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医悍女:傲娇夫君,太会撩-第4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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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家道家都讲因果,有因必有果,了却因果,方得大道。”
夜染不去接玉牌:“染娘知道,法师要了断因果的玉牌,必定十分贵重,是难得之物。一禅法师将玉牌送给染娘,是为了却这段因果吧?”
一禅法师微一失神,然后点点头。
夜染点破:“法师要了断因果,却将玉牌给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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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7章 留着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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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7章 留着玩吧
“为了研制能开膛破肚时吊命的神药,唐云哲三日三夜不曾合眼。(全本小说网,https://。)药毁了,他痛苦失声,担心你不久于人世,说情愿用他的命来换你一命;后来更是他,用尽一切法子,求得离叔跑一趟华兴寺,替你取出体内的蛊虫。离叔是多孤傲的性子,但是因为法师,唐云哲使尽手段不成,低声下气哀求于他。”
夜染语声低沉:“佛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佛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他还是婴儿时,便被人抱走,那时候如何明辨是非?奸人于他有养育之恩,他才会误信了奸人所言。他在毒门长大,受其蛊惑,又如何能怪他?”
“唐云哲是犯下了十恶不赦的大过,但他懊悔不已,已立誓洗心革面。”
夜染滔滔不绝说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道:“一禅法师是得道高僧,该知道放下即是成全,放下,才能了断因果。”
“放下即是成全?放下才能了断因果?”
一禅法师重复着夜染说的这句话,突然像是一下明悟了:“终究是贫僧着相了,如施主所言,那便了却这段因果……”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她好不容易才费尽气力,让一禅法师松了口。
不等他说完,夜染抢下他的话:“好,我去喊唐云哲来见法师。”
说完,牵着月儿的手,下到塔楼台阶。
离叔已经不在了,小沙弥说他在寺外桃花林游逛。
夜染牵着月儿一出塔,便见唐云哲坐在塔外石阶上,背影说不出的落寞惆怅。
“想什么呢?”
夜染在他肩上拍了一把:“一禅法师要见你,快去吧!”
唐云哲扭过头来,落寞的眼睛里,渐渐涌上了一抹兴奋之色。
即而,眸子无光,又被那抹落寞取代了:“算了,我没脸见他。”
为了让一禅法师改变主意,她费了多少口舌,就差没有声泪俱下了。
这个时候了,还矫情什么?
夜染朝他翻个白眼,以不容商量的口吻命令他:“我带月儿去找离叔,逛逛桃花林,给你一柱香时辰。”
也不知道一禅法师,到底和唐云哲说过什么。
等夜染找到离叔,牵着月儿逛了一圈桃花林回来,唐云哲已经从塔内走出来。
一脸激动走到夜染身边,突然朝她跪下来:“万法皆空,我和他因果已尽,云哲谢过夫人大恩。”
万法皆空?
因果已尽?
“跪着干什么,快起来。”
夜染作势要踢他一脚:“你说的什么鬼,唐云哲,你不会是一禅法师掉包了吧?”
“夫人说笑了!”
唐云哲笑得比哭还难看,从袖笼里郑重取出那块玉牌,双手呈给夜染:“云哲能与一禅法师解开心结,多亏了有夫人从中周旋,若是没有夫人,云哲哪还有命在?这了断因果的玉牌,能逢凶化吉,云哲求夫人收下,方能安心。”
离叔的目光直直盯在那块玉牌上,脸色变了几变。
他阴晴不定的看一眼佛塔,突然伸手扯了唐云哲手上那块玉牌,塞在夜染手里:“成色不错,你留着玩。”
昨天停电一整天,又生病昏睡了一天,一大早五点爬起来写了这三章,补凌晨的更新,然后还有三章,我躺着歇一歇再写啊,尽量在下午二点前传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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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8章 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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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8章 肝肠寸断
月儿每次坐马车,都喜欢趴在窗口,看窗外的景色。(全本小说网,https://。)
从一禅法师那儿得到一串佛珠后,却歇了看风景的心思,上了马车后,一直在把玩那串佛珠。
“娘亲,爹爹,好香!”
殷天接过她手上那串佛珠,凑近鼻尖闻了闻,是一串价值不菲的沉香木珠串。
这么好成色的沉香木已经是难得,这串珠子,被一禅法师温养过,颗颗光滑润泽,是难得一见的好珠子。
“这是一串极为难得的沉香木珠子,一禅法师开光润养过,有驱邪癖秽之功效,他将这串珠子与了月儿,倒也出手大方!”
