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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砂锅娘子-第130部分

小说: 砂锅娘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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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住,要不然怕是都要跌倒在那里了。
  当下秦峥提着食盒进去,自打开来给路锦吃,路锦和路放刚才一番话,正是心中低落,此时喝了汤后,便觉得暖了胃。暖了胃,心里也舒服了。
  恰此时夏明月也颤巍巍地进来了,路锦见她这样,倒是惊了一下,问道:“你怎么病了?”
  夏明月苦笑一声,摇头说:“没病,只是昨夜不曾睡好,有些精神不济罢了。”
  路锦知道她经常如此,当下也不再多问,一时又对夏明月夸赞秦峥这手艺如何了得,这夏明月听了,越发的难受。再回头看那摇篮中小娃儿,只不过几日功夫,眉眼已经展开,那修长的眉线,那白胖的脸蛋,真个叫人眼馋。
  夏明月怔怔望着,心知自己这一世,怕是都没有办法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了。
  路锦盯着夏明月,多少已经猜到了夏明月的心思,不过她却是不以为然的,在她看来,有吃有喝有人伺候,还没有人整日里唧唧歪歪,这不就是她路锦想要的日子吗?
  这可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
  路锦想起这个,却是又想起刚才路放所说的话,便问秦峥道:“我怎么听路放说,想让图招财去大渊帮着料理民生经济?”
  秦峥点头:“确有此事。如今大渊万事待兴,路放每天忙得焦头烂额,朝中也缺少能够托付重任之辈。若是姐夫能去,再好不过。”
  说着这话时,秦峥从旁看路锦脸色。
  路锦仰脸沉思许久,终于道:“罢了,看来我只能再帮他最后一次了。谁让他是我弟弟呢。”
  秦峥闻言,勾唇一笑,望着摇篮中的孩儿,道:“那恰好,大家都去大渊,从此你可以日日喝到鸡汤。”
  夏明月闻言,却是眸中诧异,问道:“谁要去大渊?”
  路锦此时心里不好,面上也蔫蔫的,便随口道:“都去。”
  夏明月看了看路锦,再看看秦峥,眸中露出沉思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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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峥将路锦之事告诉了路放,路放点头,道:“如此甚好。”
  于是当日,他便去找图招财,提起此事,图招财皱眉良久,终于表示要考虑一番。
  路放倒也不着急,于是让他先行考虑,若是愿意,待姐姐出了月子,图招财自可带着家小前去大渊。
  此时路放已经出来敦阳好些时日,恰此时丞相诸葛铭捎来书函,说是诸事需要皇上定夺,请皇上速回。当下路放不再耽搁,带了秦峥,快马赶回敦阳。
  回到敦阳宫中,最欢迎秦峥回来的却是路不弃,路不弃走路已经能走得很好,而且是连带跑,跑起来颠颠的,扭着小屁股很是可爱。路不弃看着秦峥,眼前发亮,口水直流,一个劲地喊着:“吃吃吃……”、霸梅无奈地笑了:“也不知道怎么这么馋。”
  此时霸梅已经带着路不弃出去开府,就住在以前严嵩的旧府,打扫一新,把原本那个“严”字招待砸了个稀巴烂,换成了宁王府的招牌。一时说着,忽又想起严嵩,以前他是跟着南蛮军混的,自从南蛮军大败,多湖死去,从此后这严嵩再也不见了人影,倒也奇怪。
  路放对于此事也是奇怪,也曾派人查过,却是南蛮根本不曾有这等人。而在大炎和凤凰城,也是派了探子留意严嵩下落的,一直未见踪迹。如此之下,路放难免怀疑,难道严嵩竟然去了西野?
  此人虽然阴险,且和路家有深仇大恨,不过路放倒也不着急。如今天下初定,多少大事等着他去办理,严嵩不过是一个蝼蚁小人,此时倒是不值得大费周章地寻来。
  当下秦峥自和路不弃在这里玩,秦峥又是手艺灵巧的,既会做各色吃食,又会用柳枝做个口哨啊,编个小帽子啊,只逗得路不弃很是开心,咯咯咯地笑,在秦峥屁股后面追着跑。
  霸梅见路不弃和秦峥投缘,便时常带了他进宫来玩,这是后话。
  此时路放召来重臣,商议国事,这第一等紧急之事却是采纳宫中各色妃嫔宫女,充塞后宫。朝臣有言,偌大一个皇宫,竟然人烟极少,这不是国家兴盛之兆。
  路放翻着近期各色奏折,半响终于道:“招纳宫女内侍倒是应该,只是这妃嫔便罢了。”
  诸葛铭听了这话,却是无言,他深知路放性情,知道他对秦峥那片深情,怕是不会轻易容纳其他妃嫔。但只是无规矩不成方圆,你既坐在这一国之君的位置上,难免有遵从惯例,唯有多纳妃嫔,才能散播雨露,为皇家开枝散叶,从此这江山才能越发牢固。远的不提,但说这刚刚灭亡的大炎,但凡这皇帝有个兄弟,怕是如今也不会让路放做到这个位置上吧?
