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种子王-第5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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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女的疼得受不了,要打无痛。男的问了价格,嫌无痛太贵,让她忍忍就过去了。”
“你去死吧!老娘疼得腰都快断了,你舍不得花九百块钱!你滚!我这辈子见了鬼才跟你过日子!啊啊啊!”
“你才滚呢!我们村里几百年生产,哪有人花钱打什么无痛针,就你金贵啊!浪费我儿子的钱,门都没有!爱生不生,不生离婚。”
“……”
林曾和江画面面相觑,大概能猜到这里面发生了什么纠葛。
并非所有丈夫,都像封颜明那样,把妻子放在心尖上,生怕受了半点委屈,用尽各种方法,为她降低生产的风险。
对有些男人来说,结婚的妻子,大致只是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估计在他们眼中,女人生产,与母猪生崽没有什么差别。
要让他们为此多花费一点儿钱,却满心觉得亏老本,如同身上挖血一样。
林曾看到,一位身体浮肿的大肚子产妇,面如白纸,声嘶力竭地与一位老妇对吼,同时满脸绝望地指着站在旁边沉默无声的年轻男子。
如果不是她正在经历阵痛,估计恨不得一锤子抡死这个曾经同床共枕的人。
“啊啊啊!”宫缩的疼痛,一阵一阵袭来,那名脸色极差的孕妇,一声惨叫,瘫软在走廊的靠背椅上,捂着肚子呻吟。
林曾对这样场面,心有不忍,转身走到角落,摸索着通过口袋的遮掩,从育种空间中取出一瓶多余的止疼油。
那个老妇年约六十岁左右,看到孕妇倒下,气焰更胜,一手叉腰,一手戳着那个孕妇的脑袋,得意地教训道:“当人儿媳妇,就要知道孝顺,帮丈夫持家,这么点疼痛都受不了,你还有脸吗?!”
林曾走出来的时候,正看到江画满脸气愤,将手中纸箱重重放在地上,拨开人群,准备像那名产妇走去。
林曾赶紧拉住江画的手,把油花椒炼制的止疼油塞到她手心里,叮嘱一句:“这是当时给潘姐的止疼油,多余出来,你知道怎么用。”
江画给了他一个“你放心”的眼神,一把握住小瓶子,挤开旁观的人群,直奔那个产妇而去。
正在此时,那名被戳着脑门谩骂的产妇,脸上骤然闪过决裂般的狠辣,从身后抓过一个摆放在走廊的点滴吊瓶架,狠狠往她老公身上砸去。
那个几乎没有存在感,任凭妻子挣扎的男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被“咚”得砸了个准,麻木的脸上,极为茫然。
可惜,女子力气在上一波阵痛中消耗差不多,这一棍子,并为造成很大的伤害,反倒是把正骂得起劲的婆婆给激怒了,一巴掌朝着那个女子扇去。
“你这死没良心的臭女人,敢打我儿子!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她的手掌又粗又大,看得出长期在农村从事体力劳动,这要是一巴掌抡实了,那位女子绝不好受。
老妇的手掌,只挥到一半,就被人捉住。
“你谁呀,赶紧放手,多管什么闲事,一边待着去。”老妇大概认为撒泼技能所向无敌,被抓住手腕,依然骂骂咧咧。
江画懒得与她多言,手指一甩,就将这位泼辣老妇格挡住,推离
林曾越开人群,冷笑看着那个作妖的老妇人,食指和拇指对捏,轻轻一弹,一粒几乎无法觉察的小黑颗粒,黏在这位老妇人的耳后根位置。
正打算借势赖在地上的老妇人,突然“哎呦”一声跳了起来,浑身上下扭捏着,手不停在脖子和脸上使劲抓,还嚷嚷着:“好痒,好痒,我身上有虫子,好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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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八十二章 帮助
于是,在场所有人就看到这个原本还气焰十足的老妇,以古怪的姿态,不断在自己身上挠来挠去,哪里顾得上去江画那儿找茬。
她只知道自己非常难受,却不知道,那个芝麻粒还要小的黑色颗粒,是林曾最近随身携带的小玩意,正打算找人尝试一下。
可惜,最近在他身边找麻烦的人都没有出现,似乎各方势力都在全力发展自己的秘境植物,所以正好就在这个恶婆婆身上实验。
它名叫鬼影草,原生植物名叫鬼针草。
鬼针草这种植物,看似名字诡异,实际上在野外非常常见。行走在山间小路,裤子衣服上经常会被带钩刺的鬼针草种子缠着,粘着很难取下。
