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妃不爱-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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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诡异的重生了,再也做不回诗君雅,殷离是真的对她下手了,一直将她逼迫到死,那个时候被恨意侵蚀的连骨头都是疼的,决然没有想过她还能够再爱上别的男子,幸好能够遇上秀,幸好他先找上了自己,否则以她的心性说不定入了宫,或者入了太子府邸,那个时候诗艳色或者真的就肮脏了,满心的恨意,满手的鲜血,那样的她与殷离与云若烟又有什么区别,满心的算计,满心的仇恨,侵蚀的连基本的人性都会失了,“秀,你知道我第一次遇到桑落时候的情景么?”诗艳色突然想了以往的事情,桑落那个男人太深,好似一杯酝酿了上百年的酒,封存在泥土里,看不到闻不到,若然开瓶,定然醉人。这种男子若不是无情,便是太冷情,无论是哪一种,这样的男人都难以靠近,靠近时自己必然伤痕累累。
☆、第二百零三章 初见时的你
“什么情景。”殷秀问的有些漫不经心,他对桑落的事情没有兴趣,不管他与母妃之间有什么牵扯,不管他的目的何在,他觉得他与桑落之间都不可能交好。若不是看在桑落到底救了诗诗的份上,过去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为了让他强大,这理由他可不信,毕竟那段岁月太过于黑暗痛苦。
“那时候我被送来沧祁做细作,那是身为幕后主子的桑落第一次召见我,我跪伏在地,桑落凝立在帘曼后,那个时候即便没有看到容貌,我也觉得这个男子太过于危险,那种危险是由骨子散出,直接压迫着人的灵魂,让人透不过气来,秀,那个时候我甚至以为此生只要我不死,必将受制于这个男人一生,从来没有一个人给我如此危险诡异的感觉,即便他什么都没有做。”忆及往事诗艳色有些唏嘘,“后来在沧祁皇宫再见,我第一眼便认出了桑落便是那幕后的主子,哪怕他是帮着我,我依旧觉得危险,觉得压迫,此刻想来或许那只是桑落的性子,与他行事风格一样,出其意料,捉摸不透。”
“诗诗第一次见到我的情形呢?”殷秀有些急切的问道,心中是有些吃味的,一个桑落诗诗竟然记得如此清楚,明明连面都没看到,还一眼就认了出来。甚至对那个变态桑落的性子都分析的那样透彻精辟,殷秀心中对桑落的印象更是差了几分,没事装神秘,装冷酷无情,这样的男人最可耻。
“第一次就觉得这个男子太过于妖艳,眉目轻佻,眼高于顶。”诗艳色低低的开口,第一次见到殷秀是什么时候,那个时候她还没有嫁给殷离,那个时候她刚刚摔断了腿回到家中,几个皇子难得聚成一团,那时候心性调皮不甘愿婚事被定下,便拖着二哥偷偷看了一眼,看有没有她中意的对象。如今想来,当初匆匆一眼,她记下的人便只有殷秀,当时以为是那张脸,如今想来这便是缘分,早已注定。后来遇到殷离,便像是一场戏,在那场戏里她却连可悲的配角都不是,就是一颗棋子,任人把弄。难怪后来与殷离遇上,她也没有认出。只是那个时候年龄太小,终是没有悟出这个道理。
“诗诗……”殷秀脸都黑了,一脸的委屈,他给她的印象就这么差么,“当初在大殿之上,若不是我的话,诗诗早就跳到火坑里去了。”
“不是在大殿。”诗艳色低低的开口,见殷秀满脸的吃味和不高兴顿时有些无奈的淡笑道,“那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你们几个皇子聚首一团,我刚从边城回来,不甘心就这么定了,便拉着二哥偷偷打量未来的夫君,如今想来那个时候第一眼便记住的人便只有你,其他几个皇子除了认识的五皇子一个都没有记清楚,犹记得当初爹爹和哥哥的意思是让我嫁给殷桓的,秀,此刻想来说不定那个时候我们的缘分就已经定下,如果我嫁给了殷桓说不定你我也再无交集。”
听诗艳色只记住了自己,殷秀立马高兴了,后面那句缘分早就定了更是取悦了殷秀,大大的在诗艳色脸上印上几个香吻,“诗诗,还是我最可靠吧,世界上哪个男子有我好。”
“你最可靠,你最好。”诗艳色摇了摇头,对于殷秀偶尔表现出来的幼稚和孩子气有些无奈,她果然是放的干干净净,世人都说诗君雅心软善良,唯有她知晓她的心真的很薄凉,否则岂会放得如此彻底干净,柔软是因为那些人并未触及到她的底线,若然触及她定然不留半丝情面。“对了,我可记得秀说当初的我就是个被宠坏的女人。”诗艳色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低声说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么不负责任的话语。”殷秀左右言其他,眸光不知道落在哪里,好像并不记得他说过这样的事情一样。