“他给的是这块玉牌,珠子不是他给的诊费。”
夜染从袖笼里取出那块玉牌,怕殷天误会,特意解释一句:“这块玉牌是一禅法师用来断因果的,唐云哲感激我从中周旋,非要将玉牌给我,离叔说成色不错,让我留着把玩。”
殷天一触上那块八卦图形的玉牌,神色变了变。
因为玄诚在北疆战场跟随他身边六年,时有将玉牌拿出来把玩,这块玉牌是他师门所赐之物,听说是用来保命的。
如此贵重之物,他从不离身。
没想到,他会通过一禅法师的手,将这块玉牌赠与染娘。
那天玄诚追了他一路,苦口婆心劝说他将应国公府的人接到身边来伺候,否则会有一场劫难。
因为在泽城时,周管事提醒过他,不能拂了应国公府的颜面。
他一直以为,连玄诚道长也会说出,将如烟接到他身边伺候,与染娘分开一段时日这种荒唐话。
一定是因为受了周管事所托。
当时他以为,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就算真有劫难,他也能挡在前头,一切应劫在他身上便罢。
但如今,玄诚道长将自己护成命根子的玉牌,突然给了染娘。
莫非,劫难是应在染娘身上?
“王爷,王爷,老道掐指一算,真有一场劫难啊,当年在京城算的卦象,一一应验了,老道又何曾妄言过?”
殷天握着玉牌,耳边回荡着玄诚道长的话,眸子里黯了黯。
当年,若当年在京城,他真信了玄诚所言,就不会筹成大错,不会因为奸险小人的算计,让她肝肠寸断。
更不会后来远离京城,奔赴北疆,让奸险之人亲近她,却无可奈何?
他再也承受不起一次失去!
纵使玄诚给的玉牌能驱邪避难,代价是染娘犯险,他也不敢赌这一把……
夜染见殷天神色不对,狐疑道:“怎么了?可是玉牌有什么不对?”
“这块雪玉晶莹剔透,入手温润,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离叔说得对,成色不错。”
殷天将玉佩塞回夜染手上,柔和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动作温柔替她拢了拢鬓发:“染娘,骁王殿下相召,回泽城后我要赶回州府一趟。”
“又要回州府?”
夜染惊了一跳:“那什么时候能从州府赶回来?”
殷天将她的头拢在肩上,在夜染看不到时候,眸子里全是留恋和不舍:“是中州那边的买卖出了些差错,少不得要跑一趟中州,秋闱后我会从州府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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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9章 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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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9章 欺人太甚
南街香茗轩对面一处布庄,前几天搬了一空,很快闭门装潢起来。/全本小说网/https://。/
陈柳儿和青杏只当他们为了抢生意,想将铺面重新装潢一新,吸引客人入铺,还在自家花茶铺子里议论过。
青杏很奇怪:“布庄生意那么好,瞎折腾那个功夫做什么?”
陈柳儿以前跟着沈辰时,也多与泽城有头有脸的贵妇来往过。
布庄那老东家,当初是入赘的,很怕他婆娘,偏偏是个急色的,老想着往青街柳巷跑。
他娘子可不是省油的灯,数次找上门去闹。
那老东家身上没什么钱银,本来出手就不阔绰,接了他这个客人,没得还招惹他家母老虎惦记。
他婆娘闹了几回,连青楼的老鸨也怕了,一个劲将老东家往外赶。
陈柳儿断定:“他手上紧,想来是借着装潢铺子,弄点钱银攒在手里头。”
不过几天的功夫,那铺子已经装潢一新,只是悬在铺子上方的牌扁,用红绸布遮得严严实实。
到了开铺子这天,大街人车来车往,都是往布庄去贺喜的。
“小姐,这才几天,布庄就装潢好了。”
青杏探出头去,见从马车上下来的,都是当初来过县衙后院巴结过陈柳儿这个县令夫人的贵妇人。
她好奇道:“夫人,奴婢去看看。”
因为布庄开业,将人流全引过去了,花茶铺子里不太忙,青杏是小女孩心性,陈柳儿也就由得她去。
不过一刻钟的功夫,青杏一脸气冲冲跑回店铺来。
“夫人,夫人,不好了……”
“不是去瞧热闹,怎么不好了?”
青杏气得胸脯剧烈的起伏,想说什么,一口气喘不过来。
顾不上陈柳儿在抹茶桌,青杏使了些蛮劲,一把将她拽到铺口。
陈柳儿顺着她指的视线,看清楚对面高悬的牌扁,顿时变了脸色。
因为牌扁上赫然写着,香茗坊三个大字。
香茗坊,香茗轩,仅仅一字之差。
明摆是冲着她们来的。
香茗轩花茶铺子在泽城是头一家,开在南街上,生意十分兴隆。
没想到,突然冒出五个香茗坊来?
