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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后宫如珏传-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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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税徒岢扑蹋山袢展螅庖磺斜悴桓创嬖诹耍琤i死了其它秀女的人,还能被挑选入后宫么?
  更别提什么中宫之位了。
  加之她的祖父年纪老迈,进中地位渐渐被瓜尔佳氏取代,就算赫舍里家再送一个女儿入宫,有了她的前车之签,太皇太后怕也不会将她挑入中宫人选了。
  瓜尔佳凌月强抑制住,才能忍了嘴角笑意。
  “先前奴婢已说了太皇太后的懿旨,丽儿小主怕是没有听得清楚明白,如此,奴婢再说一遍……”苏茉儿把刚刚的话再重复了一遍,末了道,“今日叫了诸位小主深夜来此,一是宫中发生这样的事,未免人心散动,谣言四起,太皇太后期望各位小主,能明辨是非,不被他人左右,各吁已见,二则,为以后着想,各位小主在此事当中,应能学会不少理事之能,指不定日后,有些小主有了自己的宫院,便用得着了。”
  她后面这几句话,更让殿内起了阵sao动,虽无人说话,秀女们却都眼眸眨动,衣裳微抖。
  只除了赫舍里丽儿和卫珏,两人脸上却是一片沉寂,死气沉沉。
  她们怕是知道自己已到了末途了吧?
  瓜尔佳凌月心想。
  苏茉儿再道:“为了各位小主能综合分析,明断此事是非,奴婢这便把慎刑司仵作验尸结果告之各位,仵作查验之后,便断定了月歌是落水溺亡,当时天气干燥,地面并无积水,更添之月歌落水之处,有栏杆护着,便排除了她不小心失足落水的情况,可想而知,她之落水,是自己翻过栏杆跳落,如此说来,她便是自尽而亡,奴婢遵从太皇太后懿旨,派人在储秀宫暗底里查探,却发现她的死,有许多的流言,但她在赫舍里丽儿小主门前的那一番哭述,便成了最主要的证词,但其中真实的情况,便要请各位小主各吁已见,将你们知道的,听道的,加上你们的分析,一一道来,给这件事,得出一个结论。”
  瓜尔佳凌月听到这里,却是胸口发热,这大殿里传来的秀女,大部分都和瓜尔佳氏有千丝万缕的连系,不是其阿玛提携过的旧部之女,便是指靠着阿玛升官加职的属下之女,这一部分的人,在瓜尔佳凌月入宫之前,阿玛便将其名单告诉了她,告之她这些秀女,是依靠着瓜尔佳氏,可以助其成事的人选,不管她日后能不能得到中宫之位,她们都是她这方的一势力,没有人知道,她还未入宫参选,阿玛便已安排好了一切。

第一百三十章 兴趣
  无需再多言语,那查茹馨更是首一个走了出来,行礼道:“太皇太后,苏嬷嬷,奴婢愿将奴婢近几日听到的说了出来。”
  太皇太后见又是她,显然对她映象极好,点了点头,温和地道:“你且说说。”
  查茹馨道:“那一日,月歌妹妹在丽儿妹妹门前哭泣,却未得丽儿妹妹相见,相反的,被卫珏妹妹劝了回去,奴婢当时便有些好奇,奴婢的阿玛在做浙江府直隶总督之时,也曾查案断案,奴婢少时丧母,因此,常被阿玛抱在膝头上一边看着卷宗,一边哄着入睡,阿玛偶尔也会对奴婢说些断案之事,因此,奴婢也曾跟着阿玛,看了大量此类的书籍。”
  她这么一说,太皇太后兴趣更加大了,坐直了身子,“如此说来,你倒还有些经验?”又转头对苏茉儿道,“你瞧瞧,今日还出了个才女。”
  朝廷内外的人都知道,太皇太后年少时聪颖非常,并不受世俗所称道的女子无才便是德束缚着,年少时遍博览群书,比男子更有见识,更喜字画,有极高的鉴赏水平,因此,如要让她赞赏,光是贤惠有德是不行的,相反的,她对那些熟读诗书的女子更为赞赏。
  赫舍里丽儿之所以小小年纪便名满京师,还不是因为她五岁便能熟读论语,被太皇太后知晓,在她的千秋寿宴之上,当着群臣之面提及,这才广泛传扬开来?
