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皇令:皇叔,太腹黑!-第4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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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烈这个名字是横在他们之间的刺。
“是。”慕容嫣承认:“我也没想到他这么卑鄙,他把那些犯人都带走了,我会想法子要回来的。”
他握住了她的手:“你想怎么要回来?嫣儿,他跟你提了什么条件吗?是不是?”
有些时候,不单单是女人的直觉准,男人的直觉也是很准的。
慕容嫣垂头,默认了。
“嫣儿,不要,不要答应他的条件。”一股子害怕的情绪油然而生,白墨司抱住了她:“他……他是个魔鬼,你玩不过他的,他恨你,他在报复你,你不要堕落,嫣儿,你是我的夫人,你不能这样待我……”
“墨司,你想的太多了,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慕容嫣柔和的解释:“不会的,你别多心,这件事非比寻常,已经关系到朝廷和百姓了。”
“独孤烈为人狠辣,他真的能做出无法无天的事情的,他若是真的把那些犯人们放了,我们就完了,真的完了。”慕容嫣的眸色染着忧心忡忡。
“嫣儿,我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我……”白墨司怨恨自己没有能力。
他一圈砸在墙壁上,闭了闭眸:“去吧,我……相信你,能……解决好。”
这番话他说的言不由衷。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谁能保证不发生点什么。
“帮我照顾好糖糖,我会尽快把那些犯人带回来的。”慕容嫣似是豁出去了。
沉痛的情愫如海藻缠绕在白墨司的心间。
他知道,慕容嫣离他愈发的远了。
第二天黄昏,慕容嫣才姗姗来迟的出现在独孤烈和她约定的地方。
这个房间很宽敞,窗子紧闭,空气中有酒水的味道。
独孤烈穿着黑色的中衣,松松垮垮的挂在健硕的胸膛上,他的青丝散在肩头,有江湖浪子的味道,他把玩着酒杯,唇角勾着胜利的笑容,似是早已笃定她会来:“既然来了,就别在那傻站着了,进来,把衣裳脱了,沐浴。”
“沐浴?”慕容嫣探寻的看着他。
独孤烈讥讽一笑:“你以为本宗主让你过来是为了和你盖棉被纯聊天的?”
☆、第1896章 烈嫣篇:十次,可能么?
他直白的话让慕容嫣觉得自己的自尊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阳光下。
她妩媚的脸微红,泛着诱人的光芒,扯唇一笑:“独孤宗主,我们之间可是有交易的,想睡我可以,不过,睡我可是有条件的,把那些犯人还给我。”
他们的眸在空中激烈的碰撞。
他身上霸道,狂傲,清冽的味道慢慢凑近她。
她的心不由得加快。
不管何时何地见到他,她的那颗心总是会为他牵动。
他喷张的肌肉,性感的腹肌,还有那涓狂到极致的英俊面容在她面前放大。
他喝过了酒。
淡淡的酒香气息喷洒在她的鼻尖儿上。
他结实的手臂撑在她一侧的墙壁上。
另一只手,挑起了她小巧的下巴:“可以,让本宗主睡一次,放一个犯人,如何?”
“独孤烈,你不要太过分,你手里有多少个犯人,你自己心里清楚。”慕容嫣愤怒的瞪着他。
独孤烈敲了敲自己的额头故作认真的想了想,忽地笑了:“哦对,差不多五百多个犯人,也就是说,你要陪我睡五百多次,不过,你别太紧张,本宗主的体力一向旺盛,一夜十次,没有几日就睡完了,慕容寺卿,你觉得如何?”
“不怎么样。”慕容嫣直接打断了他的提议。
她轻蔑的瞧了一眼独孤烈的某处,笑:“你这个地方受过伤,独孤宗主真的以为自己的战斗力能强悍到一夜十次?”
该死。
独孤烈掐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儿:“慕容嫣,我这儿是怎么受伤的你不知道么?是你这张嘴咬的,慕容嫣,不要试图挑衅我,信不信我一个一个的犯人放出去?”
“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卑鄙无耻了?”