而鬼影草的炼制方式,则是林曾从三星育种学徒资料库中,找到的仅有几种炼制攻击植物的方法中,炼制成功的特殊植物。
它的果实非常非常微小,比原生植物鬼针草的刺球的一根针刺的尖端还要小。但是,如果用放大显微镜观察,可以看到一个长着许多软刺球状物体。
这些软刺,一直处于游动的状态,不断挪动,如同一只奇怪的毛球生物。
鬼影草果实上那些细小软刺的尖端,结构很特殊,能够在人体皮肤上不断游走,带来一种特别难以忍受麻痒感,会整整持续两天时间。
额,应该比这位老婆子口中那位“没天良的媳妇”的“屁事没有的阵痛”舒服一点。
江画没有后顾之忧,直接走到那个产妇身边,扶住她的手,说道:“你的病床在哪里?我送你去躺下来。”
大概最后的攻击,已经耗尽那位产妇最后一丝力气,她歪歪躺在医院靠背椅上,默默流泪,鼻涕眼泪糊在一起,狼狈极了。
直到江画喊了两三遍,她才反应过来,感激地看了江画一眼,有气无力地说道:“谢谢你,在拐角的临时床上。”
她悲凉地看了一眼站在大喊大叫的老妇旁那个手足无措的男子,喃喃自语说道:“真是瞎了眼了,我为他十月怀胎,竟然还不如一位陌生人。哈哈,我后悔,后悔出门没拎把刀子出来,让他们也尝一尝痛苦的滋味,恨不得一刀……”
她的话还没说完,又一波剧烈宫缩的疼痛袭来,她身子一软,再也支撑不住。
换个女子,说不定被孕妇至少七十公斤的体重给压住。
但江画一脸轻松,顺势两手用力,竟将这位体型不小的孕妇打横抱起,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放在走廊拐角的空床上。
江画从外表看,个头不高,体型匀称偏瘦,而孕妇一个大肚子,又水肿地厉害,这画面看起来非常违和。
旁边有闪光灯亮起,有人把这一幕拍下来。
江画没管这些,她用坚定地声音,在产妇耳边说道:“我现在给你涂抹一种止疼油,效果很好,你忍一下。无论旁人如何冷漠无情,你都必须坚持下去,你肚子里的小宝宝,正在用最大的努力,来到世间,只有你能帮助你的孩子,坚持住,不要放弃。”
说完,江画按照林曾曾经对封颜明说的步骤,将止疼油涂抹在这位产妇的腰腹位置。
止疼油的效果立竿见影,不到两分钟,原本疼得剧烈抽出的产妇,气息逐渐放缓,慢慢平静下来。
实际上,这一波的宫缩尚未结束,但宫缩的疼痛对这位产妇来说,已经在减小。
她紧紧咬着牙,眼中满满全是感激,激动地盯着江画。
“你不要紧张,我去请一位护士,查看一下你的身体情况,你尽量放松。”江画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安抚说道,“不要担心,你要相信你自己,一定能坚持过去。”
躺在临时床上的产妇拼命点头,眼中的泪水不断流出。
虽然她此时的情况看起来糟糕透了,但内心的温暖重新被点燃。
江画的止疼油对她的帮助太大了。
远离了令人崩溃的疼痛,她也能冷静地开始按照产前学习的方法调整呼吸。
因为医患纠纷尖锐化,在岗的护士并不敢参与家属之间的纠纷。以前就有过这种情况,医院反受其害被牵连的例子,所以领导层严令医护人员参与这些问题。
此时,江画寻人,一个中年护士才走过来,帮这位产妇检查身体情况。
“祝珊珊,已经开四指了,准备进产房了。”
江画帮这位名叫祝珊珊的女子,整理了扔在一旁的待产包,交给旁边的护工阿姨。
她对她的帮助,也只能到这里,剩下的,就要靠她的努力与运气了。
正目送她被推走,江画的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转头看到林曾,手里拿着一罐能量饮料,说道:“我看那个孕妇体力透支的厉害,这罐饮料里我加了几滴培元草果实萃取液。”
“明白!”江画接过饮料,喊住推车的护工阿姨,飞奔过去,将这瓶饮料递到祝珊珊手中。
“如果实在累了,一定要喝这瓶饮料。”
产房的门被关上,周围围观的群众却没有散去,就像继续欣赏戏剧的下一幕,用幸灾乐祸的表情,看那对母子手忙脚乱地抓着身上。
那个刁钻的婆婆,脸上已经被抓出一条一条的红痕,却丝毫缓解不了身上的难受劲。
“我身上有一只虫子在爬来爬去!”她高喊的声音,听得出害怕,“我要回去洗澡,肯定是医院不干净,有跳蚤爬到我身上了。”
“走,儿子,跟妈回家,给你坐晚饭。”
那个老妇就像一个小丑,又蹦又跳的离开。
而祝珊珊的丈夫,至始至终没有看产房一眼,唯唯诺诺地跟着母亲往电梯走去。
“太可怕了。”江画摇摇头,“我是一个旁观者,都觉得心冷。”
林曾脑海里闪过当初曾经经历过的糟糕画面,冷笑一声,说道:“有些人的恶,是普通人思维无法想象的。”
江画挽过林曾的臂弯,突然想到自己放下的纸箱,左右转头寻找:“糟了,给潘姐的纸箱去哪儿了?”
