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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庶本荣华-第58部分

小说: 庶本荣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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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然看着棋局,只是笑:“有意思,在京城待得久了无趣,滁州倒是个人杰地灵的风水宝地,还有六外甥女那个有趣的小姑娘,可惜我要是再年轻十岁,也陪你们玩玩!”

    傅景荣笑了笑:“您也不老。”

第八十八回 二姐诉楚 龙阳之好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筱颖儿
    景蝶听着众姊妹的劝解,心如死灰,她嘴上挂着惨淡的笑不语。

    景沫见她不说话,半带微笑道:“五妹妹,可还要我去请父亲?”

    景蝶哂笑一声,半晌喉咙涌不出一个字,已是气极。

    景沫略含笑,与诸位小姐委婉道:“瞧着天也暗了,只怕各位太太四处寻着咱们,倒让她们着急。原是我的不是,若要问起来,只说我领着大家在桐林里捉迷藏,玩的尽兴了,误了时辰,明后两日还有堂会酒宴,正巧海棠春坞的海棠盛的正艳,不若明日就去赏花游湖,方才灵珊妹妹不是说要去芙蓉水榭垂钓,还有哪个说要去紫柏山庄放风筝,我去找母亲要钥匙,都开放了,好好玩一遭……”

    她这一语,大家都欢快不已。

    傅氏这座祖宅在滁州上百年,众人皆知景色绝佳,听到景沫如此说,更是惬意,无心再理会景蝶之事。

    景沫欲要携诸位小姐离开时,却看那头川连领着两个小丫鬟正往这边走来。景沫唇角动了动,川连是父亲身边最得力的大丫鬟。

    傅家的几个小姐看到川连时,也不由一怔。

    景蝶看是川连,眼眸中又有了死灰复燃的希冀。

    川连走到近前,看了眼傅家的小姐,又将目光一一打量在其他外姓小姐身上,神色了然间,才弯腰俯身笑道:“各位姐儿们都在呢,可还玩的如意?”

    见这人虽是丫鬟打扮,但说话不卑不亢,许是府中人物,几位小姐自不敢马虎,应承笑道:“挺好的,挺好的。”

    川连笑道:“那就好。我家老爷吩咐奴婢摆了夜宵,担心诸位小姐玩累饿着肚子,命奴婢不可怠慢,请诸位小姐这就去用晚膳,还请这边请。”她伸手做请。

    众人不明所以,将目光投射在景沫身上,景沫依旧笑道:“我父亲好客,妹妹们跟着川连一块去吧!”

    川连令身后两个小丫鬟引路,自己却止步稍候。

    景月看到川连站着不动,已有不好预感,川连向来只在外院办事,几乎不入内院,父亲此刻派她前来,显然是知道这件事。

    她走上前紧攥着景沫的胳膊,被景沫按住手,小声道:“别慌。”

    景月看到景沫镇定的神色,面色也渐渐复自然,含着笑问川连:“不知川连姑娘还有事吗?”

    川连看了眼景月,妥帖的笑道:“四小姐,老爷在远香堂等你。”

    景月脑中一轰,手指抓紧了景沫的胳膊。

    景沫道:“我陪你一块去吧!”

    川连对着景沫弯下腰道:“大小姐且止步,老爷只说请四小姐,大小姐莫要为难奴婢。”

    景沫会意,因笑道:“母亲忙了一日,我总得去远香堂帮忙打点。”

    川连听此言,亦没敢阻拦的理,转身走到景蝶近前:“五小姐受了惊吓,这会儿夜凉,先回西厢院换件衣裳,过会奴婢遣人去请。”

    景蝶默默颔首,由着景颜、景璃搀扶着走。

    三人出了桐林,往西厢院行去,景颜不由道:“看样子是父亲知道了这件事,要插手管了。”

    景璃道:“今晚的事处处古怪,我看大姐姐脸色不虞,她要袒护四姐姐的话,母亲那边……此事处理起来总归不易,毕竟你们两个落水被人救起成事实,不管会不会传出去,在那些小姐心中都有此事。未免将来不被言论,岂不是只有……”

    景蝶听了难受,景颜却笑道:“五妹妹,你先别往坏处想,教我说,这未必是最坏打算,说不定还能因祸得福,成全一门好姻缘。”

    景蝶听她调侃,不由想起方才在水里救下自己的季闵,心中愈发气闷起来。

    景璃也辩出话意,不觉笑道:“倒也是。”

    “你们两个还有闲情编排我,算是什么姊妹。”

    景颜看她真动气,知她这人惯来性情如此,不免好言劝道:“五妹妹,凡事都有两面,你往好的一面想,事情就不算太坏。你一向都知晓,在这个家里庶女本就不易,许多事由不得自己做主,尤其是亲事,哪怕你如何了得,亲事也只凭母亲主意。咱们这样的人家,两家结姻除了门当户对外,也是要对两家互有帮助,才能结姻亲。你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还不知将来落叶归根在哪,但有今日一事,归根何处你心中岂不清楚。”

    景蝶听的恍惚,景颜继续道:“今日画中游那么多位公子,我却没瞧出哪个能与你相配,你二姐夫倒赞赏那位季公子,说他是真有才。我在京城也常听夫人们谈起他,今年殿试上他作的那篇文章,比那位状元爷作的还好,是有真本事,但只中了探花,却是因他父亲季老祭酒致仕有关……这些旁的我也不多说,可刚才他一听是你落水,想也未想就跳下去,这说明他心中许是有你。还记得小的时候,他也来过我们家,我们还一块在学堂里念书,人品性情如何也算知根知底,总比将来突有一桩亲事临到你面前措手不及要好,你说是不是?”

