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剑魂-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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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刚才的三角跳、以及在它之后的天花板上的着地,它们的根本是一样的。
总的来说。
手上没刀所以——变轻快了。
像七花那种体格的人变轻快,从而发挥出不与其身体匹配的机动能力这一优点会有多么恐怖,宇练应该好好思考来着——。
“看你已经理解,那就决出胜负吧——顺便说一句,这个招数如果像这样有落脚点的话,威力会增加三成——希望你明白!”
不过,这样是不能大卸八块的。
七花补充完细小的修正后,从天花板向地板“跳跃”了。
然后——
从宇练银阁的头顶,以脚作为斧刀的,承载所有体重从而加速的向前三旋转的下劈腿——!
“虚刀流七之奥义——‘落花狼藉’!”
这是鸟取特产因幡沙漠。
下酷城陷落的瞬间。
虽说如此,七花只知道因幡下一个目的地在西边。
所以七花一到达客栈,就对着埋头于把得到的斩刀‘钝’捆包进箱子里的咎儿的后背,
“哎,接下来我们去哪儿?”
询问道。
“…………。”
咎儿不回答。
这不仅仅限于现在,再从她被七花踢了面部,被当成三角跳的墙壁后,咎儿已经一两天没有理睬七花了。虽然能理解她的感受,不过奇策士咎儿,对一个比自己年龄小的男人竟能变得如此孩子气。
“喂~~。”
“…………。”
“哎~,咎儿~。”
“…………。”
“咎儿~,不要不理我~。从昨天开始你为什么一直不说话?难道被我踢到的时候哪里受伤了?我好担心唉。会不会嘴里破了,所以说不出话——。”
“吵死啦!”
而且她在对方道歉之前妥协了。
好逊!
“不要在别人生气的时候随随便便搭话!至少该注意一下作出抱歉的态度吧!可你却迟钝地待人而且最后还开始担心起八竿子打不着事!真是的,我想都没想过我是为了作为墙被踢飞才被放在你身后的!”
“哦,原来你在气这件事啊。”
“我没生气!”
说得已经支离破碎了。
七花解释着,那是没办法的呀。关于那件事,他似乎觉得自己做错了——不过丝毫没有反省的样子。
“如果从‘杜若’到‘玫瑰’的连击成功的话就好了——真的,那原本只是个保险。如果不是三角跳的角度和轨迹的话,就不能避开那家伙的领域贴到天花板上的。”
也就是说,宇练并不是完全没有注意到那片领域的漏洞。他注意到了不是作为平面,而是作为立体观察时产生的,绝对领域的间隙。不过把自己人当成垫脚石的三角跳似乎在他的预料之外——
“那样的话一开始就告诉我呀!亏你还说什么有守护之物的人会变强这种骗人的话。”
“对不起,那是我随便说说的。”
“原来是随便说说的啊!”
“别喊嘛,虽然我把你当成墙了,可没把你当成肉盾吧。如果事先告诉你策略的话,运动神经再怎么迟钝,你却有可能会躲避的。毕竟我的后背没有长眼,如果你没有站在我希望的位置的话,‘落花狼藉’就不会成功了。”
“哼。都怪你,我又没看到你的所谓奥义。”
“不是在道场让你看了好几遍‘落花狼藉’了吗。”
“我的意思是,在正式战斗中。”
这次就算了,咎儿说。
看来骂了几句后心情舒坦多了。
虽然是个孩子气的女人,但她也是个不拖拉的女人。
不管怎么说,毕竟征缴到了目的的斩刀“钝”,所以就没什么怨言了。
因为不管过程如何。
那就是她至高无上的目的。
“说来,不管是‘落花狼藉’还是那个‘杜若’的步法——你的体术很接近忍者的体术呢。”
“嗯?是这样吗?我不怎么了解忍者,所以不懂唉。”
啊啊,好像上个月的那个叫蝙蝠的忍者也很喜欢跳来着——七花悠闲地如此回忆。
“蹦蹦跳跳的,不是剑士而应该是忍者的领域吧——剑士基本上是双脚落地的生物。虚刀流鼻祖的鑢一根先生,也许把忍术的动作纳入了流派当中。”
“嗯。”
七花点点头。
“如果是这样的话,虚刀流对不是剑士的庭庭就不是无力的了。去掉真庭白鹭——庭庭剩下的头领还有十人来着?”
