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剑魂-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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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是,更现实的原因,你的位置不好。不承岛那次,在我热衷于战斗的时候,你不是被蝙蝠拐走了吗?我觉得重蹈覆辙可不好——所以才要重新准备。”
“啊。”
被七花的“百合”拉回来,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咎儿。虽然不是腿软了,可是拖拉着那个冲击,她确实没法一个人站起来——
“我不是要‘保护刀’——以及‘保护你’吗。”
“……既然你很清楚,从一开始就不要想什么让我变两半的策略呀。”
只看语言的话这是个极为正当的吐槽,不过她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像在掩饰害羞,这应该不是偶然吧。不知有没有注意到这个,用不怎么在乎的语气,
“那么,你就站在我的身后吧。”
七花继续说道。
“就像刚在我站在你的身后一样——这次请你站在我的身后吧。选手交替,攻守也交替。只要你站在那里,我就能保护你——而且也能成为保险。”
“保险?”
“以防万一的保险啊。如果正常地战斗还不能决出胜负的话——你站在我身后这件事,肯定会发挥出积极作用的。那必将能打垮那家伙设定的那家伙的领域——。”
“我想你应该明白,七花,为了慎重起见我要说清楚……我可没有保护你背后的才觉哦?”
咎儿甚感奇怪地问。
不是那个意思啊,七花这样说道。
“怎么说呢,虽然我没法在这里说清楚啦……,我就是希望你这样做。如果只考虑你的安全的话,让你留在这里,让我一个人回到城堡中,宇练之处是最好的——可是请你勉为其难,请你觉悟好会遇到危险,请你深知这个困难,请你和我一起来吧——我请求你。”
“…………。”
“总而言之。”
他接着说。
“拥有守护之物的人会变强——这个意思。”
就像令真庭蝙蝠第一个征缴绝刀“铇”一样,就像令锖白兵第一个征缴薄刀“针”一样,奇策士咎儿令鑢七花第一个征缴斩刀“钝”的理由有,地理性条件的问题,以及锋利的刀和随处可见的钝刀对虚刀流来说没什么区别——话虽如此,从跟这种这样那样的不同的观点观察后,可以说,将宇练银阁选为鑢七花实质上的第一个战斗对手的她的判断是正确的。
因为。
宇练银阁身为剑士,而且如此长时间持有四季崎记纪的变体刀——他却是一个,其刀毒比较没有传遍体内的稀有男子。
四季崎记纪的刀之毒。
将剑士引导向狂气的,终极之毒。
最能表现出其狂气的,就是旧将军所颁布的刀猎令,这一点如今已无可争辩——不过比如说,被誉为这个时代的日本最强的剑士的锖白兵因为中了此毒而背叛咎儿,以及尾张幕府——连非剑士的忍者真庭蝙蝠,也不能说和此毒毫无关系,这一点可以参考这个故事的第一卷。
可是,宇练银阁却不同。
当然毒本身确实在侵蚀他的身体,逐渐发挥效用——可是他的性格,在从父亲处继承斩刀的前后之间,没有明确的变化。有一种例子说,手持四季崎记纪之刀就会斩人,可是就宇练而言,在他得到斩刀之前就有同样程度的想法,而且理所当然地去实行,所以不能说这是刀的影响造成的。得到变体刀的前后之间,几乎没有变化——这是不可能在像他这么有本事的剑士身上发生的。四季崎记纪的变体刀之毒是——如此地强烈。
支配战国的刀。
如此一说,生活在战国的,宇练的十代以前的祖先宇练金阁,应该被刀之毒性侵蚀了全身——若非如此,他绝不会想到即便与鸟取藩为敌,与实现统一天下的旧将军为敌也不愿放弃刀吧。万人斩这个传说,在他的后裔的宇练银阁的眼里也是不可置信的,可是不止宇练金阁,从继他之后的,继承斩刀的宇练一族,包括宇练银阁的父亲——他们所有人都无可争议地发狂了。
为斩刀“钝”发狂。
这是没有办法的——宇练家使用的剑术,所谓拔刀斩的零闪,就像为斩刀度身定做似的,非常适合。仿佛被命运捆绑在一起一样。
