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骨之宠-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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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竿遇上纪无情的剑,仿佛变成了豆腐般软,几下就被削去。其实在纪无情拔剑那刻起,胜负就已然定了。
本来也没多大事,可纪无情偏偏就要治辛左于死地,剑尖所刺皆大穴死穴,当辛左手中再无东西抵挡时,纪无情剑芒挥动,竟然扫向辛左的脖子。
辛左虽然身大但不笨拙,命悬一线间,他不顾形象地在地上打了个滚,躲过一劫。
“辛左。”李音瞧见了一切,她担心爱人受伤,忙大声喊道:“攻竹林口的女子,快。
二辛左听了李音的话,暴喝一声,直接扛起石桌朝苏妫扔了过去。
“七娘!”纪无情没想到李音辛左竟然会使出这么一招,他眼见来不及奔过去帮苏妫挡下重物,心一横,用尽全身力气挥剑劈向那石桌。
天和地仿佛在一瞬间都安静了,石桌掉到了地上,而那个散发着淡淡幽香的女孩,她,还在吗?
林子里的倦鸟被惊地四散逃跑,而就在这动与静相交之时,石桌裂成两半,那个女孩小臂挡在脸前,毫发无伤。
苏妫的脸都被吓白了,她慢慢地将手臂放下,却看见黑衣黑鞋的纪无情站在自己面前,他脸上带着的,不会是着急之色吧。
“怎样,有没有被剑气伤到。”纪无情悬在空中的手想要抓住女孩却始终不敢,另一只拿着剑的手虎口被震裂,正一滴滴地往下滴血。“哪里疼?”
而在此时,辛左和李音也奔了过来。只见辛左用一块素色帕子紧紧按住脖子,帕子上渗出殷殷红渍,看来伤的不轻。
李音仍然挂在辛左的臂弯,她脸上带着尴尬之色,大眼睛慌乱地眨:“七娘,你没事吧。”
苏妫轻笑道:“毫发未损。”
听了这话,李辛二人才暗自松了口气。而纪无情好像还不放心,他皱着眉头问:“真没事?”
“哼。”只听辛左冷笑一声,他上下打量着纪无情,眼睛毫不避讳地看着苏妫:“他是你丈夫?”
苏妫摇头,无声否认。
辛左咧唇不怀好意地嗤笑了声,他将捂脖子的帕子扔到地上,一条细长整齐的剑伤登时暴。露在空气里。
“她是你老婆?”
血顺着剑柄一直流到剑尖,纪无情怒视辛左,眼里的杀意极重,好像一头即将出笼的猛兽。
“那就怪了,既然她不是你老婆,你干嘛对我下手那么狠。”
纪无情的脸色极苍白,简直没有半点血色,男人额间的剑痕扭曲的厉害,坚毅的鼻梁不怒自威,他淡淡地瞅了眼苏妫,冷笑:“她是我主子的禁。脔,我的任务是保护她。”
辛左似乎连眼皮都懒得抬,只是戏谑一笑:“哦,原来是这样。”
“辛先生。”苏妫直接越过面对着她的纪无情走到辛左面前,微微福了一礼:“方才之事,原是七娘偷听了你和牡丹姑娘的谈话,是我错在先,请你原谅我罢。”
辛左这才愿意仔细地打量苏妫,他点头咂嘴笑道:“人间极品,至美。姓辛的也要跟姑娘致歉,请姑娘原谅我和阿音对你的伤害。”
话说完,辛左竟然扑通一声跪在苏妫面前。
“快起来。”苏妫没想到辛左竟会给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子下跪。不过看他替李音来请求对方原谅,可见是个是非分明的磊落人。“比起伪君子,我更愿意结交真小人,辛先生,我姓苏。”
“我知道。”辛左慢慢地站起来,他瞧了眼跟前的李音,对苏妫笑道:“苏姑娘,我想我能猜出来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哦?”苏妫挑眉一笑,她随着辛左李音往石凳那边走去,边走边问道:“先生不妨直言,七娘洗耳恭听。”
待得落座后,辛左宠溺地揉了下李音的小脑袋,他的眼睛不大,可是却精光闪闪,眉宇间也透着过分的聪明自信:“每逢苏姑娘来十二楼,阿音就会将我赶走。而我看到还有个年轻俊秀贵公子,不过他时来时不来。每次和你来的,是他。”
辛左说到这儿,抬手指向不远处持剑静立的纪无情:“姑娘一进房,他就躲到竹林子喝闷酒,我算了下,第一个月喝了两瓶,第二个月喝了五十瓶,第三个月现在才过半,就已经喝了百二十瓶。”
“你再说,我就杀了你。”纪无情眼里都快要喷出火了,虎口的伤口再次崩裂,血成串往下流。
“先生,咱们别说这些不相关的事。”苏妫没理纪无情的怒火,淡然笑道:“还是说说你的猜想吧。”
辛左捡起掉到地上的花生米,在裤子上蹭了蹭,直接扔进嘴里,边嚼边笑道:“我猜,那位贵公子要将姑娘当成一枚美人棋子,所以让你来十二楼跟音儿学些床上媚。术。”
“你知道他是谁么。”苏妫坐的很端庄,她慢悠悠地打开小香扇,在脸颊边轻摇。
“这几年他做了不少类似的事,拉拢了许多的朝廷重臣。”辛左瞥了一眼满含杀气的纪无情,淡然道:“姑娘品貌气质皆非俗品,自然要用到刀刃上,只不过,”
“不过什么?”
