何?”
巫怀慕说:“卑职不甘妄自揣度。”
真是块木头,与她聊天是自寻烦恼。
巫怀慕对智伯瑶敌意不知为什么又增加一分,是女子之间的妒忌亦或是别的原因,智伯瑶不得而知。
智伯瑶闭上眼睛,巫怀慕就守在一旁。
智伯瑶忽然觉得,这块木头是一个好靶子,吸引音希注意的好材料。
晚上卫永昌来的时候,又是她药效发作的时候。
两人享鱼水之欢,智伯瑶竟主动攀着卫永昌的脊背,让他感到意外,并且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你怎么这样主动热情?”卫永昌问。
智伯瑶说:“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卫永昌说:“一个女人要想让男人答应她的条件,这条件需要在上床之前提,你不怕我怕翻脸不认了?”
“夜还很长,你很急?”
智伯瑶躺在他怀里,乏力,慵懒,说不出的诱惑。
卫永昌揽住她的腰身:“你说的对,夜还长得很,我们还有很长时间。”
直到天快要亮了,卫永昌才肯放过她。
她出了一身的汗水,几乎要把床单浸透了。
卫永昌从背后抱住她。
智伯瑶说:“抱着我。”
卫永昌疑到:“我这不是在抱着你?”
“抱得紧一些。”
卫永昌将她死死地箍在怀里:“这下你可满意了?”
智伯瑶不再说话,早已沉沉睡去。
卫永昌早起,动作虽轻,却还是惊动了智伯瑶。
智伯瑶睁眼看他,他吻在她额头上:“瑶瑶,你想要什么?”
“我想让音希主管我的贴身事务。”
卫永昌握了握她的手,为她盖好被子。
屋子里面炭火很足,哪怕外面飘着鹅毛大雪,在屋子里面的智伯瑶只穿一件单衣就足够了,卫永昌收拾好上朝的一套行头,已经热的汗流浃背。
智伯瑶一直盯着他的背影。
卫永昌笑笑:“瑶瑶,你看我做什么?”
“你真傻,叫人把炭火移出去不就好了?”
卫永昌说:“可我害怕你会冷。”
“早点回来,我想你。”
“好。”
那边答应了智伯瑶,卫永昌一走到东宫门口,就嘱咐巫怀慕:“那个叫音希的宫女,把她调到院子里做些杂活,不要叫她接近瑶瑶。”
“圣上……”巫怀慕好像有什么话想要对卫永昌说。
“怎么?可是瑶瑶还有什么事情?”
巫怀慕低下头:“是卑职,想问圣上,今儿个晚上何时过来,需要不需要准备……”
“今晚,我在御书房休息。”卫永昌说,“但是此事不要告诉她。”
“卑职明白。”巫怀慕站在宫门口目送卫永昌离去。
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云浆未饮结成冰
“怎么是你?”智伯瑶睁眼,看到巫怀慕正在为自己擦拭身体。
巫怀慕当然不能说这是卫永昌的命令:“音希出去了,要我来照料娘娘。”
智伯瑶点点头,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其实,我现在很好奇,你算是他的侍卫,还是他的女人?”
巫怀慕说:“不过是一个下人,称谓没有差别。”
“但如果你们的违背了道德纲常,那我还真是特别在意这件事。”智伯瑶欲言又止,“算了,这种事情,你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好处,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还想这个做什么,与其清醒而又痛苦地活着,不如就这样在苦海之中沉沦。”
虽然巫怀慕没有说什么,但是智伯瑶看得出来,巫怀慕对她所说的事情很感兴趣。
“你出去罢,等音希回来,叫她来找我,我有话对她说。”
智伯瑶闭上眼睛,听到巫怀慕出去的脚步声,一重一轻,知道自己成功勾起了巫怀慕的兴趣。
虽然巫怀慕是暗卫,如今看来也不过是淑太后培养出来的二流暗卫,心不定,智不足。
智伯瑶祈祷着,自己千万不能露出破绽,如今她是空手套白狼,全凭一张嘴皮子,如果有一个闪失,她真的万劫不复!
