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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部分

都市种子王-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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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刚刚在秘境发现一种种植周期特别短的番茄,迫不及待地想马上种下。

    别说他的住宅,就连他现在的办公室,都已经被藤本红玉番茄占据。他的儿子如今一看到番茄,就脸色发青,大叫抱怨。

    “老爸!求你现在别种番茄了!我现在到哪儿都吃番茄,去奶奶家吃的是番茄炒蛋,去外婆家吃的番茄牛腩汤,去小姨家她也给我切番茄拌白糖,去姑姑家特么的还是番茄汤,我再也不要看见番茄了!”

    不过,对于儿子的抱怨,冯新明估计只能遗憾的表示,如果秘境空间没有更快速产生晶源体的植物出现,他估计只能种一辈子的番茄了。

    冯新明觉得,华国的普通番茄种植者,很可能是第一批受到秘境空间植物冲击的受害者。

    作为一个个人秘境空间植物的种植者,他的番茄种植的番茄,除了吃掉,制作番茄酱,送人,似乎没有别的处理办法了。

    而建设了数百亩番茄基地的封颜明更是要在短时间内,处理大量的番茄果实。因为,他种植的一星番茄,会在短短一个月时间内,生长出几十斤的大西红柿果实。

    幸好,封家的购物广场,可以消耗掉一部分的番茄果实。于是,经常光顾广昌广场的顾客,突然发现广场内的购物中心的番茄果大饱满,滋味好吃,价格不贵,比市面上超市里许多番茄好多了。

    不过,封颜明还是决定,在种植基地中建设一个小型的番茄酱加工厂,专门加工种植基地里生长的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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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五十章 与众不同的花

    朱老三是清河市内河河道的清洁工,日常的工作是打捞河面上的难以分解的垃圾,比如塑料罐,垃圾袋之类。他父辈原是清河市的老渔民,常年在入海口的渔村上生活。

    他依然记得,小时候躺在摇摇摆摆的渔船里,将海边捕获的鱼虾螃蟹拿到清河市售卖。

    他们卖鱼,从来不上岸,只是撑着船,沿着清河市那时候还十分宽敞的内河,一路往城里划去。

    沿路上,他们不时会被岸边洗衣服洗菜的老依姆小媳妇叫住,停船靠岸,往往就卖出几斤鲜鱼。

    一直到所有鱼获全部卖光,祖父才会撑着自家的老船,到一家靠近河岸的杂货铺,从杂货铺买些生活的必需品。

    今年朱老三已经五十多岁了。

    祖父的老船,在父亲那一辈,就换成了机动的船只。后来,时代变迁,清河市的内河,越来越不像河,他们的小船再也无法从海边行驶进来。

    再后来,渔民的生计越来越艰难,能捕获的海鲜也越来越少。他们家的船太小,行驶不了太远,朱老三干脆没有再去捕鱼,而是带着自家的小船,在清河市最大的几条内河里,帮政府打捞垃圾。