  查茹馨从这方面入手,倒是懂得掌握时机。
  瓜尔佳凌月暗暗咬牙。
  苏茉儿含笑点了点头:“皇祖宗,您且听她怎么说。”
  太皇太后便也笑了:“倒是哀家着急了一些……”她目注查茹馨,“好孩子,你便把你所见所察,说说罢。”
  查茹馨整张脸泛出光来,垂着行礼:“是……奴婢当时便感觉奇怪,忍不住去询问了月歌妹妹同院子的紫嫣妹妹,与贤婷妹妹,据她们所说,月歌妹妹自出事之前两天,就情绪不稳,时而笑容满面,时而却非伤忧郁,象是受到了极大的困扰,依奴婢看来,这困扰,定是月歌妹妹自寻短见的主要原因。”
  紧接着,林紫嫣与李贤婷两位秀女都站了出来,证实了查茹馨所说。
  太皇太后眼底欣赏更甚,“对身边之事有好奇之心,能寻根究底,不错,不错。”
  查茹馨听了太皇太后的称赞,脸色腆然:“奴婢只是做了应当做的。”
  瓜尔佳凌月见了她那幅得意模样,火气渐渐上涌,原本说好了的,查茹馨便是代替她发言的人之一,不用瓜尔佳凌月多说,什么都由查茹馨代说了,如到时侯被太皇太后不喜,也是她的事儿。
  必竟,就以往的经验来看,凡是娶妻,贤德为第一要素,谁都不喜欢娶一位太过精明世故的人进来,后宫里边,也当一样,手伸得太长的妃子,任哪个掌权者都不会喜欢。
  哪知这太皇太后性格便是不一样,竟是广开言路,专喜那精明之辈?
  瓜尔佳凌月暗暗后悔,为什么让查茹馨拔了个头筹?
  于是,等查茹馨略略歇气的功夫,她便走出列来,向太皇太后道:“太皇太后,经馨妹妹这么一提醒,奴婢倒是想起些有关月歌妹妹的事情,可容许奴婢说了出来?”
  太皇太后便转过头向她,“哦,这一位是……?”
  苏茉儿便笑道:“皇祖宗,您忘了,这位是瓜尔佳凌月。”
  太皇太后用手抚了抚额,:“年纪大了,名字又多,便有些记不住了。”
  瓜尔佳凌月心底一凉,太皇太后居然不记得她了?如果长此下去,她若记得的只是查茹馨之流,日后在后宫之中,哪还有她的位置?
  她越发感觉,自己这么一站出来,倒是站得对了。
  红锦说什么让她谨慎从事,给太皇太后留下个敦厚诚恳的映象,再这么敦厚下去,她还有什么位置可言?
  红锦为了她自己的任务完成,不出什么差错就可以了,哪里会替她着想?
