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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狂妃本色:扑倒妖孽陛下-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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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啊喂!买定离手喔!你们买谁赢啊喂?是买红队还是白队?”
    顾玉骆看了一眼演武场,看见顾竹那一队已然换上了窄袖紧身红衣,而郑南双那一队则是换上了窄袖紧身白衣,他离顾竹寒的位置颇远,只能看见她背对着郑南双,身穿白衣的郑南双面色不是那么好。
    “当然是买白队啦!”学子甲摇头晃脑地说道:“你们看看,郑南双狡诈最后一刻才告诉纪院修是进行马鞠,马鞠可是比蹴鞠难很多的,他这样算计人,定然是知道纪院修并不擅长马鞠啦,还不准他们用武功,这不是胜券在握是什么?”
    “——所以,我押一百两买红队赢!”
    众人一听哗然,但是听到学子甲买的是红队赢,纷纷问道怎么你买红队赢,是不是说错衣服了?
    学子甲傲然道:“当然不是!我看纪院修看得顺眼点而已。”
    “切——”众人一听,微微一哂,又继续热烈讨论起来。
    饶子淳看着这赌注下得这么热闹,也清了清喉咙,想要说话,然而他身旁的小儿子却扯了扯他的衣袖,问道:“爹爹你买谁赢?”
    “爹爹不买,在书院里其实是不允许聚众赌博的,爹爹是院监,自然是不能知法犯法。”
    热闹的观众席上因为饶子淳状似不经意说出的这句话个个都白了脸色,他们都往饶子淳的方向望去,但见一身穿湛蓝衣袍的青年男子牵着一个小男孩站在观众席上,他旁边还站着一名少年,那少年静默站在饶子淳身旁,似乎没有注意到这场上的气氛,只把视线投到演武场上,眼中满是浓浓的担忧。他轻蹙眉宇,肤色白皙,在日光的照射之下恍如透明,又似那精心雕琢的羊脂白玉像,众人看了都不禁心生怜惜,这少年不是谁,正是前几天解了选贤大典难题,又被顺景帝封为“国之贤士”的顾玉骆。
    “哟,怎么你们个个都静下来了?继续下呀,不用管我啊。”饶子淳露出惊讶的神色,拼命催促他们继续下注,不用管他们,但是场上谁敢再下赌注呀,一个个都蔫了似的站在原地,不敢说话。
    饶子淳看见他们这样的反应,这才满意道:“你们几乎都是考武部的学生,按理来说,我不该越职来管你们,韩教官这几天又恰巧告假回乡,叶院监从来不怎么管这些事情,不过嘛,过了今天之后很可能你们以后想赌也赌不了了。所以,这就算是最后一次,大家玩得尽兴点。”
    一众学子一听饶子淳这样的话,总觉得这里面有暗示,过了今天以后很难再聚众赌博?这岂不是是说纪寒很可能会赢?
    他们看着饶子淳半信半疑,希望他再透露多一点,然而饶子淳却是一笑牵着自己的儿子走了,顾玉骆当然是不会再留在这里,于是也跟着饶子淳走了。
    就在众人满心惊疑的时候,席上忽而有人惊叫道:“呀!彻王殿下居然来了!”
    众人听见话语声,纷纷看向场外,然而不等他们震惊完毕,又听见有人叫道,这次比上一次更惊愕,“圣僧居然也来了!我的天,不是吧!”
    场中,顾竹寒亦已听见动静,转头看去。
    “啊啊,我的偶像今天怎么都来了呀!实在是太惊奇了!”学子乙看着那两辆都有着身份印记的马车,一时之间兴奋异常。
    “你的偶像是谁?”学子丙问道。
    “还有谁?当然是风流倜傥的彻王殿下和清尘绝俗的圣僧梵渊啦!”学子乙瞥他一眼,又马上往人群队伍之中挤去,想要更近一睹偶像风范。
    “你的偶像怎么这么多。”学子丙跟着前进。
    “很多吗?就两个……”
    学子乙和丙的声音渐渐淹没在人群之中。
    而逐渐被人群包围的两位主角,此时都已经下了马车。凌彻看着站在自己身侧的梵渊,并无太多意外,只是微微一笑,笑容里毫无温度,“想不到圣僧也喜欢涉足红尘俗事。”
    梵渊自然听得出他话语中的嘲讽之意,也不动气,只是回以一笑:“贫僧和彻王一样都处在俗世之中,又岂能不涉红尘?”
    凌彻看了梵渊一眼,眼中寒光微闪,“看来圣僧的身体已无大碍。”
    梵渊也回望他,“殿下又岂不是一样?”