“夫人,奴婢问清楚了,她们铺子里卖的也是花茶,要卖花茶卖就是,凭什么取个一样的名字,叫什么香茗坊,明摆的就是抢咱们香茗轩的生意,看我不砸了她们铺子。”
青杏气得够呛,抄了一根棍子要去对面砸铺子,还是陈柳儿拉住了她。
“可弄清楚了,铺子东家是什么人?”
青杏愣了一下,摇头:“管他是什么人,总归就是跟咱们铺子过不去,。她们欺人太甚,我让她们好看。夫人什么也别管,出了事青杏兜着。”
陈柳儿抢了青杏手上的棍子,强拉着她坐下来。
“真砸了人家铺子,你就要进泽城大牢蹲着,别以为染娘跟孙大人认识,他会网开一面循私枉法。”
陈柳儿冷静分析:“这个什么香茗坊故意弄个跟咱们花茶铺子一样的名字,卖的又是花茶,不用说也是冲着咱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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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0章 好气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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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0章 好气好气
“咱们铺子开张时,连孙大人也来过。(全本小说网,https://。)染娘请这么多人来花茶铺子,除了铺子里的买卖,就是要告诉南街上做买卖的,咱们香茗轩不好惹,背后有人撑腰。”
陈柳儿重重捺了一下青杏的额头,数落她:“你用脑子想一想,知道孙大人与咱们香茗轩交好,还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可见,这个香茗坊背后的东家可不简单。谁不知道布庄有头母老虎,南街上的铺面那是寸土寸金,布庄还指着这铺子发财,怎么会轻易转让了?”
被陈柳儿这么一劝,青杏气消了不少。
她急道:“夫人的意思是说,对咱们使坏的人来头很大。都被她骑在头上拉屎拉尿了,难道咱们就这么算了?”
“不能就这算了,也不能轻举妄动。”
陈柳儿在心里掂量了一回,打发青杏:“花茶铺子有我守着,你跑一趟夜府,将南街新开了一家香茗坊的事情,告诉吕管事一声。”
“夫人,找吕管事真管用吗?”
吕管事不过是府里一个管家,如何好插手铺子里的事情?
陈柳儿喊她去宅子里找吕管事,青杏还犹豫着不肯挪动步子。
她只得上前一步,催促青杏:“找他管用,你快去快回。”
吕管事看着不起眼,却能让月儿爹爹将大小事务交到他手上,听染娘说,吕管事算账很有一手,除了处理宅子里的事情,还兼管着泽城本草堂账务。
青杏走后,陈柳儿看着对面人潮如织的香茗坊,特别是看到,香茗坊迎客的姑娘,穿着跟香茗轩一样的衣服,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显而易见,香敬坊处处针对香茗轩,还鹦鹉学舌,什么都仿照香茗轩,简直不要脸。
染娘她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从小泽镇回来,现在花茶铺子唯一能求助人的,只有吕管事了。
吕管事远不止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如果他愿意出头,相信就算没有办法彻底对付新开的香茗坊,也一定能给她们重击,让她帮着染娘守住这间花茶铺子。
殷天突然要去州府,让夜染和月儿一时很不舍,一个倚在他胸膛上,一个抱住他手臂睡过去了。
等一睁开眼睛,已经到了泽城。
“染儿,你将为夫的手臂枕麻了!”
夜染一睁开眼睛,殷天宠溺的跟她商量:“先回宅子里歇着吧?歇好了再去本草堂和香茗轩。”
离开泽城这么些天,夜染一直惦记着苏长顺那边骨科诊堂的事儿,还有花茶铺子那边。
但因为殷天要去州府一段时日,夜染一时没有了去本草堂和香茗轩的心思,只想和他多呆些时候。
宅子在南山脚下,离城门近些,夜染点头应下了。
马车一路拐近道穿街过巷,前面就是宅子了,夜染掀开帘子一看,青杏和吕管事,站在宅子门口说话。
行得近了,见青杏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还急得去拽吕管事的衣袖。
“青杏,铺子那边怎么了?”
青杏原以为是过路的马车,一扭头看到准备下马车的夜染,激动得不行:“染姐姐,你总算回来了!”
啊啊啊,终于补上,累瘫了。下午歇一觉再写晚上的更新吧!希望睡一觉好受些,能把晚上的更新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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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1章 胸无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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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1章 胸无点墨
南街香茗轩那边,青杏离开后不久,两个身穿绫罗绸缎,头上簪着亮闪闪金簪子的妇人,被几个丫鬟扶着,一步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