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风也等你-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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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炖了一个月的鱼汤给奶奶喝,奶奶才有了充足的奶水把安北喂成了一个大胖小子。
可是奶奶刚出月子的那天,爷爷出海捕鱼便遭遇了一场巨大的风暴,当时家里唯一的船沉了,爷爷就这样永远在海上消失,再也没有回来。
渔村里的人都迷信,从那以后,奶奶和安北都被渔村的人视为不祥。
奶奶为了把安北抚养长大,于是把安北寄养在渔村一户人家里,自己则在椒江那时候叫海门的大户人家做保姆,每个月寄钱给寄养安北的那户人家。
为了生存,安北6岁就跟着人出海,从小因为身体瘦弱再加上被人奚落,没少受到欺负,安北说自己是在别人的拳头下长大的。所以那时候每一个对安北好的人,安北都铭记在心。
安北从16岁开始自己做生意,他每一次出海都选择最凶险但是鱼最多的地方,他和人学习如何潜水,然后潜水到深海里去挖珍珠,他好多次险些丧身大海,但是因为他水性出奇好,竟然都神奇地活了过来。
安北靠着挖珍珠在18岁就发了财,发财后,安北买了船,开始自己自立门户。因为安北重情义讲感情,所以身边很快聚集了一大帮兄弟,棒子爸和杨雪爸是跟着安北最早的一批。
安北带着这一批人在海上闯荡,从一开始捕鱼到后来慢慢发展成船运,安北在十年之内积累了源源不断的财富,那时候无数姑娘都被安北吸引,安北也坦言自己玩了不少小妹。
但是他没有忘本,他最后娶了陈香莲,娶陈香莲的原因不是因为她漂亮,而是因为陈香莲是安北小时候寄养的那户人家的小女儿。安北娶她,是为了报恩。
安北一边喝酒,一边讲起当年在海上的故事,讲兄弟情深,讲海上三结义,讲他们在海上遇到的种种海难,讲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情义,也将自己当年未婚前喝酒泡妞的风流韵事安北说了很多很多,最后的最后,深深叹了口气。
苏凛、棒子、周子睿三个人都听得热血沸腾,我从苏凛的眼中,看到了他对那种成功的渴望,对那种男人与男人之间情义的渴望。
我想但凡内心有血性的男人,都渴望有那么一段轰轰烈烈的曾经,有那么一段与众不同的生活,有那么一帮兄弟能够相互扶持。男人有时候把兄弟情,看得比女人重要得多。
苏凛突然问了一句:“安叔,把那么多人聚集在一起,除了靠情义,还要靠什么?”
“靠手腕。人多了,自然就容易乱,乱了,就容易出篓子。所以,该心狠的时候要狠,要立威,千万别感情用事。”安北对苏凛说道。
苏凛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苏凛对安北说:“安叔,我敬你一杯。”
安北于是举着一杯扎啤,和苏凛响亮地碰在一起。喝完后,安北颇有深意瞟了我一眼,但是什么都没有说。
像安北这样的百事通,在椒江转一遍,就知道椒江一年发生的事儿。
所以,我身上发生过什么,他一定都知道。
安北不像一般的父亲,他生性开阔,虽然早活了几十年,但是他的思想比现在很多年轻人都开阔都深远,他一向不拘于小情小爱,可是爱憎在他心里很分明。
他出来后只字未提陈香莲,只字未提胡一飞,但是我知道他心中有恨也有仇,他想报也一定会报。
陈香莲,我想他这一辈子是不会原谅了。
我感觉得出来安北对苏凛的欣赏,他看苏凛的目光,和他之前看李泽树不一样。
苏凛身上,有安北当年的影子,这或许也是我总不由自主被他吸引、为他着迷的原因。
我崇拜了安北很多年,安北疼爱我很多年,都说人的思想是会潜移默化的,所以缺父爱的女人总爱找大叔,而被父亲疼爱的女人,总想找到另一个像父亲一样的人。
大家喝着喝着,不知不觉便都喝高了,苏凛和安北一起唱了一首水手,这首歌,是安北一生赖以为生的灵魂之曲。我没想到,苏凛也会唱,而且唱得那么投入那么深情。
我和杨雪几乎没怎么喝,三个大男人喝完了整整四桶扎啤,周子睿早就喝倒了趴在沙发上睡着了,棒子醉醺醺上了楼。
杨雪把周子睿扶上了楼,安北看上去依然清醒,安北摸了摸我的耳朵说:“女儿你和苏凛聊聊,我先上楼睡觉。”
然后,安北就把我扔在大厅里独自面对苏凛,他自己一个人上了楼。
苏凛坐在沙发上,脸红红的,嘴唇也红红的,像是涂了口红一样煞是好看,他看着我笑,他对我竖起了大拇指,他说:“安馨,我真羡慕你有一个这样的爸爸。”
我走过去,蹲在地上,我给他递纸巾。因为我发现,他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我说:“你可以认我爸爸做干爹,他也很认可你。”
“干爹毕竟不是爹,我身体里不会流他的血。”苏凛摇了摇头,站起来,踉踉跄跄往外走。
“阿凛!”我大叫了一声,走过去拽住他的手,我问他,“是不是有什么难关过不去?”