“是你逼的。”
他没有了耐心,坐回到原先的位置上,品着酒水,下巴朝木桶的位置扬了扬:“去洗,不要让本宗主重复第三遍。”
现在,完全是独孤烈掌控着局面。
她在独孤烈火热的注视下来到了木桶前,瞧了一眼,道:“独孤烈,有没有屏风之类的东西。”
“怎么?害臊?”独孤烈挑高了眉头。
“恩。”
“没什么可害臊的,你的脸皮比城墙都厚,况且,你浑身上下那点肉我哪里没见过,别矫情,赶紧洗。”独孤烈冷冷的抽回了视线。
慕容嫣弯了弯唇,不再矫情,利落的脱了衣裳。
曼妙的身躯还如少女那般,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修长的双腿下是一双美足,脚趾如玉豆似的晶莹剔透。
独孤烈单单是用余光扫了一眼,某处就已经挺立了。
慕容嫣进了木桶,泡在温水里,她的思绪飘远。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太下贱了。
她已经成亲了,可是她却做着对不起白墨司的事情。
她抚着胸口刺上的字,难道她和独孤烈这段孽缘真的没有法子斩断么?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独孤烈空洞的话响了起来,很突兀:“昨夜,我做了个梦。”
他好似自言自语,又好似在同人倾诉。
☆、第1897章 烈嫣篇:一辈子来偿还
听到他说话。
慕容嫣掬水的声音慢慢小了下来。
他道:“我梦见我们都死了,在奈何桥相遇,我们遇见了三生石,孟婆告诉我们,我们有三生三世的孽缘,纠缠不清,所以……”
说到这儿,他鹰隼般黑曜的眸灼热的盯着她:“你看逃不掉的,我们要纠缠三生三世的。”
“梦而已,你想多了。”
“想多了?这个梦,由我来做主。”
一片阴影来到木桶前,将面前的光晕淡化了一些。
氤氲的热气浮在他们的上方。
水的热潮将慕容嫣雪白的肌肤蒙上了一层粉嫩的颜色。
她如水蜜桃,十分惑人。
他挑起慕容嫣的下巴:“嫣儿,不管你成亲也好,孤独终老也罢,记住,你这辈子都甩不掉我。”
“当初,是你要把我从你的心里,脑子里除去的,现在又来说这番话,你不觉得自己很虚伪么?”她把双腿蜷缩起来,不让独孤烈看到双腿间的光景。
“当年你和白墨司成亲,还为他生下了一个孩子,你让我怎么办,恩?”想到这儿,他就痛,他没有想到,慕容嫣会和除了自己以外的男子成亲生子。
这不公平!
“独孤烈,你我本就势不两立,只要你在江湖的这个位置坐上一日,你我就永远不可能在一起。”慕容嫣冷冷的凝着他。
“你呢?为何不肯放弃朝廷?”独孤烈的呼吸粗重了。
“我是白道,走的正义,一般都是像你这种人放下屠刀,难不成你让我跟你走向堕落的深渊?”慕容嫣讥讽的笑。
这话说的难听。
独孤烈托住她的脸:“不要把我想的那么肮脏,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罢了,朝廷需要你,同样的,江湖也需要我,江湖之人都是讲道义的,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我们不要再谈论这件事了,你所谓的道义,我真的欣赏不来。”慕容嫣不想同他吵架。
“好,不讲这个,我们就讲一讲一会儿你该如何取悦我,如何?”独孤烈邪恶的笑,他脱了松垮的中衣,露出让人喷张的健硕身躯,他结实的手臂探进了水中,寻到了她的美丽之处,搅弄着:“慕容嫣,出来,别洗了。”
“你等不及了?”慕容嫣去扯他不安分的手掌。
“是。”他落落大方的承认,从未觉得这件事有什么难以启齿的。
“那你继续等着吧,我还没有洗好。”慕容嫣把他的手甩开了。
“小东西,敢跟我玩狠。”独孤烈干脆利落的把慕容嫣从木桶中捞出来,拾起自己的中衣和亵裤匆匆擦干了她的身子。
“别用你的衣裳和亵裤给我擦,脏死了。”慕容嫣躲避着。
她如刚从蛋壳里剥出来的。
“脏?你嫌我脏?一会儿还有更脏的。”独孤烈掐住了她柔软的腰肢。
两具身子,亲昵的贴着。
独孤烈眸色攒动,他灼灼的凝着她粉嫩的唇,情不自禁的咬了上去:“嫣儿,我恨不得把你揉到骨子里,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你胆敢背叛我,我要让你用一辈子来偿还。”
☆、第1898章 烈嫣篇:你和我再生一个
“一辈子太久了,是坚持不到的。”慕容嫣柔软的腰肢下意识的朝前倾。
她柔软的两处抵在他健硕的胸膛上。
他的吻如令人痴迷的罂粟花。
只要沾染上便会欲罢不能。
她纤细的双臂下意识的环住他精壮的腰。
那颗早已沉寂许久的心因为他的吻又活泛了起来。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
只要见到他。
她所有的矜持全都抛在脑后了。
他们痴迷的拥吻着彼此。
唇,吻的又红又麻木。
吻的痛了,会彼此顶着柔软的唇轻轻的摩挲着。
眼神里全是缱绻和深情。