    他开着老旧的木船,年久的马达声响很大,他用网子捞起一团塑料袋,仰头看着一棵老榕树的位置,沧桑的脸上,泛起柔和的笑容。

    他记得四十年前,老榕树下还是附近居民洗衣服的地方,他第一次独立掌船,瞥到岸上一个卖力洗衣服的姑娘,险些一个不慎,打翻了自家的渔船,被老父亲骂的狗血淋头。

    但是,他永远忘记不了,那个圆脸小丫头看着他狼狈的模样,抿着唇开心的笑着的模样。

    虽然,这个小丫头在二十岁的时候,头戴着红花,羞答答嫁到他家里,为他操持了半辈子的家务,生了一对儿女,脾气还像烈火一样暴躁。

    他的收入不高,老婆子在清河市的老巷子里煎炸油饼,两个人是清河市最普通的市民。

    在清河市的内河,打捞了二十多年的时间,朱老三是眼睁睁看着河内的水质,越来越臭,越来越脏,死气沉沉。

    以前扒光衣服,能跳下去摸鱼的河水,逐渐变得恶臭连连,前些年最厉害的时候,甚至连朱老三都要带着口罩,打捞着河里一塌糊涂的垃圾。

    在河里生活了一辈子的朱老三,看着这番变化,常常想起孩童时期这些河流清凌凌的模样,心里就堵得慌。

    后来,这些年,政府也重视内河的治理。

    朱老三刚开始,还兴高采烈了一阵子,回家都多喝了两杯二锅头。可是,眼见施工单位来来去去,折腾半天,河里的水,也没有多大变化,心中的热情逐渐冷下去了。

    他还是成日撑着小船,捡拾内河的垃圾。堆成一车一车,放在岸上,被单位里的垃圾车运走,但他心里却明白,清河的水脉,已经死了。

    不过,最近清河市里的河水,却发生了一些变化。

    这种变化,对朱老三来说,感触最深。他和这个城市的河水,打了几十年的交道,他敏感地觉察到,河水不一样了。

    最初,政府在河里种草,朱老三不以为然。但随着这种长得像水葫芦一样的植物疯了一样扩张,大半河面都被这种植物侵占,有些地方连朱老三的小船,想要行驶而过,都比较困难。

    但最令人称奇的是,这种植物开出了紫色的花,竟然能够流出清水。这番奇景,朱老三一辈子都没有见过。

    从植物开花后,朱老三经常工作的洗马河河岸,经常每天站着一排人,看马戏一般,盯着河里的紫花。

    有些人还想租用朱老三的小船,更接近看看。

    更有人,掏出钱,让朱老三帮着弄几株这种植物。朱老三还因此,赚了几笔外快。

    朱老三在这种植物开花后,就感觉到这几条河道的水,有了变化。这死气沉沉的内河水,仿佛活过来了。

    这种感觉,不用仪器测量,不用水质鉴定,是他的直觉。

    将打捞垃圾的小船停在平常休息的老地方。朱老三靠着船,抽了一根烟,用船上带着的瓢子,捞了一勺河水,倒进船里老旧的塑料桶中。

    他眯着眼,仔细地盯着桶里的河水。粗糙的手指,在水中搅动,脸距离水桶中的水,很近很近。

    他吸着鼻子,闻着水的味道。

    “水,真变清了。好像……好像十多年前的水质。那时候,水已经浑浊,不能洗衣洗菜,但河里还有鱼虾。”朱老三将塑料桶中的河水,倾倒回河中,眼角有些泪花,喃喃自语。

    河道的水,有了变化之后,朱老三心中对这片绿油油的水草,就多了几分喜爱之情。

    当然,他的工作方式,发生了一些变化。他受雇于清河市城市河道管理处,前两天工作任务刚刚布置,除了河水中的垃圾,那些行人丢在水草上的垃圾,也要弄走。

    想要弄走水草上的垃圾,比水面更难。

    朱老三到单位领了个带网的长竹竿,专门用来打捞水草上的垃圾,顺便也从管理处的同事那里,得知那种水草名叫什么凤眼莲。

    怪好听的名字。

    这天,他正在打捞水草上一个矿泉水罐,突然发现近处的的一朵凤眼莲的紫花,看起来很不对劲。

    朱老三天天在河里晃荡,对凤眼莲的花很熟悉,就是那种淡淡的紫色,然后不断的有水流从花心流出。

    而这束凤眼莲花,竟然通体的银白色,也没有任何水流冒出来。它被几片叶子遮掩住,如果不是朱老三的竹竿无意间将这几片叶子打开,也看不到这束花朵。

    这是怎么回事。

    朱老三将小船凑近那束花朵,费了老大的力气,将花摘下了,放在手心打量。

    真的是银色!

    朱老三伸手拔了拔花朵,发现银色的凤眼莲小花,牢固地生长在花束上,他就算用了几分力气,也根本拔不掉。

    甚至,这小花的花瓣还很坚硬,完全不像是真的花瓣,反而像是金属物品制作而成的假花。

    如果不是朱老三亲手将这束银花摘下,他还以为是谁只做了一朵假花,放在这里忽悠人呢!

    朱老三想了半天,没想明白。他将这支有七八朵银花的凤眼莲花束,塞进衣服口袋里。

    这几朵奇特的银色花出现之后,朱老三在打捞水草上垃圾的时候,就特别留心查看凤眼莲的花。

    这一留心,被朱老三发现了许多不一样的地方。

    这些有些金属光泽的花,数量还不少,隐藏在茂密的叶子里,朱老三一边捡垃圾,一边找这些花,零零散散,竟然找到三十多朵。

    这些花,色彩最多的是不同的银色,白银色,灰银色,黑银色,深浅不同,有二十几朵。

    另外还有一种紫金色的花,模样看起来亮澄澄,特别好看。它的数量也很多,大约有七八朵。

    还有一束是赤金色,却是所有里面最漂亮。一束花,十二朵喇叭形状的金色小花凑在一起,被太阳光一照,金光闪闪,让朱老三想起了老婆压箱底嫁妆中那个沉甸甸的金镯子。

    朱老三本来将花揣在裤袋里,后来采摘的数量多了,就找了个塑料袋装好。但那束赤金色的花,却没舍得把它和其他的挤在一起,而是另外找了一个塑料罐装着。

    这些花,看起来模样相似,但颜色各不相同,但都很好看。

    等朱老三完工后,拎着袋子,回家的路上琢磨着,让家里的老婆子看看,这些看起来像金属的花,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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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五十一章 水草上的金属花

