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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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阳,你真的肯认我?”
卫长阳说:“你烦不烦?我不想一个问题说第三遍。”
“长阳,好孩子,你看着娘,你想要什么,娘都给你,只要你再叫一次娘!”
卫长阳说:“我想要卫永昌的位子,你办得到吗?”
“好孩子,为了你,娘豁出性命都要去做。”
卫长阳冷笑一声:“我认你做娘,不是要你送死,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淑太后说:“我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勉励一试,未尝不可。”
卫长阳叹口气:“我不要你为我去送死,我们的话题到此结束,不送。”
说完,卫长阳将淑太后推出了门,重重地关上门。
“太后娘娘,您这是怎么搞的!”太后身边的嬷嬷看到她手臂上的淤青,急忙紧张起来。
“无妨。”淑太后脸上挂着微笑,“无妨,是我自己弄伤的。”
说完,淑太后就头也不回离开了东宫。
一路上,淑太后的婢女都觉得她似乎有些奇怪,连走路的姿态都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豁达。
淑太后抬头看了一眼天,火红的云似乎在天边烧了起来,如果能换回一个有人样的孩子,她堵上毕生经营又何妨!
而另一边,烂醉的卫长阳在淑太后走了不久之后便偷偷下了床出门了,在红霞的掩护下,翻进了冷宫之中。
冷宫不比东宫,何况此时又接近冬季,一阵扑面而来的阴冷潮湿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那个老女人说她手上还有一些势力,”卫长阳面无表情地说,“我想她会很快告诉我她的底牌是什么。”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东风不与周郎便
漫长的午后,屋子里飘散着几分发霉的味道。
智伯瑶在半明半昧之间,仿佛看到有一个一身黑衣的人坐在自己身旁,握住了她的手,她于是伸出手去,去回应对方,可是她的手却总是无法握住对方,似乎两者相斥。
那人轻轻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随后大步迈出门去。
智伯瑶挣扎着从睡梦中惊醒,音希连忙把门关上:“可是风太大,让娘娘惊醒了?”
智伯瑶只顾着大口喘气,根本不理会音希,她的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脸色看着惨白异常。
“不要把门关上,打开门。”
音希只好又走到门口,大开门,让门外的阳光透进来些许。
“你出去罢,本宫想一个人静静。”
音希巴不得能出去晒太阳,离这个有几分异常的娘娘远一些。
智伯瑶看着外面的太阳,地面上铺满了金黄色的落叶,已然是一派萧瑟景象。
有些人,他离开对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但是总会突然之间意识到他的离去是多么的重要。
时光似乎凝滞,一切都没有了意义,躺在这里,发呆,似乎就成为了全部的人生目标。
智伯瑶愣了许久,最后发现自己还是好冷,于是她又从柜子里抱出两床被子,裹在自己的身上。
突然一个乌黑的球体从房梁上垂下,智伯瑶不设防,被吓了一跳。
“是你?”看到面前的是巫怀慕,智伯瑶还是有些小失望,她原本指望来的人是李不言甚至是道隐,当然,那个人永远不可能来了,因为他的尸身早已经架在木头上被烧成了灰烬,洒进湖水之中。
“怎么,你希望来的是谁?我师兄?”巫怀慕语气不善,已经脱离了一个暗卫的本分,但智伯瑶并不计较这些。
“你来做什么?”
“杀你。”巫怀慕说完,袖子一抖,一道寒光抵在智伯瑶的脖子上,“都是你!”
“你为何要杀我?”智伯瑶问,“是有人叫你来的?”
“不,是我自己来的。”巫怀慕说,“我讨厌你。”
“你喜欢永昌,讨厌我我很早就知道了,”智伯瑶淡淡一笑,“你若是喜欢他,改日我为你做安排,保准叫你能长久陪伴在他的身边。”
“不……不是这样的!”被戳中了小儿女心事的巫怀慕竟然也脸色一红,但很快就反驳,“我来,是为师兄讨一个公道。”
“那你是用什么身份来跟我说话的?”智伯瑶冷笑一声。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你!”巫怀慕说着把匕首往前送了一分。
智伯瑶手指摸上刀柄:“这是我送给道隐的匕首?被你藏起来了。”
“要不是我提前去收拾他的东西,他死了你也逃不掉。”
“你是用什么身份来跟我说话的?”智伯瑶说,“是皇帝的暗卫,还是道隐的师妹?”
