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婚吧 作者:未时呢-第5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要睡懒觉,你们醒了就自己走吧。记得锁门!”
“哦,你什么时候把我从黑名单中放出来?”
官锦戚一愣,反问道,“什么黑名单?”
“所有的黑名单!”说完这句话,阎既白又向前逼近了一步,官锦戚向后退去,但因为后面就是床,已经无路可退了,所以她瞪着一双凤眼,非常警惕的看着阎既白。
“你……你不要乱来啊!”
“官儿~”阎既白压低了声音喊道,官锦戚听得猛地一颤,然后伸手去推阎既白,结果她没有把握好方向,一手撑在了阎既白赤…裸的胸膛上面。
柔软细腻的手掌一贴到阎既白的胸膛上,他那双深沉如墨的眸子就微微眯了眯,他看着官锦戚嫣红水润的红唇,心念一动,随即俯首,身体猛的向下,狠狠的噘…住了官锦戚的双…唇。
“唔……”阎既白始料不及,一双大眼睛瞪的圆??的,双手不停的拍打在阎既白的胸口上,嘴里不停的发出抗拒的呢…喃。
听到官锦戚发出的声音,既白紧紧的扣着官锦戚的身体。身体被勒紧的感觉,让官锦戚觉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阎既白的亲…吻时轻时重,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导火索一样,在她的内心深处燃起一簇又一簇的火苗,蒸…腾着她的身体。
缺氧的感觉如同酒后微醺一般,迷醉而又迷离,一双眼睛即水润又无辜,看着阎既白心口一紧,有一种想把人这样然后那样的冲…动!
“闭上眼睛!”阎既白的右手在官锦戚的后颈又一下没一下的揉着,像是逗猫一般,粗粝着嗓子,黯哑道。
鬼使神差的,官锦戚闭上了眼睛,然后双手附在了阎既白的肩膀,而心里那种奔腾的灼…热感也越来越烈,想要把身上所有的障碍物通通去掉。
阎既白自然是感觉到了官锦戚身上的渴望,他轻笑一声,然后在她的耳垂上轻轻的一咬,然后手腕一用力,直接将人直接抱了起来。
几乎是本能的,官锦戚的身体附着在了阎既白的身上,紧紧的抱着他。
“口是心非的女人!”阎既白低哑的笑道,然后抱着官锦戚。双双倒在了床上。
一旦到了床上,可以活动的地方更多,他们之间的亲密触碰,热烈的角逐更像是一种来自原始本能之间的较量和斗劲。
“要做就快点,不要啰嗦!”官锦戚的双手勾着阎既白的脖子,脸颊潮…红,双眼浸润着水汽,满是迷蒙的望着阎既白,原本是一句威胁的话语,但因为她不停的喘…息和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更加的勾人心弦。
“如你所愿!”阎既白说道,随后将官锦戚身上的睡衣一扯。衣料撕扯的声音随着衣扣崩落弹到衣柜的声音,官锦戚的身上蓦地一凉,她本能的缩了缩身体,然后紧紧的咬住了双唇。
随着阎既白的动作她闷哼了一声,哑着声音嫌弃道,“你是不是不行了啊?”
这种对男人挑衅的话语,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给了男人逞凶的机会,自此阎既白再也没有给官锦戚说话的机会。
夜色阑珊,室内氤氲的高温,如同这盛夏之后的回光,两人久违的亲密在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愈演愈烈。好像世间没有什么事情是能够让他们分开的的。
一生一世一双人,深深拥吻你到天明。
小剧场:
老白:你真的会让我干嘛吗?
官官:……嘛是谁?
老白:……你要知道的我的心里只有你!
官官:她是谁?
老白:什么她是谁?
官官:难道不是‘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
老白:官儿,我们还是不要讨论“嘛”的问题,我们直接来做吧!
官官(一把掀开):滚,老流氓,唔……
096 官儿,对不起!我错了!
九月的第一场雨在预期中悄然降临,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雨下的已经有倾盆之势,雨声簌簌,啪啪的打在玻璃窗上哔啵作响。
不同于窗外的风风雨雨,屋内的情境缱绻的让人想要按压暂停键,然后一直一直就这么天荒地老下去。
卧室的大床上,两人交劲而眠,官锦戚的脑袋埋在阎既白的颈窝,一只手还覆在阎既白结实的胸膛上,而阎既白的下巴抵着官锦戚的额头,另一只手紧紧的扣着她圆润白皙的尖头。
突然,天空中裂开了一道闪电,随着轰响的雷鸣在房间出现了一道光影,在这声闷雷响中,官锦戚微微蹙了蹙秀美,然后缓缓的睁开了迷蒙的双眼。
一个人睡久了,睁开眼睛突然看到了一张放大版的男人的脸,她收到了一万点的惊吓,在一声尖叫声中,她猛地推开了抱着他的男人,然后一脚将人踹在了床下。
阎既白抱着官锦戚睡了一个晚上,现在整条胳膊都是麻木的,他始料不及,被官锦戚这么大力的一推。整个人哐当一下掉在地上。
“嘶”阎既白吃痛,忍不住的痛呼出声,官锦戚刚刚一脚踹哪儿不好,偏偏踹在了阎既白的小腹。
这要是在往下偏个三公分,阎既白这辈子估计要废了!
