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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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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觉得这小子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你们几个,已经受罚了,还不知道收敛?这年月,人心惶惶的,还是管好自己的嘴巴!”

    卫永昌赶到长阳王府的时候,智伯瑶已经待在那里很久了。

    她看过了智仲灵留下的遗书:京中局势动荡,我要长阳走,他又不肯,可我决意不再同他过下去了。前些日子,我总是梦到爹娘,他们说想我了。我也不想在这虚妄的人世间继续受罪,为了让长阳速速离开,我想只有死去这一个办法。请不要责怪我的懦弱,我只想将与他的回忆定在这最美好的时候。姐姐,往后只你孤身一人了,还请照顾好自己。妹灵儿敬上。

    真是个傻孩子。

    智伯瑶看了一眼抱着智仲灵已经冷去的身体失了心神的卫长阳,心里升起几分怜悯。

    智伯瑶要卫长阳离开,可卫长阳一不留神就要寻死觅活,这样,让智伯瑶如何肯安心放他离去。

    死去,并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智仲灵躺在那里,脸色惨白,嘴唇紫得近乎乌黑,折损了她的美貌。

    卫长阳自责:“若不是我同朋友一起出去喝酒到深夜,就能早点发现她……”

    智仲灵死前,受了不少罪,她一开始不得法,便近乎自虐一般在腕上多划了几道。

    听说被发现的时候,她沉在木桶底,白色的衣裙都变成了血红的颜色。

    “王妃真是作孽,她已经有了身孕……”仵作惋惜。

    “你说什么?”卫长阳惊讶地站起身来,要仵作再说一遍。

    “王妃腹内的胎儿已经成型,可惜了,她怕是不知道。”

    若是知道了,怎么狠心将那小生命也一同拉入地狱?

    “她,有身孕了……”

    卫长阳这个有泪不轻弹的汉子,蹲在地上,哭的像个孩子。

    什么皇家威严,什么男儿气概,都抵不过这巨大的孤独。

    “灵儿,你听到了吗?我们有孩子了。”卫长阳摇着智仲灵冰冷的身躯,声泪俱下地质问她,“你怎么忍心!你怎么忍心将我一个人丢下!还有我们的孩儿,他还没有出生,你的心肠怎么变得这样狠了?”

    “娘娘,要不要上前拦着王爷?”

    智伯瑶抬手要他们退下:“不用。他只是还没有学会告别。”

    淑太后不知从哪里也听到了消息,急急而来。

    她一眼看到卫长阳正在抱着个死人,吓得魂不附体,要侍从将卫长阳拉开。

    智伯瑶也懒得和淑太后起冲突,便由着旁人将卫长阳与怀中的尸身分离。

    他们将卫长阳五花大绑,在他嘴巴里塞了东西防止他咬舌自尽。

    淑太后才不心疼智仲灵,只是为卫长阳擦着眼泪,自己的眼泪也簌簌地掉落。

    看着卫长阳一腔的悲伤无处发泄,还要被这个女人用母爱的名义禁锢。

    智伯瑶终于是忍不住了:“太后娘娘,臣妾……”

    “都是你,你们姓智的一家都是狐狸精!”淑太后发狠地嘲讽智伯瑶,“好好的孩子,都是着了你们的道!永昌怎么还没有将你打入冷宫!”

    “我倒是希望。”智伯瑶冷笑。

    “那你只怕是不能如愿了。”卫永昌拉着智伯瑶就往外走,要把她塞进轿子里面。

    “这是我的妹妹,她的尸身还在这里,我哪儿也不去!”智伯瑶吃饱了,喝足了,养好精神,倒也能跟卫永昌的气力抗衡。

    “这可由不得你!”

    “圣上是怕我也寻死觅活不成?”智伯瑶眯着眼看他。

    “皇后还真是高看自己了,”卫永昌说,“不是怕你死了,是怕你辱没了皇家脸面。”

    脸面,脸面!卫永昌现在要的只有脸面了?

    智伯瑶破罐子破摔,发起狠来:“皇家的脸面早就被我丢尽了。我可不止跟一个男人好过,方师父,楚清歌,李不言,还有高景行,也许还有长阳吧,太多了,跟我有私情的男人太多了,我都数不过来了!”

    “贱人!”卫永昌嫌恶地松开智伯瑶,将她带在地上。

    智伯瑶支撑着要爬起来,却觉得小腹一痛,一阵温热的感觉。

    卫永昌察觉到了她脸上的变化:“贱人!还不起来!是要朕来扶你?”

    智伯瑶双腿打着哆嗦,腹内犹如刀搅,她站起身来,看到衣服上有了一滩血迹,身子一软,晕厥过去了。

    卫永昌也被吓到了,抱着智伯瑶就上了轿子往宫里面赶。

    “瑶瑶,你可不要吓我,太医马上就到!”

