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皇令:皇叔,太腹黑!-第4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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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眸不知是被泪水打湿了,还是被雨水打湿了:“你说的对,半夏是你的夫人,而我是你的仇人,所以你护她周全是对的,是对的。”
她喃喃的重复着这句话。
她已经不敢保证独孤烈的心在自己这里了。
日久生情这四个字不是白来的。
半夏和独孤烈经常在一起,时间久了,难免不会生出感情。
她扯了扯唇:“那独孤宗主不如坐实你们的夫妻之实岂不是更好。”
“慕容嫣,你说的可是真心话?”他的手掌微微的抖,冷冷的问。
“自然是真心话。”她澄澈的眸没有虚伪的印记:“我会祝福你们的,她很适合你。”
“呵,这是自然,既然如此,待半夏的伤养好后,我自然会给她一个浪漫的,永生难忘的洞房花烛夜。”独孤烈故意将‘洞房花烛夜’五个字咬的很重。
☆、第1909章 烈嫣篇:和你在一起恶心
她怅然若失的说了个‘好’字:“既然你有夫人,我有夫君,我们就不必厮混在一起了,免的落人口舌。”
寒凉的风夹裹着雨让慕容嫣的身子瑟瑟发抖,她扯唇一笑:“瞧,我们的仇恨又增加了一层,独孤烈,你我本就是两条路上的人,永远都不会有交集的,所以,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们以后永不相见。”
“永不相见?”慕容嫣不知道这四个字有多么的沉重,沉重到如五指山压在独孤烈的背上。
“是的,永不相见。”她挣脱开他温厚的手掌,头也不回的朝前方走去。
不管雨水多大,雷电多响,闪电多亮,她都不会回头。
独孤烈僵了一瞬,垂着鹰眸看了一眼自己空空的手,心里的血液也被抽空了,他疯狂的朝那抹身影奔去。
粗喘的呼吸昭示着他多么的着急,多么的激动。
他一把将慕容嫣拉起,惯性使然,她纤瘦的身子狠狠的甩在他的怀里,他叩住了瑟瑟发抖的她:“慕容嫣,谁给你的胆量让你说出永不相见这四个字的,恩?”
“你都要和半夏洞房花烛了为何还要与我纠缠不休,你想对不起她么?”慕容嫣扬起脸看着他。
“慕容嫣,别说现在我还没有和半夏洞房花烛,就算是我们洞房了,你照样逃脱不了我的手掌心,你欠了我的那么多条人命,欠了我的情,我的爱,你就想轻易的逃脱?你觉得天下愈这么好的事么?恩?”
“慕容嫣,以后你便是我见不得光的外室,懂了么?”独孤烈羞辱道。
慕容嫣咬着牙瞪他。
外室比小妾还不如,还要下贱。
他竟然要自己当他的外室。
“绝不可能!”她恶狠狠的说,半夏是他的正牌夫人,而她却要做他的外室,她忍受不了这份羞辱。
“或者,你可以求我,求我休了半夏娶你,又或者求我让你做我的侧房。”独孤烈掐着她的腰不让她动弹。
“独孤烈,不管是正牌,侧房还是外室我都不会当,和你在一起我就恶心,你别碰我。”慕容嫣的眼神有些涣散,她想,这雨怎的下起来没完没了。
“恶心么?和谁在一起不恶心?白墨司么?”独孤烈嫉妒如火:“我偏偏要恶心你,恶心你一辈子,慕容嫣,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子。”
呵。
整件事他都没有调查清楚就无缘无故的冤枉她。
他们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我蛇蝎心肠,你的半夏是善良的,呵……”慕容嫣的声音愈发的虚弱,浑身瘫软,渐渐软在了他的怀里。
“慕容嫣?慕容嫣?”独孤烈也发觉了异常,他推了推她,发现她彻底昏了过去。
“该死,慕容嫣,你生来就是为了折磨我的。”独孤烈慌了,把她打横抱起朝客栈飞奔而去。
夜半的客栈人烟稀少,独孤烈把店小二吵醒了,给了一锭银子开了一个房间,又命他打了一桶热水,再去请一个郎中来。
慕容嫣的额头很烫,烫的骇人,独孤烈咬着牙站在郎中身后:“她这是怎么了?”
☆、第1910章 烈嫣篇:现在还不能死
郎中被独孤烈吓的话都说不全了,磕磕巴巴道:“这位公子不必担心,夫人是因为受寒而引起的发热,待吃一副汤药就会好。”
“去熬药。”独孤烈道。
“是。”有银子好办事,即便是半夜干活儿也无妨。
他在原地来回的踱步。
雨帘拍打在窗纱上,流下一连串的印记。
他守在慕容嫣身边,深情的凝着她那张苍白的脸,他在心里喃喃:嫣儿,我们真的要这样相爱相杀么?我们就不能和平相处么?我们这辈子都要爱的这么累么?还是说……你真的已经不爱我了?你和别人组成了一个家庭,所以就把我忘了,是吗?
