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5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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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煜的威风,心里压了很久的话终于化作了一声大吼。
“贱种!敢对我无礼么?”
金子烨呆了一下,忽然扑了上去,用尽全力把金子煜压在地上。金子煜掐住自己兄弟的脖子,两人挣扎着翻滚起来。金子烨没有金子煜魁梧,转瞬就被哥哥反过来压在地上,面孔涨得青紫。可一向恭顺的金子烨拼命抓去,指甲在金子煜脸上留下了血痕。
“贱种!贱种!贱种!”金子煜暴怒起来,抓着金子烨的头向地上砸去。
一个人影忽然从背后把金子煜扑到,而后马房中所有的金氏子孙都动了起来,嫡出和庶出的子女截然分作了两派。拳头指甲甚至牙齿是仅有的武器,昔日的贵胄子孙们难看地揪打在一起,徒劳地挥舞着拳头,在末日临头的恐慌中发泄一股莫明的怨气。
吹口哨的孩子从地上爬了起来。他脸上还带着血红的手印。却拍着手笑了。
她从未觉得这童声的欢笑那么的冷。忽然间,她觉得这所有人,包括她自己,就只是巨大舞台上的优伶。歌舞扑跌,哭笑悲喜,浑然忘了自己是谁。而这舞台之外有一本卷子,已经记下了所有人的结局。
她将吹口哨的弟弟紧搂在怀里,用尽了全身力气。
“啊!”
一个兄长踩在一堆马粪上。不由自主地扑在对面的人身上。两个人一起失去平衡倒下,又把更多的人也压倒了,嫡出和庶出的兄弟混在了一起。人们从地上爬了起来,彼此看了几眼,却没有再动手。莫名其妙的,马房里又安静了,金氏的遗少们拉紧了身上的斗篷,各自找了避风的角落里坐了回去。
马蹄声远远而来,人们又惊觉起来。
屋外传来了卫兵的喝问声,而后被零乱的脚步声压住了。金氏的子孙们彼此递着眼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马房的门忽然敞开,一股冷风直灌进来,身穿布甲的乱兵头目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瞪着浑浊的眼睛看着周围的人。
“弟兄们,这……这是什么地方?”喝醉的头目吆喝着。
一队走路歪歪斜斜的乱兵跟着进屋,浓重的酒气飘了过来。
“什……什么人?什么人聚在这里?不知道宵禁……宵禁之下,不得私聚么?”另一名头目上前搭着同伴的肩膀。
金氏的子孙们都往墙角缩了缩遇见喝醉闹事的乱军士兵了,和醉汉是没什么可说的。
“哑巴哑巴……都哑巴了么?还是聋子?”头目上前揪翻了一人,一掌扇去。“老子问的是你!”
“军爷!”金子烨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我们都是俘虏了,军爷还想如何?”
“原来不是哑巴,”头目瞟了一眼金子烨。鼻子里哼了一声。
“军爷,我们都是被俘的,关在这里,军爷可以问外面的卫兵。”
头目看着金子烨,忽然起腿踢翻了金子烨,一脚对着他的背踩了下去:“会说话怎么现在才说?敢小看你军爷么?”
“说啊说啊!会说话你说啊!不说军爷宰了你!看军爷敢不敢!”那头目居然不停地踏了下去。金子烨吐出一口血,几乎背过气去,只能尽最后的力气死死抓着两束稻草。看着金子烨在地上翻滚,另一名头目和乱军士兵们大笑起来。
“欺人太甚了!”金子煜吼了一声。
他刚在地下撑起身体,两把快刀已经左右锁住了他的脖子。乱军士兵一脸的阴笑,用刀在金子煜的喉咙上左右轻轻地划着。那名头目则不紧不慢地一脚一脚踩着金子烨,眼睛却死死地落在金子煜身上。
“你们……你们这些……”金子煜的眼睛里尽是血丝,整个脸都抽搐得难以辨认。
“世子,世子,”有人从后面狠狠地抱住了他的腰,“要忍,要忍啊!”
金子煜像野兽那样喘息着,目光像一匹走到绝路的狼。
“我们还没死啊!世子!金家还有将来的!”
