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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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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辅食丸,能代替食物,比起方才那一样,可就常见多了。”

    听到太医这样说,卫永昌的一颗心就落到了肚子里。

    午间,智伯瑶亲自到御书房来给卫永昌送些吃食。

    卫永昌自然是欢喜的不得了,只是他也留了一个心眼,叫道隐趁着这个时机去智伯瑶宫里面走一趟,再查查看那两个瓶子,要他查出是谁人赠送的。

    “皇后的手艺,真是长进了不少。”卫永昌含笑看着她。

    智伯瑶说:“你喜欢便好。怎么也不见道隐?”

    卫永昌的脸立刻拉了下来:“你我二人,想他做什么?”

    智伯瑶笑他:“圣上,你怎么谁的醋也吃?”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步步危机忙里催

    待智伯瑶走后,道隐现身。

    “如何?”

    道隐摇摇头:“没有线索。”

    “难道是朕多心了?”卫永昌摇摇头,笑自己疑心过了。

    智伯瑶回到屋内,察觉有些不对劲儿。

    她走到床前,看的出来那两个小瓶子被人移了位。

    仔细一想,她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那辅食丸倒没有什么,一般的药丸,瓶子也是普普通通的瓷瓶。

    但是那装着安眠药粉的瓶子,却来历不一般。

    智伯瑶虽然不舍,却也只得重新找了个瓶子来装,把旧的瓶子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

    那瓶子是方无隅给她的她杀了他,却依然认为他们是很好的师徒。

    “砰”的一声,那瓶子从智伯瑶指间掉落,摔得粉碎。

    “你们把这些处理一番,本宫出去走走。”

    一向又馋又懒的音希,竟然主动前来打扫,这让智伯瑶觉得有一丝疑虑,但转念一想,音希不过一个下人,地上碎的也不过只是一个瓶子,并不值得她担心。

    晚上,卫永昌来了,他来的很早,想来是吃了昨夜的教训。

    “瑶瑶,你看外面,月色如此皎洁,不如我们……”卫永昌的手扶在智伯瑶的腰间,意图非常明显。

    智伯瑶心中腹诽,可惜,老娘注定不要你如愿。

    “永昌,我身子不舒服。”智伯瑶说。

    “可我看皇后你是面色红润,好的不得了。”卫永昌不肯死心,一张脸又凑了上来。

    智伯瑶故意板起脸来问他:“之前,你同我约法三章,难道忘记了?”

    卫永昌连声道:“记得。可我们都好久没有亲热了。”

    “我不要。”智伯瑶背过身去对着卫永昌,语气冷冰冰的。

    卫永昌也生气了,背过身子对着智伯瑶。

    两人一夜无话。

    卫永昌早早地就让人告知智伯瑶,说他晚上会来,要她做好准备。

    “告诉圣上,我会准备好的。”智伯瑶同道隐说,同时趁着旁人不注意,塞给道隐一个小瓶子。

    “这是什么?”道隐用眼神对智伯瑶提出疑问。

    “情丝绕。”智伯瑶轻声对他说,“晚上,圣上过来之前,你把这个下到他的酒里面。”

    道隐厉色,却依旧轻声:“娘娘糊涂了!不管怎样,我都不会给自己的主子下药。”

    “道隐,你便再帮我一次。”智伯瑶说,“你救了我的命,这一次再帮我一次。”

    道隐摇头:“娘娘,我……”

    “我知道你会帮我的。”智伯瑶看向道隐,眼神直直地盯着他而不避讳,“你本来不该只得到这一切的。”

    不该只是个暗卫。

    不该从小寄人篱下,受尽地狱般的折磨。

    抢走你皇位的人,却光明正大地成了你的主子,这件事,要怎么说呢?

    道隐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

    但智伯瑶选择相信,她相信她的直觉。

    晚上,智伯瑶送了一坛酒过去给卫永昌。

    因着不是亲自送,便被门口的内侍拦下来检查。

    内侍拿起银针看了看,又倒出一小碗酒来品了品,这才放智伯瑶的宫女进去了。

    酒送到卫永昌的书案上,可它在进入卫永昌的腹内之前,要先经过道隐之手。

    道隐亲自为卫永昌斟酒。

    “这些事,你让宫人去做就是。”

    “卑职放心不下,还是亲自来比较好。”

    卫永昌很满意道隐的谦卑恭敬:“你在我身边忠心耿耿,难得。”

    卫永昌提起酒来,就着手上的碗,给道隐也满上:“这可是皇后亲自送来的酒,你小子走运了。”

    道隐推辞不得,只好一饮而尽,做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

    他暗自叫苦,不该,不该把情丝绕下到碗里面,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受到干扰。

    但若是推辞,便会引起卫永昌的怀疑,便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卫永昌言谈之间,都在告诉道隐,你这样的人,我肯与你用一个碗饮酒,便对你是天大的恩赐。

    如果道隐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怕是会对卫永昌感恩戴德。

    但因为他知道,所以这一点点的小恩小惠是不足以打动他的。

    他就像一条狗,主人碗里有肉汤,却只把吃剩的骨头给他,末了还要问:“我待你可是不薄?”