刀不会选择所砍之人。
可是——刀会选择主人。
那么说,宇练家被斩刀选中了。
作为拥有发狂资格的一族。
“…………。”
当然。
对于现在的宇练家当家,宇练银阁自身来说,他同等地没有自己是发狂的自觉以及自己未发狂的自觉——说到底,被刀之毒侵蚀了多少什么的,本人是无法判断的。
只是,就算如此。
出于和狂气完全不同的其它原因——宇练保护着这把斩刀。
奇特的是,这体现的是在城外七花对咎儿说的话——有守护之物的人会变强。对宇练来说他要守护的东西是,斩刀“钝”以及——这座下酷城。
——五年前。
在此之前作为观光圣地,让当地繁荣的因幡沙漠,突然向鸟取藩民们亮出了爪牙。它仿佛是一个生物似的,以用眼看得见的速度成长——吞没了藩的一切。
家,田,山,川。
生活和日子和一切。
所有的东西都沉入沙子之下——未留下任何一物。
不,只留下了原本就建在沙漠之中的,这座下酷城——可是没有人留在这里的话,结果还是一样的。
没错。
所有人都争先恐后地——逃离了这个沙漠。
大家,抛弃了故乡。
逃往伯耆,美作,播磨,但马,以及任何地方。
总之就是飞快地,一溜烟地,四处逃散般,所有人都离开了因幡。在城里人人喊打的宇练也不是没有亲密的朋友——可是连这样的少数人也无一例外。
因此。
在沙漠的成长迎来终结之际——顽固地留在因幡的只有下酷城和宇练银阁罢了。
与其说留下来了,不如说不得不留下来。不对,自己恐怕决定性地错过离开因幡的时机了——宇练如此自我分析。
如果自己不是最后的一人的话——比如说,是倒数第二个人的话,他也许会犹豫地,留下踌躇地,三步一回头地,最终还是离开因幡了吧。
可是成为最后一人的现在,那已是不可能的。
宇练连犹豫都不被允许。(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四十章 其名虚闪
(全本小说网,。)
恐怕——那是偏执。
然后——那是执迷不悟。
或许,那是气度。
对宇练金阁来说,守护斩刀“钝”,以及在因幡住下去,是可以划等号的吧——而对代代遭到刀之毒侵害的宇练家的所有人来说,这一点也许是相同的。
可是,只有自己是不一样的。虽然能理解宇练金阁的感受,可是他之所以能理解,那是因为自己作为宇练家的人,是个异类。因为是个异类,所以能看穿本质罢了。就像错过了离开因幡的机会一样——自己恐怕让发狂的机会也逃逸了。
只有自己不同。
即使如此——应当守护的东西是相同的。
——我。
宇练静静地想。
——我需要让我守护的东西。
若非如此——自己将无法战斗。
他想道。
——叫什么奇策士。
虽然忘记了细节,宇练刚才砍的(不是威慑,原本打算真的将她砍成两半)那个白发女人——咎儿好像是隶属于幕府的人。并不是因为觉得她在说谎才砍的——因为确信她说的是实话,所以砍了她。
——这样一来,我就和老祖宗相同了。
就算不同。
该守护的东西——是相同的。
——刀猎的再来吗。
差不多是这样吧。
不过,那个“假忍者”的真庭白鹭也是,虽然自从宇练定居到下酷城后——虽然自从变成唯一的因幡人后是不常有了,不过那种货色来找宇练这种事并不少见。从强盗一样的人到正当的商人,各种各样——
这一切,无一例外地被他砍倒了。
自从住进下酷城,他所砍的人主要都是劝告他搬出城堡的近邻各国的使者们,不过对宇练来说,这样做也是在守护他应当守护的东西。
——不过,还真是久违了啊。
来寻求变体刀的人——是久违的。不管是忍者还是幕府的人——
——不过,不管是谁,我不会让任何人在这个领域中踏出第三步。
在不会亮出后背,面积有限的这个居室内,宇练的拔刀斩同时拥有绝对的攻击力和绝对的防御力——可是说是固守城池。来多少人都无所谓,不管来多少,能同时跨过门槛的极限才两个人——
——万人斩。
如果在这个地方,这片领域的话或许——那并无不可能,宇练暗自想道。
——可是,接下来。
问题是——那个大个头好像察觉到这片领域了。用脚拽回了粗心大意地踏入领域的奇策士——不知他当时是否就已经察觉到了?他的眼睛似乎在盯着替换的榻榻米——
——是偶然吧。
不管怎样,他说什么要重新准备而暂时离开这里——恐怕是走出了城堡——,他那份察觉,如今已经变成确信了吧。虽然那是个看起来悠闲的男人,不过宇练没有追赶两人——不,是没能追赶,他不会傻到对此感觉不到什么。就算那是个偶然,男人其实根本没有察觉,通过之后没有遭到追赶的不自然,白头发女人应该会想到的。虽然忍者真庭白鹭那次,能赶在被他发觉之前砍掉——。