“没有难关,都能过去,就是不喜欢这种过去的方式。我喜欢你爸爸的人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人生。我现在这样,算什么?妈妈不是妈妈,哥哥不是哥哥,妹妹不是妹妹,爸爸也不是爸爸。安馨,我羡慕你,羡慕你有一个这样的爸爸。”他扶着我的肩膀,眼神直直看着我,他苦笑着说,“可是你看我,除了钱,我什么都没有,没有真正的爱,到处到处都是算计。”
“谁说你没有真正的爱?”我不由自主喊了出来,“苏凛,我会爱你!我会真正爱你!我一直都爱着你!”
我不知道那一瞬间哪里来的勇气喊出这么一句话,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够做到如此不管不顾。可是看到他那么痛苦那么可怜,看到他活在那样纸碎金迷、勾心斗角的世界,我真的很想很想拥抱他,真的很想很想给他勇气。
我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我用力抱着他,我把头深深埋在他的怀里,我说:“也许命运已经注定,这一生就应该我来爱你。苏凛,我想好了,我爱你。”
他用力挣脱我,他用力推开我,我死活不放手,我用力抱着他,我说:“我不会放手的,苏凛。我知道你也忘不了我,我知道你也爱着我。你别推开我,你让我再走进你的心里,好吗?”
他浑身一震,他开始像我一样紧紧抱着我。可是随后,他更大力气推开了我,他一口气把我推得好远,像是有一股巨大的声波把我摊开一样,我一下往后倒退几步,几乎趔趄要摔倒。
他看着我,他的目光又一次变得生冷,他说:“可是安馨,你脏了。”
作者说:
有几个女人敢勇敢告白,又有几个女人敢飞蛾扑火。
如果你生命中遇到你的苏凛,你会像安馨这样勇敢去爱,还是默默看着他走远?
微凉遇到自己的苏凛,一定会勇敢去爱,哪怕伤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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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爱你,是我一个人的事
第一百三十章爱你,是我一个人的事
他的话令我万箭穿心,我原本内心鼓起的孤勇,又一次被悉数打压了回去。
“我就脏过一次,就配不上你的爱了吗?”我怔怔望着他,泪眼婆娑问他。
他怔了怔,随后艰难地点了点头。
“可是我偏要爱你,你不是说体会不到真爱的滋味,身边没有人是真正在乎你么?那么好,从明天起,你的身边多了一个真正爱你的女人,不管这份爱你回应还是不回应,她都会一如既往的爱你,只是爱你,不管有没有明天。”我看着他,言辞凿凿的喊。
他愣住了,他没想到我会这样说,他说:“安馨,没意义。”
“爱你,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事。你觉得你没意义,你可以不回应。但是我会用行动来表示。”我说。
当我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我内心那一股说不出的憋闷突然就没有了,像是悉数发泄了一般,仿佛这样才是对的,这样做才值得的。
我走上前去,主动搂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脸上吻了一下,我说:“苏凛,去睡吧。从今以后,我来爱你。”
我说完,转身就准备上楼,可是下一秒,他攥住我的手,把我拉扯进他的怀里,他捧起我的头,带着浓浓的酒味,发了疯一般吻我,疯狂吻我,吻得我几乎窒息。
他突如其来的疯狂让我误以为他的心已经回归,我热烈回应他的吻,他把我推到墙上,他的手摁住我的双手,他闭着眼睛,吻得那样深沉。
他身上的气息依然那么熟悉,他的疯狂依然还带着昨日的劲道,可是吻着吻着,他突然停了下来,他气喘吁吁推开我,随后转身上了楼,依然走得那么决绝。
我追了上去,我追到他的房门口,他想关门,我拼了命往里面挤。
他奈何不了我,我于是追进去,我把他推到墙上,我踮起脚尖继续吻他
他死死紧闭牙关,拼命闪躲,就像我从前躲着他那样,我锲而不舍地吻着,我一遍遍的问,“苏凛,你是爱我的,对吗?你还在乎我的,对吗?”