“还敢不承认。”诗艳色微眯了眉目,虽然殷秀说的很对,当初的诗君雅就是个被宠坏的女人,以至于蒙了心智,蒙了眼睛。不过,翻旧账这种事情倒也有几丝意思,特别是看到殷秀那慌乱的模样更加的有意思。
“即便被宠坏那也是被我给宠坏的。”殷秀讨好的搂抱住诗艳色的腰身,脸颊轻轻磨蹭着诗艳色的脸颊,早知道会有翻旧账的一日他当初就不该说那样的话语了。“而且那不都是当初的事情了么,当初的诗诗可没有看上我。”
“说的也是。”诗艳色淡淡一笑,她本就没有生气,只是想要逗逗殷秀而已,此刻见他那讨好的模样更是舍不得再戏弄他。“若然是当初的话,只怕你我成亲怕是也看不上彼此。”
“诗诗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了解我,至于其他男人管他什么性子。”殷秀显然还对诗艳色评价桑落的事情耿耿于怀,诗诗都没有那般透彻的剖析过他,而且他过去在诗诗的眼中竟然与花瓶无异,还是只骄傲的花瓶。
就知道殷秀没有这么大方,这个男人小气起来像是钻牛角尖一样让人满是无奈,“对了,雁儿去追桑落干吗?”诗艳色似乎想起自己忽略的事情。
殷秀正想如何回答,便听到门外公孙止低哑的嗓音,“王爷,丞相大人过来了。”
不只是诗静轩一人进来了,除了诗君雁诗家的几个人都到了现场,在见到殷秀半边面容被白纱包裹的时候同时笑得抿了嘴唇,即便是诗静轩与诗君翼也微微弯了眉目。
诗艳色这是才注意到自己包扎的好似有些夸张,一张俊脸半边被白纱覆盖着,而且是包了厚厚的一层确实有些可笑。
不过殷秀显然不在意,依旧是一脸淡然的浅笑,见到诗静轩倒是起身微微颔首,“爹爹,娘亲,大哥,二哥。”那叫的那叫一个顺溜,好似他与诗诗已经成亲多载一样。
对于殷秀的无赖和厚脸皮诗君翼与诗君崎直接无视,反正不管他们怎么纠正殷秀都自顾自的,而且他家的丫头就认了这个男人。
“君儿,还没有哪里不舒服。”白素素对于殷秀的甜嘴倒是很喜,不过想着自家女儿是被抱着回来的,心中难免担心,她的君儿自从离了诗家就没有少吃过苦。
“娘亲,我很好。”诗艳色如同小女儿一般对着白素素低声撒娇。
诗静轩,诗君翼和诗君崎的目光则落在殷秀的身上,见殷秀勾唇浅笑示意没有方才落了心,夜妾的身子一直让他们没有少操心,如今好了就好。
“你们几个男人有什么事情出去谈,我与女儿好久没有在一起说过话了。”白素素见几个男人的你来我往的目光顿时低低的开口,如今君儿没事,她就安心了。
“君儿,若然哪里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告诉二哥。”诗君崎到底是不放心,因为担心着君儿的身子所以一直不能安心在外,如今君儿没事,他也该放手去做了,那些曾经亏欠君儿,亏欠诗家的人,如今该是偿还的时候了。
“二哥,我没事,瞧你们一个个的,我又不是易碎的水晶。”诗艳色有些无奈,自小就这样,好似她是什么易碎品一样。。
“还说不是,三天两头受伤来着,若然不想二哥担心,就天天活蹦乱跳的。”诗君崎满是宠溺的揉了揉诗艳色的发丝,他的妹妹,他放在心尖上疼惜着小丫头如今终于长大了,再不是那个黏在他身边什么时候都需要他担当着的小丫头,哪怕他再是不舍,再是不愿,这个丫头都长大了,飞离了他的怀抱投入了另外一具怀抱。
“二哥,秀会照顾好我的。”诗艳色有些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知晓自己两个哥哥疼起她来准会叮嘱个没完没了,这些话语她自小都听得能够倒背如流了,反正秀还没有听过,让他受受教也好。要做诗家的女婿可不是如此容易的事情。
“你这丫头,果然女大不中留,二哥才说两句就不愿意听了。”诗君崎有些无奈,哥哥果然替代不了夫君,哪怕他做再多,也替代不了,心中难免有些苦涩有些难过,可是见这个丫头高兴,再是苦涩的水也只能吞咽下腹。
“二哥,我哪有,我最喜欢的人便是二哥了。”诗艳色开始耍起无赖,小手轻轻摇晃着诗君崎的臂弯,眼巴巴的看着你,哪怕再大的委屈诗君崎也觉得此刻已然烟消云散。
白素素眼眶一热,这样的场景以往天天见,可是如今再见却觉得隔了几个世纪一般长久,她的乖女儿终于回来了,如此活生生的站在她的眼前。
诗君崎心中一软,大手拨开诗艳色额前的碎发,“你这丫头就知道如何讨你二哥欢喜。”哪怕明知道这丫头是在撒娇,诗君崎也觉得异样的温暖。
