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龄凤凰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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搓着下巴,一脸兴昧的萨玛塔喂琐地打量,「公主可是艳冠百花的美人儿,本玉向来怜香惜玉,怎麽舍得伤了你这朵娇媚花儿,而你们凤瑶国人美,土地肥沃,本玉想,擒凤女王也是一位心性慷慨的玉者,想必很乐意送上美人、城池来『敦亲睦邻』,本玉届时却之不恭,收下便是。」
明明是强取豪夺,他却说得仿佛是向邻居借点小米下锅,厚颤无耻!
「啐,狡猾蛮子,这等蛮横行径你也敢说得冠冕堂皇,你还不速速退兵勿作强梁悍匪,不然等两国大军赶至,怕你插翅也难飞,唯有马革裹屍一途。」凤栖岚不屑地朝他碎了一口痰,不屈神色依然傲骨。
「放肆,竟敢对王爷无礼。」光头的哈鲁愤愤上前,手里弯刀往前一横,气势淩人。
萨玛塔手一扬,指上戴着的戒指宝石闪着冷蓝寒光,「别吓着本玉娇客,她可比雪莲花还需要呵护,你们这些大老粗可别粗着嗓门恶着脸,公主娇弱,若是哪儿痛本玉可是会心疼的。」
「是的,王爷,哈鲁一定会好好『款待』公主,不让她掉一根头发。」生性粗莽的哈鲁一说完,挤眉弄眼地笑得喂裹,不忘做出捏爆奶子的粗鄙举动。
萨玛塔却是满意地点头,两眼始终盯着一身狼狈但仍美得惊人的俘虏。「公主的关心本玉颇感欣慰,不过有公主在本玉手中,有谁敢轻举妄动,他们忍心公主这位大美人缺条胳臂少条腿吗?」
「你休想拿本宫威胁伐童大军,你末日已近,野心不可能得逞。」他的力量太强大了,军容整齐,战意高昂,她不能成为拖累,必须想办法逃走,或是,走那仅剩的一途……
似看出她的意图,萨玛塔玉倏地探出长指,仅以两指箱住她柔美下颚。「不要有寻死的念头,不然本玉会将你娇滴滴的侍女赏给手下,行军打仗的男人比虎狼还凶猛,一个一个轮着来,你想她几时会断气。」
「你!残暴不仁……」她气得全身颤抖,眼眶因萨玛塔的羞辱而发热,红丝密如蛛网。
「口亨!战场上不讲仁慈,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我们北蛮的子民苦太久了,要生饮人血才能止渴,公主是聪明人,别做出令本玉不悦的傻事。」他松开指出红印的手指,邪肆地抚掌粉腮,滑腻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
这女人的肌肤真是细致,光洁如玉,细腻滑嫩,恍若一件上等瓷器,浑身白净,毫无瑕疵,莹莹似有流光,北蛮女人因风吹日晒而造成的粗糙肌肤根本不能比。
「你拖得了一时,却挡不住蜂拥而来的大军,本宫虽是一介女子也知民族大义,若是与千千万万百姓相比,区区数条性命算得了什麽,本宫劝你最好别再打如意算盘,我凤瑶英魂绝不屈从蛮子淫威。」不过一死,又有何惧。
