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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对不起,我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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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真的吗?”
  ——突然响起的声音,把林歇与夏夙都吓了一跳。
  夏夙起身跑到外间,就见靖国公世子君蕤不知何时出现,且就在门口站着。
  夏夙猛地叹了一口气——所以说林歇这院子真的很不安全!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姐姐知道了,下一个是弟弟。
  掉一个也算掉,总算不用吃键盘了(开心)
  三更会晚一点,下午或者晚上。


第27章 
  半夏疑心这榕栖阁的主屋能大变活人; 不然为什么她不过是出去续了杯热茶的功夫,这主屋门口就又多了两个人出来?
  半夏端着茶水一脸茫然地看着站在屋门口的夏衍与君蕤,不知该作何反应。
  按说见着外男入了自家姑娘的院子; 作为丫鬟,本是该拦着或者赶人。
  但半夏在来榕栖阁前做的都是洒扫杂事; 哪里进得了姑娘的院子听规矩,其本身又是个性子坏到能被管事记住特意扔来这里的刺头; 自然也没有什么说得上话的人告诉她姑娘院里该是如何。
  加上这些时日陪林歇去书院,见惯了男女学子之间相处敞快磊落; 心里更是起不了什么男女大防的念头。
  这边半夏端着一盏热茶被挡在门外兀自迷茫着; 那边君蕤问过之后不见林歇回答,就想进屋。
  站在门边的夏衍抬手按在了对面的门框上,拦住了君蕤。
  人姑娘的院子; 先前不知道闯进来也就算了; 现在知道了,怎还能闯进人闺房里。
  君蕤被拦了才反应过来; 不得不止步于门外。
  屋里; 夏夙站在外间,看着他们奇怪道:“你们怎么来了?”
  君蕤没理夏夙; 反而是夏衍解释了一句:“见你们没回,就去花园找你们了。”
  管事过来说了林歇不愿见客后,夏衍和君蕤就在花厅等夏夙和君葳回来。
  只是左等右等等不到,二人就去了花园寻人,管事与下人也帮着一块找。
  因怕夏夙她们是进了林子迷了路出不来; 君蕤和夏衍就朝着林子里来了,谁知林子并不大,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榕栖阁。
  榕栖阁凄清得像座废院,院门也没关紧,两个人这才擅自走了进来,还在主屋门口听到了林歇与夏夙的对话。
  君蕤被夏衍的回答提醒,也想起来自己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问了句:“我姐姐呢?”
  夏夙撇嘴:“跑了。”
  君蕤:“什么?”
  夏夙如他所愿,重复了一遍:“跑了,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冲了出去,你们没见到她?”
  君蕤丢下一句:“没有。”就准备离开去找自己姐姐,可没走几步他又折了回来,问里间的林歇:“你刚刚说的,是真的?”
  林歇早在他们说话间就下了床,她披上一件衣服,趿着鞋慢步走到了隔开内外间的屏风后面。
  众人能看到她映在屏风上的身影,却看不到她藏在屏风后的一脸思量
  君蕤出现在这里对林歇而言是个没想到的意外,同时也是一个机会。
  林歇是真的很想知道,究竟是谁为了她而对长公主下手。
  唯一能告诉她答案的三叶恐怕不会在一切结束前把整件事的原委透露给她,可她也不想等到最后才知情。
  此时此刻此地,突然出现的君蕤,可利用。
  且机会错过,就没有了。
  心绪牵动无力的身躯,她轻轻咳了两声,一边在心里嘲笑自己有什么资格骂靖国公畜生,一边开口说道:“无论真假,总归是个法子。世子若确实在意,不如亲自去一趟大理寺,我家兄长在那任职,你去询问,说不定……”
  君蕤不耐烦地打断她:“无咎哥哥不会因私人交情泄露公务,你是他妹妹,这都不知道吗?”
  这话说完,君蕤就后悔了。
  君蕤和他姐姐一样,对林歇的所有厌恶都来自于林安宁,可那样的反感没有切实的体验支撑,实在太过薄弱。在他得知林歇为了君葳冒雨闯进林子,还生了病起,那点不堪一击的厌恶已然所生无几。
  他甚至还因那日让林歇别再出现在他面前的警告而有些悔不当初,只是他性子比君葳还倔,拉不下脸道歉,所以今日陪君葳过来,他也没想过要见林歇。
  谁知此刻不仅是见了,还说了比上回更加过分的话来。
  此话一出,夏夙满肚子的毒液都开始蠢蠢欲动。
  与北宁侯府的众人不合,算是林歇少有的心结了。
  此刻被戳了痛处,林歇心底那一丝对君蕤的愧疚也如同被吹灭的烛火一般,化作一缕青烟袅袅飘散。
  她轻声对君蕤道:“我确实不知,但若是我的母亲遇到了这种事,哪怕知道自己所求之人不可能答应自己的请求,我也会去试上一试,求上一求。”
  夏夙早就等着怼君蕤了,此刻当然就接了一句:“就看世子爷舍不舍得下自己这张脸面了。”
  君蕤冲着屏风后的两人:“我又没说我不去!”