“没事,刚才护士站的一个护士帮我们收好了,我们过去拿吧。”林曾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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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八十三章 自强
人的命运差异,令人颇为唏嘘。
楼下,祝珊珊孤立无援地送进产房。如果分娩不顺,需要开腹手术,那她可能要面临没有任何亲属为其手术签字的情况。
而楼上的潘若明,从怀孕到生产,无不受到精心的照料,坦然而舒适的度过这段对女性来说最困难的时间。
观察她们的境遇,也许会唏嘘所嫁非人的差异,感慨嫁人是女人第二次投胎。
但是,如果将祝珊珊和潘若明的丈夫暂放一旁,再去细究,就会发现,就算没有封颜明的照顾,以潘若明自己的能力,依然能给自己提供上佳的生产条件,雇佣专业的照料者,到昂贵的月子中心调养产后身体。
而祝珊珊却连一针九百块钱的止痛针都要靠着别人点头答应。
对现代女性来说,将精力放在提升自己的能力,远比抱着找一个贴心恋人更为安稳妥当。
正如网上那句忠告,在结婚生子之前,请抛开所有外物,自省自己,能不能以单身母亲地身份,去应对所到来的一切问题。
——
——
林曾和江画走进单人的房间,看到封颜明正一手拿着一个小奶瓶,一手托着襁褓中的闺女,哼着小调,兴奋地喂奶。
潘若明倚在柔软的靠枕上,舀着面前的小汤点,一勺一勺地吃着。
“林哥!”封颜明笑得灿烂,露出两排大白牙,“哈哈,你看,我闺女漂亮吧?像我吧?”
巴砸着奶嘴的小家伙,此时已经睁开眼睛,黑亮的眸子特别有神。
“明明更像潘姐。”林曾毫不留情地打断这个刚刚晋升奶爸的小子的自恋言行。
“友尽!”封颜明将脸转向江画,不想搭理这家伙。
“好可爱,看过来,我是画画姨。”江画笑眯眯凑近小家伙,拿着一个小红包在小婴儿面前晃了晃。
软软的小女娃很乖巧地吮吸着奶瓶,一点也没被红通通的颜色吸引。
潘若明的气色看起来很好,面色红润,没有一点儿因为生产而神色憔悴,反而因为休息更好,比在异度公司上班时候更显得精神。
林曾一到病房,潘若明不等他多看两眼娃娃,就与他沟通起了她这两天考虑的计划。
林曾欲哭无泪,突然后悔自己跑来看这位工作狂。
“从怀孕到产后的一系列服务,有极大的市场需求,我们公司的许多植物,都能在不同阶段提供不同帮助,与其零散夹杂在其他植物中出售,不如归并整合,单独成立一个母婴产品的分公司……”
“嗯,嗯嗯……”
林曾只能点头,听潘若明阐述自己的设想。同时,内心在进行激烈的斗争。
要不要马上走呢?
刚来就走会不会不太好?
可是再怎么听下去,他很可能就会打哈欠了。
“潘姐,你刚生完宝宝,应该多休息,我们不打扰了。”江画的声音在林曾听起来,犹如天籁之音,将他从枯燥的公司发展规划中拯救出来。
“对对对,我们告辞。”林曾忙不迭点头。
封颜明也悄悄松了一口气。
他可不想刚刚经历生产的老婆,还一门心思地盯着异度公司那摊子的事情。
“好,后天我会将发展计划发送到你的邮箱里,请务必及时回复。”潘若明淡淡瞥了一眼林曾,公事公办地说道。
“……”林曾顶着封颜明的大白眼,牵起江画的手,直奔出去。
潘姐这逮住他,就叽哩哇啦一大堆的臭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过来。
林曾在心里犯嘀咕吐槽。
他也不想一想,自己啥时候能像一个正儿八经的公司老总,能经常去公司看看情况,而不是两三个月都懒得到公司去一趟。
明明是白手起家的富一代,偏偏在公司的员工看来,他的日子过得比遛马玩鸟的败家子富二代还要清闲。
江画和林曾牵手走出医院,走向停车场前,江画还回头看了一眼住院大楼。
“不知道那个女子情况怎么样?”江画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林曾正在看手机刚刚收到的短信,他似乎看到了什么消息,心情变得非常好。
他拉住江画,说道:“你不是给她的就医卡里冲了一些钱,放在护士长手里,你要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