  当下诸葛铭心中暗暗踌躇一番,想着这件事该如何劝说,谁知道路放却已经沉声道:“此事不必再议。”
  诸葛铭无奈,一旁的工部侍郎袁松待要说话,但是看丞相诸葛铭的神色,便也暂且忍耐下了。
  原来这工部侍郎乃是出自鞍山九马庄袁家,曾在前朝为官多年,为人清正廉明,当年和路放之父路鹏飞也曾是至交好友。后来刘安继位,处事昏庸,平日多听信小人严嵩之言,于是这袁松便来了一个丁忧还乡,从此后不再回朝。
  如今朝中缺人,路放便将这袁松请了回来,官拜工部侍郎。
  袁松和诸葛铭倒也是老交情了,当下袁松看诸葛铭神色,便不多言,于是众人继续商议其他政事。待到商议完毕,诸葛铭和袁松等人退下,袁松拉住诸葛铭到了一处僻静地儿,问道:“这后宫之中,总不能只有皇后一人啊!”
  诸葛铭嘿嘿笑了下,想着这后宫之主皇后娘娘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当下瞅着袁松,道:“你若是有事,直接说就是,何必和我拐弯抹角。”
  袁松和诸葛铭极熟的,当下也不客气,只好道:“你知道的,我家中三女,自幼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偏也看那行兵布阵之书,如今生得二九之年,尚未婚配,我想着若是能够送进宫来,也算是一桩美事。”
  袁松不好直接说的是,这个三女儿袁静兰,也爱个舞刀弄枪的,对路放仰慕至极,曾发下誓言,只嫁那身穿白袍小将军。又因为后来打仗,拖延到如今十八岁了,再不嫁出去怕都要熬成老姑娘。他心里着急,也恰好见如今皇上后宫空虚,想着正好趁此了了自家女儿一桩心愿。
  诸葛铭闻言,叹息一声,道:“你可知道这后宫之主,乃是何等人?”
  袁松却是早已打听清楚:“我听闻是个市井女子,原本是个厨子,曾经救过皇上,和皇上是生死之交。”
  诸葛铭点头:“这就是了,这个女人在皇上心中地位非同一般。你家女儿,别说皇上未必肯让他进宫,便是进了宫,怕是要和她争宠也是极难。依我看,还是趁早死了这个心,另寻良配去吧。”
  袁松却是不信邪:“难道这女子竟然是个妒妇?总不能后宫之中,只有一个皇后吧?如若她无法产下龙子,那偌大一个天下怎么办?
  诸葛铭闻言捋须笑道:“左右不是你的江山,你操这心干吗?”
  再者说了,他家少爷,看着像是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的样子吗?!
  袁松皱眉,不再和诸葛铭多言,心中却是想着,这后宫必然不能只有一个皇后!

  ☆、137|御夫有道
  却说路放,自从看了那《菊花谱》和《自入洞来无敌手》之后,趁着秦峥不在时,暗暗凭着记忆将这两本书誊抄下来,回到宫中,便将其妥善安置好,免得给外人看到。
  他这日忙完政事,趁着些许闲暇时间,便拿出来细细品味,却见那《菊花谱》全都是男子固本培元之法,零零碎碎,倒是讲了许多。他觉得很是无趣,想着自己身体强健,原本不必这些投机取巧的招式来增加床笫之欢,于是便放在一旁。一时又拿了那《自入洞来无敌手》来看,却是讲究男女双修之默契,又特意提到如何才能更探幽深处,如何使得男精更具穿透之力,直入女子宫中,以使得那百子千孙在女子体内生根发芽,孕育后代。
  这一节便是路放所关注重中之重了,当下路放细细品读,认真琢磨,想着务必让秦峥怀上麟儿,也免得朝中大臣多有想法。
  一时品味着那书中所教,路放想着晚上房事之时应该如何如何,脑中不由浮现那般情景,竟然觉得面红耳赤,胸口发烫,下面一处也陡然硬了起来。一时粗喘着,深吸几口气却依然不能平息。想着这几日行路匆忙,回到敦阳又忙着政务,恰又碰上秦峥前几日不方便,竟然冷落了秦峥,当下便迈步回到永和宫,想找秦峥行云雨之事,顺便试一下这书上所讲。
  路放回到太和宫中,却见晌午过后,几个侍女都在那里打着盹儿,倒是红叶和碧莲在那里绣着花儿,说着什么家常话。此时红叶和碧莲见皇上来了,忙过来见礼。
  路放肃着脸问:“皇后呢?”
  红叶和碧莲听着皇上声音中很是不悦,甚至带着沙哑,当下忙回道:“皇后今日一早就出宫去了。”
  路放听了,便问道:“自己一个人出宫了?”