  说完君蕤转身就要走,却被夏衍一把拉住。
  君蕤回头,语气依旧很不好:“干嘛!”
  夏衍慢慢说道:“我曾外出游历过一段时间。”
  君蕤一愣,没懂这是什么意思。
  夏衍继续:“行军之时,偶尔也会乔装打扮,去寻当地的江湖人探听消息。因此结识了不少人,也知道不少事,通过伤口判断杀人武器与招式,我未必做不到。”
  君蕤将信将疑:“当着?”
  夏衍:“我也有办法,进入大理寺去勘察尸体,或者干脆些,让大理寺的人将尸体上那些伤口的调查结果拿来。”
  君蕤慢慢放下那身仿佛要把人扎死的刺:“那……”
  夏衍打断他:“和林姑娘道歉,我就帮你。”
  听到这里,林歇和君蕤俱是一愣。
  夏夙听出了夏衍是在替林歇出头,笑得见牙不见眼,还在一旁煽风点火:“世子刚刚的话确实不好听,若是真想让我堂兄帮你,你还是好好与林歇道歉比较好。”
  君蕤咬牙,看着夏衍冷淡的表情和眼眸,挣扎片刻,终于还是转头对屋里的林歇道了歉。
  林歇见君蕤低头,非但没有半点曾经做人姐姐该有的心疼,反而有些乐,忍着笑接受了君蕤的道歉。
  在夏衍和君蕤准备离开时,林歇突然又说了句:“也带上我和夏夙吧。”
  “什么?”夏夙诧异。
  君蕤也皱起了眉头,眼底闪烁着明晃晃的拒绝,却没出声说什么。
  林歇也并非贸然开口,她对夏夙说:“我的病已经好了,让我这样无所事事在院里待着,我反而提不起精神,不如出去走走。”
  夏夙想想,觉得也是。
  且这院子凄冷,她也不愿林歇在这里虚耗一天,就对夏衍说:“我也想去。”
  夏衍转身,丢下一句:“快些。”就去了院里。
  君蕤作为有求与人的那个,自然没有发言权,只能跟着夏衍从门口走开,等屋里的林歇换好衣服出来。
  半夏见门口挡着的两人终于走开,这才跑进屋里:“姑娘,你真的要出门?”
  “嗯。”林歇走到柜子边,凭着手感从里面摸出一身衣服来。
  半夏把热茶端给夏夙,回头问林歇:“那我呢?”
  林歇拿着衣服去到换衣的屏风后面:“三叶不在,你留着看家。”
  “就我一个人啊。”半夏有些不情愿,她看向夏夙,想请这位替自己说说情。
  夏夙接收到半夏可怜兮兮的目光,以为半夏是担心林歇一个人出门,便笑着:“我替你看着你家姑娘,放心吧。”
  半夏叹气,知道自己是真的去不成了。
  最后夏夙等人出了榕栖阁,穿过林子到了花园里,身边还带着一个林歇。
  这般下来,他们去过榕栖阁的事情便瞒不住了。
  管事见到四人时显得非常紧张,之后没听他们说起林歇的院落,只说要带林歇出府走走,管事顿时大松一口气,也忘了自己曾说的林歇病了不宜见客,竟直接就让林歇出了门。
  管事一路送他们到了门口,还将下人来报,说景央郡主早早就已经乘坐马车离开的事情告诉了君蕤。
  君蕤得知自家姐姐已经回家,便放下心来,跟着夏衍走了。
  林歇登上夏夙的马车,夏衍骑马跟在马车旁,君蕤骑马跟在夏衍身后。
  一行人并没有直接去大理寺,而是先去了一趟康王府。
  林歇等人也是这时才知道,夏衍口中进入大理寺勘察尸体的办法,竟是去找君鹤阳帮忙。
  林歇既感意外,又觉意料之中。
  毕竟就她所知,夏衍确实不太可能有那个能力让大理寺允许无关人等入内勘察尸体,但若是康王世子就另当别论了。
  要知道,这位康王世子可是他们长夜军黑名单上的人物,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家世过于显赫,也因为这位世子过于胆大妄为。康王得陛下信任,京城内少有人敢不答应他这个康王世子的请求,所以朝中高官乃至巡城营和禁军,都为他做了不少旁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虽然那些事情并不是什么坏事,性质也和这次帮夏衍他们入大理寺很相似,但这般为所欲为,已经足够让他成为长夜军黑名单上的次位。
  顺带一说,黑名单首位是他爹——康王。
  作者有话要说:  临掉马前君蕤又作了一波死哈哈哈哈哈哈嗝
  ——————
  是这样的,蠢作者通过这次日万,失去了她的肝,所以明天的更新,可能也是在下午或者晚上,如果在早上更新了,那一定是奇迹(躺平)


第28章 
  ……
  “世子这是哪里话; 只是有关的文书记录下官确实无法拿来给您,还请世子体谅。”
  大理寺内,君鹤阳听见自己被拒绝也不生气; 反而哥俩好一般,与拒绝自己的官员打商量:“那要不这样; 你让我们进去我们自己看,就算知道了什么; 那也是我们的本事,你不过只是……没看好门而已; 如何?”