    可原本这一碗肉汤都可以是他的……

    暗卫,从小就被灌输,不能有别的想法,要一心一意为主子分忧。

    可他现在,人生忽然要被颠覆了,他有些手足无措。

    若是忘记一路上所听到的,所看到的,那他还会是一个跟从前一样的好暗卫,可是当真能忘掉吗?

    一碗酒下了肚,卫永昌的面色也烧了起来,看来是药力发作了。

    “朕乏了,去皇后宫里。”

    卫永昌不知为何,只觉得今日情欲比往常还要炙热百倍。

    可到了智伯瑶宫里,他又傻眼了。

    智伯瑶的宫女拦住他,告诉他智伯瑶身子不舒服。

    从前积攒在心中的愧疚之情早就没了。

    卫永昌此刻因为自己的欲望得不到满足而有些暴躁:“身子怎么不好?朕进去瞧瞧。”

    智伯瑶躺在床上,看着面色红润。

    卫永昌以为智伯瑶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便笑着拉扯她的被子:“瑶瑶,你还真是懂得吊人的胃口。”

    智伯瑶拍掉他的手,正色道:“我可不是玩欲擒故纵,是真的身子不服输,还请圣上怜惜。”

    卫永昌知道智伯瑶是故意的,因为前些日子他的作为,所以智伯瑶决意要让他吃些苦头。

    若放在平时,这个苦头卫永昌也就吞下了,不就是忍一个晚上吗?

    可今天,他的身子有火在腹内翻腾一样。

    “瑶瑶,我不动你,我就抱抱你,怎样?”

    智伯瑶如何听不出来他嗓音里微微的怒气,知道此刻若是自己应了,那这怒火自然也消了。

    只是智伯瑶要的,便是让这怒火越来越大。

    于是她再一次强硬地摇头表示拒绝。

    卫永昌气急,失手打翻烛台,蜡油滴在他的手背上。

    一个小宫女竟然大着胆子不知从哪里窜出来,跪在地上给卫永昌包扎伤口。

    智伯瑶闷哼一声。

    卫永昌也作势揽上那宫女的腰,他倒要看看智伯瑶会不会有什么反应,是不是当真不在乎他了。

    智伯瑶神色如常,卫永昌气愤,偏偏那宫女儿水蛇一样的腰肢扭来扭去的,挠的他心里痒痒。

    “若是朕向皇后讨要一个人,不知道皇后肯不肯应?”卫永昌说这话,本来也没有打算当真,不过是要跟他人故作亲昵气一气智伯瑶。

    谁料智伯瑶竟然说:“皇上看上的人,那臣妾哪有不给的道理?”

    酒精和药物,让人判断力变得低下。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惊鱼错认月沈钩

    卫永昌打横将那个宫女抱走了。

    “你不追上去?”智伯瑶问道隐。

    “有师妹看着,少我一个无妨。”

    “只希望那朱氏女子够机敏,将他拿下才好。”智伯瑶轻笑。

    “娘娘这一招走的凶险。”

    智伯瑶说:“我拉上了淑太后做垫背,就算被发现了,罪责也不全是我一人承担。药瓶的事,还要谢谢你,在圣上面前帮我兜住。方先生已死,只是卫永昌若知道那瓶子是他送的,想来是一定要闹的。”

    “娘娘一人在宫中,更应当小心谨慎。”

    “道隐,你说话的声音怎么这样奇怪?”智伯瑶起身下床,去摸道隐的额头。

    只是道隐先一步推进黑暗之中:“卑职没事。”

    “你不会自己也中招了吧?”智伯瑶问,她很清楚中了情丝绕的人是怎样的症状。

    “让娘娘见笑了。”

    “你就打算这样让火烧着?”

    道隐说:“算不上火。娘娘这样靠近,让我没办法出去。”

    “倘若我说我愿意帮你,你能不能留下来?”智伯瑶笑着说。

    “娘娘真会说笑。”

    “我不是说笑,我可是认真的,”智伯瑶说,“你还没有碰过女人吧?”

    道隐急了:“娘娘,请您自重。”

    “他做初一我做十五,他跟小宫女郎情妾意,我怎么不能跟你鸳鸯交颈?”

