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皇令:皇叔,太腹黑!-第4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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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明白了。
东凌国未来的新大王乃是面前这个人。
他们很会随风倒,故而纷纷站成了两侧,恢复了上朝时的样子。
元尘没有穿大王的王服,清心寡欲,一袭白衣,面容清贵,沉稳内敛,一步一步朝王椅上走去。
描金色的黑色王椅衬的元尘的白衣愈发夺目,恍若清晨的阳光。
众臣跪下:“大王千岁。”
“东凌国已去,故孤王改国号为‘元’。”他清贵的眉眼上蕴着不容置喙的神色。
众大臣一怔,看来元尘这是要将东凌国彻彻底底的摒弃了。
不过也好,这般肮脏的国不要也罢,是要改头换面了。
“元王千岁。”众臣高呼。
东凌国灭了,元国成立。
这件事传到了天下人的耳朵里。
谁也想不到脆弱如纸的东凌国竟然翻身了。
但他们也知道东凌大王驾崩了,元翘公主失心疯了,现在这个元国的大王乃是那个传言已经疯了的二皇子元尘。
原来二皇子没疯。
元尘的确是一个好君主,将百姓们的税收减去了不少,让百姓们发家致富,他赢得了百姓们的口碑。
这件事也传到了离傲天的耳朵里。
他又瘦了,那张刀凿的脸雕刻分明,有憔悴之意,思念如一把刀子狠狠的插在离傲天的胸口上,他正在喝一杯茶:“元尘成立了元国?倒是个有骨气,有见解的君王。”
“是。”鹧鸪道:“皇上,不少大小国的大王都去恭贺元王了,我们去不去?”
离傲天是不想去的,他的身份贵重,没必要去恭贺元尘,让使者送一些礼物就好,想着,他摆摆手:“不去,差人送一些礼品。”
“是。”
☆、第1808章 玉树的‘宠物’
元国,王殿。
玉树穿着厚厚的袄,袄是淡红色的,袖口,领口的是雪白的兔毛,将她巴掌大的小脸儿衬托的愈发精致。
明媚的眸恍若宝石那般,樱桃小嘴儿粉嫩嫩的。
青丝编着好看的鱼骨辫串联在后边,将长长的青丝垂在鱼骨辫上。
这个发型让她清新脱俗,恍若雪山的小精灵。
她厚厚的绣鞋里是一层羊毛毡,十分暖和,绣鞋是桃粉色的,绣鞋的鞋头上绣着一个毛绒绒的绣球,玉树走动的时候那绣球跟着玉树的步子一动一动的。
如今,玉树已经七个月了。
她的肚子格外的大。
元尘说这里面一定揣了两个娃娃。
玉树就笑。
这日,正好大小国的使者把礼物全都送过来了。
元尘知道小玉树整日百无聊赖的就拉着她过来拆礼物。
小玉树说她喜欢拆礼物的感觉。
看着那一个个精致的木盒子,她会通过盒子的外形猜测里面装了什么。
若是猜对了则会很欢喜,若是猜错了还会想着猜下一个。
很上瘾,就像赌钱一样。
拆着拆着,离玉树就看到了熟悉的木质材料。
金丝楠木。
金丝楠木的确是每个大小国都有的。
但宫里的却精致很多,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她的小手抚在上面,脑海里勾勒着离傲天的容貌。
她又开始悲伤了,带着思念的悲伤。
元尘也注意到了她的情绪,他不动声色将礼单拿出来看了一眼,才发现这是那边,那个人送来的。
元尘默了默,他知道离玉树是爱那个人的,而且是深深的爱着。
他没有作声,故作没看到离玉树的神情,而是摸了摸她的脑袋:“累了吧,要不要去看看宠物?”