    景蝶怔道:“那都是多小的事了?难为你还记得。”

    景颜意味深长:“有的时候,缘分就是如此。姻缘嘛,可不就是讲究缘法。”瞥了景蝶一眼,笑了起来。

    景蝶听了脸红,见她嫁为人妇说话不避讳,懒得跟她多说,裹紧了身上的坎肩,脑中却又浮现起季闵被自己吼过那幅受惊怔然的表情来……

    景璃看景蝶神色间异常,打趣笑道:“还是二姐姐说话有理。”却又凝重道:“那今晚六妹妹是被谁救起来的?”

    景蝶、景颜皆摇了摇头。

    景颜道:“我回府的时候就听说睿表哥对六妹妹中意,我看的出睿表哥是真在乎六妹妹,所以当时我要他说是他救了六妹妹。”

    景蝶回神道:“六妹妹是个心思重的人,睿表哥却有些莽撞意气用事,你们真觉得他们合适吗?”

    二人都被问的沉默。

    景蝶感怜道:“但正如二姐姐说的,亲事由不得自己做主。她的身份又特殊,从她一回府,母亲就有意将她许给睿表哥,今晚又发生这样的事,虽不知是被谁救的,但大家眼见的是睿表哥,所以……”她只有嫁给睿表哥。

    三人又陷入沉默。

    景颜听了唏嘘不已:“真是难为她,比我们还艰难。”难免伤感道:“今晚景月引你们两个落水,我看是早有预谋为之,目的难不成就是为了让你们两个把亲事定下来?若不是我抢先一步赶到,还不知救你们的会是何人?”

    景蝶听了惊心,但随即冷冷地道:“纵然四姐姐有心要如此对付我们,她却没那个本事和胆识,整件事分明是大姐姐暗箱操纵。”

    景颜听她斩钉截铁,却是道:“怎么这样说?”

    “曲水流觞大可在外院,那些公子怎么平白要来内院。她又把我们引到桐林去看烟火,偏偏那里一个护卫都没有。这两年母亲也让大姐姐学习理家,她有腰牌,能调动那些护卫,不是她旁人有这本事吗?”

    景颜沉思道:“你以前总说她有问题,我却是不信,加上那件事,我心中一直愧疚,对你的话也只是笑笑而过。”

    景蝶停下脚步,看着景颜道:“二姐姐,你实话告诉我吧,去年你在刺绣上做手脚,是不是大姐姐示意你做的?”

    “你怎么会这么想?”景颜摆了摆头,想了良久才道:“你在信里总有问我原因,我却不知该怎么回应。看了今日的事,我也不好再隐瞒。你们可还记得去年吏部袁尚书的夫人来咱们府里作客吗?”

    二人听景颜突然提起此事,心中稀罕,只是点点头:“有些印象。”

    “原来那袁尚书有个弟弟年满三十还未娶妻,尚书夫人和母亲是旧识,说想与我们府中结亲,母亲也有这意愿,满口应承下来。不过母亲早有将大姐姐和户部左侍郎府中的公子相亲,长幼有序,这门亲事约莫会落在我身上。”

    缓了缓气,接着又道:“我只是一个庶女却能嫁到尚书府,还以为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哪知我无意中听说这袁公子在京中名声不好,他为何三十还未娶妻,竟是因……”说到这里,不觉面红耳赤,颇有羞愧地道:“他……爱养小公子,竟有那龙阳之好。”

    景蝶、景璃二人不由惊讶掩嘴,景颜接着道:“我晓情后自然不愿,可母亲做主我也没办法,后来才动了歪念,在刺绣上做手脚,抢了大姐姐亲事,心中对她多有歉意。”

    景蝶素以为那件事与景沫相关,此番听来,不知该如何再说。

    那边厢,景秀和邓睿正要一块回内院,垂花门口却早有个几个丫鬟恭候,其中领头对着景秀躬身道:“奴婢叫川贝,是老爷身边的大丫鬟,老爷请六小姐去远香堂。”

    景秀很是意外,那位二舅舅怎地如此速度就转告了?再看自己这种装扮,她也能认出自己,嘴角扯了扯笑道:“好的。”

    邓睿要和景秀一块进去,被川贝拦住道:“睿表少爷,天也晚了,再过会垂花门就要落匙,奴婢要人送您出去吧!”

    邓睿好脾气道:“我先把六表妹送进去再说。”

    川贝有些为难的样子,邓睿瞪着眼道:“你当爷说的都是屁话啊!”

