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妃不爱-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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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卿是佳人(25)
疼,冷,刺骨的疼,透心的冷,诗君雁觉得浑身都像是被定住一样根本无法动弹,眼前是桑落近在咫尺的面容,血红的眸子泛着妖娆的光泽,分明是儒雅清秀的面容,却因为浑身散发的妖邪和鬼魅气息而显得异样的鬼惑。舒骺豞匫诗君雁都要觉得这才是桑落真正的面目,平日里掩藏在那温软如玉的出尘气息之下,妖邪,危险,鬼魅,处处透着要让人魂飞魄散的致命感。
“桑主子……”诗君雁喃喃的开口,前所未有的危险和致命感将她紧紧包裹期间,她一直都知晓桑落是危险的,那个男子隐藏在无害飘渺外表下的必然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可是此刻她才深深的知晓,桑落的毒岂止是见血封喉,未散发,那香已先达,勾人心,勾人魂,让人毫无招架之力。
桑落的大手死死的扣住诗君雁的喉咙,手上的力道一点点收紧,满目都是暴戾无法隐忍的痛楚,像是要将眼中所见活物撕裂成两半一样。
发君和得。背部被抵在坚硬的门板之上生硬的疼痛,伤口必然被这重重的撞击裂了开来,诗君雁甚至可以闻到空气中弥漫开来的血腥之气,杀意,桑落是真的想要她死,此刻的桑落像是被心底某种邪恶力量所控制一样,只是顺着心中的痛苦将所见之物尽数摧毁,而她显然不幸成为其中一名。诗君雁的手搭在桑落的大手之上,也顾不得后背上火燎燎的疼痛,指甲一点点深入桑落的手背,“桑主子,是我,我是诗君雁,桑主子,你看清楚,我是诗君雁……”低哑的嗓音一字一句分外的清晰,空气越来越稀薄,诗君雁的脸由白变红再变紫小嘴张开着,艰难的想要获取一点稀薄的空气。
不知道是诗君雁的话语起到了作用,还是那血腥之气引得桑落更加的暴戾,大手松开诗君雁的脖颈,诗君雁尚未来得及喘气,直觉的整个人被一股莫大的力道带入怀中,脖颈上一阵刺痛传来,牙齿深入血肉的混沌声音,吞咽血液诡异的声响,诗君雁昏昏沉沉的甚至忘了反抗,就觉得浑身都被那股鬼魅的阴冷弄得僵硬麻痹,桑落在喝她的血,鬼魅,传闻中不存在的东西让诗君雁愣在原地无法做出反应。
头很昏,双腿发软,诗君雁很是没有出息的往下滑下,腰身被一股用力的力道紧紧的箍住。那力道极大,大的好似要将她拦腰捏成两断,又似要将她嵌入身体一般。
“大长老,桑弥代二长老三长老求见。”男子低沉的嗓音淡淡的传来,那声音好似从四面八方灌入,诗君雁即便失了武功也可以知晓来人武艺定然不低,传音入室若非没有高深的内力根本做不到。
有人来了,诗君雁迷迷糊糊的睁开眸子,桑落反应却是更快,牙齿离开诗君雁的脖颈,却似眷念一般,又用舌尖轻轻沿着那流血的伤口周边舔舐,半响之后才微微松了手,失了那支撑的力道,诗君雁依然双腿发软,桑落松开她的腰身,她竟是没有出息的向地面滑去,小手紧紧抓着桑落的衣襟,脸颊微红,想要站直身子,却踉跄的半日也站不稳。
“没出息……”桑落冷冷的开口,虽然声音依旧冷厉,可是已然恢复了清明。
诗君雁很不想承认她没出息,那样的桑落实在太恐怖,她不过一区区凡人,哪里会什么都不怕,可是要承认她竟然怕的软了腿实在是没有面子,当下咬了咬牙低低的开口,“我还没有吃饱。”
桑落并未追究这个问题,一把将诗君雁拎了起来,“扶我过去。”
“我没力气……”诗君雁软绵绵的说道,她自己都站不稳,哪里有气力扶他过去。
“若是你想死在这里的话就继续没出息。”桑落冷了嗓音。
那话语不过方方落音,低哑的男声再次低低的响起,却不是先前那男子的声音,而是略显苍老的声音,“二长老,三长老恭迎大长老回族。”
“他们不是来迎接你的属下么?”诗君雁也觉得自己很孬种,竟然被桑落吓得软了腿脚现在还站不起来。不是吓的,而是惊的,那传闻中才存在的吸血鬼实在难以置信。
“属下……”桑落冷哼了一声,转而低低的开口,“扶我过去,我现在双腿动弹不得,半个时辰,你出去应付他们。”
“我……”诗君雁指了指自己,她凭什么。
“若是你应付不了,就等着与我陪葬。”桑落鄙夷的看了一眼诗君雁,显然对于她的没出息很是不齿。
“他们想要来杀你。”诗君雁挑了挑眉,此刻已经慢慢恢复了气力,心底快速琢磨着桑落究竟是怎么回事,若是现在丢下他逃走的话离开的几率有多大。
“四少,我想你还是没有明白一个道理,离了我,你将寸步难行,即便你能够逃脱今日,你以为我桑落看上的人,在我未死之前会给她留条活路么,我若死,你必将陪葬。”桑落的声音很是温软,却比先前冰冷的嗓音还要让人觉得可怖,仿佛只要他说了,便必然能够做到。
诗君雁丝毫不怀疑桑落话中的真假,若然自己逃不了,只怕会受到更加严重的惩罚,桑落对于背叛他的人向来手下不留情,若非她对他还存着作用,在那山间他绝对不会出手救她,而且以她现在浑身是伤的模样,只怕也难以逃出去,外面那些人看来都不是善良之辈,竟然敢对桑落动手,至于在桑落身边的她绝对也会斩草除根,权衡均量,诗君雁还是决定留在桑落的身边,虽然也未必安全,但是至少在失了作用前她是安全的,“喂,桑主子,若是我此次帮了你,等到你要我做的事情完成之后,要是我还能够活下来,你还我自由。”诗君雁一脸邪魅浅笑的看着桑落,神情轻佻,那话语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开玩笑的意味。那是高傲,属于诗君雁特有的骄傲。
桑落冷冷的盯着诗君雁,许久之后方才微微勾了勾唇瓣,“你凭什么?”