“嗯。不过——这也许不是现在该说的话,但我还是要说清楚,七花啊,是关于那个‘杜若’的。虽然号称能自由加减速的,缓急能够变化自在的步法——但它并非没有弱点。”
“弱点?”
“裤裙遮住了腿部的动作,这次起了积极的作用,可是也有可能会适得其反。如果对手不是宇练程度的高手的话,那种牵制是没有意义的。比如说,在从后面砍的我的眼里,实在看不出你在哪里进行了牵制,到底在哪里加速以及减速。我还以为你只是不顾一切地冲过去了呢。也就是说——那个步法对低水平的敌人是无效的。还有,那个七之式——前后的动作确实能自在地变化,可是左右的动作就做不到那样吧。”
“——正确。”
七花肯定了咎儿的观点。
虽然这些是作为使用者再明白不过的弱点,但是被只从后面观看的咎儿看破,这让他有些吃惊。
原来如此。
不愧是军师啊。
“岂止做不到那样,那个架式没法左右移动啊。对应左右动作的架式的话,就是六之式了——不过当然了,它的动作没有前后动作那么变化自在。六之式的真髓另有其他……嘛,这一点就期待下一次吧。”
“我会的。”
咎儿说道。
然后像是在主张所有权似的,轻轻敲打装入斩刀“钝”的箱子。
“好了。捆包结束——把这个送往尾张后我们就出发吧。你问下一个目的地?下一个是出云。因为要迂回因幡沙漠,所以会路过美作、备中、备后。”
“出云啊。是神仙云集的地方吧。”
“据说是这样。千刀‘铩’的所在地的历史比现在的尾张幕府和你的虚刀流还要悠久,是个正宗的神社——一千名巫女,持有着一千把刀。”(译者:抱歉,第一卷中我把千刀的“铩”看成“锻”了orz,正确的应该是“铩”。)
有一千把刀的话,就算能顺利得到,还得在运输手段上动动脑筋——咎儿说。
“连绝刀和这把斩刀,为了能安全送到尾张幕府,我都必须绞尽脑汁……,嗯,对了,七花啊。”
“嗯?”
“你还没有看过斩刀的刀身吧?在我清洗刀身和刀鞘内的血液的时候你好像不在附近……我记得你想看来着。不过我已经捆包好了。”
“嗯~。”
他对宇练那样说是为了想确定刀身的准确长度和绝对领域的准确距离——要说有兴趣,那是真的。
能砍动任何东西的刀。
确实想看。
不过——
“不,还是算了。”
七花说道。
“哼?嘛,既然你这么说的话,省的我揭开捆包帮了我大忙——但是真的可以吗?这种程度的事情你不用客气哦?”
“嗯。”
“是吗。”
“嗯。”
说来,在咎儿拔出斩刀清洗的时候,七花是有意识的没有靠近。七花想最好看不到斩刀的刀身便完事。
七花到了最后都没能捕捉到宇练银阁的零闪——连一机零闪都没能击落。既然如此,他便认为这就是全部了。
“………………。”
零闪的使用者——宇练银阁死了。
虽然有七花的“落花狼藉”的因素,不过,在那之前为了使出斩刀猎手而砍开的左肩的伤口过深。出血实在停不下来——将那个房间染成了一片红色后,宇练断气了。
那或许不是——适合武士的结局。
也不是——适合剑士的结局。
但是,那也许是适合他的结局吧。
“以后——因幡会怎么样。下酷城会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那里已经不是幕府的管辖之地了。因此只会腐朽、死亡罢了。可是就算是这样,下酷城会比你我更长久地,也许会直到千年以后还会存在于那里——可是它已经不是城堡了。”
“如果没有人——就不是城堡了吗。”
“不是城市,也不是国家。”
“这样啊。”
“到了最后——不管是剑客还是刀都无法战胜自然咯。”
“到了最后,应该会是这样吧。”
“似乎会呢。”
“哼~。”
有守护之物的人会变强。
这对七花来说只是用来哄骗咎儿的说辞——不过对于宇练来说好像不是这样的。为了活下去,有些人需要去守护什么——通过这次的战斗,七花了解到了这一点。
虽然宇练银阁没有想得到的东西,但他却有想去守护的东西。在无人岛上一无所有地长大的自己,不会想去保护什么也没有想得到的东西,不过,通过保护咎儿,自己是否能变得更强呢——他也想过这种事。
“……不过啊,咎儿。”
“什么事?”