“要。”小玉树点点头。
他们来到了一个地下大牢,这个大牢不是直着走进去的,而是一个天井一样的牢房,是从上往下看。
这个天井很深,四周都挂着马灯,里面忽明忽暗的。
哗啦啦铁链的声音由着下面传了上来,因为中间很深,所以声音传上来的时候并没有那么刺耳。
玉树看着下面,能清楚的看到元翘被四个铁链子牢牢的锁着,她没有死,却有些失心疯,整日骂骂咧咧的,旁边还有一个婢女,那个婢女正是曾经拿着馊窝窝头羞辱元尘他们的。
“为什么把她绑起来?这个天井这么高,她是爬不上来的,四周滑溜溜的。”小玉树道。
“不喜欢绑起来吗?好,那就松开,让她自己跑着玩,如何?”元尘很听玉树的话。
玉树高兴极了,连连点头。
元尘命一个轻功高手飞了下去,解开了元翘的铁链,元翘立刻跟个疯狗似的蹦起来,她想跑出来。
她现在如一只井底之蛙,十分狼狈。
“好玩好玩。”小玉树开心的拍手,元尘这个报仇法子可真好。
“你开心就好。”元尘宠溺的捏捏她的脸蛋:“这几日别太兴奋,多走路,不要吃完了就躺着,我看你要生产了,害怕你痛。”
“我就喜欢躺着。”小玉树有些任性,元尘便接纳了她的小任性。
☆、第1809章 自不量力
元翘的衣裳已经破烂不堪。
还是登基大典那日穿的华服。
长长的裙裾成了铺陈,她夜里会蜷缩着睡在那里,白日会疯疯癫癫的爬起来声称自己是东凌国的大王,让婢女们为她更衣。
“用膳,我要用膳。”元翘疯狂的嘶吼,头发已经打结,还有跳蚤藏在头皮里。
清仙的元尘望着她,淡淡道:“来人,上膳。”
元尘早先把元翘羞辱他们时端上来的窝窝头等臭掉的食物存了起来。
为的就是这一日,让元翘和她的婢女好好吃个够。
东西存在了一个木桶里。
婢人哗啦啦的倒了下去。
元翘饿疯了,饿的头昏脑涨。
那些东西跟食物雨似的从天而降让元翘兴奋极了,张开嘴就吃,吃完就吐。
“走吧。”元尘不想让玉树看到这般场景。
他修长消瘦的长指轻轻摁了下机关,天井多了一层巨大的盖子,盖子上只有两三个小孔,是用来透气的。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药王谷那边自然也有元尘当大王的消息。
景婵就知道元尘是一个有大气候的人。
当初,他们都说元尘失踪了,疯了,可独独景婵不信,她相信元尘就在王宫,所以才找准了机会让玉树给她送信物。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
东凌大王死了,元翘更不是他的对手,元尘也成了大王,是自由的,也是威严的,他为何不来救自己呢?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闺房的门开了。
淡淡药草混合着尼龙香的味道窜了进来,迅速占据了景婵的五脏六腑,她回眸望去,元爵穿着一袭深灰色的长袍,同色的斗篷,他手里捏着一个瓷瓶来到景婵面前,看她眉宇间有忧愁,眸里有心事,他笑了,将瓷瓶放在妆奁上,宽厚的手掌摁住她的肩膀,那双眸好像透视了,他低沉道:“景婵,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还想着让元尘来找你呢。”
景婵去掰他的手:“我会等着他来救我。”
“救你?”元爵轻笑,再笑她自不量力:“皇弟信任我,他知道我们恩爱,又怎会救你,第一次救你是因为你有性命危险,他为人仗义,这次你给他什么借口救你?”
“救我出火坑。”景婵毫不客气的说,眸色疏离了许多。
元爵的手当即重了,一把扳过景婵的小脸儿,动作粗鲁了许多,眸里明显有怒色:“景婵,你太没良心,我对你这般号,这般掏心掏肺,你竟然想着离开我!你把我这儿当成火坑了,恩?”
“是。”景婵的下巴被他捏的很痛。
“呵,记着,元尘不会来。”元爵冷硬的看着他:“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元尘没有野心,那是因为没有遇到能启动他野心的女子,他今日这番成就更是恰恰说明了他背后有一个女子。”
景婵错愕的看着元爵。
“景婵,你还小,分不清爱情和恩情的感觉我不怪你,但你若是连我对你的心意都感觉不出来,那可真的是该死。”元爵清贵的眸灼灼的看着她。
☆、第1810章 把自己给我
强势,露骨的话让景婵的脸微烫。
她不喜这般强势的元爵。
她喜欢温文尔雅的。
景婵的玉手攀上了元爵的手,他的手很凉,但肌肤很好,丝毫不粗糙,她冷艳的眸看着元爵,无情的话逼出红唇:“你的心意我根本就不稀罕,我讨厌你,恨你,我才不会喜欢你。”
元爵的手僵硬了一瞬,捏着她的力度更重了。
清贵的眸染上了丝丝的阴霾,凝着她精致冷艳的小脸儿看了许久,冷笑:“好,既然如此,我也不会疼你,怜你,你不是想走么。”
闻言,景婵的秀眉松动了几分。
下一刻让她跌入冷窖的话便从元爵的薄唇中飘了出来:“让我睡一次,也算是以身相许报答我对你的救命之恩了。”