“不是桑主子有求于我么,虽然我很想活着,但是若是毫无希望的活着,大不了你我一起死,而且我不觉得我生存下去的几率会比桑主子小。”诗君雁算是孤注一掷,桑落此人定然重承诺,若是答应了她便必定不会撒谎,她不过是打了赌罢了。13857507w8yb。
“好……”桑落微微一笑,“若然四少可以安然无恙的活下来,还你自由又如何,生存能力强的人本来就该活得久一点。”
“一言为定。”诗君雁一脸自信浅笑的盯着桑落,桑落也是淡淡的笑,那笑意却不及眼底,仿佛只是一个淡淡的弧度,让人猜不透他此刻的思绪。
“一言为定……”许久之后桑落方才低低的接口,诗君雁扶着桑落坐在床榻之上,开始翻桑落的衣柜,她的衣服全部都被血浸透,必须换件干净的衣裳,此刻再回她的房间说不定会被发现,而桑落的小屋与客厅刚好通起,倒是免了出门的必要。
虽然有些宽大略显的长了些,可是诗君雁此刻也顾不得那么多,宽松的衣物随意的穿在身上,在搭配上那松散的发丝,原本风度翩翩的四少,此刻显得异样的慵懒邪气,若不是知晓诗君雁的身份是女子,桑落都要为那份不羁桀骜的风情略微侧了眉目,诗家四少,难怪这么多年未被人拆穿,这风情实乃冷傲。
“过来……”诗君雁正要出门的瞬间桑落突然低低的开口。
诗君雁倒是没有迟疑走至桑落的身边,却见桑落突然伸出手搭在诗君雁的衣领之处,将那深可见血肉的齿印用衣领遮掩了起来,“我只说一遍,你可要听清楚了。”桑落低低的开口,“来者有二十四人,除我巫族二长老与三长老,还有我桑家几个弟兄,二长老擅长蛊毒,三长老擅长暗器,桑家之人都是用毒的高手,其余带的都是用剑之人,在巫族越是不起眼的人便越是危险,与你在山间遇到的杀手完全不一样,若然动手,不出一招,你必然血溅当场,这个你带在身上,可防蛊毒入侵,四少,祝你好运。”桑落将一个指环模样的东西套在诗君雁的手上,脸上依旧是风淡云轻的浅笑。
诗君雁倒是没有拒绝,多一个活命的机会傻瓜才会不要,不过见桑落都如此凝重,外面之人定然是难以对付,若然活下去想来不易,她都要觉得她与桑落必然前世有仇,否则自从遇到他开始,她就小伤大伤,小苦大苦没有停过,若非她命硬,只怕已经死了不知道几回了。
“你都没死,我绝不会死。”诗君雁低低的开口,声音却是前所未有的决然,谁都可以死,唯有她不行,她没有死的资格,这一次既是在帮桑落也是在帮自己,要将自己的消息放出去,这是最好的时机,否则有桑落在身边,她哪里找得到机会。
抱歉,这两天有点忙,更新的有点慢,月会加油的,昨天没有更新,也没有来得及和大家说,真的很对不起,实在是有事情耽搁了,下次我会尽量注意的,让大家失望了
☆、二十六章 卿是佳第人(26)
暖风盈盈,花香弥漫,农家特有的小米酒,和着稻田里散发的稻花香,萦绕在鼻尖不醉却有些迷人心魂。舒骺豞匫
诗君雁一袭青色长袍,整个人慵懒的斜倚在藤椅之上,长发随意的绑在身后,鬓角有几缕发丝随意的被风撩动着,平添几丝懒散的邪气,好看的眸子微微眯着,唇角似勾未勾,眼眸好似被夏日的水汽熏染,迷蒙水润,透着丝丝润人的雾气。修长纤细的手指捏着一个精致的青花瓷杯,橙色的米酒被风扬起千层涟漪,诗君雁似也急着喝,只是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杯身,身上的男装略显的有些宽松,将那份慵懒的味儿几乎要散发到极致,此刻那神情模样处处透着不羁,透着邪气,透着男子独有的轻佻和冷傲。
二长老三长老等人进来的时候诗君雁正举杯为自己斟酒,见到来人连头都未抬,慢慢倒满酒,然后搁置在唇边轻轻抿了口,唇角的笑意似深浓了几丝,那丝邪气也似更加的放荡不羁,她本就高傲惯了,被桑落如此一熏陶,更是将那份旁若无人和冷傲发挥到了极致。