“你这种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女人,我没有必要回答你的问题。”
智伯瑶说:“你错了,弄清楚这个问题是很有必要的,如果,你是用暗卫的身份站在我面前,那你没有资格向我讨个公道,但如果你是用道隐的师妹这个身份站在我面前,那该讨要公道的是我!”
“你?”巫怀慕冷笑,“要不是因为你的引诱,师哥他不会变成那个样子,都是你害的!”
“你师哥他自己愿意,不信你去问他。”智伯瑶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巫怀慕脸色很难看,暗道:“狗男女。”
“承认吧,你根本不是为你师哥来讨要公道的,你是为你自己鸣不平。”
巫怀慕说:“我有什么好为自己鸣不平的?”
“你恨的并不是我与他,恨的是他走了之后你孤立无援一个人,不被皇帝信任,身份不能见于天日,这就是你气愤的原因,”智伯瑶瞥了她一眼,“如果你真的在乎道隐,你就不会眼睁睁看皇帝调查他。”
“我给过他暗示……”巫怀慕争辩。
“在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才给的暗示,是出于好意,还是良心上的不安,”智伯瑶缓缓说,“我想你比我要清楚,你在乎的不是他,而是你自己,承认吧。虽然逼迫你承认这件事对我并无好处,但原谅我,我就是这么不讨人喜欢,凡是见到那些自以为是的,我都忍不住撕破他们的脸皮。”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嘴硬,还不明白你自己处于什么境地吗?”巫怀慕说,“圣上在重新选秀了,想来不多日又会有一批新人进入后宫,到时候我要看看你怎么笑的出来。”
“如果你来就是告诉我把你写进选秀的名单里,那么我已经明白了,”智伯瑶说,“下去吧。”
“不是……不是这样的。”巫怀慕红了脸嗫嚅争辩。
“如果不是这样,那你根本没有必要来找我,虽然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但是你喜欢我,你想要接近我为我所用,”智伯瑶摆摆手,“不必急于反驳我,你有很长的时间可以让你想清楚这个问题,什么时候对我献出你的忠心,就在于你自己的抉择。”
巫怀慕愤恨地把匕首扔在智伯瑶面前,转身要走。
“等等……”智伯瑶叫住她。
“你还有什么事?”巫怀慕没有好气地问她。
“把那块帕子拿来,对,就是桌上的那一方帕子。”
巫怀慕粗暴地把帕子扔到智伯瑶面前,就消失不见了。
“精彩,精彩,你的三寸不烂之舌,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把那个暗卫说的晕头转向,在下很是佩服。”一人拍手从角落中走出来。
“哪里,我不过只是把她心中所想给说了出来,这不算什么本事。”智伯瑶回答。
“你何必这样谦虚,猜猜她什么时候会对你投诚?要知道让一个训练有素的暗卫倒戈可是不容易。”
“她早已经为我所用了,”智伯瑶说,“从她给我递过手帕来的时候,她在心里早已经向我投诚了,利用她并不困难。倒是你,好久不见,伤养得怎么样了?”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横笛偏吹行路难
李不言懒洋洋地把脚翘在桌子上:“也不过就是一百来人追着我跑了三天三夜,穿过十三个州府,这里中了三刀,被人下了十几种毒药。”
虽然李不言说的是轻描淡写,但是智伯瑶听得却心惊胆战。
她知道李不言口中的“不过”该是何等的困难,但他从不愿意向被人露出他艰难的一面。
“你那位情人呢?”李不言说,“怎么叫他的师妹来把定情信物还给你?”
“看来你的消息可真是不灵通,”智伯瑶垂下眼帘,“他死了。”
“死了?”李不言不信,“你一定是在骗我,看看你的样子吧,丝毫不见悲伤。”
“你试过泪水都流到心里去吗?”智伯瑶。
“哦……”李不言有些尴尬,只是摆摆手,“罢了,不提这件事。”
“你这次来,可是有什么计划要说给我听?”
李不言说:“那当然,我何曾让你失望过,除了这个计划,我还有一些关于春雨楼的事情想让你知道。”
“对于那个方无隅留下的破烂摊子,我已经放弃了,它是一口妖刀,一个使用不好,反而会被它所伤,不用也罢。”智伯瑶这样说。
“这你可就错了,正因为它是一口妖刀,所以才非用不可,”李不言说,“调动百十来个顶尖高手追我十三个州府,你以为这是什么小势力吗?如果你不用它,别人会将它用在你的身上,横竖都是危险,别人手里的刀远远比自己手里的刀要危险。“
“那你发现了什么?”