金子煜的手心里有血流下,那是他自己握拳抓伤了掌心。他终于退了一步,喘息着靠在墙壁上。
头目一脚把金子烨踢开,似乎有些失望,转着眼睛打量屋里的每一个人。忽然触到抱着孩子的女人,斗篷的风帽把她的脸遮住了,不过露出的两只手,却有如冰雕一般晶莹。
两名头目对了一下眼色,舔了舔嘴唇,一左一右地逼了上去。
衣衫被撕裂的声音在夜风中清晰得刺耳,黑暗中满是野兽一样的目光,无论是士兵还是金氏的男人们。女人的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被月光照得仿佛透明,里衣的碎片还挂在她身上,和肌肤的颜色竟没有分别。一名头目箍着她的腰,腾出一只手用力去捏着她护着的胸口。另一个头目猥亵地笑着,抱着腰肢摸向了她脚下,一把扯去了鞋子,一面挑衅地看着周围的俘虏,一面探手进去慢慢捋起女人的衬裙,一点一点把衬裙撩起,让修长的双腿暴露在所有人眼中。
金子煜的脖子上架着三柄长刀,他的眼睛里完全没有了理性。若不是背后有人死死地将他压在地上,没有人怀疑金子煜会扑上去咬开那两个头目的脖子,把这些人全部撕成碎片。
压住金子煜的竟是他的兄弟,毕竟还有人想要活下去,而妹妹,也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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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章天兵拯溺
乱军士兵们横着刀,眼中忽然都没有了醉意,他们不怀好意地盯着俘虏,偶尔转眼去看看女人,喉咙中呵呵地低笑着。
头目轻轻摸着女人圆润的膝盖。他忽然忍不住了,狠狠的一把扯下了女人的衬裙,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
就在此时,“砰”的一声巨响,半截门闩被震裂了直飞出去,漆黑的屋里有了火光。
巨响后一切都静了下来。一名头目把女人紧紧箍在怀里,另一人嚓的抽出了腰间的长刀,乱军士兵们也警觉的结成一列。来人将火把高举过顶,人们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那双眼睛映着一点火光四周一扫,众人就都有要退一步的感觉。
那是一双令人望而生寒的眼睛。
“什么人?”拔刀的头目排开手下踏上一步。
他最后一个字几乎是被吓得吞了回去。来人身后忽然闪出了一条蛮牛般的身影,象抓一只小鸡那样将他整个扯了过去,一手将他的佩刀摘下,顺带将刀直接刺入了他的嘴里。
看到头目脑后伸出的带血的刀尖,金氏的俘虏们全都吓得大叫起来。
“瞎了你们的狗眼!”蛮牛般的武士将尸体抛下,闪身护住了主人,大手猛地一挥。大队的军士疾步闪进马房,数十枝火把将周围照得通明,数十柄上了刺刀的步枪也结成一列,寒光凛凛的对着乱军士兵们。
双方人数旗鼓相当,短暂的对峙后,来人低低的喝了一声:“拿下!”
后来的一队军士齐声低喝,手持步枪并肩上前。先来的乱军士兵们也并非草包,他们在马房中转圜尚且局促,不过他们的队形丝毫不乱,他们发了一声喊,高举手中刀,一齐向前冲去。
“都给我砍了!”率领乱军士兵的头目看见同伴的尸体滚在一边,已经红了眼睛。忽略了对方手中的步枪。
可是接战的结果却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持步枪的军士们并没有开枪,而是冲到他们跟前,一齐用刺刀猛刺,乱军士兵们的刀还没等斩下去。便给刺刀刺中,他们完全无法抗衡那种蛮横的刺击。就在他们挥刀时身体露出空隙的刹那,刺刀就毫不留情的刺了进去,鲜血飞溅中,那名高大的武士挥动马刀猛斩。断臂残肢落在稻草上,乱军士兵的阵势彻底崩溃。被刺中没有伤到要害倒在地下的乱军士兵刚要起身,马刀已经砍在了脖子上,其中几人仗着血勇还要往前冲,那个高大的武士立刻干净利落的一刀将他们的脑袋砍下。
不过眨眼间,没有开一枪,老练的刺刀军士们不伤分毫的击溃了乱军士兵。而那个矮小粗悍的身影已经大步逼近了剩下的一名头目。
“你……不要过来!”头目的手抖着,长刀在女人的脖子上游移。对方的大步却没有丝毫迟疑,头目只能带着女人退后。
“不要过来!”头目惊恐的咆哮,他的后背已经紧紧贴住了墙壁。
“下了他的刀。不要伤到人质。”来人停了步,沉声说道。
听到对方说的竟然是乾国官话,头目吃了一惊,就在这一愣神间,高大的武士一把捏住他的手腕将长刀夺去,跟着一掌抽下,头目滚在一边。
“知道我们是谁么?你们难道不要命了?”他从地下爬起来,放声大吼,满口血涎带着牙齿落下。
“那你们知道我是谁么?”来人为首者将高举的火把慢慢放低,于是那张有如刀削般锋锐的面孔暴露在火光中。双眼深深的陷在眉骨下,大约二十二三岁的模样。
头目看到对方身上的蓝色军服上金龙徽章闪耀着炫目的光芒,心里瞬间一片冰凉。
“是……天军!”乱军士兵中有人情不自禁的惊叫起来。
俘虏和头目都打了个寒噤,一个个双膝都开始发起软来。
身为属国之人。他们的骨子里仍然存有对宗主国根深蒂固的敬畏。
“大乾袁统领在此!尔等还不跪下!”一名乾军军官大吼道。未死的几名乱军士兵和俘虏们立刻全都跪了下来。
袁蔚霆看了看那个已然浑身战抖如筛糠般的乱军头目,又看了看那个衣衫已然破碎的女人,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扔给了身边的随从叶都任。叶都任上前胡乱的将披风裹在女人身上,又打量了女人一眼。女人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两颗黑瞳却象幽深的空洞。虽然是一张美得让人惊叹的脸。不过那瞳孔还是让人心寒,就像画出来的美人留了不点的眼睛,没有一丝生机。
叶都任皱了皱眉。他对这种冰一样的美人没什么兴趣,觉得即使袁蔚霆赐给自己,也没什么意思。不会逢迎讨好婉转承欢,要来也只是一个摆设。当然,他也知道,袁蔚霆是不会这么做的。
自从袁蔚霆从林逸青那里回来后,完全象变了一个人,治军之严整,竟颇有古名将之风。
袁蔚霆却不象叶都任,他看都没有再看一眼那个他给予披风裹身遮羞的女人,而是紧盯着那个头目。
“你们是朝鲜国哪位将军的属下?”王士珍上前,从怀里抽出一条白巾,细细的擦拭着那名头目的脸。
“看起来是朝鲜国京军的头目,竟敢在我们袁统领面前放肆?”王士珍打量着他的军衣。
那名头目对着王士珍似笑非笑的脸,嘴里剩下的几颗牙齿咯咯有声,却绷紧了嘴唇,一言也不肯发。王士珍的目光在剩下的几个乱兵身上转了转,笑容更加温和:“不说?看轻我们大乾的军法么?”