“你……”景婵咬着唇,冷艳的脸蛋涨的红红的,好似初升的太阳,她别过头,没有只是元爵火辣辣的神情:“你无耻。”
“我的确无耻。”元爵没有否认。
“你对我没有救命之恩,你杀了我的爹爹。”景婵调整自己的呼吸,不想让自己在他面前这般狼狈,这个男子太过强势了,她再次回眸,仇恨的看着元爵。
元爵抬起长指在她的薄唇上摁了摁,摁的血色都涌到了周围:“景婵,你真的不识抬举,你爹也是死有余辜,犯了贪念,闯我药王谷,给他留个全尸已经不错了。”
“你混蛋,混蛋,你走,你走。”景婵怒极了,她一口咬住元爵的手指,冷艳的眸闪着怒意。
元爵不恼,任她发泄:“咬够了?趁着我现在对你有点兴趣,你仔细想想,今夜到我房里来,否则,别想逃了。”
说罢,元爵推开她转身离去,那背影看起来十分绝情,但只有元爵知道他的心情有多么的烦躁。
他不但是尊贵的东凌国大皇子,还是响当当的天下第一药王。
他也有自己的自尊。
而景婵却不断的践踏他的自尊。
他倒要看看景婵为了自由能牺牲到什么地步。
夜半,一轮圆月挂在空中。
元爵没有在房里,他一袭藕荷色的长袍,他执着一盏清酒静静的喝,他有些微醉,但意识很清楚,他望着飘摇的雪花莫名有些悲伤。
他想有一个家。
可是景婵不给他。
就在这时,书童出现了:“药王,景婵姑娘在你的房门口等着你。”
闻言,元爵一怔,浑身僵硬,酒杯都要捏碎了。
她还真敢。
元爵重重的呼了一口气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那抹青绿色的身影伫立在那里,墙壁上马灯的光晕投射在她冷艳的小脸儿上,将她的冷艳之色消褪了几分,只剩下艳丽了,她有些孩子气的站在那里,手指头不安的搅弄着衣襟,那小嘴儿抿的紧紧的,青丝潮乎乎的,似是才沐浴过。
她很紧张,元爵也是第一次看她如此紧张,有小女儿家的胆怯。
呵,也不过如此。
元爵大步走过去,身上有淡淡的酒气还有清冷的雪香。
他的味道和气场太过强烈,让人想忽视都难。
她抬头望去,又慌乱的垂下眸,脸倏地红了。
☆、第1811章 暴怒的元爵
她在倔强,在要强。
在男女之事上还是个青涩的小果子。
元爵目不斜视的从她身边走过去,视线落在木门上,推开,景婵的神经一直紧绷着,听到门被推开的吱呀声时吓坏了,当即收紧了神经,警惕的看着元爵。
元爵觉得好笑。
她还没爬上自己的床榻呢就吓成这样,一会儿看她如何收手。
“进来。”元爵声音清清冷冷的,丝毫看不出他多么的宠爱景婵。
她略羞怯的咬唇,那张冷艳精致的小脸儿上划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她不怎么来元爵的房间。
这毕竟是他歇息的地方,她一个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在一个男子房间有些不成体统。
“坐着,想想一会儿怎么讨好我。”元爵寡淡的瞟了她一眼。
景婵更觉得羞辱。
元爵去沐浴了,泡在木桶里心猿意马,闭上眼尽是景婵仅少出现的羞怯容貌,那么美,那么让他心动。
他没有洗太久就赤着上半身,穿着亵裤出来了,他想,如果景婵真的要把自己给他,他也不会放她走的。
他就是个土匪,他乐意。
他淡淡的药香让景婵下意识的抬起头来,却不想一下子就撞见了没有穿衣裳的元爵。
她是第一次看男子的身子。
那么精壮,那么结实,肌肉分明,腹肌整齐的码在元爵的身上,每一寸力量都让景婵羞红了脸。
她慌乱的垂下头。
元爵忽然觉得这样的她更加可爱,更加迷人,有小女儿家的娇羞让她身上的刺褪去了不少。
他一步一步朝景婵走去,来到她跟前,他幽深的看着她,忽地抓起她的玉手覆在自己结实的腹肌上。
他的手是那么凉,他的腹肌是那么滚烫。
景婵觉得自己的掌心都要被他的肌肉烧穿了,她被迫抬起眸,用力挣脱着自己的玉手,却是无用功:“你放开我。”
“自己送上门来了,又这么矫情。”元爵的声音清冽,狠戾了许多。
“你混蛋元爵,你放开我,我不要跟你。”景婵站起来,仰着头看着他英俊的眉眼:“我不想和你在一起,我不要跟你,我后悔了,我要回我自己的房间去。”
“晚了。”元爵淡淡道,而后将软软的她强制性的叩在自己的怀里,摁住她的后脑勺,狠狠的吻住她的唇。
“唔……”破碎的声音从她唇瓣中溜出来。
元爵很宠她,但他的脾气也不是很好,被景婵磨来磨去,再好的耐性也磨没了,他掐住景婵的腰肢,让她的手摸着自己的滚烫。
“不要不要。”她吓坏了,眼泪唰唰的流,她不爱哭的,可她是个黄花闺女,第一次接触男子的那个。
“由不得你,景婵,这是你自找的,我宠你,你不要,非逼着我残暴。”元爵捏着她的下巴,清贵的眸直逼她的泪眸:“你一次次的把我对你的心意踩在脚下,一次次的羞辱我,伤我的心,再坚韧的一颗心也被你伤透了,你现在这是在找死,你知不知道?”
“你放我走,就没人伤你了。”景婵吸了吸鼻子,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