“娘娘,您找我?”音希回来的时候,带着一身的雪花,“外面又下雪了,听说淑太后今儿个早上再院子里滑了一跤,把腿骨给摔断了。”
“有趣,”智伯瑶说,“你出门一趟,不该只带回这点儿消息来。”
“你以为我会去调查昨天你所说的事情吗?”音希说,“你想骗我,利用我?很可惜,你注定要躺在这张床上终老。”
智伯瑶说:“我没有骗你,师父告诉过我真公主在什么地方,虽然当时我年幼,并不认识,但过去了这么多年,我不仅认识了那位真公主,还与她十分亲密,不得不说一切都是天意,都是天注定。你不杀她,那她迟早会杀掉你,因为春雨楼主只能有一个。”
“我不信你说的任何一个字。”
智伯瑶笑了:“我前半辈子一直为非作歹,看自己阳寿将至,想说两句真话,倒是没有人信我了。那我等着你在她手里栽一个大跟头。”
接下来,不管音希如何再问,智伯瑶也不肯说什么。
她知道自己说的越少越好,最好让音希自己乱了心思,胡思乱想。
她觉得,自己的提示已经给的很明显了,这边她跟巫怀慕讲一些有的没的,那边,她跟音希说这个真正的公主是她很亲近的,要知道到现在,跟她亲近的人算不得多,这是很容易找出来答案的问题,现在,就等着看两只老虎谁更凶猛。
巫怀慕自然听到了智伯瑶与音希的对话,她心里也猜疑起来。
卫永昌没有回来。
夜已经深了,卫永昌还是没有回来。
智伯瑶强撑着不睡,她可不是在等卫永昌,她知道卫永昌不会来的,但她要的是卫永昌知道她在等他,要他彻底放松警戒心,要他不再严密监视自己。
“巫怀慕,现在几更了?”
“三更,娘娘您怎么还不睡?”
“我在等他。”
“巫怀慕,现在又是什么时辰了?”
“丑时。”
“他怎么还不来?”这话自然也是说给巫怀慕听的。
两天之后,卫永昌来了,批着一身的月光来的。
智伯瑶听到他的脚步声,就睁开了眼。
“是我的脚步声太大?”
智伯瑶眼泪刷地就下来了:“你以后都不要再来了,让我白白生欢喜。”
卫永昌看她一下子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也是很心疼,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控制,他相信智伯瑶已经从身到心都给了他。
“往后我不骗你了,我每天都来。”
智伯瑶说:“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
“你事务繁忙,总会有熬夜批奏章的时候,你不可能做到每天都来的,,我不需要承诺了,免得有一天事情发生变化。”
“以后,你我吃住都在一起,就不会发生这样的状况了。”卫永昌说。
智伯瑶本以为他只是随口一说,却没想到他竟然当真这样做了。
东宫空了,整个后宫的女人都目睹着皇帝抱着如死人一般的皇后,一起住进了金龙殿,有时是御书房。
去御书房议事的大臣,会看到一个木头做的带轮子的椅子,上面安放着一个女人,她每天都穿着不一样的衣服,戴着不一样的首饰,但无一例外的是,每一次她都在沉睡,好像从来没有醒来的时候。
有御史对女人出入御书房一事进行弹劾,统统被卫永昌挡了下来。
他算得上个勤政的明主,身上也有一种说一不二的气质,让人不敢与他僵持。
只是形影不离这种话,说说还好,有时候卫永昌真的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为什么会主动提出要陪伴在智伯瑶左右。
夜已经深了,智伯瑶一直在沉睡中。
巫怀慕磨墨的手一把被卫永昌拉住,传递的意思非常明显。
巫怀慕却想到那天智伯瑶欲言又止的神态,竟然轻轻将自己的手从卫永昌的手中拽出来,表明态度。
卫永昌没料到自己一手养出来的玩物敢忤逆自己的意思,气的将砚台给打翻了,把智伯瑶惊醒了,他抱着智伯瑶沉沉睡去,却没有一点儿动她的心思。
再好看的美人,终日拥着也会腻味。
何况,人性都是卑劣的,都喜欢得不到的东西,喜欢不断地得到东西。
巫怀慕敢拒绝他,这就成功引起了他的兴趣。
“求求你,告诉我,你那天到底要跟我说什么?”巫怀慕趴在智伯瑶面前,小声地哀求着,她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这样的不安,她能鼓起勇气拒绝一次,但是第二次第三次又该怎么办?所以,她需要明白事情的真相。
智伯瑶心里勾起一抹微笑,但她的脸上写满了无尽的慈悲。
弱小的外壳,有时是绝佳的伪装。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天地固将容小丑
智伯瑶于是把心里想好的那一套说辞都告诉她,告诉巫怀慕说她是前朝的公主,是卫永昌的表妹。
巫怀慕自然是不相信的。
就像在街边扶起一个乞丐,告诉他说他是真龙天子,他也是不相信的。
“这不可能,你在玩什么把戏?”