辛左叹了口气,面色凝重:“辛氏一族祖祖辈辈经商,只知道算计买卖合不合算,依在下拙见,他的这笔买卖绝对会赔,恐怕连姑娘都会折进去。”
厉害!这个辛左看来见识不凡,竟然能和白瑞有相似的想法。苏妫想到这儿,不禁生出一身冷汗,好悬,若是真的听了姜之齐的安排,岂不是羊入虎口?
虽然是这样想,苏妫还是佯装镇静,她将扇子合上,轻轻地拍打自己的腿:“不见得吧,我自认为可以帮到他。”
“呵。”辛左听了这话不禁摇头嗤笑,那样子仿佛听了无知孩子的童言,他垂下眼眸,态度有些轻慢:“是帮倒忙吧。”
“有什么好笑的。”纪无情的脸色更差了,他一步步逼向辛左,声音异常冷漠:“说话客气些。”
苏妫脸上有些发烧,这是第二次被人讽刺想法天真了。第一次瑞叔委婉地指出来,而这次却……
“先生既然对他的底细如此清楚,看来是注意他很久了。”苏妫起先进宫心切,确实是急了些。可是当冷静下来后,她还算是个明白人。
“不错。”辛左收起那副顽劣的态度,毫不忌讳地正色说道:“良禽择木而栖,辛左愿意做取代姑娘进宫的人才,求姑娘将我引荐给王爷。”
“你?”苏妫听了这直白的自荐,不禁大吃一惊。她上下扫了眼辛左,这人生的孔武有力,但脾气却很暴躁,可从他观察了姜之齐几年的事上看,的确是个心细如发的人。“你有什么本事。”
“辛氏的先祖计然帮句践复国称霸,他的后人辛左,同样有这个本事使姜氏强国富民,姑娘考虑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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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吱吱悠悠的声音让苏妫心烦意乱,她将帕子盖在脸上小憩。
瑞叔和辛左说的都没错,贸然做了姜之齐的美人棋子,谁都不知道姜铄会怎么想他不怀好心的儿子。如果成功了那自然是好,可如果打草惊蛇就会一盘皆输。
哼,我可不能陪着姜之齐一起死,这个辛左看起来好像有点意思,不如先看看他到底有何本事。
“你真的没伤到吗?”纪无情的声音阴测测地响起,打断了苏妫的思绪。
苏妫不愿和他说话,只是懒懒地恩了声。
忽然,脸上盖着的帕子被人揭下,那人的声音低沉而冷硬:“能让我看看么?”
“请离我远些。”苏妫不愿意让这个人碰他,于是从袖中掏出香扇,轻轻推开男人的手。
“我想”
“你别想。”
正在此时,马车停了,车外响起白瑞欣喜地声音:“主子,王爷亲自来门口接你了。”
苏妫忙睁开眼睛,她的嘴角立马挂起抹甜美动人的笑,对掀开车帘子的姜之齐挑眉道:“王爷,想妾身了?”
姜之齐眼里只有苏妫,他丝毫不介意情·欲的外露,一把抱起苏妫就往府里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日不做,痒的本王难受。”
苏妫勾着姜之齐的脖子,她冷冷地瞧了眼低头持剑,沉默不语的纪无情,温柔娇笑:“妾身也痒。”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今天发晚了。
下午出去拍全家福,在外面耽搁了好久。
只感觉,摄影师小帅哥真不容易
笑一笑,谁笑一会儿就给谁发糖。
哞~
再不笑就打屁股喽。
其实,我真的不敢笑,因为笑起来嘴真的很大。我不会说,初中外号李大嘴……
第70章 小产
姜之齐等不及 回房,才走到花园子,他就将苏妫扔到厚厚的落叶上,饿狼似得嚎了一声,慌忙扑到女孩身上。
男人的手直接从苏妫衣襟口穿进去,他熟稔地将女孩背后的肚兜带子解开,然后抽出来放在自己的鼻子边狠狠嗅上面的幽香,故意邪笑着在女孩眼前晃了几下,才远远地扔掉。
苏妫实在是厌恶姜之齐这种禽兽一般的做法,这里是花园子啊,来来往往地总会有人能路过,真的连一点脸都不要了吗?
