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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附骨之宠-第95部分

小说: 附骨之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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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刘神医准备起身时,忽然瞧见对面出现个黑影,正是姜之齐!原来姜之齐担心方才看错了眼,又折 回来查看,他确定这地方没有任何人,才转身离去。
      呼,刘神医满头是汗,心道侥幸侥幸,方才若早一会儿晚一会儿起来,都会被这条毒蛇发现,倒时候还有命?经过此一遭,刘神医就躺在地上不敢动了,他知道姜之齐生性多疑,说不定还会 回来查看。
      果然,那姜之齐一个时辰内往返了三 回,最终确定真的是自己听错了,才安心下山。
      *******
      回到小院后,姜之齐首先将院子和厨房的所有血渍全部擦去,他瞧见自己的衣服上也沾上了,索性将衣裳塞进灶火里,烧了个干干净净。
      再三检查万无一失后,姜之齐这才 回屋。他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又三下五除二将苏妫也脱了个光,脱女人衣服,一向是他最擅长的。
      怀里的娇躯,已经有足足一年半多没碰过了,她睡着的样子,真的好美。
      姜之齐狠狠地咽了口唾沫,用腿缠住苏妫的下身,男人低头含住女孩的锁骨,轻轻地舔嘬着……
      “恩。”怀里的女孩好像醒了,她的声音媚若无骨:“纪大哥,别闹,痒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怎么可能会让小纪领盒饭,刘小娟还在山上嘞
      第127章 叹叹

      外面的雪好大,丝毫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姜之齐在门口将鞋上沾到的雪拍干净,这才进了上房。
      屋里的味道已经不一样了,有小孩身上的乳香,还有她身上的冷香。油灯很昏暗,却能让他看到触手可及的幸福。姜之齐抬起胳膊,想附上女孩的侧脸,蓦然发现自己已经没了右手……
      男人叹了口气,光秃秃的胳膊又无奈地耷拉下。
      她的睡颜好美,青丝散了一枕头,若仔细看去,她额间还有米粒儿大小的胭脂痣,可真好看。男人吻了吻女孩的唇,柔声笑道:“你叫李月华,前朝真正的金枝玉叶,对吗?”
      没错,我姜之齐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为了权利地位,我正道走,歪门邪道也走。我那时只知道利用你的美貌去讨好父皇,没想到,却正中了你的下怀。
      你在宫里费尽心机讨好父皇,你用你年轻的胸膛征服了不可一世的帝君,也吸引了骄傲的我。因为你,父皇确实待我好了很多,我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权利,却离你越来越远……
      纪无情爱你,他会不顾一切地去大明宫和离宫找你,他是疯子,他不怕父皇,可我怕,我不敢。实在憋得的难受,我就将心里所有的火气发给你姐姐。
      “那时我看到你胸前的曼珠沙华,气的牙痒痒,不知不觉喝醉了酒,就跑去给你姐姐脸上也刻了一朵。”说完这话,姜之齐跳下炕,他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左手颤抖地伸向熟睡中的苏妫,苦笑道:“我只能用这种法子留你了,你是我的家,我的梦,是支撑我重夺 回一切的力量。”
      她的月白色绵袄好干净,还带着阵阵馨香,姜之齐狞笑着将苏妫的外袄,裙子全都撕了个碎,他将女孩的亵裤放到鼻子边狠狠地嗅了下,眼中满是陶醉:“我不管你是谁,我知道,你是我的妾,不,我的妻。”
      姜之齐把自己手腕上的银铃用牙咬着解下,他爬上炕,爬到苏妫脚边,将女孩的一双小脚抱到怀里,吻了又吻。当日,他在离宫的花园足足等了一上午,才看到出来散心的她。她就这样赤着足,脚踝上绑着一串银铃,踏着花瓣,步步生莲。
      银铃物归原主,姜之齐转身爬进被筒里,他笑着看已然沉睡的女孩:“你的鞋,从今以后只属于我,我不会再扔了,决不会让别人捡到。”
      她的腿依然修长滑腻,没有半点余肉,腰身纤细的盈盈不堪一握,胸前的曼珠沙华正默默开的红艳,就像她,在不声不息间就能将人的魂给勾走。
      “七娘,我能不能舔舔你的花儿,它看上去好美。”姜之齐脸忽然红了,他咬着下唇,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只是我身上有些脏,你不介意吧。”说完这话,姜之齐用手轻轻地摇了摇女孩的头,只见这男人满眼都是惊喜:“你同意了,那我就……”
      就不客气了。
      姜之齐的唇完全贴在那朵曼珠沙华上,他先温柔地吻着,用舌尖轻轻地打圈,最后用牙齿咬,咬不到就嘬,看到女孩胸前红斑点点,男人开心地笑了。
      “你看,你到头来还是姓姜的。”男人用指尖轻轻地划过曼珠沙华下的‘姜’字,记得那时候他气急了,用刀在她心口刻了个姜字,并趾高气扬地告诉她:你注定一辈子被姓姜的糟蹋。
      “不,不对,你只能是我这个姓姜的,不是他们的,不是。”男人忽然将女孩拥入怀中,他将手慢慢滑到底下,愕然发现自己竟昂不起雄风。
      “怎么会这样。”姜之齐使劲弄了几下,甚至抓着苏妫的手弄,也是丝毫不见起色。原来,这男人满脑子全是杀纪无情的画面,面对活色生香的美人,竟一点本能感觉都生不出来。“不可能,我是姜之齐,我怎么能被区区一条狗影响。”
      说完这话,姜之齐两腿圈住苏妫的下身,他猛地扎进女孩柔软的胸膛,过去他最喜欢噬咬她的锁骨,现在,这个地方依然好吃。
      正当姜之齐忘情地动作时,怀里的女孩忽然动了下身子,她柔弱无骨的小手附上男人的脸,半推半摸地笑道:“纪大哥,别闹了,好痒啊。”
      姜之齐猛地停下所有动作,他虽然将一切后事都提前做好了,可真面对她时,竟不知所措了。男人慌忙将眼睛闭上,装作熟睡,心跳的好快,终于到这刻了。
      “你!”女孩怒不可遏的声音忽然响起:“姜之齐,你这个禽兽!”