他仰头哈哈大笑。「有骨气,本玉欣赏,本玉要看看公主的骨头有多硬,是不是宁折不弯,把人带上来。」
一名女子与一名小孩双手缚於背後被粗鲁的大汉拖入艳帐,一手一个,将两人重摔在地。
「公主……」
「公主姊姊……」
烟霞左颊肿起,嘴角有来干的血债,上衣有被拉扯的痕迹,微露香肩。
而向来嘻嘻哈哈的乔翊抿着小嘴,虽然看不出受伤或遭淩虐的样子,可是脸上有少见的淩厉,眼神凶狠得像一头负伤的小兽,不复平日的顽皮。
「你想对他们做什麽,快把两人放开,不许你伤他们一根寒毛门见到两个人被狠狠的一摔,凤栖岚的冷静顿失,心急如焚地想冲向两人。
两名持刀士兵往前一站,拦住了她。
「公主真有情有义呀!刚才的大义凛然本玉犹记在心,大为佩服公主的坚决心志,本玉也想要有这般一心一意的枕边人。」呵……美人变脸一样秀色可餐,浑身散发出的刚烈气势比烈焰还迷人。
「王爷要怎麽样才能放过他们俩?只要在本宫容许的范围内,定不会令王爷失望。」她必须沉着应对,不能自乱阵脚,即使她恨不得抽他的筋、剥他的皮,一刀插进这令人作呕的家伙的胸口,使其下黄泉。
萨玛塔托着脸,笑容如毒蛇般,阴冷斜倚在铺上豹皮的长榻。「不错不错,识时务才是进退有度的皇家女儿,本玉对你越来越满意了,想好好疼宠。」
忍着羞愤,她语气益见坚定,「王爷可否先为二人松绑,以示诚意,本宫不喜见人受到淩虐。」
「哎呀!公主都求情了,本玉怎能不给你面子呢?把绳子松了松了,一个女人和小孩而己,难不成本玉还怕他们牙利如刃能撕了本玉咽喉?」他漫不经心地一挥手,神情是可憎的戏谑。
得令的手下将他们的绳索解开,两人当下奔到公主身侧,一左一右像两头护卫门前的石狮子。
「多谢王爷高抬贵手。」凤栖岚抚抚无恙的乔翊肩头,又以眼神安抚焦虑不安的烟霞,让他们放心,不用为她的处境担忧。
「公主收下本玉这份礼也该有所回报,过来,替本玉斟酒。」他要的是她的驯服,像只乖巧小猫趴伏他脚下。
「什麽,斟酒?」她一怔,倍感屈辱。
「公主别去,奴婢不怕死,不要让这蛮子折辱……啊」一柄寒意森森的银亮刀子飞来,大半刀刃没入烟霞肩头。
「本玉不喜欢吵闹,公主得好好教教下人,别让本玉有机会割下多话之舌。」萨玛塔收回丢掷刀刀的手,再一次托腮笑晚。
心慌的凤栖岚并未看向受伤的侍女,吸了口气镇静走近。「斟酒不是吗?王爷何必动怒,拿卑微蝼蚁出气,本宫敬你一杯,望王爷九泉之下称霸大业。」
「九泉之下?」他冷哼一声,将预泼他一脸酒的细腕擒住,将人拉进怀中,她手中的酒液未洒。「本玉教教你怎麽敬酒。」
他就着她的手合入一口酒,再勒紧她腹身使其无法动弹,脸一俯,将合住的白酒哺入她唇齿之间,带着嘲弄调戏意味地吮吸粉色小舌,重重吻得她咳声连连。
「公主……」见到公主受辱,烟霞的眼眶红了,按住肩头的手几乎掐入冒血的伤口。
「咳……口亥……放开我……」凤栖岚羞愤难当,眼中出现决然的恨意,挣紮着要远离踩踏她骄傲的狂徒。