呵,又傻了,除非想再被扔进地牢,想再被那把无情的剑迎头泼冷水。所以苏妫,如果不想受苦,你就承受吧。
“王爷,”
苏妫声音听起来很痛苦,她用手微微止住姜之齐正埋在她胸前的头,实在是太疼了,这个人总喜欢咬住她的柔软不松口,身上的牙印几乎新的套旧的。
“妾身今天来那个了,肚子有点疼。要不,要不等妾身喝几口姜茶暖暖身子,再来吧。”
姜之齐眉头立马深锁,他下面突突直跳的玩意儿顶在苏妫的腿上,丝毫不见退缩的样子。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不对,”姜之齐轻喘着发牢骚,他手灵活地伸进女孩底下摸去,扁着嘴哼哼:“本王记得你的那日子还得几天,你是不是骗我。”
“我也不知道。”苏妫的脸色些发白,鼻头上渗出点点冷汗,腰佝偻着,样子看起来十分痛苦:“上午还好好的,可从十二楼准备 回府时,肚子就忽然疼了,许是受凉了。”
姜之齐好像摸到了什么,他的神情变得极失望,又带了些不甘心:“那怎么办,本王现在就想要。”
苏妫将姜之齐不老实的手轻轻拉出来,如受伤小鹿般眨着大眼睛看男人,女孩的嘴唇有些发颤,让人不禁心生怜惜。
“妾身去将萧姐姐叫来,”
姜之齐不耐烦地打断苏妫的话:“叫她干嘛,恶心都不够数的。”
“那叫清莲姑娘,要不把嫣红,巧颂她们都传过来。”
姜之齐慌忙地将苏妫的衣带往开解,他好像真的等不及了,一把将女孩裙子掀开,几下将碍眼的亵裤等物撕扯下,硬生生弄进去。
“呼,”男人终于长长地松了口气,也许顾及到女孩身子不适,这次竟没有像往常那样疯狂,只是细水长流地慢慢来,可饶是如此,都让苏妫痛的脸色发白。“七娘,不知怎地,我感觉你自从嫁到王府后就变了。”
苏妫用手撑住姜之齐压下来的胸膛,她丝毫感觉不到快乐,只有无穷无尽的痛苦:“哪儿,哪儿变了。”
姜之齐倒好心,他用手替苏妫拂去额上的冷汗,吻了吻女孩的锁骨,柔声道:“大概是你以前年纪小,行为举止透着俗气,现在,现在,嗯……”
女孩手无力地搭在男人的腰上,她看着遥远的天发呆,和当初被元兰囚禁在冷宫时看四四方方天的感觉好像,一切都是摇晃而且破碎的。
姜之齐终于满足了,但他还是不肯离开苏妫的身子,男人眼神迷离地看着女孩,声音有些嘶哑:“在看什么?”
“天上的白胡子老爷爷。”痛到了极致,就会麻木,眼泪不知不觉地就流下:“爹爹曾经告诉我,他说天上住着位白胡子的老爷爷,娘就是被老爷爷带走了,总有一天,我也会去那里。”
姜之齐捏了下苏妫的鼻子,他顺着女孩的眼睛向天望去,深秋的天总是高远而透亮,让人神清气爽。
“比起那位白胡子老头,我更喜欢看你。”姜之齐手撑着地看女孩的娇躯,忽然,男人眼中闪过抹诧异之色:“你心口是怎么 回事,是无情伤了你?”
苏妫听了姜之齐的话,看向自己胸口,果然瞧见一条细长的血痕。
“是他。”苏妫一想起纪无情对自己做过的所有恶事,直接冷冷开口:“他一直不放弃杀了我,这次算我命大。”
“不不不,不是这样。”姜之齐嘴角忽然浮起抹残忍而神秘的笑,他舌尖舔了下那道血痕,眼中有着难以压制的兴奋:“看来无情真的太讨厌你了,这绝不仅仅是一道剑伤这么简单。”
“怎么说?”苏妫感觉自己的身子有些发冷,即使抱着姜之齐火热的身躯还是冷。
“无情的剑是从千年寒冰中的得到的,他的剑气威力极强。”姜之齐说这话时的神情很得意,他勾起苏妫的下巴,顽劣地笑:“当他的剑气划破你皮肤的那刻,寒毒就跟上你了。”
“寒,寒毒?”苏妫只觉得姜之齐说这话简直荒诞无稽,她淡淡笑道:“就算是寒毒,如今名医国手放眼皆是,我会没事的。”
姜之齐摇头:“我的小七娘,这你可就孤陋寡闻了。剑气的寒毒,根本无药可医。”
说到这儿,男人用手指按了下苏妫胸前剑伤的地方,故意做出惋惜之色:“它会长到这个地方的骨头里,然后折磨你,直到你了结了自己,否则一辈子都会如影随形地跟着你。”
手忽然没了力气,嗓子也有点干干的,苏妫看着貌似很认真的姜之齐,扯出一个难看的笑:“什么时候发作。”
“可能一年,可能五年,也可能十年,不过本王觉得你不用担心。”
“为什么。”
“因为你要去伺候父皇,他可是条真汉子,绝对会把你给掏成空壳子。”姜之齐这下终于离开了苏妫的身子,他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平躺在落叶上,在幻想登上皇位的美好后,男人扭头对女孩温柔笑道:“本王猜你活不过二十岁,所以七娘,好好替本王做事,我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