——不过就算被发觉了——这点事根本无关痛痒。
虽然是个问题,但毕竟只是细小的问题。
比起这事,比起领域被发觉——对宇练来说,被发觉后秘剑的零闪被躲开这件事,更让他在意。就算他们之后才发觉领域的事,宇练也不能否认零闪被躲过这一事实。
——那个人……叫什么来着。
对了,虚刀流。
虚刀流——鑢七花(之后他重新说了一遍)。
——他曾经听说过鑢一根这个名字——鑢六枝也听过。
分别是在战国时代活跃的剑士和大乱之英雄。虽然不知道细节,据说,虚刀流是不运用刀的剑术。他第一次听说之时,觉得这不是剑法而应该是拳法呀,不过看来它们之间好像有鲜明的差别。可是,由于他从未见过亲眼见识了虚刀流的人,所以对宇练来说其中细节一直是不明的——
——没想到本尊登场了。
他说——自己是第七代。
听他的名字叫七花,那么应该就是鑢六枝的孩子吧。个头虽大,不过看起来还很年轻。
——确实是无刀。
从零闪保护咎儿时展现的,那个足技——如果那是虚刀流的一鳞片爪的话——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动作有些接近于拔刀斩……那么,是不是应该将其想成是以剑术为雏形的拳法就好了?
按一般的思维,剑士丢弃剑什么的,这其中不存在长处——即使这样,还是有剑士丢弃了剑,那么这当中就一定有什么理由。将这个理由作为主轴的流派,就是虚刀流。
——算了。
想下去的话会没完没了。
不论虚刀流是怎样的剑法,说到底这种事对宇练来说一丁点儿关系都没有——不仅是虚刀流,宇练根本不必去考虑对手的流派或本领。
因为。
一旦进入领域就斩——
对零闪仅有如此简单明了的定义罢了。
“——嗯。”
哗的一声。
射进来的光线——让宇练感知到拉门开了。
他自以为思考了许多关于往前的事,以及往后的事——不过现在终于认识到,他似乎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当然,为了在宇练睡觉的时候来了“客人”也能够立刻醒来,他故意让拉门变形——(这也是这片领域的主要特征之一)——不过还是会像这样轻易地醒来,自己的睡眠质量之低下真是令人烦恼。
慢慢地睁开不知不觉闭上的眼睛。
出现在门槛另一侧的是鑢七花。
“…………哟。”
看不到咎儿的身影,所以还以为把那个(看起来没有战斗能力的)女人留在城堡之外了,可是事情并非如此。只不过是她那矮小的身躯被七花的大个头遮住看不见了而已——她站在七花的正后方。从七花双腿之间的缝隙,可以砍到她华丽的和服。
——藏起来了——不对。
被保护起来了?
难道说,之所以要重新准备,是因为感觉到可能会危及到她的危险了吗——宇练确实首先将她作为零闪的目标——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像宇练最开始认为的那样,让她留在城外就好了。
背水一战——非也,背女一战吗?难道那是,绝不后退一步,将自己逼进不可回头之境地的决心吗——就算是这样,实在不明白要这样做的理由——不明白他要做到这个地步的理由。就算不这样做——。
——算了。
这原本就不是始终在腰间佩带斩刀的自己能说三道四的事情。想守护的东西,希望永远放在自己身边——如果七花仅仅是单纯地这样认为的话,宇练也能理解其想法。
只是理解罢了。
“让你久等了。”
七花说道。
那可不是接下来就要战斗的人该有的,明朗的,爽快的表情。宇练至今和各种各样的人对立过——在动真刀的时候摆出这种表情的只有,不顾前后的、不知惧怕的、或是极其强大的敌人。
——他可能是第三种。
“啊啊——然后呢?”
宇练回应道。
还有些困。
不要紧,少许的睡意不会让零闪变钝的——也不回让斩刀变钝的。
“小哥,你想出对付我的零闪的对策了吗?”
“嗯~。这有些微妙。”
对于宇练挑衅的话语,七花却有些开朗地回答。
“我认为十有八九会成功,可是,毕竟我是第一次对使用拔刀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