    只是智伯瑶犹如一个失去了灵魂的傀儡,空有一副美丽的皮囊,任他怎么喊,也不答应。

    太医给智伯瑶把脉,卫永昌心里却突然浮起一个念头,莫不是智伯瑶有了身孕?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少年易过不重来

    如果智伯瑶有了身孕,那又是谁的种?

    如果她有了身孕,那孩子该不该留下来?

    如果把那孩子留下来,那如果生出来不是他的怎么办?

    可真有这样多的如果吗?

    智伯瑶真的会背叛他吗?

    卫永昌以为不会,智伯瑶是打心眼里喜欢他的。

    卫永昌一转念又想,从前智伯瑶逃走是抱了不再回宫的决心,这种情况下她去以自由人的身份勾搭男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对于智伯瑶所说奸情一事,卫永昌不愿相信,却又想着智伯瑶一向放荡不羁,倒真是有可能做出这等事来。

    想来想去,卫永昌脸上阴云密布,始终不能放晴。

    “太医,她可是有了身孕?”卫永昌见太医诊治完毕,便大踏步走来问,“孩子可有保住?”

    一开口,不问大人,问小孩,智伯瑶冷笑,她要叫卫永昌失望了,她也越发确信,他已经不是她记忆中的那个少年了,从卫永昌强灌她开始,他们就已经回不去了。

    “身孕?”太医摇摇头,“娘娘不是有了身孕。”

    “那她为什么……”卫永昌不信,“那血是怎么回事儿?”

    “圣上可能不知,这是妇人家的事,葵水。”太医说。

    “葵水?”卫永昌似乎是如释重负,舒了一口气,“葵水,那她怎么会晕过去?”

    “娘娘近日身子欠佳,还需好好调养。”

    屏退去其他人,卫永昌坐到智伯瑶床前,用手指画着她面部的轮廓,明明就是这样温柔的一个女子,为何每每伤他总能毫不留情地扎进心窝?

    “圣上,”智伯瑶轻笑,“臣妾无恙,亦没有身孕,让您高兴了。”

    “你晕了,我哪里来的高兴一说?”

    智伯瑶说:“你骗得了旁人,独独骗不了我,你很高兴。”

    看智伯瑶有气力同他犟嘴,卫永昌收起脸上的关切,伴着脸:“朕只问你一句,你有没有做过?”

    “圣上能问出这样的问题,那这夫妻便早就不用做了。”智伯瑶说,“就当臣妾做过。”

    “你没有!你没有。”卫永昌紧握智伯瑶的手,“我便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我说有,你便松开我的手,恨不得躲我躲得远远的,就像对待什么人一样。我说没有,你便紧紧握着我的手,试图用你的话来打动我。”智伯瑶叹口气,“你爱的不是我,是这具身子。我从来都没有变过,不管我遇到过多少人。”

    “瑶瑶,是我糊涂了,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补偿?”智伯瑶闷哼一声,“没有以后了。”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卫永昌以为她又起了逃跑的心思,抓着她的手不禁握紧几分。

    “跑不动了,也不想跑了。你就当我死了。”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智伯瑶说:“因为我当你死了。那个说要守护我一生一世的人,已经不见了。”

    “瑶瑶,你换位想想,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妻子跟别人有染?”卫永昌说,“你之前那样吓我,我可不就信了?”

    “那你换位想想,哪个女人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和别人有染?”智伯瑶说。

    卫永昌嗫嚅:“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男人纳妾哪能叫有染?可瑶瑶,贤妃是个意外,以后不会再有了。”

    “凭什么男人三妻四妾就不叫有染,女人左拥右抱就要被谴责?”

    卫永昌说:“你这话自然不对,自然是不同的,男人跟女人家终究是不一样的。”

    智伯瑶咬牙:“那我也把这话送给你,我智伯瑶跟旁的女人也终究是不一样的!你能做什么,我就能做什么,因为我是智伯瑶,你懂了没有?若是不想叫我丢尽你皇家的脸面,便趁早放过我,免得我在朝中大臣里面挑一个,让你自此在群臣面前抬不起头!”

    “朕是皇上!你怎么能忤逆朕!”

    “我嫁的是人,不是‘皇上’二字。”智伯瑶说,“现在,用你的权力来压我?可笑!”

    “你终究是朕的子民,还想怎样!”

    “你是皇上,我不爱你,你是乞丐,我也不爱你,有区别吗?”智伯瑶叹口气,“你我的情分尽了,好聚好散吧。”

    “聚散,你以为单凭你一句话就能决定?一天做朕的皇后,这辈子都是朕的皇后!”卫永昌说,“你以为朕是什么人,你要朕来,朕就来,你要朕走,朕就走!断没有这样的道理。”

    “那同样的话,送给你,”智伯瑶莞尔一笑,“你以为我智伯瑶是谁?你不要的时候,便一脚踢开,你要的时候,就让我乖乖回去?哪有这样的道理!就算是一条狗也不会有这样差的记性!”