  “你且说说,你有何见解?又若听到了什么,了解了什么?”太皇太后温和地道。
  瓜尔佳凌月暗暗咬牙,垂了头道:“禀太皇太后,那一日,月歌妹妹在丽儿妹妹门前吵闹之时,奴婢虽没有坐在窗前,但隐约倒听了几句,此时把那几句和奴婢听到的传言联系起来,倒让奴婢有些醒悟了,原来,那个传言是真的……”
  太皇太后原本捧起了茶杯,此时,却把那茶杯放下了,眼光转到了她的身上,瓜尔佳凌月感觉,她的目光之中带着些期许,让她心底有股暖流暖过。
  她知道自己这一步走对了,暗自庆幸幸好没听红锦的,她抬起脸来,道:“月歌被我的阿玛收为了义女,因此得以参加选秀,她一进宫,便来拜访于我,我便觉两人相投,因此将她当成了亲人,出事前一天晚上,她来寻我,脸色不好,我便问她什么事,她道,她怕是要被赶出宫了,我心底惊奇,忙宽慰于她,她却喃喃自语,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问详细一些,她又矢口不说了。”
  太皇太后被提起了兴趣,道:“瞧这孩子,也是个条理分明,口齿伶俐的,今日哀家倒一下子遇到了两个,真是幸甚幸甚。”
  苏茉儿笑道:“皇祖宗,日后若留在后宫,也能帮不少忙呢。”
  太皇太后便也笑了:“就你考虑得长远。”
  瓜尔佳凌月与查茹馨两人互望了一眼,脸上腼腆娇羞,眼底却有掩饰不住的火气。
  太皇太后道:“好了,咱们继续往下说,好孩子,你可还知道什么?”
  瓜尔佳凌月道:“月歌是我的义妹,见她情绪不好,我自然得查问清楚,于是,便将她留下了,反复晓以大义,劝说她说出实情,到了最后,她才吞吞吐吐地告诉了我,说有人拿她入宫之前的事要胁……”
  太皇太后声音一冷:“居然还有这种事?”她目光在殿下转了一圈,“你们可都是事先被挑进宫内的秀女,不比那些要坐了骡子进宫参选的秀女,品德行为都是经过查看挑选的,却依旧混入了这般的害群之马,竟在宫内行不轨之事?”

第一百三十一章 询问
  她这么一说,秀女们全是噤声无语,整座大殿空气凝重,连众人的呼吸声都仿佛轻了一些。
  瓜尔佳凌月悄悄朝赫舍里丽儿与卫珏打量,却见两人神色颓败,仿佛知道自己已临危途一般,她转过眼来,心底那股喜悦便越来越浓了。
  苏茉儿道:“皇祖宗,您先别动气,听凌月小主把话说完。”
  太皇太后点了点头,苏茉儿便转过脸去,对瓜尔佳凌月道:“凌月小主,你且继续往下说。”
  瓜尔佳凌月道:“但我反复问月歌妹妹,想问清楚到底是谁,用什么事来要胁于她,可她却又矢口不言了,我实在担心,便托了人出宫打听,又让人在月歌的家乡询问,却让我查出了一个以前的旧闻出来。”
  太皇太后叹道:“这便是互相关照,关心的好例子了,如果你不闻不问,塞目闭听,只怕什么都不知道,在宫里边,不比一般普通人家,自己关起门过日子便成了,宫里面么,就是要耳听八方,眼观六路,更何况,你们日后,是宫里的主子,要替皇帝看管后宫,后宫这一大家子人,日后便指望着你们了。”
  瓜尔佳凌月受到鼓舞,喜意不由自主从脸上流露了出来,弯腰行礼:“太皇太后,奴婢自小便帮着家里管事姑姑CAO持家务,虽不敢说耳听八方,眼观六路,但家里边大小事务,却没有一件能瞒得了奴婢的。”
  太皇太后脸上更添几分喜意,点头道:“好好,这样便好……”她转过头对苏茉儿道,“倒还有些一家之主的样子。”
  一家之主,太皇太后提及一家之主,到了后宫,不就是后宫之主了么?凭着她的家势,再在太皇太后她老人家面前得了青睐……瓜尔佳凌月仿佛看到自己坐在中宫之位上,被众人环绕。
  太皇太后语气更为温和,“你且说说,发现了些什么传言?”
  瓜尔佳凌月道:“奴婢听到这个传言,也有些不信,便派人反复打听,又找到了月歌妹妹入宫之前老家之人,这才知道,这传言竟是真的……”
  她看见殿内之人全都目注于她,连太皇太后都饶有兴趣地朝她望着,心底如同六月饮了雪水一般的畅快,这便是六宫之主的感觉吧,每个人都朝你望着,指望着你,凑拥着你?