阎既白僵坐在地上,抬头看了一眼用薄被将自己裹住,然后一脸戒备的盯着他的官锦戚,皱了皱眉,然后故作痛苦的喊道,“我我下面估计要坏了!”
官锦戚不信,仍是瞪圆了双眼看着阎既白,但因为她露在外面的胳膊和锁骨上,布满了斑驳的腥红吻痕,所以纵然是这幅要找人算账的表情,也看起来像是恃宠而骄。
“真得,好痛!”阎既白因为胳膊麻木,又加上刚刚一甩,此时难受的想跳脚,但因为他在极力的克制,所以额头上已经沁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官锦戚自然也看到了,她以为阎既白是被自己踹的痛出了汗,一时有些心虚,“你你站起来看看?”
“痛,站不起来”阎既白装模作样的往起来站了站,一只手还捂着受害部位,咬着唇结果人刚起来,又咚的一下倒地了。
位了让官锦戚相信自己,阎先生阎影帝也是豁出去了,就算地上铺着厚实的羊绒地毯,但光是听那声响,都觉得疼。
这下,官锦戚不疑有他,“你敢骗我你就死定了!”
“我知道你不打算原谅我,昨天晚上也是我乘人之危,你不用管我,我休息一下就好了!”阎影帝演戏演上瘾了,一边偷偷的看着官锦戚,一边苦兮兮的扮可怜。
这话说的官锦戚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她官锦戚不是那种做事不认的人,昨天晚上事情好像自然而然的就那么发生了,况且自己的身体也有满足到,要说今天让她表现出一种阎既白占了自己便宜的样子,她也做不到。
要不是刚刚被有男人跟自己同床共枕这种事实所吓到,她绝对是不会将阎既白踹下床的。
“对对不起!”官锦戚小声的说着,因为她看阎既白真的好像很疼的样子,毕竟那个地方是命根子啊
“不要紧!”
官锦戚紧紧的抿了抿嘴唇,然后拥着被子移到了床边,向阎既白伸出了手,“起来吧,我拉你!”
阎既白看了一眼官锦戚白皙如玉的手指,缓缓的伸出手,随即紧紧的握住了。
但他没有马上起来,而是目光深情的看着官锦戚,雨声敲打玻璃的声响,刷刷的在两人的耳边环绕,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天光,让人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错觉。
房间内的光线很暗,但就着窗帘掀动,偶尔露出的一丝丝光亮,官锦戚看到阎既白那双深沉如墨的眸子。如同汪洋般的深邃,而自己也仿佛是那一片海洋上唯一的小船,恣意的荡漾。
情不自禁的,她想要多看一眼,然后再看一眼。
而在这时,阎既白向下拉了一下官锦戚的手,官锦戚好不防备,在一声惊呼之后,她被阎既白拉下了床,而阎既白却将连着棉被和人一起接到了怀里。
“你是不是疯了?”官锦戚惊魂未定的责怪阎既白。
阎既白却没有将官锦戚的埋怨放在心上,他胳膊的麻木早已经退去,他伸手去解官锦戚身上裹着的棉被,但官锦戚不配合,又是瞪他,又是挣扎的不让他动。
“别闹了,好不好?”阎既白的声音带着三分无奈,七分宠溺,他伸手刮了刮官锦戚的鼻尖,然后说,“让我抱抱,嗯?”
又是他那熟悉的浪荡小尾音,这对官锦戚而言简直就是绝杀。
“嗯,好不好?”阎既白眼含笑意的问她,在她猝不及防的间隙往她脸上啾了一下。
声音不大不小,但绝对刺激到了官锦戚的生理和心理的某个点,身体一下子就软了几分。
“哼,老流氓~”明明是一句鄙夷的话,但此刻听起来更像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娇嗔的让人想要抱在怀里狠狠的亲一番。
阎既白轻笑了一声,然后将官锦戚拥在了怀里,继而将棉被裹在了两人的身上,他抱着官锦戚走向卧室内阳台上的榻榻米。
两人都是未着寸缕,肌肤相贴,皮肤摩擦而过的滚烫让彼此的心里滋滋冒泡,于阎既白还是官锦戚,每走一步都是一种挑战。
阎既白将官锦戚轻柔的放在了榻榻米上,随即自己也上去了,他把官锦戚裹好,然后拉开了窗帘的一角。
外面的雨已经小了不少,但还是不停的下着,阎既白拥着官锦戚并排靠着,“真希望可以和你这样一辈子!”