    两人都知道对方口中所说的是什么意思,目光微微一触,并已离开,不再说话。
    一众学子虽然围得他们紧,可是丝毫近不了他们身,两人在这么拥挤的环境之中如闲庭信步,相视而笑,一派和谐美好的景象,看得众人都不禁一呆。
    饶子淳本想往观众席的首席那里走去的,一听见凌彻和梵渊都来了,唯有迎上,顾玉骆自是亦要跟上,本来凌彻和梵渊的出现已经够众人惊艳的,现在再多一个容色足以震撼众人的顾玉骆,直接让众人齐齐大抽一口气,只觉得大蔚男色之最的几人今天齐齐聚集这里,实在是让众人大饱眼福,几乎呼吸不畅。
    “殿下和圣僧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来这里看比赛?”饶子淳迎上前,笑说道。
    “在府里闷,透透气。”凌彻敷衍。
    “恰好经过,进来看看。”梵渊更敷衍。
    顾玉骆见礼之后并没有再关注眼前两人,他不喜欢凌彻时常在他身上探究的眼神,那种眼神寒而森冷,令人悚然。至于梵渊,他总觉得这个带发修行的圣僧对顾竹寒的关注过多,上次又因为要解自己的毒,让顾竹寒着了他的道,他一直不爽,可是又自知自己理亏,压根无法埋怨。
    凌彻自是看见饶子淳旁边的顾玉骆,他看了顾玉骆一眼,依然是那种深寒漠然的眼神,可偏偏是满是探究,像是顾玉骆身上有惊天秘密那般,看得顾玉骆浑身不自在。
    不过他也只是看了顾玉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195。第195章 先进一球

几人不一会儿走到观众席的首席,长醉书院的仆役早已将首席收拾好,又搭好遮阳的架子,让他们入座。
    叶空寻带着银闇在席边等着他们,施礼之后才一一入座。银闇状似不屑和这些人混在一起,自顾自地飞到演武场上的一棵大树上,看着场中情景,他的眼中始终只有顾竹寒一人,其他事物,好像全部都不存在。
    顾竹寒质问完郑南双之后,觉得事情都已成局,已经无法更改,唯有回到自己的阵营之中,对史杨他们说:“郑南双狡诈,举行的是马鞠而不是平日的蹴鞠,”她看着他们,微微犹豫:“我知道史杨和梅开是没什么问题的,夏天秋天,欧阳,你们怎么样?”
    事实上,顾竹寒对马鞠亦是不甚熟悉,她也是寒门子弟,哪里接触过这些?不过她前世倒是玩过这种马球活动,虽然不是说特别熟悉,可好歹上场比赛是不难的。
    “你这样看着我们干嘛?”夏天和秋天依然是如胶似漆,秋天瞥了一眼已经入场的那些骊马,说道:“马鞠而已,有什么难度?胆敢算计我们,真是不知死。”
    欧阳轩也看着顾竹寒,给予她肯定的目光,“没问题。”
    顾竹寒点了点头,示意他们挑马,郑南双他们都是贵族子弟有自己专用的马,是以剩下只有六匹马,幸而郑南双还没有黑心到连给他们的马都是不好的,顾竹寒没有先挑,而是先让自己的队友挑选,史杨他们本来还是有迟疑,他们可没有忘记其实顾竹寒也是寒门子弟,平日里接触马鞠定然也是不多,是以都想让她先挑。
    顾竹寒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们,“别这么拖沓,你们应该相信我,赶紧挑。”
    几人唯有闭了嘴,直接挑马,不过都很有默契地把性格凶悍不怎么好对付的马给挑了,剩下一匹看起来较温驯的黑马给顾竹寒。
    顾竹寒牵过马,动过利落地翻身上马,她策马走了几步,发现这匹马还算可以,和自己今早骑的那匹不相上下,也看他们都做好准备了,这才看向郑南双的方向,说道:“郑南双,比赛可以开始了,仍然是老规矩,哪个队伍先进三球为之赢是吧?”
    郑南双点了点头,回身列队,示意裁判比赛可以开始。
    裁判拿着一个实心的鞠来到两队中间,举起那个微微椭圆的鞠往天空上用力一抛,比赛正式开始。
    顾竹寒自然是想速战速决,是以她当仁不让直接挥杆往那个鞠中打去,可是郑南双又岂会让她如意?亦是立即挥杆,可惜顾竹寒比他早了一步,将球打下,传到史杨身前,虽则蹴鞠变成了马鞠,他们讨论的许多战术都用不上,但是顾竹寒早已安排好了每个人的任务,马鞠场上状况是千变万变的,然而根据他们的特长安排他们位置的话,即使比赛形式有所不同,仍然能够灵活变通。
    史杨早就知道顾竹寒拿到球之后会传给他,已经等在顾竹寒身后,稳稳地将球接住,策马往对方的球门处直冲而去!