    朱老三的家在九文区的烟草公司宿舍。

    老宿舍八十年代兴建,原本是烟草公司的职工住房,后来那些人买了新房,陆陆续续搬了出去,有人转手卖掉。

    朱老三用了自己大半辈子的积蓄,买下这套房子,算是居无定所的渔民,有了自己的住处。

    如今,七十平方的套房,就住着他和妻子。一对儿女,都已经去外地念书。

    朱老三哼着小调,去隔壁街的粤式老鸭店,买了半只烧鹅,拎着香喷喷的烧鹅,回家配小酒去了。

    老两口经过一天忙碌,悠闲地在饭桌上喝点小酒。

    “圆妞,你看看这是啥?”朱老三的老伴是一个浑身胖乎乎的大婶,她面前也放着一杯二锅头,就着老伴带回来的烧鹅,吃得很香。她听到朱老三的话,目光才从桌面上的饭菜移开,看了一眼朱老三手中的东西。

    “咦?”被外人成为圆婶的胖大婶疑惑地放下筷子,接过朱老三手中的金花。“这哪来的?这么漂亮?”

    整束金花,在厨房的灯光下,特别耀眼,每个花瓣都是天然形成,因此没有一分人工雕琢的痕迹。

    “嘿嘿,我还有呢!”朱老三将满满的一袋花,放到圆婶面前。

    “这手艺绝了,比我大爷还厉害。”圆婶瞪圆了眼睛说道。

    圆婶的娘家当年是打金银的手工匠人。以前的金店很少,大部分人结婚生娃,都是拿着上一辈传下来的金器,到工匠那儿重新打一套。

    圆婶虽然没学会手艺,但对金银的手工活很熟悉,一看到这束金花,忍不住脱口说道。

    “瞎说什么呢!”朱老三呷了一口二锅头,眯着眼嘲笑道,“你酒喝多上头了吧,什么手艺,这是我从水草上摘来的花,你还真当成金子啦!”

    “你才上头呢!”圆婶生气地抡起大脚,踹了朱老三一下,“骗谁呀,我在我爹我爷爷的铺子里玩了十多年,还能认不出金子!说,这是哪儿来的?”

    “噗!什么金子,”朱老三乐得险些把酒喷出来了,他撕了一块鹅腿肉,放到圆婶碗里,乐呵呵地说道,“想钱想疯了!我都说了这是水草的花,不知道为啥长这样,我觉得挺好看,就摘了一些回来,哪里是什么金子!这要真是金子,那水草不就成了发财树!你说这朵是金子,那这朵是什么?银子吗?”

    朱老三随手拿起一只银灰色的花,摆在圆婶面前问道。

    这支银灰色的净泉凤眼莲的话,看起来灰扑扑的,没有那只金灿灿的颜色好看。

    圆婶将信将疑地拿起那只银灰色的花束,瞪大圆眼,看了好半响,才一拍大腿,惊讶地喊道,“这是锡呀!我大爷就会打锡壶,咱们结婚的锡壶,就是大爷打的呀!”

    “啊呀疼呀,你砸我腿干嘛!”朱老三跳了起来,生气地把塑料袋里所有摘回来的花,都抖了出来,随便指了几下,“那这朵呢?这朵是啥?还有那朵,白亮亮的银色,是啥?”

    “这朵是啥我不知道,”圆婶摇摇头,“但我知道这朵是啥?”

    她捡起掉到桌子边沿的一朵银花,用手指轻轻摩擦,又轻轻掐了掐说道:“这就是银,妥妥的千足银,我不会看错的。小时候,大爷让我辨真假,我从来没错过。还有你看这朵,这么漂亮的紫金色,肯定是纯度很高的铜。

    “哈?”朱老三听完,真傻眼了。若不是想到是自己将这些花,亲手从水草上摘下,朱老三差点就被老婆说服了。

    “不可能不可能,”朱老三固执的摇摇头,觉得太荒谬,“那我不是平白捡了个便宜,那金花都一两多重了,按金价可要算一大笔钱的。”

    “你不信?你如果不信,明天去找阿弟问问。”圆婶所说的阿弟,是她大哥的儿子,继承娘家手工匠人的手艺,现在清河市金石交易市场一家手工作坊工作,专门帮别人打金银器。

    “行,说去就去!”朱老三死活不信,决定明天抱着这一堆古里古怪的花,找大舅子的儿子,老婆的娘家侄儿问问情况。

    第二天,朱老三抽了个空,跑到侄儿工作的地方。清河市金玉城是市内最大的金石玉器的交易市场。圆婶的侄儿郑明明就在金玉城六楼的一个加工作坊工作。

    “姨丈,你有啥叫一声,我直接过去,你还特意跑过来。”郑明明大约三十多岁,体型瘦弱,他穿着工作服,接到朱老三的电话,就赶紧出来接他。

    他们两家关系不错,朱老三也不和他啰嗦,本想掏出那袋花束,可不知怎么的,下意识地把他拉到角落,说道:“明明,你眼光好,帮姨丈看个东西。”

    说着,把那束金花先掏出来,递给郑明明。

    “额?”郑明明眼眸一亮,闪过惊艳之情,他拿着那束金花,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说道,“姨丈,这金花打的真好。绝对是手工打的吧,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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