倒是来人微微有些诧异,似乎并不认识诗君雁,不过那份熟悉的气息倒是让他们微微蹙了眉目,虽然有些不快,却隐藏的极深并未表现出来,而是直接略过诗君雁朝着桑落居住的内屋而去。
“一起喝一杯么,如此风和日丽,美景当前一人喝酒实在无趣。”诗君雁低哑的嗓音淡淡的响起,捞起手中的酒壶便朝着那来人的方向而去。
桑弥接过诗君雁扔过来的酒壶,他与桑落有几分相似,但是要年轻些许,脸上挂着一抹不羁的浅笑,落在诗君雁身上的目光显然带着几分深沉。
“敢问阁下是。”桑弥显然也是爽朗之人,举起酒壶便朝着嘴中灌去,橙色的酒水顺着嘴角滴落,他也不管不顾,直到一壶酒水见了底,方才意犹未尽的将酒壶放下,落在诗君雁身上的目光却愈发的深沉了起来,“好一个满身稻花香气的少年,难怪身边除了国色天香少女的大长老竟然会将一个少年留在身边,果然别有一番风味。”
桑弥话落音的时候整个人已然出现在诗君雁的身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诗君雁,手中拿着那个空空如也的酒壶,诗君雁看不透桑弥的笑,那样的笑容不带危险和敌意,反而像是对她很是有兴趣。那种感觉,诗君雁很不喜欢,好似自己成了某种猎物一般。
“桑弥,不得放肆。”为首的其中一个长者低声训斥道,发须皆白,面目严肃,一袭黑色衣裳愈发显得整个人锐利严肃。
另外一位紫袍老者也是发须皆白,不过面目慈祥,虽不带笑,却给人一种随和亲近的感觉。想必这两位便是二长老和三长老,因为巫族一直鲜少于外界有来往,所以即便是诗君雁对于巫族的消息知晓的也不多。特别是有关桑家的事情,她唯一知晓的二长老隶属于余家,三长老隶属与风家,巫族三大家族以王族为首,不过自从桑落当上桑家的当家,成为大长老之后,似乎地位比族长还要高,但是桑落向来神出鬼没,见过他的人都少,何况是深知。她只知道桑落是巫族最年轻的长老,却拥有最崇高的地位,会被人记恨怕也是理所当然,何况依照资格桑落尚未有资格,他是夺得他祖父的位置才当上大长老,当年此事也曾传的沸沸扬扬,不过一夜之间,桑家便没有了讯息,所有反对的势力全部变成了赞同,族长与桑落关系也是极好,此事便不了了之,而且桑落的本事在那里,即便有人反对,也不敢明目张胆,这些人怕是时时刻刻都在等着捏准桑落的软肋,然后将他扼杀掉。
“诗家诗君雁,不过是个名不经传的粗野山民罢了。”诗君雁咯咯的笑着,又重新倒了一壶酒,“若是阁下喜欢,倒不如坐下共饮。”
“诗家……”桑弥微眯了眉目,却只是瞬间勾起一抹灿烂的浅笑,“本该应约诗兄之邀,无奈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不如你我下次再约,在下定当赴约。”
“沧祁诗家……”原本一直沉默不言紫袍长老突然低低的开口,慈祥的眉目瞬间变得凌厉,冷冷的落在诗君雁的身上。
诗君雁淡笑不语,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只是有一口没一口的品茗着杯中的佳酿,神情优雅,姿态怡然。
先前那黑袍老者俯身不知道对紫袍老者说了什么,那紫袍老者微微颔首,示意了一眼桑弥几人再次朝着桑落居住的小屋而去。
后家角诗。“如果我是几位的话绝对不会选在这个时刻去打扰桑主子。”诗君雁连眼皮都未掀,依旧喝着杯中的酒,若不是那声音让人难以忽略,好似她根本就没有开过口一样。
“这是我巫族的事情。”黑袍老者冷冷的开口,声音带着不容置否的愠怒。
“巫族的事情我自是不想管,只是桑主子与我有救命之恩,我自是不能让一些无干之人扰了桑主子喝茶的雅兴。”诗君雁缓缓站直了身躯,清明的眸子淡淡的扫过在场一干人等,果然个个深藏不露,想来也是对桑落有着极深的忌惮,否则也不会因为她三言两语便有所动摇。
“大长老是否待见我们莫不是还由一个沧祁要犯做主不成。”紫袍老者也冷了嗓音,浑浊的眸