    景秀看川贝脸色变了变,知道能做傅正礼身边的丫鬟都是不简单的人物,生怕邓睿把这丫鬟得罪,忙劝道:“睿表哥,你也累着了,要不先回去休息吧!”

    景秀话语奏效,邓睿听了虽不愿意,但却肯听,很是依依不舍地道:“六表妹这么关心我,那我就先回去了。明早我早点过来看你。”

    川贝听刚才那么大火气,这会却语调温柔,不免看着两人笑了笑,又被邓睿一眼瞪过来,“好好照顾六表妹,还有给她换件干净的衣裳。”从袖子里掏了锭银子丢给川贝,最后看了眼景秀,转身就离开了。

    景秀看着一笑抿过。

第八十九回 比谁凄楚 痛哭一气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筱颖儿
    在远香堂见了傅正礼,偌大的屋子冷清且宽整,只余两个丫鬟在旁伺候,傅正礼正坐在紫檀八宝纹的太师椅上,面色肃然,颇有官堂威风。景秀恐他知晓此事,却不知他是何处法,心中边思量,方信步上前,规矩的弯下腰行家礼,口内正要张声,但两个字在喉咙打转,半天才破音的唤出:“父亲。”声音已带哽咽沙哑。

    实话说,她回府这么久,真正当面唤过这两个字眼极其少,对她来说“父亲”二字很是陌生。

    她心中情绪使得那声叫唤颤音,傅正礼却以为她委屈无以诉,身子不由一僵,严肃的面色也渐缓,认真看着景秀那张苍白的脸颊。虽心中自觉对这孩子亏欠,但她模样与如眉太似,以至于他不想多看她,怕忆起尘封往事,只任由她在府中住着,关怀甚少。

    这番打量后,却现这孩子竟然这么瘦弱,尖尖的下巴,使得那双眼睛明亮突兀,和如眉一样看着就是多愁善感,令人怜惜。

    景秀见他一直盯着自己脸上看,猜他想起了娘亲。便将脸一垂,有意露出凄楚之色,若他心中对娘真有亏欠,今日同样自己也受委屈,他就该为自己做主。

    傅正礼的面色渐渐柔缓下去,到最后已露出如父亲一般关爱的神色:“你身子本就虚,先坐下。”

    景秀诺诺应是,坐在侧旁的玫瑰椅上,手心俱已是汗。

    傅正礼看着景秀小心翼翼胆怯的神色,不知为何也多有不自在,清了清嗓子,才道:“你把今晚在桐林的事跟我说说。”

    景秀来的路上早就酝酿好情绪,一五一十俱禀,不敢一丝相瞒,看着傅正礼脸色越来越铁青,她才收住嘴。

    见他半晌不语,景秀恐他难以决策,又露出凄哀之态,睁大眸子道:“女儿所言都乃实话,父亲若不信,不妨去找四姐姐当面对质,女儿不知哪里得罪了四姐姐,她要狠心把女儿推到水里。便是我用烂泥砸到她身上,也是因为怕她去了画中游,给那些公子瞧见不好,担心污了她身家清白。她竟就要将女儿推到水里,若不是有人搭救,女儿只有去陪姨娘了……”

    景秀抽抽搭搭的说着,声音哽咽难言,转头掩面而哭:“女儿在乡下没学过大学问,却也知道女儿家清白关乎家族名誉。她却反污蔑是女儿不守女德,还害得五姐姐平白受累,倘或是因此牵累到五姐姐清白,女儿固有一死也难以谢罪……”

    景秀一头哭倒在椅子下,哀哀凄凄。

    傅正礼看她一双水亮的眼睛哭的通红,捂着胸口直喘息,心里疼惜,一把扶起景秀坐到椅子上,要丫鬟给她斟茶,劝慰她莫要哭伤了身子。

    不多时,景月被请了进来,看到傅正礼脸色难看,屋子里还有哽咽哭声,却是景秀坐在那里抹眼泪,好是伤心的模样。

    她心跳如雷,一步一迟缓的走上前,弯下身子给傅正礼行礼。

    “孽障,还不跪下!”傅正礼一拍桌子。

    景月膝盖一软,立刻跪下了,吓得眼泪都快落下。自她记事起,父亲从未对她发过脾气,她一直觉得只因面前这人并非自己生父,哪怕她和其他姊妹一样犯错,轻罚的都是她。所以,她更无所忌惮起来。只消每月亲手做那些鞋袜孝敬,父亲便觉得她孝顺,从未发过这样大的火气。

    知道今夜的事算是败露了,想此,不由嘤嘤哭了起来,声声唤道:“父亲……”

    傅正礼脸色铁青,镇不住的手腕发抖,冲着景月呵斥道:“哭什么哭?白长了这几岁,还不如你六妹妹懂事!也不知哪里学来的歪心思,你当别人都是傻子么?你这不要脸的东西,还好意思在我面前哭!”

    景月瞪大了眸子,头一次被傅正礼骂的这么难听,还是在丫鬟面前,哭的更起劲了,几乎是声声哀嚎。

    傅正礼虽是一家之主,却鲜少管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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