李不言说:“可能你与春雨教众建立联系,但是最后一次密信没有送到他们手中,第二种可能,就是你根本没有与他们取得联系,你身边一个非常熟悉你的人,发号施令,令你以为你才是施令的人。”
“听你的语气,你倾向于第二种?”
“难道你不这样认为?”李不言说,“春雨楼不是什么小势力,他们加密的方式比其他帮派更加严谨,何况这是已经完全转入地下的春雨楼,江湖上的势力甚至都没有认识到它的存在,所以绝对不可能是第一种情况。”
智伯瑶说:“你想的我又何尝没有想过,但是一个对我了如指掌的人,我却还没有找到可能的人选。”
“从与你最亲近的人入手,他一定是个很早之前就认识你的人。”
智伯瑶用一根手指敲敲脑袋:“卫长阳算一个,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人。”
“音希,不也算一个吗?”
“她?”智伯瑶下意识地否定。
“你为什么这么急着否定她”李不言说,“要知道往往最其貌不扬的那个人,才隐藏的最深。”
“你要知道,音希不过是个丫头,她连大字都不认几个,甚至连武功都没有,这样一个人,你说她是春雨楼之主,我万万不能同意。”智伯瑶说。
“那卫长阳你是怎么想的?”
智伯瑶说:“他我认为可以相信一半。”
“只有一半?他可是连淑太后都出卖给你了。”
智伯瑶说:“正因为他在这样的困境之中还能把淑太后耍的团团转,这样的定力和耐性,也不得不让我起疑。”
“反正说来说去,目前我们也找不出其他的可疑人选,”李不言打了个哈欠,“提防他们两个一点,看看谁才是手眼通天的新任春雨楼主。”
“那关于我的逃跑,你有什么计划?”
李不言说:“眼下只有你一个人,本来是好办得多,可是……”
说到这里,李不言下意识瞥了一眼智伯瑶的小腹。
智伯瑶抬手摸了摸:“它本来就不可能存活,如今,竟然在我腹内平安呆了这么久,我……”
“这也是我所想的,你若是当真舍不得它,那只有等你把它生下来再做打算。”李不言说,“反正,我们要先把追杀我的幕后凶手找出来,再计划出逃,我看他们的目的,好像是要把你困在宫中。”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智伯瑶说,“好像他们依附于我才能在宫内生存,他们需要情报,所以就必须让我待在宫里。我害怕,害怕到那个时候,我已经没有勇气逃出去了,卫永昌现在对我很是殷勤,试问谁能抵御别人对她的好?”
“别担心,若你到时候真要留在这里,未必不是好的选择。可这样一说,卫长阳和音希都符合这一条。”李不言摸了摸下巴,“智斗什么的,果然还是不太适合我,感觉我再长一个脑子都不怎么够用。”
“你给我一个方法来主动联系你吧,总是这样被动等待你的救援,让我备受煎熬。”
李不言想了想,告诉智伯瑶:“我不能给你任何东西,否则会让人起疑心的。你要是想联系我,那就放烟花,火树银花不夜天,星桥铁锁共枕眠。”
“我记下了。”智伯瑶说,“你最近在艳雪那里养伤?”
“正是,我从来都没有什么地方好去,是艳雪姐给了我一个栖身之所。”
“方无隅死了,对她倒是全无影响,我何时才能成为她那样自在洒脱的女子?”
李不言苦笑一声:“你还是不要学她了。”
“她怎么了?”智伯瑶问。
李不言用手比划了一下:“这么长的箭,她刺进了自己的左眼之中。”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李不言说:“因为从前是方无隅救下她那只眼睛的,她为了表示从此两不相欠,就这样做了,我当时不在,我若是在,一定不会容忍她这样对待自己。”
“她是至情至性之人,我却是个自私自利的缩头乌龟,一个实实在在的胆小鬼。”
“我理解她的决定,但那不是真正的勇敢。”李不言说,“有人来了,我要先走,请你不要做傻事。”
我怎么会做傻事?智伯瑶想着,我这样一个极端自私自利的人,是不会做傻事的。
来的人是音希,外面太阳落山了,她又回来了。
东宫之中宫女人数众多,但搬到冷宫之中后,她们没有什么事情好做,被智伯瑶打发去拔草了。
会是你吗?智伯瑶盯着音希,看了她许久,但实在看不出这个婢女除了会胡搅蛮缠之外还会做些什么。
“那些凳子就不要擦了,反正不会有人来的。”
音希说:“也许陛下会来呢?”
智伯瑶闷闷喷出一个鼻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