浓浓的,融化不开。
“嫣儿,离开那个小白脸,跟我走。”独孤烈的心已经被海水泡的涨起来了,他要把慕容嫣塞进去。
“不行,那是我的家,我的孩子还在那。”慕容嫣粗喘着,脸色涨红。
二人竟不知何时滚到了床榻上。
他在上。
结实的手臂撑在她的头顶两侧:“那是他的孩子,就给白家养去算了,你和我,再生一个。”
慕容嫣蠕动了下唇瓣。
差一点把真相说出来。
“独孤烈,别闹了,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说了,我是有夫之妇,现在却躺在你的塌上,我已经很无耻了,你还想让我把孩子丢了?这不可能。”他们之间永远有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那孩子,我也见过了,不算讨厌,我可以勉为其难的接受她。”独孤烈故作大方的说,唇落在她的锁骨上。
“不可能,糖糖不能离开她爹爹。”慕容嫣别过头,不想和他讨论这个问题:“独孤烈,你我之间的问题一辈子都解决不了,所以,无法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闻言,男子僵硬的身子狠狠一震。
情绪多变的他在她的花蕊上咬了一口:“也好,这样更刺激,我就喜欢和你偷|情。”
“你无耻。”
“还有更无耻的。”话落,独孤烈将猛烈送入了她的体内。
五年了。
他们彼此空虚了五年了。
这一瞬。
思念把他们的身子填满。
慕容嫣许久不经人事。
此时此刻,他的硕|大让她有些接受不了:“唔。”
她闷哼。
“慕容嫣,你还是这么紧致,难道他没有满足你么?”在榻上,独孤烈故意邪恶的提起了白墨司。
“你要做就快点,说少那些没用的。”慕容嫣的指甲深深的刺在他背后的肌肉上。
塌,吱呀乱摇,昭示着这热情似火的一夜。
这一夜,独孤烈要了她五次,眼看着烛火熄灭,天空泛白,二人才停歇下来。
她浑身的骨头都散架子了,靠在独孤烈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十天。”
他开口。
她一怔,没有作声。
“陪我睡十天,我把犯人还给你。”独孤烈把她的青丝缠绕在长指上。
“好。”慕容嫣吞下满心的酸涩:“那么,十天后,你把犯人还给我,你离开京城,回到属于你的江湖,不允许再打扰我的生活。”
这一次,独孤烈没有作声。
“睡觉,这才第二天,就这么着急跟我划清界限,慕容嫣,别惹我不高兴,恩?”独孤烈睁开了危险的眸,道。
☆、第1899章 烈嫣篇:你还是和他睡了?
他们这是算什么?
一次次恬不知耻的在一起。
临出来前她还信誓旦旦的答应白墨司不会和他发生什么。
可……
对白墨司的愧疚愈发的深了。
她垂下睫毛,收敛了下情愫。
慕容嫣心里的惆怅愈发的大,如滚雪球那般。
她从独孤烈的怀里退出去,用被子把自己牢牢的包裹住了。
“怎么?”怀里空落落的让独孤烈很不舒服,他从后抱着她,吻着她的脖子:“舒服过了就把我忘了?你这是典型的卸磨杀驴。”
“我要起来了。”白日,阳光会将她的罪恶一点点放大。
“我也起来。”独孤烈拦住了要下榻的她。
“人,你也要了,你还想怎样?白天,我必须回家,我要照顾孩子。”慕容嫣瞟了一眼他胸膛上指甲的划痕,那都是自己的杰作。
“把孩子带过来,我陪你一起。”独孤烈一刻都不想和她分开。
“不行。”她的情绪特别的激动:“不必,我……我要回大理寺处理事情了,我夜里再来。”
“说好的陪我。”独孤烈狐疑的看着她,觉得她的情绪有些复杂。
“你不要无理取闹,大理寺被你闹成了那副样子,我若是不回去处理岂不是成了一团糟。”说着,她不理会男子沉下来的脸色,穿衣裳,洗漱,以最快的速度整好自己而后转身离开。
独孤烈的脸能滴出墨汁了。
连个早安吻都不给他。
真是太过分了。
她直接去了大理寺。
意外的是白墨司和糖糖竟然在。
“糖糖?墨司?”看到他们,慕容嫣很惊喜。
“娘,你去哪儿了?”小糖糖像一只小鸽子朝她扑了过去,慕容嫣顺势她把抱起来。
白墨司跟着站了起来:“你昨夜一夜没回家,糖糖一直在找你。”
“我……”慕容嫣欲言又止。
白墨司就算不问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娘,你今夜回家陪糖糖吗?”小糖糖昂起纯真的小脸蛋,问。
“娘……今夜还有事情,等过了这段日子再回去,好不好?”慕容嫣搂紧了糖糖柔软的小身子。
“嫣儿,你跟我出来一下。”白墨司截断了她们母女的话。
“糖糖在这儿等娘,娘和爹说几句话。”慕容嫣把糖糖放下来,看了一眼白墨司朝门外走去。
凝重的气氛堆积在空气中。
白墨司温柔的眸锁着她白皙脖子上的吻痕,那暧昧的痕迹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睛,他张了张唇,苦涩,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