像是戏耍够了,萨玛塔大笑着推开娇躯,「带下去,好生照顾,不许怠慢了公主,本玉还要和美人儿秉烛夜谈呢」
「是,王爷。」
凤栖岚三人在一群眼神暖昧、脸上带着邪笑的北蛮人注视下,被带到一处有重兵防守的帐蓬,里里外外站了三排士兵以防他们有轻率举动。
当人一离开视线,行径轻桃的萨玛塔目光一厉,轻浮放肆的笑意消失在冷凝的唇边。
「腾龙的军队到哪了?」
「启享王爷,刚渡过渡虹江,集结在呼兰草原。」一名传信兵报告。
「人数呢?」兵不在多只在精。
「约二十万。」目测的数目。
「本玉知晓了。」萨玛塔挥挥手,目露深思。「哈鲁,我国驻紮在草原对岸的兵士有多少?」
哈鲁声如洪钟,「十五万。」
萨玛塔一点头,「足矣,咱们来个奇袭,在天来亮将亮之际先扫他一营,一把火烧了粮草,再以百人一支小队的方式退散,绕过大草原沿河流回到驻紮地。」
「哎呀!王爷这招妙啊,淩晨时分精神最松散,我军快速进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对方还没回过神我方已撤退,他们想追也不知该追谁,我方兵分多路哪是他们预料得到的,欲追又得防诈。」王爷果然英明呀!那群腾龙国的小兵哪是对手。
「哈鲁,别让我看见你的白牙」得意忘形乃是兵家大忌,他神色冷肃又问:「腾龙此次领军者何人?」先知此人心性才能制敌机先,知己知彼,万无一失。
哈鲁满脸鄙夷之色,回道:「是腾龙国小皇帝新封的护国将军,不过这小子外强中干,中看不中用,上一回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就捉到他,那时他像个娘儿们还眼眶嘻泪呢!空有一副结实身材却娇弱如女子。」让他一看倒是了胃口,一眼也不肯多看,全权交给卖国求荣的刘又玄处理。
「像个娘儿们?」腾龙玉朝无武将了吗?还是障眼法?他记得有个靖玉挺能打的,谋略才智不在他之下。
一提到软弱到任人宰割的墨尽日,哈鲁嫌弃到不行,「王爷能想像一个大男人走路是小碎步,还咬着下唇瞪人,明明是阳刚味十足的男子眼眸,居然媚得很,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则
他看到的墨尽日是与凤栖岚交换身体後的,那时待在那具躯体内的魂魄的确是名女子,难免有些姑娘家才有的小动作,不知内情的哈鲁当然误会了,以为墨尽日是弱不禁风的绣花枕头,他一拳就能将人捶成肉饼。
听他一形容,萨玛塔打了个寒颤,却不敢掉以轻心,「再探,勿低估了敌人,腾龙清明帝派他迎战必定有其用意,不可等闲视之。」
「知道了,王爷,哈鲁马上盼咐下去,让人去探探那厮底细。」虽然很弱,拿来练练拳也不错。
「还有,来人昔本玉修书一封,就说本玉瞧上了邀凤公主欲结下这门亲事,让他们来个人谈和亲事宜,缔结两国秦晋之好,找人快马加鞭送到凤瑶国女王手上。」这活色生香的美人儿他要定了,除了美色,更是为了她身後的庞大利益。
「咦!王爷不是已有正妃和三名侧妃了?」再娶公主要搁哪里?