智伯瑶说:“你不信最好。”
话不能说的太多,说的太多了,就会让人起疑。
智伯瑶希望巫怀慕自己去猜,自己去想,希望巫怀慕愚钝,但是又不那么愚钝。
巫怀慕确实是愚钝的,不然不会听信智伯瑶的话去调查音希。
但巫怀慕又不那么愚钝,因为她竟然将音希与春雨楼教众的接头方式给查清楚了,这很好。
“当年,蔡太监将你遗弃在路上,将你哥哥交给淑太后,淑太后多年后命人寻回你哥哥,还有你,这是一个意外收获,她害怕你们会造成什么乱子,所以才会将你们养在身边,成为没有獠牙的狗。”
巫怀慕说:“可你要怎么证明你所说的?”
从巫怀慕问问题的语气,智伯瑶已经知道了巫怀慕信了她。
“用红油纸折成一条小船,将你的血滴在上面,将它放入流水之中,你会得到答案的。”智伯瑶说,“照你所说,音希今晨向春雨楼教众下达命令,如果那命令没有能被执行,你就会知道我说的不假。”
巫怀慕这样做了。
午后的阳光总是暖人的。
师同方跪在御书房前,等着天子的召见。
进入御书房,里面有堆积如山的奏折,有眉头紧锁的天子,还有一个一身红衣的女人,她侧面对着师同方,脸色煞白,眼皮紧闭。
“师爱卿,这么急着见朕,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师同方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由内侍递上去。
卫永昌仔细拆看了这封信,面色严肃起来:“有人要反?这是哪里来的消息?”
“微臣也不知,偶然所得,虽不知是真是假,但事关重大,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只好交给圣上裁决。”师同方说。
“这样大的事,什么人会找你?”卫永昌对他有几分不相信。
师同方很诚实地回答:“微臣也想不明白。但大概臣家中没有森严守卫,所以才会被挑中。这伙贼人意图在两国边境挑起事端,令未央对我国发起进攻,真是胆大包天!”
卫永昌沉思良久,最后委任师同方去处理此事。
“我还没有准备好,现在不是开战的时机。”卫永昌抱着智伯瑶,在她耳边小声说,“不知道是什么人,这样大的胆子。”
“你要打仗?”
“我要给你一个太平盛世。”
智伯瑶倚在他的肩头,浑身的血液都在不由自主地沸腾,现在就等把音希这颗毒瘤拔掉,她才能安稳睡觉。
几日之后,音希没有听到任何消息,这时候她才开始真正慌乱起来。
智伯瑶看着在屋子里面来回踱步的音希,小声说:“你在晃什么?”
“你知道她是谁,在哪里对不对?她出现了,她出现了……”
智伯瑶笑笑,说:“你开始害怕了?”
音希一把刀横在智伯瑶的脖子上:“告诉我,她是谁?”
智伯瑶摇摇头:“我直接说出来,岂不是很无趣?”
“无趣?总比丢掉性命好。”
智伯瑶犹豫:“算了,我就是告诉你也无妨,因为你不会是她的对手。”
“你说的,是巫怀慕?”
智伯瑶很惊讶地看她一眼:“你怎么会知道?既然你一直都知道,又何必拿把刀出来吓唬我?”
计划之中,应该是音希去暗杀巫怀慕,至于二人谁能胜出,那是以后才需要考虑的问题。
但是,不凑巧,音希拿刀抵在她脖子上被巫怀慕看到了。
巫怀慕拔剑:“束手就擒,否则休怪我无礼!”
音希眼珠子一转:“你我不应该是敌人。你做过些什么事,她知道的清楚,要杀,你也该杀她,而不是我。”
智伯瑶暗笑音希的愚蠢,这个时候敢跟巫怀慕讨价还价,还往她的心口扎刀,这是送命的事情。
两人一言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