  君鹤阳能在各阶层中混得风生水起; 很大程度上和他不摆架子的跳脱性格有关,以他的地位,即便是目中无人地命令大理寺给他放行也无人敢说什么; 偏偏他就是能如同少年胡闹一般给足人面子; 让受他所迫之人满心的无奈,就算知道不合规矩; 也不会刻意为难于他。
  最后大理寺的官员做出退让; 要求是君鹤阳只可以带一个人进去,不能再多。
  夏衍自然是要带的; 那君蕤就不能带了。
  君蕤虽不甘愿,却也知道轻重。
  但他怕留在大理寺会遇到林修,于是就去了外面等。
  路边镇远将军府的马车还在等着,林歇端坐车内闭眼等候,夏夙掀开帘子朝外看; 看到君蕤出来,连忙把人叫来问。
  君蕤不情不愿地过去把事情给说了。
  “也不知道还要等多久。”夏夙看看日头,快到正午,便说:“我知道附近有家酒楼,不如我们去那里等吧?”
  林歇没有意见,君蕤却说要在这里等着。
  “可别,你敢一个人待这儿我还不敢把你一个人放这呢。”夏夙敲了敲马车壁:“赶紧上马,在酒楼那种人多的地方等着也能安全些。”
  夏夙说的有道理,昨天才刚被行刺过的君蕤想不听都不行,因而气闷,稚嫩的脸上唇角抿起,腮帮微鼓,愈发像个孩子。
  可不就是个孩子吗,才十二岁呢。
  夏夙见君蕤骑马跟上,这才放下帘子,对着林歇道:“长得粉雕玉琢,怎么脾气就这糟?”
  这个问题的答案林歇也想知道,明明小时候的君蕤也不是这样的。
  一行人到了夏夙口中所说的酒楼。因酒楼在京城内有些名气,且还是在这个时间,若没有提前预定,多半是没有位置的,多亏了马车上带着将军府的标识,这才让掌柜的想办法寻了个二楼的雅间出来。
  可说是雅间,其实不过是借着七绕八拐的布置用屏风隔出来的坐席,正真的雅间在三楼,那才是真的用墙壁隔开,谈笑起来可以无所顾忌。
  其实以君蕤的身份,未必不能让掌柜的寻个三楼雅间出来,但君蕤没出声,夏夙和林歇自然也不会开口让君蕤亮明身份。
  三人落座后,夏夙直接就点了菜,俱是她与林歇爱吃的,至于君蕤爱不爱吃,她才不管。
  君蕤心里记挂着大理寺的事,也不在意这一餐如何,只在菜都上来之后才发现,这些菜里有一大半,都是他爱吃的。
  他满是狐疑地看了看夏夙,夏夙也一脸莫名地回看他:“干嘛?若是不爱吃自己再叫一桌,我可不伺候你。”
  不是特意的?君蕤心里奇怪。
  林歇也奇怪,她看不见君蕤的表情,只从夏夙的话语中猜测君蕤不爱吃桌上的菜,可她明明记得,君蕤的口味和她十分相近。
  这才两年吧,不止是性格大变,连口味也变了吗?
  林歇不由地在心里感慨了一声物是人非。
  随着时间的推移,酒楼内越发的喧闹起来,因阻隔坐席的只是屏风,相邻坐席上的人虽看不见彼此,却还是多少能听见彼此的谈话声。
  林歇和夏夙因此一改往日在书院食堂里吃饭聊天的习惯,变得安静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视觉上的遮挡会给人一种在私人空间里说话的错觉,入耳的言论多少带上了一些私密性。
  林歇和夏夙听得津津有味,直到——
  “……想来近些时日,也不用再在朝堂之上听那只母鸡瞎叫唤了。”
  一桌三人同时停住了自己的动作。
  “哈哈哈哈祁大人说的是。”
  “何止,那些女官今早不也是都安安静静的吗,想来是被长公主遇刺一事给吓到了。诶,女人就是女人,这点胆量也敢往朝堂上站,终究是自取其辱罢了。”
  那桌人笑得开心,君蕤却是火冒三丈,他噌地一下站起身,走到声音传来的屏风前,抬脚便把那屏风给踹翻了。
  那桌人惊吓不已,更有人被压在了屏风下面。
  君蕤却是不敢不顾,冲上去就打人。
  君蕤武功如何不知道,打架是真的厉害,无论是曾经的礼部尚书家的孙子,还是此刻被他追着打得嗷嗷叫的成年官员,都不是他的对手。
  夏夙拉着林歇往后退,免得被殃及鱼池。
  一阵鸡飞狗跳后,终于有酒楼的掌柜与小二上来拉架。
  好不容易拉开,一个被撕扯得头发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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