或许是触景生情,官锦戚居然没有反驳,语气带着一丝怅然的附和道,“是挺好的~”
她语中的惆怅阎既白自然是捕捉到了,他紧了紧抱着官锦戚的手,低头用下巴在她的肩窝蹭了蹭,说。“给我机会,我会证明给你看的,嗯?”
官锦戚颈窝发痒的躲了躲阎既白,并没有回答,她不是不相信阎既白的话,而是不想去想她和阎既白的关系。
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因为京城的天气依旧热的厉害,所以不曾发觉已经立秋了一个多月了,说实话,官锦戚贪恋现在的这种感觉。
她没有说话,任凭阎既白抱着自己,耳鬓厮磨。
只是磨着磨着就变了味,明明已经觉得自己要被官锦戚踹“坏”了的阎既白,身体力行的证明他还是很神勇。
官锦戚一边承受着某人疯…狂的驰…骋,一边还不停的受到某人魔音的“摧残”。
“雨下的大不大?”
“是不是很大,像你一样,嗯?”
官锦戚一边羞愧的要死,一边却要被那种要到不到的感觉折磨的近乎崩…溃,她的双手因为用力,关节早已经泛白了,而那人还故意的折磨她。
“叫我!”
“阎~既白~”
“还有呢?”
“既~白~”
“既白哥哥”
******
官锦戚醒来的时候,小锦正一脸担心的站在自己的床边,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看自己的被子有没有盖严实,但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身上穿着睡衣,该捂的地方捂得严严实实的。
“小锦”官锦戚本来想喊一声小锦,但声音一出来,她就被自己吓到了,这个沙哑的如同公鸭般的嗓子真的是自己的?
小锦期期艾艾的看着她,乖巧的说,“妈妈,你不要说话了,感冒了嗓子肯定会不舒服的!”
“感冒?”
“爸爸说你生病了,嗯妈妈,下雨天踢被子的习惯不好哟!”小锦小大人般的开始教育上了官锦戚。
官锦戚嘴角抽了抽,在心底将小锦爸爸,哼阎既白阎先生已经痛骂了几百回了,丫的禽兽,臭流氓,不要脸,老狐狸!
啧啧真是气死人了!
呼还是她的道行不够高,没有下次,下次要是把这条狗再放进家门,她就跟他姓阎!
“妈妈,你不舒服吗?”小锦看着官锦戚脸上的表情,都快要哭出来了,妈妈真的好可怕好可怕啊!
妈妈不会是被妖怪附身了吧?一想到这个假设小锦就吓的跑出了卧室,一路小跑到了厨房,然后抱住正在煎培根的阎既白,带着哭腔说,“爸爸,爸爸,不好了,妈妈被妖怪附身了!”
阎既白:
手上的铲子叮当一声掉在了锅里,但随即阎先生淡定的捡起了铲子,然后用另瓦一只手摸了摸小锦的头发,说,“不用担心,爸爸跟你过去看看,好不好?”
阎既白关掉了灶火。然后洗了洗手,这才牵着儿子往卧室走去。
官锦戚一看到阎既白出现,立即面露凶光,她对小锦说了一句,“小锦,先回自己的房间去,妈妈有话和爸爸说!”
小锦一听妈妈要把他赶走,立马就哭出了声,一边抱紧了阎既白的大腿,一边哭道,“妖怪,不要把我的妈妈带走,也不要吃我的爸爸,我会乖乖听话的,我再也不逃课了,培训班的课我会认真去上的,求求你不要吃我的爸爸和妈妈!”
官锦戚:
她被小锦哭的一头雾水,顿时看向阎既白,阎既白将小锦抱了起来,然后往床边走去,对小锦说,“妈妈没有被妖怪附体,妈妈只是不舒服!”
“真哒?”
“嗯,真哒。你不信问妈妈一个只有你们两个知道的秘密!”
小锦有些犹豫的看了看官锦戚,然后咬了咬嘴唇的问,“昨天是什么日子?”
官锦戚虽然不明白小锦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妖怪附体了,但看着小孩子那一脸期待的表情,她真的不好当着小锦的面对阎既白发火,于是笑了笑,说,“昨天是小锦的生日,对不对?”
小锦立马笑开了,说,“对!”,对随即他又戒备了起来,问,“爸爸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额这一下,不光小锦期待的看着官锦戚了,就连阎既白也望了过来。
其实这个问题难不住官锦戚的,当年她疯狂迷恋阎既白的时候,曾经对阎既白的各个重要的日期,喜好都做过一个调查。
区区一个生日难不倒她,但她不想让阎既白那么得意,于是装作努力思考的模样,皱了皱眉,佯装痛苦的说,“头痛。想不起来了!”
她的那点小动作自然没有逃过阎既白的眼睛,只是小锦年纪小,一看官锦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