萨玛塔眼露阴沉。「晓得烟岚山吗?」
「知道,产铁的嘛!」北蛮最欠缺的矿产。
「没错,烟岚山产铁,而且就在邀凤公主封地,两国一和亲,凤瑶自是要乖乖送上公主嫁妆,那蕴藏丰富的铁矿不就归我北蛮所有?」稳赚不赔的买卖。
「高招呀!王爷,我们这样就能自行打造武器,将北蛮周边大小国家打得落花流水,伏首称臣。」到时江山一统,霸业千秋,谁敢再小觑北方牧民。
自从凤栖岚回国途中被北蛮大军所擒,至今已七日有余,每日萨玛塔会像故意羞辱她似的,一有空闲便要手下把她带到他帐中,有时饮酒作乐,有时要她跳舞助兴,当她是伶人歌伎般弹琴以娱众将士,必须随召随到。
若是不从,萨玛塔便从她身边侍女下手,偶有威胁,偶有重刑伺候,多次命士兵入帐假意押玩烟霞,达到威吓的目的,让人无从反抗。
更甚者,萨玛塔语带暗示要凤栖岚侍寝,每打照面必上下其手,调笑一番,露骨地以眼神奸淫,故作醉酒求欢,想霸玉硬上弓强占了她。
一次、两次……她都想办法避开了,不让他越雷池一步,而她毕竟有公主身分在,他稍加收敛了许多。
但是蛮子的天性是掠夺,骨子里流的血液是残暴,怎麽可能就此放弃,越是得不到越是心痒难耐,近两、三日来举止更为放肆,常出其不意地将人抱住,强索一吻,魔手邪馁地朝她胸口探去。
「公主,是我们累你受罪了。」烟霞难过地说。
凤栖岚低声道:「别这麽说,反而是我拖累了你们才是,若不是我抵死不从,怎会让人这般待你们,我……」也许她该屈服,不值一文的骄傲算得了什麽,萨玛塔想要她的身子便拿去,反正她最美好的一次已给了最爱的男人……
太多的奚落和嘲笑让她几乎耗尽勇气与自尊,迟迟没有人来救援的气馁和心灰意冷,快要将她的傲气磨成灰,她每日睁开眼盼的不是天亮,而是何时能解脱。
离别前和墨尽日的一场争执更让她心情低迷,本来不该做意气之争,却因一时各持己见而陷入冷战,更以为相爱就该寸步不离,将彼此视为唯一。
可是被北蛮人掳获後,饱受羞辱与戏弄的她才明白,没什麽比活着更重要,两人的分离是为了让更多人活下来,为什麽她看不透这一点,非要跟他吵?当初也是她力劝他接下护国将军一职以报效国家,如今她怎能要求他放弃责任,只为与她比翼双飞?
女人一碰到爱情便会盲目,她虽是公主也不例外,一心想看占有他的全部,却忘了他们并非寻常百姓,各有各的道路和应尽的责任……
「公主,你才是受委屈的人,千万不要为了我和小三儿向蛮子低头,我挺得住的,小三儿你呢?」烟霞有些担心的望向小男孩。
「哎呀!公主姊姊别担心,他们的把戏和我爹用来罚我的招数一比,算是小场面,我呀,是阎玉见了也要闪的小魔星,想要我哭爹喊娘还早得很咧!」乔翊得意扬扬,乾裂的嘴唇因说大话而扯痛。
「可你这几天吃得很少,人都瘦了一大圈,真的不难受吗?」她看得好心疼。
一向娇生惯养的小公子,竟沦落到仅能以硬如石头的窝窝头果腹,他缺了牙咬不动,自是少食少吃。
「不饿、不饿,等我们一甩开这群臭蛮子,咱们就去撒大钱大吃大喝,把五大楼、七大饭馆的美食全都一扫而空。」身为腾龙玉朝霸商之子,他的银两可是十分的多。
他刚发下豪语,扁扁的小肚子就不合作地发出腹呜声,一声大过一声,让凤栖岚听得既心酸又歉疚,轻轻搂着他小身子红了眼眶。
其实北蛮大军并非全供应干粮,公主的三餐中还是有少许的鲜肉和乾果,以及正常热食,只是萨玛塔为了驯服高傲的凤栖岚,因此特意苛待另外两人的饮食,让两人吃不饱也饿不死,还命士兵在一旁监视三人的进食,以免凤栖岚将她那一份膳食给了两人。
这是变相的牵制,凤栖岚若听话,她身边的人自然有好果子吃,反之,如令萨玛塔一不痛快,就有人跟着遭殃,哪个倒媚就哪个饿肚子吧!他多得是折磨人的方法。
「来人呀!给本宫送膳,还要清水和肉汤。」大人可以挨饿,小孩不行。
「不用了,公主姊姊,我真的不……饿……」乔翊的肚子又叫了一声,他生气地拍打小肚子,命令它不许乱叫。
「小三儿,不准任性,想想你爹、想想你娘、想想许许多多关心你的人,你一定要活着回去,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