    遇上智伯瑶这样伶牙俐齿的女孩子,卫永昌辩也辩不过,惹得自己一腔的怒气。

    “你看到了,你所言所想,不过因为我是个女人,所以你事事都要压我一头。”智伯瑶说,“我从未怀疑过你的爱。我同你做过的唯一错事,就是把你这样一个好男儿变成了我的丈夫,倘若你是我的情人,我的奸夫,我想也不会走到这般地步。”

    “瑶瑶,是,我说不过你,你说的都对,”卫永昌说,“但我不愿意放弃与你的这段关系。我在尽力挽回,你能原谅我吗?”

    “你不是要解决这件事,只是要把这件事深埋起来。你不是要同我和好,你不过是受不得有人背叛你,你要我老老实实回到你的身边,继续受你的欺负。但你要失望了。我的答案是,我!不!”

    “你为什么这样的不可理喻!”

    “是你不肯听人讲话。”

    “瑶瑶,你爱我,对吗?你不能离开我!”

    智伯瑶冷眼看他:“我看,不是我不能离开你。是你离不开我,可惜,我厌倦了。”

    “你不能,不能走!”卫永昌说着,便欺身压上去。

    智伯瑶察觉到他的意图,大惊:“你疯了?我身上有葵水!”

    “那又如何?我要你。”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请你不要吃掉我

    “会受伤的……”智伯瑶惊呼,便要跳下床去。

    卫永昌一把揽过她的腰来,就将人平放在床上,制住了她。

    “你发什么疯!”

    “我发的是念你的情。”

    “你要女人了,有的是人往你身上贴,你又何苦难为我?”

    “可她们终究不是你。”

    智伯瑶腹内犹如刀搅,面色苍白。

    若是放到平日,她便拔刀正面迎击,可今日,她身上葵水,实在是作弄人。

    “你……”智伯瑶话没有说完便陡然没了下文。

    卫永昌已经扶着她的腰弄起来。

    痛楚是往日的数十倍。

    室内氤氲着血水的味道。

    智伯瑶吃痛却不闭眼,她偏要看着卫永昌,要从卫永昌眼里看到那个不轻易低头的自己。

    卫永昌自己心里也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禽兽不如的勾当,随手拿起一件衣物,盖住了智伯瑶的面目,瞧不见智伯瑶那刀子一样冷的眼神。

    谁也没有从这场欢好中得到欢愉。

    智伯瑶的不配合,加上血液,让这看起来像是采花大盗的作案现场。

    而卫永昌这个完事之后提起裤子就走的采花贼,更是让人寒心。

    智伯瑶不动,听着他把衣服捡起来穿在身上,听着他步伐走远。

    智伯瑶这才将盖在脸上的那碎片取下,查看了自己身上和床上的狼藉,“禽兽”二字,已不足以形容她对卫永昌的厌倦。

    她叫宫人们准备了一通热水,泡在里面,可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脏得不洗掉了。

    脏的是卫永昌的心。

    后来,房事受伤的药物一箱接着一箱送到了智伯瑶的宫里面,这似乎在昭告天下。

    “你们可不知道,圣上真是很,那床单都拧得出血来。”

    “圣上也不知道避讳,听说碰了身上有葵水的女人,是要走霉运的。”

    “娘娘走路的样子,你们看到没有?”

    “什么样子?”

    “两条腿向外撇,根本走不了两步就要坐下来歇息。”

    “我看是那儿疼……”

    两个小宫女在彼此的身上比划一下,一众宫人都偷偷笑起来。

    “不过,我们也没有什么得意的,娘娘不受宠,我们也要跟着没饭吃。”

    “这还不叫受宠?不受宠,怎么圣上就可着她一个人欺负,这宫里又不是没有女人了。”

    “也不知道什么仇什么怨,床板都断了,那是用了多大的气力?这圣恩可真不是什么人也受得住。”

    “话说回来,那边那位,产期要近了吧?”

    “也就剩一个月了,”一个宫女儿叹气,“皇子要是先从妃嫔肚子里面出来,那皇后可就真没有面子了,往后处处受制。”

    “那也不一定,娘娘又不是不能生,只要生得出来,位子还是稳的。”

    因为智伯瑶卧床休息,所以她宫里头也没有多少要紧的事。

    宫人们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聊天,飘到智伯瑶的耳朵里去,挺好的,她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一个又一个的小故事,仿佛说的是别人,而不是自己。

    “喂,你喝水吗?”

    一个女声粗暴地打断失神中的智伯瑶。

    流光,那个等着看她笑话的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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