    观众席上见刚一开赛阵势便如此凶猛,个个拍起手掌,为他们助威。
    眼见着史杨就要带着球冲到球门之前,但是眼前忽而白影一闪,是郑南双上来了,他二话不说,挥杆,就往史杨的球上抢,史杨冷笑一声,随意将马杖一推,将球传给了离他一个马身的梅开,梅开平日里是个马鞠热爱者,接这么一个球根本不在话下,他挥杆将球接住,并不往前冲,而是带着球绕开几道早已围上来的白影,再把球传到顾竹寒杖下,示意她带球往前冲。
    顾竹寒拿到球,又见自己的队友已然把对方钳制住,知道入球机会难得,她策马带球,本想一鼓作气赢下第一球,却被突围而出的郑南双从后阻拦,他身下的那匹马极为神勇,一记马蹄就要把顾竹寒的马踢翻,顾竹寒压根不理会他的阴险动作,一夹马腹带着球往侧避开一个身位,直接对准球门挥杆,“啪——”
    一声脆响从场中传来,她挥杆的姿势干脆利落,如同她整个人那般,虽则身穿火烈红衣,但是脸上的潜静淡然和热烈无关。
    球,自然是毫无悬念地进至球门之中,裁判立即通报:“红队先入一球!”然后又在比赛的牌子上当先划下了一横。
    观众席上顿时欢呼一片,郑南双见自己被对方弄了个下马威,心情颇为不岔,他策马往顾竹寒身后走去,二人擦肩而过时,忽而说出一句:“我终于知道殿下为何对你青睐有加。”
    顾竹寒脸上并无喜色,觉得自己赢球理所当然,然而听见郑南双那一句话时,眼神疑惑,想要问他口中所说的殿下是谁,又见他已经返回场中,准备下一个回合。
    此时梅开已经上来,见顾竹寒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打马走在她身旁,问道:“他对你说了什么?怎么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
    顾竹寒唯有撇开心中所想,回神:“没什么,只是先进一球,太高兴了。”说罢,还装模作样地“哈哈哈”大笑几声,以表明自己真的很高兴。
    梅开扯了扯唇角,嘟哝道:“不想让我知道也不用这样的嘛。”
    顾竹寒见谎言被人识破,也不回应,直接策马回身,走回队列之中。
    观众席首席上。
    凌彻将茶盏放下,把目光从场上那人身上移开,他瞥了身旁梵渊一眼,说道:“倒不知道圣僧的堂弟和纪院修这么相熟,相熟到连说句话都毫无嫌隙。”
    “那是梅开的事情,贫僧既已入佛门,又怎好管太多红尘俗事?”梵渊不痛不痒地说道。
    “难道圣僧就不怕令弟对她有所企图?”
    凌彻是知道梵渊知道顾竹寒是女子身份的,梵渊看似待人和善,和什么人都能相处得来,实则并非如此,要真的想靠近他,除非是他十分信任的人,自他知道了纪寒便是顾竹寒之后,便已命人查出顾竹寒这段时间在书院里做了什么事情,这一查才知道顾竹寒为了照顾受伤的梵渊,几乎天天都独身一人到梵渊的院子里侍候。

  ☆、196。第196章 面色比锅底更黑

凌彻在听完自家下属的报告之后,想起他们在封闭的小房子里天天这样四目相对,心中便很不是滋味。
    那段时间又恰逢顾竹寒身旁神秘的银闇失踪,虽则他的下属在看见他黑如锅底的脸色之后再作详细探查,知道顾竹寒每天在梵渊那里也不外乎插插花、煮煮茶、下下棋,也会念诵贵族小姐写给梵渊的情书,还常常读得哈哈大笑,好不高兴,除此之外并无做别的事情。
    但是,凌彻在听完之后脸色更黑了。
    原因其实无他。因为自以为自己和顾竹寒十分交心的彻王殿下似乎从未与她这样平和相处过。他在听完下属的禀报后,坐在明暗交汇的房间之中,一时之间觉得胸口刺刺的痛,连带肩头上的刀伤扯起心底不知哪一处,痛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缓缓按住蹦蹦跳动的心脏,闭上眼睛想要平复这种不应该有的感情。
    然而脑海中却自然而然地浮起顾竹寒那张肆意而笑的脸庞,读别人写的情书给梵渊听?她倒是想得出,这个死女人难道想不到这是间接在向梵渊表白么?
    还有,天天在他那处煮茶插花下棋,这么有空的话怎么就不好好增进一下自己的武功,免得以后又被人暗杀受伤,他可没有忘记那天在大街上她是带着一身伤跌到自己马车前面被他发现的。这么弱的女子以后怎么在朝堂上混?!
    凌彻在得知消息的那天下午将自己整个人关在屋子里关到晚上之后,才去处理别的事情,现在又看见从来不会出席这种比赛的梵渊居然也来了,心中十分纳闷,对他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
    此时,饶瑄扯了扯饶子淳的衣袖,示意他想出恭。
    饶子淳点了点头,想要陪他去。然而却被饶瑄一口拒绝,他跳下凳子,蹦蹦跳跳地往观众席外走,众人见他那般可爱的模样,又想起饶子淳早年没有了老婆,一时戚戚。
    演武场中,第二个回合已经开始了,仍然是顾竹寒那队一马当先,这次控球的是欧阳轩,欧阳轩平日里常常抱着乐器,造型虽然很有些许怪异,但是怎么样看都不像会玩这种运动的人。然而他控球的技术极高,一下子带着球过了好几个人,速度之快甚至让场上所有的人都看不见,欧阳轩将球传给他前面的夏天,顾竹寒和梅开早已在球门前等着,只要把球传到他们二人前面那么第二球便胜利在望了!
    夏天接过球之后又避开了几个人,他力气大,准头也有,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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