我所做的计划都是为了接近你,亲近你,你没有感觉到么?
你为何一次次的伤害我。
半个时辰后,药熬好了,独孤烈让郎中放在一边而后把他打发走了。
他坐在那里,粗粝的指腹摩挲这张让他魂牵梦萦的小脸,唯有她睡着的时候,他才敢把自己真实的情愫展现出来。
“嫣儿,我该拿你怎么办?”独孤烈的手掌捂住了俊脸,他也有捂住的时候。
“……水。”塌上的人儿动了动手指,沙哑的嗓子里吐出一个破碎的音。
独孤烈立刻起身,高大的身躯伫立在床榻前,他冷漠着脸,与方才深情的他截然不同。
“就在柜子上,自己拿。”他冷冷道。
慕容嫣凝着他健硕的身躯,环绕了一圈周围的环境而后端起那杯温水,抿了一口:“你……”
“把药喝了吧。”独孤烈把药端到她面前。
慕容嫣诧异的看着他。
他解释:“别多想,并非是我关心你,你现在还不能死,明白?”
“是吗?那我不想喝,你别逼我。”慕容嫣倔强的躺了下去,偏过身子不去看他。
“随便。”独孤烈冷傲的开口。
慕容嫣气的抓紧了被捻。
下一刻,男子高大的身躯在她的头顶投射出一大片身影,她被独孤烈粗暴的拎了起来,而后捏起了她的下巴,强迫让她张开了小嘴儿。
独孤烈的嘴里含着苦涩的汤药直接灌进了慕容嫣的口中,而后捏紧了她的嘴巴,让她吞咽了下去。
她杏目圆瞪:“独孤烈,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随便么,为何又让我吃药。”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不要跟我用苦肉计,不要以为你病了我就会放过你。”独孤烈把碗狠狠的摔在地上:“养好病,我们还有一大笔账要算呢。”
她擦了擦嘴:“你想怎么跟我算账?”
“是想杀了我还是怎样?”慕容嫣嘲讽的看着他。
“你这条命不够赔我独孤派那些人命的,更不够弥补半夏。”独孤烈故意在她面洽提及半夏。
她的睫毛微抖,听他继续说话。
“所以,慕容嫣,我会跟你没完,会把大理寺搅的天翻地覆。”他下了战书。
“你敢!”
“你看看我敢不敢?”独孤烈挽起了袖口,露出了一小块儿结实的手腕:“或者,你可以来求我原谅你。”
☆、第1911章 烈嫣篇:我找了你好久
“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这张脸。”独孤烈眉骨间深邃的阴影将他的气势挥发的淋漓尽致。
他狂傲的眉眼是慕容嫣所眷恋的,但现在又是她感到陌生的。
“慕容嫣,你会来找我的。”他冷酷的撂下这么一句话转身离开。
一眼都未看她。
好似和她从未有过爱。
房间空落落的。
这个客栈的条件不算很好。
墙壁已经起皮了,空气中还有一股潮湿的味道,呼吸不畅的慕容嫣浑噩的光着脚下了地,却不小心踩到了方才独孤烈打翻的瓷碗。
瓷碗变成了碎片扎在了慕容嫣的脚心上。
她痛的扶住塌柱单立着一条腿,蹦着坐到了床榻上,把刺在脚心上的碎片拔了出去,她呢喃:“好痛。”
拔出碎片,慕容嫣忍着痛穿上了绣鞋,穿上了披风一瘸一拐的朝外走去。
风雨依旧交加,她没有马,只能靠着一双脚,她环绕了一圈,确定了方向后才继续赶路,她心里记挂着糖糖,无论脚下多痛她都要坚持不懈的往前走,不回头。
大树下,独孤烈凝着她一瘸一拐的身影黑眸眯起,他在心里做足了斗争。
一面告诉他不许管她,一面告诉他不许丢下她。
最终,他败给了自己的心。
他阔步追了上去,把她打横抱起,黑曜的眸对上她痛苦的眉眼,冷冷的问:“脚怎么了?”
“独孤烈,你放开我,你何必假惺惺的,你不是已经走了么。”他的出现让慕容嫣惊讶又……存着一丝小小的惊喜。
她耍脾气的捶打着他的胸膛。
“慕容嫣,够了,别跟我耍,我问你话呢,脚是怎么弄的?”他强势的开口。
“拜你所赐。”慕容嫣愠怒道。
他挑眉看着她。
“若不是你跟我发脾气把碗打碎,我能受伤吗?”慕容嫣委屈的看着他。
“脚踩到了碎片?”独孤烈神情紧张。
慕容嫣一副‘你明知故问’的表情看着他。
他没有再说什么,把她抱到大树下,他坐在石头上,让慕容嫣坐在他腿上,除了她的鞋子,把她受伤的脚抬起来。
‘嘶’慕容嫣倒抽了一口凉气,下意识的往后躲。
“疼?”