  她道:“那传言便是说,月歌十二岁之时,曾被盗贼掳去,隔了十天十夜这才送了回来……”
  她这番话,引起殿内阵阵惊呼,秀女们脸上全都露出吃惊之色来,更有人眼底不由自主流露出了鄙夷。
  被盗贼掳去,清白怎么还能保得了?
  先别说后宫选妃了,就连普通的贵族人家,也不会让这样的女子入门。
  太皇太后哼了一声,大殿里的sao动止息了,她道:“月歌隐瞒此事入宫选妃顾然不对,但以此来要胁残害的人更是可恶,既是知道此事,将此事上报管事之人,才是正理,哪能私底下要胁的?”
  瓜尔佳凌月道:“太皇太后,正是此理,奴婢便想去劝着月歌,自己将此事向上禀报,以免遭人胁bi,引出什么祸事出来,可哪里知道,还没有寻到她的人,便闻此噩耗。”
  太皇太后道:“你做得好。”
  查茹馨见瓜尔佳凌月连出风头,忙上前道:“太皇太后,自看到月歌在丽儿妹妹面前哭述,奴婢心底生疑,做过一番调查……”
  太皇太后目光由瓜尔佳凌月身上投到了查茹馨的身上,含笑道:“你且说说。”
  查茹馨瞧了瓜尔佳凌月一眼,眼底得色尽显:“奴婢查问了月歌身边的宫婢,竟让奴婢查出,月歌在出现前两日的晚间,整晚都没有回寝室睡觉,直到天快亮了才从外边回来,而与此同时,更查出,那一晚,卫珏小主也是深夜才回,而赫舍里丽儿小主,那一晚尽是吃过晚膳便睡了,至于有没有出去,除了她自己身边伺侯之人,无人知晓!“
  她这么一说,便是直直地指出,月歌外出,是与赫舍里丽儿和卫珏见面。
  殿内秀女的目光齐刷刷地往赫舍里丽儿与卫珏身上扫了去,却见两人微垂了头,不发一言,显见着一幅心虚的模样。
  太皇太后道:“这孩子也是个细心人,加上家学传呈,倒没有什么鬼崇之事能瞒得了她的……”她沉下脸来,对赫舍里丽儿与卫珏道,“你们两人且说说,那一晚到底去了哪里?”
  赫舍里丽儿象是被吓坏了,从椅凳上滑了落地,脸色越发苍白,垂了头咳了两声,似说不出话来,只拿目光转向了卫珏,脸上全是肯求。
  而卫珏却是走了出列,伏跪于地:“太皇太后,奴婢可以拿人格担保,奴婢那一晚只是外出走走,耽误了回住处,并没有见着月歌,也没有向她说些什么!”
  太皇太后冷笑出声,“人格?你的人格又值得了多少?那你便说说,既没去见月歌,去干什么了?”
  那一晚上之事,卫珏自不能说的,如果真说出来,是去了馨香园,只怕更会引得太皇太后不喜!瓜尔佳凌月在心底冷笑,她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哪里知道,这宫里面,到处都是她的耳目,只是那一晚,她却没有出来见皇帝,到底躲在了哪里,却不能知晓了,只有这月歌出来向皇帝献媚……如果没有她们两人这么一出,这出戏倒不好演下去了。
  至于赫舍里丽儿么,她身边宫婢,全是忠心于她的,说她在屋子里睡觉,没有其它人证,又怎么能取信于太皇太后?
  这是一个完美的布局,能让卫珏与赫舍里丽儿哑口无言,怎么样辩解都没有用!
  果然,卫珏默默垂头,只道:“奴婢那一晚,的确没见什么人,请太皇太后明鉴。”
  太皇太后却不理她,转过头来盯着赫舍里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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