“宇练最后的台词——好帅气啊。”
七花对咎儿说出了,自那以后一直认为的事情。
“那个不光帅,而且很好地反映出了个性……那种也叫口头禅吗?”
——……啊啊。
天灵盖受到虚刀流七之奥义的直击,仰面倒下——再也没能起来的他,目光空虚地,却有些安详地,这样说道。
——我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有点不一样啊。”
咎儿摆出稍微严厉的表情说。
语气很辛辣。
“那是凋落时的一句话——是死去之时的言语,是最后的言语。可以说那就是遗言。这和口头禅不同,人生中仅有一次的,只允许在踏上黄泉之路前说出口的台词。”
“……这样啊。”
“你很在意吗?凋落时的一句话确实在表达个性的意义上,是个比口头禅更有效果的台词。因为那可是一生当中仅有一次的一句话。可是七花,你是不允许拥有那一次的机会的。”
咎儿有些生硬地说道。
“你完全不用去想凋落时的一句话。”(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四十三章 错误的过去
(全本小说网,。)
“这个过去是错误的。”
是谁说过这句话的呢。
不知道。
是谁说的。
什么时候说的。
想不起来。
不对——原本就不记得。
“和原本该有的历史根本不一样——是错误的。符合真实的部分连一块都没有。全是骗人的。是错误的。”
淡淡地继续说。
淡淡地——却炎炎地。
安静,却蕴含着燃烧般的思念。
继续说下去。
“是错误的——这是原本不可能会存在的历史。和正确的样子截然不同——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不同。
错误。
相异。
接连不断的话语没有犹豫。
没有踌躇。
“~~~”
好像被呼唤了。
可是,刚才叫我什么呢?
不知道。
那是——被丢弃的名字。
再也不会使用的,过去的名字。
是被丢弃的过去的,无足轻重的一部分。
“问题是,虽然是错误的,但这个历史却是安定的。极其正确地,安定了。就像平静的睡眠一样——让人产生说不定能在上面行走的错觉的,仿佛平静的睡眠一样,保持着平衡形成了。”
实际上就连冰都没有结。
在上面行走的话只会下沉。
忧郁地这样说。
这是谁呀。
你到底是——谁呀。
我应该不认识你的。
“所以,归根结底你认为历史是什么?”
不认识的你,向我提问。
我不回答。
连回答的欲望都没有。
并不是因为不知道——虽然我确实不知道。
只是,我还是知道一件事。
这是——记忆。
虽然无法回忆,已经忘却——这只是个回想的画面。回不回答都无所谓——只不过是简单的回忆罢了。
这样说,这个。
不就是我丢弃的东西吗。
无法变成声音的,和我的名字一样。
是被涂成黑色的——我的记忆。
“回答得好。”
我被这样说。
回忆中的我——是怎么回答的呢。
连这也是回忆。
是被丢弃的回忆。
回答得好?
“那么,你也听听我的想法吧。—所谓历史,就是人类活过的证明。尽全力活下去的,人类的证明。所以——。”
那是温柔的嗓音。
可是,这反而让我知道。
我能知道。
你——非常地生气。
“它应该是一副应有的样子。”
强有力地如此说道。
充满了决意的台词。
“所以~~~。”
你说道。
“我想在这个水面上吹起风浪。”
值得一试——你接着说。
一试?
难道为了那种像赌博一样的事——不,像十有八九的事——不不,像万分之一的事——你打算丢掉性命吗。
是的。
你,应该明白。
你应该是明白的。
无法战胜。
无法实现。
应该比谁都明白的——可是你却。
“我想在平静的水面上,扔一块石头——想要造一个波纹。我像证明不管如何地安定,水面只是不过是水做的。”
作为结果。
你以为将会死去多少人。
不止是敌对者。
你的同伴——会死多少。
你的家人——会死多少。
这一点。
你——明明是知道的。
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