    道隐说:“可您是娘娘。”

    “那你就只甘心做一个暗卫?你不该只是影子。”

    道隐不知该如何回答,近几日,他确实一直在想这件事,命运真是弄人,可他已经没有翻身的机会,他的家仇,他的恨,一边是孝,一边是忠,两难全。

    “你从头到尾拒绝我的理由都只是我这样做不好,可你从来没有提到过你,你有没有说你你不想?没有!”智伯瑶一把抓着道隐的手,将他拉着走。

    “你有没有说过你讨厌我?没有!”智伯瑶将道隐推坐在床上。

    “别动!”智伯瑶轻轻解了道隐的衣服。

    道隐试图做最后的顽抗。

    “你救了我,我应当报答你。”

    道隐说:“可我从未奢求过,我……我们不能这样。”

    “不能?”智伯瑶坐在地上,头伏在他的膝上,“你只说不能,没有说你不喜欢。”

    “我不敢……高攀。”

    智伯瑶嗤嗤发笑:“忠,义二字,就像两把刀子架在你的脖子上。你不说,我替你说,你喜欢我,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了。”

    “卑职……卑职怎么敢……”

    “我还记得有一次,我遇到你,你买了桂花糕给我吃,你敢说那是巧合?”

    道隐说:“卑职……不能否认。但,卑职从未想过要得到什么。远远地看着,就好。”

    “他夺了你的位子,杀了你的家人,你睡他的女人,这样岂不是就扯平了?”

    道隐却说:“卑职不能那样做。喜欢,便不应该拿喜欢做别的事。”

    “那不去想别的,那我们就只做喜欢该做的事。”智伯瑶说着,开始亲吻道隐。

    道隐又在抗拒。

    “你怕什么?”智伯瑶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娘娘,您身体不好,卑职先走了。”

    道隐起身快,但智伯瑶反应也快,抱着他:“你身子这样烫,是要怎么走?”

    “回去洗个冷水浴就是了。”

    “你这样不心疼自己,我可不答应。”智伯瑶说,“谁说那种事一定会令我受伤?我还有手,为你解解乏……”

    “娘娘……”道隐一张脸通红,可智伯瑶的手有种魔力一般,令他不能起身。

    两人互相看着,不需要说话,眼神就能传递一切。

    末了,智伯瑶拿出帕子给道隐擦去欢爱的罪证。

    “以后,你不会不要再见我了吧?”智伯瑶问。

    “娘娘怎会这样想?”

    智伯瑶说:“看你一脸的委屈,好像我把你怎么样了似的。”

    “卑职只是……不敢相信。”

    智伯瑶说:“今日之事,你不说,我不说,不会有人知道的。”

    道隐拿起智伯瑶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从此以后,这条命都是你的了。

    他来了,他走了,智伯瑶翻身上了床,期待明天看一出好戏。

    第二天,天色不好,阴云密布,雨点豆子一样大。

    天气不好,没有人想出去,就躲在屋子里说闲话。

    “你们昨天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了?”

    “就我们宫里新来的那个,不知道什么来头的小朱。”

    “她,我知道,长得挺好看的,就是特别傲气,听说还是淑太后荐来的。”

    “就是她,她可是交了天大的好运!”

    “什么好运值得你这样大惊小怪!难道麻雀还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不成?”

    “真让你说对了,就昨晚,小朱被皇上看上了!”

    “这哪里来的消息?可靠吗?”

    “据我所知,圣上是专程来找娘娘的。”

    “娘娘不知道发什么疯,把圣上轰出去了。”

    “听说小朱是在一条小路上跳舞,狐媚子跳的那种,被圣上看上了。”

    “我怎么听说是小朱给圣上提灯照路,去了,就没回来。”

    “有人看到他们在外面的那条小路上野合来着!”

    “吓,这不能乱说。”

    “这怎么能叫乱说,那个小李子说的,他说的是有鼻子有眼的。”

    “小李子是怎么说的?”

    “昨晚,他看到圣上把那个小朱往草地上一推,那两人就开始了,他看到了白膀子,可把他吓死了,连忙就关上窗子回床上躺着了。”

    “这丫头可是交了好运气,我看这怎么着也要封个娘娘。”

    音希不服气了,插嘴:“小朱那是个什么东西,不就长了一张狐媚子的脸?就她还当娘娘?我看做个下等答应就算是对她的恩典了。”

    “是是是,”有些宫人开始拍音希的马屁,“我们音希姐姐这样子的,才叫真美人,你们说圣上怎么就看不到呢?”

    “就是,这样的美人胚子,圣上要是看见了,还不得封个良妃做做?”

    “瞎说什么呢,你们!”音希作势生气,让大家散了,可方才的那些戏言,她却早已经听进了耳朵了。

    音希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心中暗想:就我这样的姿色,怎么着也得是个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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