他忽然扔下白巾,走回了袁蔚霆的身边。
“这些人不是日本人,一个都不是。”王士珍压低了声音。
“哦?”袁蔚霆眉锋一扬,两人换了一下眼神。
“都杀了!”袁蔚霆忽然一挥手,“犯我大乾军法者戒!”
军令一下,乾军士兵们的长刀都高举起来。几道雪亮的刀光已经落下,人头一直滚到了袁蔚霆的脚下。
“刀下留人!刀下留人!刀下留人……”
袁蔚霆背对着门口,也没有回头去看来人,一脚踏住脚下的人头,唇边闪过一丝冰冷的笑。
“刀……刀下留人……”朝鲜钦使带着一队亲兵。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一进马房,那股马骚味已经熏到了他,他急忙掩住了鼻子,呼呼的粗喘。
“钦使大人也在?今晚真是巧得很。正遇到乱兵作恶,钦使大人是来看我大乾军威的么?”
“袁……袁大人,”这位大院君派来的钦使向来逼人的目光有些闪烁,“大人误解了,这些都是……我国守港的军士。在下的护卫。”
“守港的军士?钦使大人的护卫?”王士珍上前一步,“怎么穿着京军的军衣?又怎么擅自骚扰地方生民?”
“是……本使管束不严……管束不严。”
袁蔚霆瞟了一眼王士珍,转而一言不发的看着钦使。以钦使的凌厉口舌,这种应对分明是心里有鬼,只是袁蔚霆尚未想明白,区区一个金氏的女子怎么值得钦使大动干戈。
“大人,”王士珍的视线在周围一众俘虏身上一扫,再看了看叶都任脚下的女人,又看向那一排重伤在地的乱军士兵,最后收回视线看了袁蔚霆一眼。嘴角挂了一丝冷笑。
王士珍并未遮掩,那抹冷笑落在钦使的眼里,他心底一凉,同时袁蔚霆猛然回首一顾,视线像是把钦使穿透了。
“袁大人……”钦使试探着。
袁蔚霆转过去看着周围的俘虏,没有理睬钦使。
“这是王父阁下的……”钦使硬起头皮。
“只是这点小事么?”袁蔚霆忽然转身直视钦使,“何苦那么多周折?”
“大人……”钦使惊疑不定。他和这个天朝上国的小小统领相处不到一天,本以为就是个大乾官场多如牛毛的微末之员,可现在他却看不清他的眼神。
“钦使没有带过兵吧?作乱之人,觉得在战场上。杀个把人,祸害个女子是很平常的事,往往并无什么理由……但人心却因此而失尽,是以乱世重典。非得严刑峻法惩治不可。”袁蔚霆冷冷的一笑,“钦使若是觉得不便,那么就由我为王父阁下尽一份绵薄之力好了。”
袁蔚霆负着手,缓步走向了马房门口。王士珍对着一众乾军士兵微微点头,士兵们立刻举起了刺刀和马刀,纷纷逼向了蜷缩在墙角的乱军士兵。
“不要!不要杀我们!求求你们。不要杀我们!”一个乱军士兵尖叫着,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
他们都已经看清了那些乾军士兵的眼神,那些都是杀人的眼睛。
“不要!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啊!”那个乱军士兵象发了疯一样,只是磕头。
叶都任象是没有听到他的喊叫,大步上前,一刀便将他的头颅砍了下来。
乾军士兵一起上前。刀光比恐惧来得更快,乱军士兵们心头转过了“死”字,寒光已经落在了他们的身上,而后他们剧烈的痛楚让他们不再有机会恐惧,只是本能的哀嚎。乾军杀戮的手段凌厉而直接,或是直接砍断颈椎,或是一刺刀洞穿心口,对于老兵而言,无所谓让对手多受折磨,见惯了血的人,简单得就像宰杀猪羊。
刀砍刺下去无论何人,都是一泼红血,溅在斑驳的墙壁上,显得更加肮脏。几个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