“不疼。”
再疼也比不过心里的疼。
“活该,这是你的报应。”独孤烈一边愤怒的说话一边用帕子给她擦脚上的血。
“既然你觉得我活该你还管我干什么?”她扭着身子要下来。
“你以为我……”
“嫣儿……”温润,熟悉的声音在他们头顶响起。
他们循声望去,白墨司一脸忧伤的伫立在她面前,凝着亲昵的他们。
“墨司。”慕容嫣似被定住了,反应过来的她拼命挣出了独孤烈的怀抱,站在地上,受伤的脚痛的她咬了下唇:“你……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今夜是雷雨夜,我担心你和女儿就回家了,女儿自己在房间很害怕,她哭的很厉害,说你不见了,我把女儿哄睡以后便出来找你了。”白墨司灼灼的盯着她,表情很受伤:“嫣儿,我找了你很久。”
☆、第1912章 烈嫣篇:非常好的夫君
他温润的神情里夹着淡淡的忧伤。
他明明有很多话要说,却不忍心斥责慕容嫣。
慕容嫣惭愧的望着白墨司,声音和眼睛都柔和了下来:“墨司,我们回家,好吗?回家我再跟你解释。”
独孤烈嫉妒的火焰在黑曜的眸里喷发出来。
她在自己面前像一只带刺的刺猬。
可是在白墨司面前却温柔的像一个小绵羊。
这样的天地之差让独孤烈十分恼火。
白墨司跃过慕容嫣也看清楚了独孤烈沉下来的脸,他温和一笑:“独孤宗主,我和我夫人要回家了,你请便。”
“嫣儿,你的脚受伤了?”白墨司上前关切的问。
她点点头。
他蹲下来,将结实的后背冲向慕容嫣:“嫣儿,上来,为夫背你回家,以后不要到处乱跑,没有为夫跟着,你就会受伤,也不要和乱七八糟的人来往,知道了么?”
“好,我们回家。”慕容嫣的鼻尖儿忽然一酸。
白墨司真的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夫君。
只可惜自己不爱他。
她趴在白墨司的后背上,双手环绕着他的脖子,却清楚的感受到独孤烈那刺骨的目光。
他们相亲相爱的画面让独孤烈的心拧成了一团。
他攥紧了拳头:“慕容嫣,记住我今夜同你说的话。”
白墨司明显感觉后背上的人身子僵硬了。
他的脚步没有停顿,背着慕容嫣离开了独孤烈的视线。
他们消失在雨夜中。
独孤烈泄愤般的一拳砸在了树根上。
*
白府。
“墨司,我要去看看糖糖。”她恨不得从他的后背上跳下去。
“糖糖已经睡着了,你现在过去会吵醒她的,让她睡吧。”白墨司没有理会她的要求,背着她进了他们的房间。
点了蜡烛,取了药酒,白墨司捧起她的脚轻轻的擦拭着,动作温和又轻柔,怕弄疼她。
“墨司,今夜是他来找我的,我没有和他怎样,他来找我是为了那些犯人的事情。”慕容嫣怕他误会,怕他难过,开口解释。
用药酒把她脚丫周围的脏物擦干净后又涂了一些药粉:“嫣儿,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我信任你,你不要解释这么多。”
“墨司,方才那一幕……”
“没关系,我知道是他在纠缠你。”
“墨司,谢谢你。”
“我们是夫妻,不要总是把谢挂在嘴边。”
她颌首,看向白墨司,问:“墨司,你知道那群犯人是怎么回事吗?墨司,独孤派和那些犯人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干的。”
“恩,我猜到了,嫣儿,会不会是你的仇人?”白墨司同她一起分析。
“不能啊。”慕容嫣起初也怀疑过这一点,可是后来被她否定了:“你想,若是我的仇人,他大可以杀掉独孤派的人再把那些犯人杀死,这样我就没有法子向朝廷交差了,这样岂不是更好。”
“也对。”白墨司沉下心来静静思考,道:“嫣儿,我觉得这个人只是想让你喝独孤烈之间产生仇恨。”
他的一句话让慕容嫣醍醐灌顶。
她忽地想起了一个人。
☆、第1913章 烈嫣篇:邀请她
铁手!
对。
这个人猛地蹿入了慕容嫣的脑子里。
一定是他。
那日,他在客栈前同自己说的话就有些不对劲儿。
白墨司看她若有所思的样子关切的问:“嫣儿,想到什么了?”
“恩。”慕容嫣垂着长睫在整理思绪。
“是谁?”他问。
“我现在还不太确定。”慕容嫣把包扎好的脚收到了床榻上,双腿蜷缩,下巴抵在大腿的膝盖上:“我需要好好理理思路,总之,我一定要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我不能白白受这份冤枉。”
她的话在白墨司心里是刺耳的。
他斟酌了半晌,道:“嫣儿,可不可以就让这份冤枉永远隔在你和他之间?”
“墨司,你说这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