  红叶忙道:“是带着萧柯萧侍卫一起去的。”
  路放这才放心,吩咐红叶碧莲道:“外面天热,你们熬些银耳山楂,待到皇后回来,也好给她解暑。”红叶碧莲听了,自然答应。
  路放想起往日家中奴仆,哪一个不是伺候得周到体贴,偏生这永和宫中的二人,竟然如此呆木,凡事竟然要自己亲自吩咐,想着秦峥身边根本无可用之人,看来到底是要开宫采纳秀女,选一些机灵忠心之人进来慢慢调离。
  路放原本是一路行来,颇觉得不自在,幸得龙袍能够勉强遮挡,要不然怕都是要出丑的。如今却扑了一个空,心中难免有些失落。想着此时若是继续处理政务,又觉得天热烦闷,胸中也是焦躁。
  他走出抱壁回廊,行经御花园时,却见这里一个女子,正盈盈立在那里,对着湖水吟诗,吟的却是:“纱窗日落渐黄昏,金屋无人见泪痕。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满地不开门。”
  那女子腰肢纤细,身形婀娜,长发如瀑一般,此时婷婷立在湖边,望着那湖中一池夏波,偶有夏风习习,吹皱了那一池湖水,也吹起了她的裙摆,端的是柔美飘逸,如同弱柳扶风一般。
  路放眯眸,隐约间却觉得此女背影,竟然有几分昔日云若公主之姿。
  正疑惑间,却见那女子仿佛忽然间发现身后有人,回过身来,含水美眸却是微惊,樱桃小唇微张,忙提起裙摆跪拜在地:“皇上,奴婢陶婉在此,不曾想冲撞了皇上,还请皇上恕罪。”
  说话间,那声音犹如黄莺一般,娇啭嘤然,颇为动人。
  路放却骤然想起,此女应该是昔年云若公主身边侍女,名为陶婉的,不曾想如今竟然滞留宫中。
  当下他一抬手,命道:“你且起来。”
  陶婉听了,又是一拜,谢过路放,这才袅然起身。
  路放便问起她近况,陶婉一听,却是峨眉一蹙,眸有泪光,泣声道:“当日前朝皇上仓皇避难,带走了云若公主,我等宫女却被留在这宫中。待到南蛮军两次进宫,我等吃尽了苦楚。幸得皇上赶走了南蛮,如今重新夺回这宫廷,我等才脱了那苦海。如今陶婉暂且在掖庭栖身。”
  路放闻言,微皱眉,想着掖庭距离这里甚远,她怎么来到这里吟诗,于是想着看来这后宫必须严加管教才是。
  这陶婉跟随云若公主身边,却是最能察言观色,后因被南蛮军所辱,被迫侍奉南蛮将士,受尽苦楚,于是渐渐地在那凌辱中也体悟出一套生存之道。后来路放进宫,清理后宫,凡是想回家者,自可回去,若是想继续留在宫中,也悉听尊便。陶婉那时候已经怀了一个南蛮副将的孩子,闻听这个消息,当即决定暗暗打下胎儿,又寻了那缩阴之物来,将自己的身子好一番调理。又暗中打探路放行踪,知道他从永和宫到太和殿,要经过这里,于是时常在这里做出忧虑哀怨之状,希望哪日能巧遇皇上路放。
  果然是老天不负有心人,今日竟然让她得见。
  她暗暗瞄着路放身姿,却隐约见那腰下仿佛有异,再偷偷瞅路放神色,果然见耳边发红。
  当下心中狂喜,几乎脚下发颤,想着难道路放对自己原本有意?或者是他见刚才自己临湖而立的风姿,便动了心?
  路放听她将起过往,心中却是想起往日云若公主,便有几分不忍。说到底便是这皇家对不起他路家,可是云若公主却从来没有半分对不起他路放。况且,幼时共读一书的情景历历在目,而这个陶婉却是自那时候就跟随在云若公主身边的。
  当下他道:“你若是不想在这宫中,尽可离去,朕自会为着人为你挑选一个好人家的。”路放是想着,这对她来说也算是一个好的出路。
  可是谁知道这陶婉,听得此言,心中百转千回,却是想着:“难不成他竟然要试探于我?”
  陶婉甚至良机可遇而不可求,若是此次错过,怕是从此后再也难以见到路放了,当下眸中落下两滴清泪,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上前趴过去,口中却是凄声哭道:“皇上,陶婉不想离开宫中,陶婉只想留在这里,若是能侍奉皇上左右,也算是陶婉感念皇上将陶婉救出水火之中了。”
  她这么一趴,却是直直靠向了路放,正好倒向路放夸下之处。
  路放微皱眉,哪里能真让她靠上,当即不着痕迹地退了一步,于是陶婉便实打实地扑在了地上。
  此时路放已经平息了那腰腹间的热火,淡声道:“你既不愿意离开,那就继续留在掖庭吧。”说着,便转身离去。
  陶婉凝视着路放远去的飒爽英姿,却是迟迟不曾移开目光。
  想着皇上刚才所言,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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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路放,已经感觉这女人怕是对自己有所企图,心中越发不悦。想着自己身如火炙,这般思念于她,她却跑到宫外自己逍遥,真个不体贴。
  他心中不快,当下也无心政务,于是干脆要了一匹马,自己也骑马出宫。一旁侍卫见此,忙要跟上,可是路放却摒退了众人,自去寻找秦峥。
  他想着秦峥往日在宫外行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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