苏凛拼命摇头,他一遍遍的说:“安馨,你别这样。”
“苏凛,我不管!今晚我就算,我也要把你给上了!”我气得狠狠把他往墙上一推,大声说,“就算我脏了,做一个p友还是合格的吧?”
我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孤勇,哪儿来的勇气,这样倒贴一个男人。可是就算是倒贴又怎么了,老娘并不卑微,老娘就是爱他,老娘就是不想被动做缩头乌龟,就是想主动爱他一回!
谁规定自古以来只能是男追女,我偏偏要女追男,我要把苏凛那颗心再夺回来,我要让他再一次爱上我。
我的话让苏凛怔住了。
我直接反锁了门,我当着他的面扯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得干脆又迅速,我说:“苏凛,你今晚随便怎么对我都可以,我不用你负责,我会对你负责!”
他更懵了,他站在原地,直到我把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件不剩。
我能够清楚看到苏小凛迅速胀大,撑得他的裤子鼓鼓当当,苏凛的脸色微微潮红,他看着我,苦笑着说:“安馨,你何必?”
“我做过你的女人,我还想做你的女人。”我看着苏凛,一字一句说道,“哪怕我脏过,我还是想做你的女人。”
苏凛依旧站在原地,他的目光扫视了一遍我的身体,然后他走过来,他从地上捡起衣服试图为我穿上。
即便我为他做到了这个份上,他依然无动于衷,甚至连我的身体,都对他毫无吸引力了我的心,顿时痛得无法呼吸。
我的手无力抓住了他的胳膊,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我明明能够感觉到他的**,可是到了这个地步,他居然还能忍。
苏凛,真的不再是从前那个苏凛了可是我,偏偏就不信这个邪!
我用力拽住他的手往我的胸上放,我再一次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我用唇瓣一次次在他那薄凉薄凉的唇上来回摩挲,一遍又一遍终于,苏凛的理智崩溃了。
他一下把我摁在地上,他说:“安馨,是你引诱我的,我不会对今晚的行为负任何责任!你想清楚,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依然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再度吻上他的唇。
他的手开始在我的胸前大力揉捏,揉着揉着,他的手一路往下,像潜龙一样滑向了黑色丛林的深处
他的唇终于开始有了温度,他的舌尖撬开我的嘴唇探了进来,他的手指飞快而又迅速地**,这是我熟悉的苏凛的感觉。
我开始一粒粒解开他衬衫的纽扣,我奋力脱去他的衬衫,我又一次帮他扯掉他的皮带,当他身上衣服都褪去的那一刻,他突然又一次停顿了。
“安馨,我不想这样对你。”他又一次退缩了,他的目光是温柔的,深不见底的目光深处有浅浅的爱意在流动。
我张开腿,自己动手抚着苏小凛,让它悉数没入我的体内
我看着苏凛,目光那样坚定,我说:“苏凛,我不后悔。”
苏凛开始在我身上驰骋,他的理智不再占据他的内心,他像从前那样疯狂,把我摁在地板上,逼着我像狗一样在地上匍匐他把我摁在墙上,摁在窗台上,摁在床上,摁在浴室里一切,是熟悉的、久违的疯狂。
最后,他悉数发泄,然后他放开了我。
身体连同心,在那一瞬间都感觉到一种无尽的空虚。
从前每一次做完都会让我枕在他臂弯、陪着我说情话的苏凛,这一次却直接睡着了,他蜷缩着身体侧向另一边,没有抱我,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难过当然不是没有,可是我选择了,就得承担这样的后果。
谁说女追男隔层纱,那不是一层普通的纱,那是用无情织成的密密麻麻的,你在外,看似穿透了,却不可能走进他的心里。
我主动伸手从背后抱住他,他不会主动拉住我的手,他已经陷入沉睡,我能够听到他轻微的鼾声。
我一夜未眠,直到天快亮时才终于进入了梦乡。等我醒来,他已经不在房间里了。他走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我一阵恍惚,有人敲响我的房门,我走过去开门,是杨雪。
杨雪走进来对我说:“周子睿走了,和苏凛一起走的。这帮无情的混蛋!他们拿得起放得下,从前那么爱我们都是装的。可是他们不爱我们,为什么又要对我们那么好?”
爱情要是能够解释得清楚,千古以来就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了,杨雪的话,我苦笑了一下。
“周子睿怎么说?”我问杨雪。
“周子睿说要开始为事业拼搏了,不能再像以前沉迷于小情小爱了。他说和苏凛有事情要商量,两个人一大早一起走的。”杨雪眼神黯淡说完,随后看见我脖颈上的草莓印,她问我,“你昨晚和苏凛睡了?”
“只是睡了而已。”我淡淡说道,不想再多谈论这个话题,“一会儿把棒子和我爸叫醒,既然你们都来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