甘他到在。殷秀看得有些吃味,暗暗骂了声白眼狼,这丫头充其量是哄他来着吗,片刻之前还说他是最好的,如今一下子就变成诗君崎,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丫头,可是即便是没心没肺的样儿殷秀都觉得异样的甜。
今日再三更,最近好冷,大家注意身体不要感冒了,羡慕热带的孩子们,呜呜
☆、第二百零四章 诗家之人
书房内,以诗静轩为首的几人围着案桌而坐,诗静轩将今日朝堂的事情细细说了一遍,殷秀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然的浅笑,修长的手指轻轻把玩着手中的玉杯。那笑意分外的邪魅不羁,深邃的眸子微微眯着,隐约透着几丝冷冽的味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殷秀仰起头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笑意似乎深浓了几丝,却愈发的无情。
“皇上究竟是何意?”诗君翼低低的开口,显然对于老皇帝的作法有些不解,比起算计诗君翼算是诗家最无心机之人,常年混迹与战场,靠的都是实力,拼的都是战术,虽然不乏勾心斗角,可是比起朝堂倒是正大光明的多。邪案长唇。
“皇上是想势力均衡,制约殷离夺位之举。”诗君崎低低的开口,这老皇帝倒是不傻。本来殷离一家独大,如今让他诗家再次崛起,又扶着殷秀上位,诗家作为外来势力,必然几方都欲拉拢,倒是转移了殷离的视线,让他一时间不会轻举妄动。
“这只是其一。”殷秀冷冷的开口,皇家从来没有过纯粹的亲情,父皇哪怕是纵容着他也一样,除了对母妃那份歉疚,还有便是利用,知晓他并无野心,方才放心他势力崛起。
“什么意思?”诗君翼微蹙了眉目。
“若然我没有猜错的话,父皇是利用诗家肃清殷离的势力。”殷秀将目光落在诗静轩的身上,见诗静轩微微颔首方才继续开口,“父皇恢复爹爹丞相之位,却没有让大哥再回边城接管势力便可以说明父皇并无意让诗家再次成为沧祈第一大家族,禁卫军统领说来好似比将军还要风光,可是你可知晓皇宫禁卫军有多少殷离的人在其中,此点想必大哥也发现了,而朝堂之上,爹爹虽然有一批忠心耿耿的学子,可是那些重臣又有多少是殷离的人,父皇已经控制不了局面,方才让诗家出面肃清势力。”
“原来如此,我就说禁卫军中岂会有如此多心怀诡异之人。”诗君翼冷了眉目,他做事向来光明正大,学不来那些阴谋诡计。
“既然如此,皇上莫不怕你一家做大,到时候与殷离的局面一样。”诗君崎微蹙了眉目,思索了片刻之后缓缓开口。他就说老皇帝岂会如此好心,让他们如此轻易地脱罪,说是脱罪说是冤枉,可是又没有追究当初陷害诗家之人的罪责,反而只是杀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来堵住悠悠众口。
“父皇不是留下了殷祁。”殷秀微微眯了眉目,“如同当初留下诗家一样,父皇心思深沉,老谋深算了几十年,他绝对不会让自己落入孤立无助的地步。父皇心思比谁都要澄净,可是你何曾见过他真正将某一方的势力毁的干干净净,当初的诗家,后来的殷离,如今的殷祁,一直以来我们都是父皇手中的棋子,棋子相斗,而他则是执棋之人,哪方脆弱便扶持哪一方,真正做大的唯有父皇一人。”
“你的意思是说皇上根本不打算让我诗家崛起。”诗君翼嗓音愈发的清冷。
“我倒想知道老皇帝究竟属意谁执掌这个江山。”诗君崎冷冷一笑,目光落在殷秀的身上。
殷秀也没有避讳的意思,“他确实说过希望我执掌江山,不过你信么,我是不信,曾经信过,不过现在一点都不相信,父皇对我百般纵容,对于我我行我素的举动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此次甚至顺了我的意,不但让我救了诗家,更是让我与诗家结亲,在外人看来如今殷离的势力渐渐被我接收,父皇纵容宠溺分明是废了殷离有意立我未王储,甚至当初对我的另一半都要求异样的要求,可是若然当真有意岂会制约诗家,岂会放任殷离,偏袒殷祁,父皇何等心思,我也是今时今日方才看得透彻。”殷秀蓦然觉得有些可悲,皇家的亲情何时肮脏到如此地步,因为一个母妃,他确实对父皇颇有微词,但是至少他一直将父皇当成父皇,甚至觉得父皇至少对他有着几丝真心,如今看来,父皇只是见他是唯一与殷离对抗之人,方才暗中相助,扶持他上位。
“你的意思是皇上要的只是一颗棋子,一颗听话的棋子,而不是真的储君。”诗君崎何等聪慧,几乎立刻明白了殷秀话中的意思,谁当皇帝老皇帝或许都不在意,唯一在意的人身为王储的人必须继续受他控制,必须听话,而且没有野心。
“如此说来无论哪一方得势最终受益之人都只有老皇帝一人。”诗君翼沉思了片刻之后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