      苏妫只感觉头晕晕的,模模糊糊间,她察觉到有人用腿紧紧地缠绕着自己,还不住地吻她,轻咬她的锁骨,她还以为是纪无情,谁承想起身一看,竟然是姜之齐这禽兽。
      “你起来!”瞧见姜之齐嘴角噙着笑装睡,苏妫心里的火气更大了,她不由分说地照脸呼了这男人一巴掌,狠狠骂道:“别他娘装了,纪大哥呢?”
      纪大哥?哼,他早都掉下深渊喂鱼了。姜之齐装模作样地揉了揉眼睛,他伸了个懒腰起来,扭头瞧见一脸怒色的苏妫,亦惊道:“怎么会这样,我们昨晚喝醉酒,做了什么?”
      “你还装!”苏妫用被子捂住胸口,她四下寻自己的衣裳,赫然发现衣裳早都被人撕烂了。
      “原来我们,”姜之齐低头羞赫一笑,他左手附上女孩的肩,满目柔情:“七娘,昨晚辛苦你了,再睡一会吧。”
      辛苦?苏妫低头一看,果然,身上有好多嘬痕和齿痕。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只记得昨晚被这男人猛灌了几口酒就 回上房了,当时眼前一黑,就没了知觉。
      “纪大哥呢?”苏妫现在最怕被纪无情看见她这样,好不容易才有了片刻幸福,难道老天真的容不下我?
      只见姜之齐从褥子底下拿出封信,这男人叹了口气交给苏妫:“无情昨晚撞见咱们酒后做那种事,在门口放下这封信就走了。”
      “走了?”苏妫一把抢过信笺,她不相信,绝不相信。女孩慌忙打开薄纸,上面字不多,寥寥几行:【七娘:我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对不起三爷。既然你们又在一起了,那祝你们幸福。你以后好好跟三爷过,他没了右手,你多照顾他。别找我了,我本就不配有家。珍重。无情字】这是什么话!什么叫你们又在一起了,我何时和姜之齐在一起过。纪无情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放弃报仇跟你走,你却送我这封信?不可能,我不相信。
      苏妫什么也不顾了,衣裳不能穿,她就裹着被子冲出去。脚踩在雪上,真的好冰,雪花融化在身上,更是彻骨的寒。纪大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说过要一辈子宠我爱我,你说你要带我走出仇恨,你说月儿的家没了,你会给月儿一个家。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打开大门朝外望去,除了千山暮雪,再也没有任何东西了。他,真的走了吗?
      女孩瘫倒在雪地里,她感觉自己又 回到了那年含元殿绝望的雪天,所有人都不要她了,她只能一个人责问苍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无辜的我,我有什么错!
      泪砸进地上立马消失不见,一滴一滴将雪融化。忽然,苏妫瞧见地上出现一小摊触目惊心的暗红色,女孩慌忙用手扫开周围的雪,她惊讶地发现这样的红滴还有很多。
      这是谁的血,是纪大哥的吗?
      不知是寒冷还是太过惊心,苏妫此刻竟清醒了不少,她仔细 回想着从昨天到现在发生的一切。昨天傍晚吃饭的时候还未下雪,自己 回上房时也未下,而看这积雪的厚度,应该是后半夜开始积起的。而这血滴,是滴在地上后才被雪掩埋的,那就说明……
      “七娘,快起来,你怎么能坐到雪里呢?”姜之齐一手抱着金子,一手往起拉苏妫,他还有个杀手锏,那就是孩子。你这贱人舍不得男人,难道还能舍得孩子?
      外面的空气自然比不通风的屋里强过百倍,一股浓郁的酒味飘荡在周围,苏妫她抬头一看,果然见姜之齐抱儿子出来找她。
      “你把孩子还我。”苏妫只顾着站起抢孩子,裹身子的薄被滑下她也丝毫不顾。她低头瞧向小金子,只见孩子脸儿红扑扑的睡得好熟,分明就是醉酒之样。“金子,醒醒。”叫了好几声,孩子仍熟睡,苏妫这下相当确定,昨晚一定是被姜之齐这小人暗算了。
      “你起开。”苏妫推开上前给她裹被子的男人,她瞪着姜之齐,逼问道:“地上的血哪儿来的,你把纪大哥怎么了!”
      姜之齐心里连声道糟糕,千算万算,怎么忘记检查门口有没有滴下血呢!可姜之齐就是姜之齐,耍起无赖来,谁都拿他没法子。
      “这明明是昨天的鸡血。”姜之齐拿着被子,又将苏妫裹住,这么冷的天,万一她身上的寒毒发作了,那可真不是闹着玩的。“乖啦,无情他真的走了,咱们 回屋好不好,就算你不心疼自己,咱们儿子还,”
      “我问你把他怎么了!”苏妫怒然打断姜之齐的话,她根本不相信纪大哥会这么不辞而别,更何况现在 回想那封所谓的信,真真漏洞百出。
      瞧见姜之齐一脸无辜又无奈之色,苏妫简直比吃了苍蝇还恶心。她转身就走,不管赤着身子也罢,没有鞋也罢,就算全身被冻的发抖也罢,她一定要找到他,唯一的他,默默照顾了她两年的他,会拼死从大明宫往出救她的他!
      “去哪儿?”姜之齐拉住苏妫的胳膊,男人也是没想到这女人会这么聪明,竟这么快就识破他的局,不管了,既然骗不了她,那就强迫她。“我告诉你,你是我老婆,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回家!”
      姜之齐是男人,有的是劲儿。他半拖半拽,就将苏妫弄 回了上房。
      “你哪儿都不许去,纪无情走了,他来 回塔县就是要把你和孩子给我送来。”姜之齐凶霸霸地把苏妫推进屋子,他将窗台底下放着的马桶扔到屋里,咚地一声关了门,从外边锁上。“老实待着,想尿想拉就屋里解决!”
      姜之齐气呼呼走进下边厨房,他没好气地一脚踢飞地上的酒罐子。怎么个事,你就算一丝。不挂也要找他么,哼,那可不好意思了,他现在估计已经被鳄鱼吃干净了吧。
      听见上边女人不住捣门嚎哭,姜之齐心里愈发烦闷了,他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儿比不上那条冷冰冰没情趣的狗。而正在此时,熟睡的婴儿忽然开始哇哇啼哭,那疯狂的女人仿佛也停止了歇斯底里……
      姜之齐蹑手蹑脚地走向上房,他两手巴在门缝往里瞧,果然见苏妫正啜泣着给婴儿喂奶。
      “哈,对,好好喂。”姜之齐满意极了,这就对了,不管你再怎么疯,最后还是得 回归家里的。
      她从昨天来就没怎么吃东西,现在肯定饿了。
      姜之齐下到厨房迅速生起火,他将昨晚吃剩的白饭坐到大锅里热,正想着给苏妫扒拉点小菜,忽然瞧见桌子上还放着没怎么动过的一盆山鸡肉。北方天冷,肉汤上面早都结了厚厚一层油,可饶是如此,依然看起来色香味俱全。
      一看见这盆肉,姜之齐就想起昨夜苏妫拈起鸡肉喂纪无情,还说什么:这是本公主赏小侍卫的。
      “呸!”姜之齐忍不住往盆里吐了口痰,他将肉倒进泔水桶里,然后用筷子从瓮里往出捞腌制的酸菜,他扭头看向上房,勾唇得意笑道:“娘子,从今以后,你我就一起共苦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竟没法给这章起标题…只能起这么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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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8章 谎言

      这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屋顶的土皮时不时地会掉下来一块。地上的马桶不知道多久没刷了,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臭味。怀里的孩子玩着母亲垂下的一缕头发,他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奶就在嘴边,饿了扭头就可以吃到。
      在凤台时,纪大哥几乎被姜铄给打到半死,可他依旧顽强地站起来,他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带我离开人吃人的长安。他知道如果我留在大明宫,必然是死路一条。可难道我留在姜之齐身边,就有活路?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你,我绝不相信你会离我而去!
      苏妫将小金子放到炕的最里边,她把被子 卷成条状拦到孩子的头顶,以防孩子掉下炕。往地上瞧去,自己的衣裳被那姓姜的畜生撕毁,显然已经不能御寒,而墙角堆着的是姜之齐换下来的脏衣服,算了,就穿他的。
      “混蛋。”苏妫咬着唇不住地咒骂姜之齐,她从一堆脏衣服里挑出件还算干净的绵袍穿上,姜之齐个儿高,他的衣裳穿到自己身上,下摆都没到地上好长。苏妫爬到炕上,她俯身吻了吻孩子,红着眼圈轻声道:“好孩子,娘要去找纪叔叔,你乖乖地待着,娘马上就 回来。”
      北方的房子与长安那边不同,这里苦寒,人们大都住着窑洞,故而窗子修的极高,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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